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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千金凰后-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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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绸缎庄是做的最大的,相爷也一直最在乎。不过近日好像相爷在秘密运盐。”张妈似乎不太肯定,又挠了挠头。
  运盐?盐铁一直是官运,走官道,若是私运,那便是走私,是死罪!呵,想不到爹啊爹,你的小辫子这么容易抓。
  不过现在还地一步步来,而且她需要有一份自己的产业来壮大自己的势力,所以暂时还不能动相府。
  “张妈,我想麻烦你一件事,你待会帮我送一封信去宸王府。”
  ……
  夜寂静地可怕,宸王府里自从得知皇后仙逝后,日日如鬼屋般静寂。
  高允凭窗而立,手里拎着一个小酒壶,对着月亮发呆,他扬起酒壶,一口冷酒下肚,那阴冷的眼眸深深眯起,银发随风吹起,将他的脸衬托地更加冷寂。
  阿君,你食言了!
  忽然,他将手中的酒壶一扔,一壶清酒落地,水花飞溅。手中的东邪猛然出鞘,被高允扔在了院落外的杨柳树下,他一个腾身飞出,冷眼看了东邪最后一眼,然后重新给它套上鞘,一把抽出扔进了廊坊的湖中。
  湖面飞溅出几丈高的水花后又归于宁静,没有人知道在这个夜里究竟发生过什么。直到手机随风而来,定定落在他身后,“王爷,有个老妇人送来一封信,说是必须亲手交给王爷。”
  高允负手而立,身上一股酒味,他略带醉意地接过那封信,凉薄的指尖掐在信封上撕开,冷眯着眼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就照此人说的去办,手机,明日你便去沈家绸缎庄子预订一万匹新绸缎,先付一半押金,等他们三日后完全到货后再付另一半,同时,往沈家钱庄大量存钱,三日后抽走,此事务必明日一次性办妥。”
  “是。”手机领命便嗖地一阵如风飞走。
  高允立在原处,手指间的那封信还夹着,但却有了点褶皱,他再次打开信封,忽然认真地研究起字迹起来,这字迹明显是分了好几笔写成的?很多可以连笔的地方也是拆分成好几笔来写,此人为何写字手法如此奇怪,而且,为何他知道自己憎恨沈家?
  “王爷,您该歇息了。”就在高允看那张信纸出神的时候,游廊里亚赛带着一个丫头走来,她手里端着热酒,却没再靠近。
  高允用余光淡扫身后的人,抬步便离开,“王妃还是自己睡吧,本王要出去走走。”
  看着高允的身影消失在湖边,亚赛身边的丫鬟才出声道,“王妃,不如您也早些休息吧。”
  “恩,我日日如此,夜夜等候,相信金城所致金石为开,小桃,你去休息吧,我随王爷去去就来。”
  “是。”小桃应声接过亚赛手里的酒盘,叹了口气,明明王爷和王妃是那么地般配,可是为何王爷总是那么冷淡呢。
  …
  在张妈的屋子里写了信并等她回来后,沈芊君才往自己的房间而去,刚走到游廊转角,便看到巧心和巧慧鬼鬼祟祟地从她房间里走出来。
  沈芊君冷笑,见巧心手里捂着什么,她故意放慢了脚步,等两人走后才推门而入,走到床铺边,伸手到枕套里,果然,里面的干桂花已经被拿走了,看来今晚可以好好入睡了。
  呵,梅氏,就这点小心思,还想算计我,却不想自己的女儿反倒被算计了吧。她淡淡一笑,双手环在脑后面,睁大眼睛思索着三日后的事。
  许久后,她才出声,“巧心巧慧,备热水。”她得好好洗一洗一身的晦气,好迎接今后的挑战。
  云宫
  千乘太子处理完后宫一切事宜后准备回南越,只是他死死捏着手中圣旨,面露难色,让齐王登基?不,他必须找到那个女人,必须由她的孩子来做这个皇位。
  柳剑南立在门外许久,最后千乘晏终于出声,“进来吧。”
  “千乘太子,太后已经苏醒,末将想问,皇上临终前对太子可有嘱托,国不可一日无君,此事当早定,最好在太后能做主前…”。
  柳剑南话到嘴边还是未说完。
  “就让你们太后做主吧,虎符本太子先拿着,我会命人继续寻你们皇后下落,齐王虽贤明,但我觉得暂时还是让宸王登基吧,不然大云又少不了一阵血雨腥风。”
  “太子说得有理,那末将护送太子回国。”
  “不必了,本太子和耗子比亲兄弟还亲,你不必如此客气,大云宫还需要你,咱们随时联系啊。”千乘晏做了个发信号的动作,然后哈哈一笑走入了夜色中。
  翌日,千乘太子回国,太后已能下床,而她下床的第一件事便是临朝听政!
