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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他的肩上,看着他的身子并没有立刻拒绝也没有起身离开的意图也就更加大胆,颤抖的将手移至了他胯·下隔着底裤有些生疏的磨·蹭、套·弄着,伴随他的闷哼,直至他双。腿之间硬如炙铁。
自己的右手一边继续挑。逗一边死死盯着他,观察他眼里的反应,只见浇不息的欲。望又重回到他眼里。
我抽回手取下头上的发簪然后轻摇了摇头,及腰的乌发便倾泻而下,接着又缓缓解。开自己的上衣。
每解开一颗扣子,他的喉结便哽动一下,依旧目不转睛看着我手中极慢的动作。
他渴。望的目光使我有些灼。热难。耐,心也越跳越快。终于自己褪去所有的衣物,一。丝。不挂的展现在他面前。
他深吸口气紧闭上眼,脖子后仰了一下,想要将这股欲。望抑制下去。
见他这样自己立刻慌了神,一把拉起他的左手,用力按在自己隆起的酥。胸上。
寂静的东配殿内只听得到他那及
不规则的鼻吸声,两秒的迟疑后,按在我胸上的手开始慢慢收。拢,接着肆意轻。揉起来。
一股酥。麻的快感立刻扩散至我全身,使我忍不住仰起下巴轻。吟。
就在此刻,殿外刮进一阵风,吹熄殿内所有的蜡烛,整个大殿暗的只剩下蜡烛熄灭后的白烟袅绕,而殿外的月光勾勒出彼此的轮廓。
欲望还是占据他清醒的头脑,反被动为主动开始热切吻我,诱导着我如何去真正的亲吻。
他将我拦腰抱起,向床边走去。
他的大手游·走至我每一存肌肤,湿。润的耳语让欲。望侵占我的神智。当然,他也十分懂得房·事的技巧,知道女人身体的哪一个点可以叫人欲·罢不能。
东配殿的门似是虚掩。整个大殿可以清晰听到那淫·靡之声。
从大门至床,每走一步便可看见随意散落在地上的腰带、外袍、上衣、肚兜,以及亵裤。
床上的运动更是使床不停摇晃。而殿外的风,也吹得帷帐飞舞。
帷帐内,只有一对久违的男女在绸缎般的床单上肌肤相亲,耳鬓厮磨,淌汗淋漓,不知疲倦。
双手攀住他宽厚的肩膀,白皙的双腿也不自觉环绕上他强有力的腰部。
他几近疯狂的索取使我后仰着头轻闭着眼,指甲也掐进他的手臂发出时而痛苦,时而快·慰的哼唧。
景陵的禁锢又如何?康熙的权力又怎样?生不如死又何惧?千刀万剐又何谓?此时他便是自己的全天下,是这一路上永远的春天,是春季里的落花流水,天上人间。
那一夜在景陵,我们交·合一宿。不为淫。乱,只为追寻彼此耳边那最真实的一丝气息。
☆、惊魂
床上的凌乱,似是在诉说着昨夜尚未冷却的翻云覆雨。
此刻,天已是破晓。
我亲自为他(www。kanshuba。org)看书吧着衣冠,而他则是打开妆镜,为我梳晓鬟发。
直至目送他远去的马蹄,自己却依旧倚靠在门栏上,沉醉在昨夜的柔情蜜意中,尚未醒来。
自从那日之后,我的脸上无时不刻都洋溢着幸福的笑意,即便以后是不能再相见,也不会留有什么遗憾了。
四月一过,连绵的阴雨也就逐渐散去,气温不断攀升,叫人闷热的透不过气。只是在这样的天气里,自己的食欲反倒只增不减,而且只要吃过饭,便想要昏昏欲睡。据丹丹形容,三个月内,我又圆润了不少。
在这一年里,也不知康熙对我解了禁了还是怎么的,先后是三阿哥与胤禛,这不,丹丹又说着有人来探望我了。
正当自己猜测之余,一个稍带贵气、梳着把子头的贵妇出现在殿内,我不由得放下手中的笔,好奇的看着她。
见她逐渐走近,我吸了一口气,这不是。。。不是当年与我一同伺候在康熙身边的芸儿吗?顿时,自己欣喜的叫了一声:“芸儿!”
只见芸儿右手提着一个食盒,边朝我走来,边笑着说道:“原来你还记得我呀,我以为你早把我忘了呢。”
“没有的事!”我立刻反驳道:“我后来有去找过你,可是你都不在了呀!”
见芸儿若有所思的站在那,便立刻起身上前去摇晃着她的胳膊轻声问道:“好芸儿,你该不会是生我气了吧?”
