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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吃就吃,啰嗦个屁股!”马屁精很不耐烦。
草莓鼻却坐到了一边,见沈芊君也没动筷子,斜视了眼高冉昊,“让他说。”
高冉昊端着碗,给草莓鼻鞠了个躬,笑眯眯着,“蒙吴大人恩,汗水化泪水。要(药)把心事说,有福神佑祝。”
一干人没什么文化,但是对这字面上的意思还是能理解的,草莓鼻眯起了眼睛,扬起了嘴角,“算你识相,知道感恩。”
只是沈芊君却不以为然,好好的,高冉昊会这么好心要念诗感谢人,这不是他的性子。虽说他想来玩世不恭,但不代表他遇大事不认真。而且这首诗,奇奇怪怪的,根本也不押韵。不但不押韵,词语还颠三倒四的,最后一句,本应该是祝有福有福神佑。她越发觉得可疑起来,聪明如他,此时他这么做,一定是想要传达什么信息。
跟着高冉昊动了动筷子,吃了几口米饭的时候,显然,高冉昊的眼神一直盯着她,生怕她再下筷子。
沈芊君老远对上他的眼神,筷子触碰到一边的猪肉,可是就在此时,高冉昊的眼神露出了焦急之色。
她转了转筷子,又夹了几粒米饭,高冉昊眼神这才又平复了。
快速地咀嚼着米粒的时候,沈芊君才感觉脑袋叮咚一声,唇角微微一扬起来,想不到这厮处变不惊,还能临场发挥啊。
“蒙吴大人恩,汗水化泪水。要(药)把心事说,有福神佑祝。”
这首诗除了都是五个字五个字外,其余没有一处像是诗句该有的。不押韵,不对称。但是若把它看成是藏头诗,只取每个字的开头,一切的疑惑便迎刃而解了,那就是“蒙汗药有!”
趁着狱卒们不注意,沈芊君快速地夹着猪肉然后丢到了身后的麦秆里,如此来来回回,最后碗里只剩下了一只鸡腿。
小嫣儿的碗里吃个精光,她满足地捧着自己圆圆的小肚子,还不忘舒服地打了个嗝,然后手里还抓着草莓鼻给她的另外一只鸡腿福利,幸福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草莓鼻对马屁精使了个眼色,几个狱卒上前来收碗,当马屁精看到高冉昊的碗里几乎没怎么动过的时候,立即恼怒起来,“你这是不领俺们头地情?剩这么多?”
“不是,大人您误会了,我被关了一天,实在,实在是吃不进去太多的荤腥…”,高冉昊浅笑着,可是旋即,手中忽然无力起来,拿着的碗哐当一声落地,直接往后晕厥了过去。
而小嫣儿立即吧唧着嘴巴,看了眼身边的男人,紧张道,“哥哥,你怎么了?不会没吃饱饱,饿死了吧?”她担忧地起身,可是走了两步,忽然脚步不稳,只觉得天旋地转,然后眼珠子四处乱转,“伦家不素吃饱了么,怎么还晕?”说毕,还不忘打了个嗝,往后砰咚一声晕倒了过去。
见两人都晕倒了,站在牢笼里的沈芊君忽然指着草莓鼻便大叫起来,“你…,头好晕,难道你给我们下了药?”她似是害怕,且不可置信地问着。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们老大会那么好心?谁让你们身上都带着功夫呢?其实我们老大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在你昏迷的时候,好好地‘伺候‘’伺候‘你”。马屁精露出满嘴的黄牙,偷笑起来。
而沈芊君也很配合地翻了个白眼,来不及说最后一个字,晕厥了过去。
“头儿,都倒下了!您看…”,马屁精朝着沈芊君的方向提了提神。
草莓鼻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忍不住摩拳擦掌了起来,“去,把那妞给带出来,等我完事了你们在上,记得把她的手铐脚铐都去了,这样我做起来,方便…”,他对着马屁精笑得猥琐。
马屁精急忙哈腰称是,然后吩咐人去开了牢笼。
沈芊君被两个狱卒抬起朝着外头的酒桌而去,酒桌上此刻已经收拾地干干净净了,两名狱卒放下人,还不舍得离开。
“急什么,待会有你们的份,去,去守着那个男的”,草莓鼻瞪了身后的两名狱卒一眼,等他们走后,立即急不可耐地剥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朝着沈芊君走去。
“美人,我来了!”