  朝堂上下还沉浸在先帝去世的阴霾中,大臣们纷纷拥戴宸王登基,只是,群臣之首,却惟独不见宸王的踪影。
  太后一脸病态还未痊愈,下了朝便命宫人去宸王府请人。
  只是过了许久,宫人才汗涔涔而来,竟是一句:“王爷他说,皇位他不能要,请太后另择良君。”
  “什么!”太后一掌便狠狠地甩在预案上,随声道,“备车,哀家要亲自去宸王府走一趟。”
  宸王府
  太后的马车滴答宸王府的时候,只有亚赛带着一行人来迎接,几名宫人将太后搀扶下了马车,亚赛便带着一行人行礼。
  “王爷呢?”太后冷眼淡扫众人,显得不悦。
  亚赛急忙过去搀扶,赔笑着,“王爷进来身体不好,于是只臣妾一人来迎接。”
  “身体不好?你们怎么没人来通报?”当即太后脸一沉,恼怒地甩开亚赛的手,便往府院而去。
  “阿允,阿允,孩儿。”太后一边深情呼唤着,一边踏入房间,却在门口就立住。
  窗子外一个男人靠在软榻上,身上捂着一层虎皮被,手里拎着一个小酒壶,软榻旁边还有很多空酒壶,东倒西歪在那,而最为关键的是,男人那一头白发,如妖孽般披落在肩头,遮住他原本棱角分明的脸。
  太后颤抖着,几乎是一步一步挪过去,声音卡在嗓子口里,却再也不能说话,高允闻声微微别过来,那张脸清瘦无比,刀削的脸上没有一点肉,一夜间他白发,一夜间他憔悴至此。
  “阿允…”,太后坐到软榻边,伸手想要探抚他的脸,却被他一把躲开。
  “太后娘娘造访有何事?”冷冰冰的话语。
  什么?
  太后身子一僵,他喊自己什么?太后娘娘?
  太后惊恐地看向形容枯槁的人,眼泪吧嗒就流了下来,“孩儿,究竟是为何,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自从王爷得知皇嫂…就如此了”,亚赛矗立在门口,不忍再看下去,出声道,而后扭头便跑出了院子。
  为了沈芊君?
  太后睁大了眼睛,嘴角上忽然挂起了一丝嘲讽的笑意,“是不是母后死了你也不会难过?”
  “你现在不是好好的么?可是阿君已经不在了!”高允回头看向太后,对上她的眼神,那眼里全是恨意,是,此刻除了恨,他的心里再无其他。
  “你恨母后?”太后不可置信地看着高允,双手忽然搭上他的肩头。
  高允瞥视了眼太后的手,冷冷出声,“把你的手拿开!”
  “阿允…”,太后旋即松开手,掩面便抽泣起来,“母后做这些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为了我的亲儿子,你怎么能怪母后呢,你知不知道,你这种态度,母后真的很心痛,你知不知道,你舅舅已经死了,千乘晏,呵呵,他们南越,哀家不会就此罢休的!”
  “你只不过为了赵家的势力,与我无关。太后,若您无事,还请离开吧,手机,送客!”
  “是!”旋即门口手机便抱拳进来,走到太后身边给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太后望着冷漠无表情的人,最后一声哀求,“那你的意思是,这皇位你也不要了?”
  “皇位与我无关,过几日我便回封地,以后再也不回来!”
  “好,好,真好啊,哀家养的好儿子,哈哈,哈哈哈。”太后带着泪狂笑着出门,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开心还是伤心,她跨出门槛的时候,最后用余光看了眼阴暗屋子的人,“我咒沈芊君死后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阴狠的诅咒在幽暗的屋子里回荡,高允随手便将酒壶扔在地上,碎片和酒水立即将地板弄花,亚赛心里咯噔一下,看着太后离去的苍凉背影,忙走进房间,朝着软榻而去。
  她将高允拥入怀中,紧紧地紧紧地把他抱住,“王爷,咱们离开这里吧,天涯海角,你去哪里我都愿意撇着你,我们也可以去会稽啊,你可以怀念皇嫂,我不介意,只要能让我陪在你身边,只要你偶尔能躲看我一眼…”。
  “你知道,不可能”,高允抬眸,这次却没把亚赛推开,因为他抓起她手肘想要把人推开的瞬间,却忽然摸到了什么,不禁抬眸,朝亚赛的手腕看去。
  她细细的手腕上,有好几道已经结痂了疤痕,还有一道是新鲜的疤痕,那些疤痕一道道,触目惊心,她,寻死过?
  “你这是…”,高允出声,已不能再细问了。
  “呵呵,我很傻吧,很多次我想就这么死了算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你那么讨厌我,曾经我一直以为是我的原因,我不好,所以才让王爷你那么厌恶我。这些都是夜里思念王爷你留下的痕迹,每次只有感觉到血液在流淌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只有感觉到滚烫的血液变凉时,我才能知道,自己是个有血有肉的人,王爷,你知道这种感觉吗?曾经我认为你无情,可是你对皇嫂分明又是那么有情,直到你一夜白头,我才意识到,原来不是我差劲,而是你,太过爱她,把她爱到了骨血里,已经与身体融为一体,我已经进不去了,所以我不奢求,只要像这样陪在你身边就好,好不好?”
  亚赛苦苦地哀求着,那双眸子里全是晶莹隐忍的东西,她本是部落首领的女儿,原本也算是被众星捧月,犹记得第一次初见时,她是那么风风火火地大战野兽,可是是什么原因,让她变得如此温婉?
  高允眼里的冷漠忽然被一层温暖的东西所填满,他任由亚赛抱着,喉结滚动着,“跟着我,你终究要吃苦。”
  “我知道,你的心已经死了,但是我不介意。”
  “呵”,高允不再答话,因为他已经不知道怎么来回答了。
  王朝风云变幻莫测,宸王多日不来上朝,而如今大云王室的血脉,除了齐王能够继任新帝,再无他人。
  太后端坐在垂帘后,紧紧地捏住了拳头,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王公公,念吧”,她方出声想要让内监总管宣读旨意,此时议政殿的门外却忽然响起了一阵惊天地的鼓声。
  旋即便有十里来报,“梁王到!”
  这一声悠扬,任凭任何人都不敢相信,梁王到?梁王不时被先帝发配了吗?
  大殿里顿时一片喧闹,而一直沉默的沈相,脸上忽然多了一丝期待和狡黠。
  不时,便有一个一身白衣四爪龙锦袍的男子风风火火而来,塞外的奔波和劳碌,在高演的脸上留下了许多沧桑的痕迹,他的下巴上长满了细碎的胡渣子,那双眼睛也比之前幽深了许多。
  太后当即便从凤榻上站起,差点没掀开垂帘走出。
  “小王给太后请安”,高演毕恭毕敬地行完礼后,忽然转身正面对着众人道,“先帝大行,小王还是未能赶到尽兄弟的最后一份情,当初本王遭奸人嫁祸,被迫刘放,如今国不可一日无君,听说宸王已卧床不起,性命堪忧了…”。
  “你胡说!宸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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