他的手急不可耐地摸到了沈芊君的耳边,只是还未接近她,沈芊君便忽然睁开了眼睛,然后朝着草莓鼻一笑,拍了拍他的脸。
草莓鼻刚要说话,便被沈芊君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她坐在圆桌上,直接对着草莓鼻的要害踢了一脚,只听到一声惨烈的叫声。
沈芊君满意一笑,然后从酒桌上跳下,随手捡起地上的衣服,嫌恶地看了一眼,直接塞到了草莓鼻的嘴里,然后笑眯眯地凑到了他的耳边,细语问道,“你是想要从前面呢,还是从后面呢?”
原本草莓鼻吓得要死,可是一听沈芊君这话,立即露出了淫荡的笑容来,想不到这妞外表看上去冰清玉洁,其实心里也淫荡地不得了啊。她居然不拒绝自己,反倒主动送上门啊。
“唔唔”,草莓鼻的手被沈芊君控制着,不能拔掉嘴里的衣服,只能发出一阵唇语。
“后面?”沈芊君随口问着,然后一脚踢在了草莓鼻的屁股上,“好嘞!”
于是不消半晌,草莓鼻便被打了个落花流水,那张脸也彻底变成了蓝草莓,在最后的节骨眼上,沈芊君拔下草莓鼻腰际的宝剑,用刀柄直接把人敲晕了。
她将草莓鼻腰际的刀鞘拔了下来,将刀子重新送回刀鞘里,回头看了眼全身光光,正趴在酒桌上,脸早已被打地红肿的人,嗤之以鼻,“想吃老娘的豆腐?也不撒泡尿照照!”
马屁精和狱卒们在水牢边守着,听着里面此起彼伏的闷叫声,都捂着嘴巴偷笑了起来。
“没想到老大叫地这么爽。”
“那个娘儿们一看就很正点,比春香楼的姑娘好多了,啧啧,俺都快要把持不住了”。
几个人在细细私语,眼中带着淫靡的笑。
“咳咳”,只是他们聊地正欢的时候,沈芊君忽然拿着宝剑走了进来,靠在一边的牢笼边,看着那几个猥琐的人。
几人都立即回头,看着穿戴完好的人,都疑惑地互相看了看对方,“你怎么…”。
“你们的头儿已经爽死了,他现在趴在桌子上估计起不来了。我想着伺候爷你们几个啊,就自己主动送上门来了”,沈芊君嘴角带笑,可是那眼里,却隐约有几丝玩味。
几人互相看了看,倒是马屁精等不及了,走上前去,嘿嘿一笑,“骚娘们儿,想不到你比爷们儿心中想的还要贱。”
“是么?”沈芊君唇角一扬,忽然缓缓地靠近马屁精,只是马屁精还一脸笑容,完全不知道危险即将来临。
就在马屁精快要靠近沈芊君的时候,忽然,沈芊君加快了速度,举着宝剑便敲到了马屁精的脑袋上。
马屁精立即觉得眼冒金星,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沈芊君已一个划行,钻到了他的身侧,然后将他的手臂折叠在他的后背上,站起身,一脚踩在了他的后腰上。
“啊!”只听到马屁精立即惊叫出声,简直比杀猪的还惨烈。
“大哥,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的柔韧性怎么样?能不能再折叠一次?”沈芊君笑问着。
“啊?你们几个蠢蛋,怎么还愣着啊,快点把这个疯女人拿下啊。”马屁精疼地嗷嗷叫,回头冲着他那几个手下命令道。
那几人早就看呆了,这个娘们儿的功夫当真太好了。
等他们回神时,立即拔出剑,朝着身前砍去,可是他们还来不及走,便被身后的人忽然都抓紧了脑袋。
高冉昊不知何时已起身,然后随便抓着两人的头便互相碰撞了起来。
几个人互相撞着,眼冒金星。
而沈芊君那边,也更加卖力起来,“啧啧,大哥,这就是你不对了。我想来喜欢玩一对一,你叫上那么多人干嘛?”说毕,她踩着马屁精的腰板,将他的右腿往前折叠了一下。
这一次,惊天的喊叫声传来,“啊!”
接着,沈芊君来回转了好几圈,总算搞定满意地拍了拍手,冲着高冉昊一笑,“昊,看看我的杰作。”
高冉昊打地正欢,回头一看,差点没目瞪口呆当场爆笑,只见地上,正趴着马屁精,只不过他的手脚都被向上折叠了,现在的他,就像一个被放到的桌子。
沈芊君瞧了瞧,觉得还是不满意,干脆上前抓着马屁精的两手,将他翻转了过来,然后嘿嘿一笑,“这下好了!”
“女人狠起来真可怕”,高冉昊看得脸都黑了,同时拍了拍手掌,他这边的人也全部被他打到。
“这顶桌子咱们就吊上去,至于这些人,就全部丢进水牢吧。”沈芊君笑眯眯着,然后去开了机关。
高冉昊会意,然后抱着一个个晕死的人,进了水牢。
“走吧”,见水牢又恢复到了刚才的平静,沈芊君这才满意地抬步,然后指了指躺在地上早就晕翘翘地肉球,“你抱着她吧。”
高冉昊将小嫣儿抱起,临走到外面,看了眼光光趴在桌子上的人,又看了眼地上的衣服,冲着前面的人喊道,“等等,你先抱着她。”
不消半晌,高冉昊重新出来,身上已换下了干衣服,虽然他爱干净,可是相比那湿漉漉带着发霉臭水的衣服,还是那个草莓鼻的衣服要好一点。
“挺合适你的”,沈芊君眯起眼睛一笑,看着那带着大花色的衣服穿在高冉昊身上是那么地滑稽。
“是么?我也觉得”,高冉昊宠溺一笑,然后接过小嫣儿,“阿牛嫂和大娘据说也被抓起来了,只是方才我看了看,水牢到处都没有她们。”
“可恶!”沈芊君捏紧了拳头,已经从方才的乐趣中恢复了,现在是咬牙切齿,紧蹙着眉头,“吴隐太可恶了!”
“他只是因爱生恨,当务之急,咱们还是去找人吧?”高冉昊将小嫣儿扛在了肩头上,然后顺势拉起了沈芊君的手。
“去哪里找?”沈芊君狐疑抬头,看着高冉昊眼里的坚定,他去哪里,自己也去哪里。
“去吴府!既然吴隐不想见咱们,咱们就去见他!”
“好”。
……
在水牢关了一日,出来后,外面的景象已经大变。
昨日汴州街上还是一团慌乱,百姓们四处逃散,可是今日,街道上却还稀稀疏疏走着行人,街市上的生意又做了起来。
只是相比之前的繁盛不同,现在的汴州城,倒有一种十分压抑的感觉,好像这种宁静是人为操控一般。
正当他们想要去对面摊子上询问询问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了一阵马鞭声,接着便看见一大群的人,被手铐着手,被一对侍卫驱赶着。
“请问这是怎么了?”沈芊君小声地问着摊贩的老板。
那老板只是摇着头,“九千岁的新命令,但凡汴州城的百姓,若是敢出城的话,一缕视为逃犯,都要被抓起来。”
“什么?”沈芊君惊地眼珠子都直了,这有战事百姓逃难是天经地义的事,可是吴隐却强行下命令要封城?这样民心尽失,南越亡国的速度将更快!
高冉昊拉着沈芊君,“走吧,这些咱们也无能为力。”
沈芊君叹了一口气,两人便继续走着,路边走过的人,都不敢抬头,即便是有叫卖声,声音也不大。
他们走了好久才到吴府,重新站在吴府的大门口,看着两具石狮子张牙舞爪着,那吴府的牌匾发出金灿灿的光芒时,沈芊君不禁觉得有一种沧海桑田的感觉。
“你们是谁?胆敢擅闯吴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