芸儿迅速回过神哼了一声,又白了我一眼,然后笑着说道:“若是生气了还会来看你么?我才没有你那么小气呢。”
听她这么说,自己也就笑了。不过看着芸儿那有些贵气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你嫁人了吗?”
她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害羞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自己就惊喜的拍着她的手说道:“你嫁人了居然也不告诉我!”
“你都当了郡主也没来看过我啊,这不,咱俩扯平了。”芸儿笑了笑说道。
“你嫁给谁了啊?万岁爷许的吗?”我继续追问道。
芸儿点点头道:“万岁爷见八爷之前一直都未有子嗣,便将我指给了八爷做妾。”
“八阿哥?”我瞪大眼,想着他那个霸道
的嫡福晋,便有些担忧的问道:“那他对你好不好?她的那个嫡福晋对你好不好?”
芸儿听到嫡福晋三个字时,立刻回避了我的眼睛,垂着眼笑着说道:“都对我挺好的。”
既然芸儿自己说好,也就不便再多问些什么。而芸儿也几次想要开口问我什么,只是话到嘴边却都被她吞了回去,最后只能叹了口气。
“你怎么了?”看着她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关心的问道。
她扇着扇子,有些萎靡的缓缓说道:“只是觉得这天气闷热,叫人透不过气。”接着,便见她从食盒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锦盒,拿着小勺舀了一勺棕色的粉末放入嘴里,接着,又拿起一袋水囊,倒了一杯褐色的汤剂送服。
看着她微皱的眉头,不禁好奇问道:“你喝的这是什么?”
“这是消暑药啊,这么热的天,你呆在这就不闷么?要不,你也来一点?”说着,她便将那装着棕色粉末的锦盒移至我面前。
看着那些棕色的粉末,我狐疑的问道:“这个真的能消暑么?”
“当然能!”她肯定的点了点头:“这可是八爷府上的大夫亲自配的,你可一定要试试,效果可好了,服用以后人清爽多了呢!”
见她此刻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想着消暑药服了也不会怎样,便没有拒绝,学着她的样子吃了一勺棕色的粉末,又用那水囊里的药汤送服。
我皱了皱眉,连声道:“好苦呀!”
“这样才能消暑呀。”她点了点我的脑袋嬉笑着说道。
俩人又胡乱的聊了一会,我的下腹却忽然一阵绞痛,疼的我蹲在地上直冒冷汗。
芸儿见状,忙将我扶至椅子上坐下,紧张的问道:“你怎么了?肚子疼吗?”
我捂着下腹咬着唇看着她点了点头。
“你今个早上可有吃坏什么东西?”她一边替我扇着扇子,一边替我擦试额角的汗珠问道。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说道:“从今早上到现在,什么都没吃过啊。”其实,心里刚才有怀疑过是不是芸儿给我吃的那药,可见她好好的,便打消了怀疑她的念头。
不过那阵腹痛很快的便消失,也许是最近月事不调,快要来月事的原因吧?
芸儿起身又问我道:“你都没吃东西,那你现在饿不饿?我亲自和师
傅学做了酱牛肉,你要不要尝一尝?”说着,她便从那食盒里取出一碟牛肉,以及一碗红油。
看着那些质间而细、富有弹性的腱子肉,虽很是有食欲,可一看那碗红油,却觉得有些犯恶心。
芸儿拿着筷子夹起一块牛肉,又沾了沾红油,亲自喂到我嘴边时,才终于忍不住撇过了头,捂住嘴想要作呕。
等到那股子恶心劲下去时,回过头,却见芸儿惊讶的看着我。
“你怎么了?是病了吗?要不要给你叫大夫给看看?”芸儿放下筷子关心的问道。
我放下捂住嘴巴的手,摆了摆,又顺了顺自己的胸口说道:“没事,也许是在这一直吃的比较清淡,一下接受不了油腻吧?”
听我这么一说,芸儿也就没再多问,为了不让她失望,我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牛肉,没沾红油直接塞入嘴里,象征性的嚼了几口。
之后,她又和我唠叨了一些家常,说什么天热,注意调补,让我好好小心身子,多注意注意,才起身告辞。
将芸儿送走以后,便又觉得身子困乏了,也就早早上床睡去。
过了几日,丹丹忽然红着眼,说是来向我告辞。
我看着丹丹,询问她原因,她却怎么都不肯说,只是不停的道谢当年我和四爷、十三爷救她于水深火热中,如今,该是她报答我们的时候了。
听她这样的语气,自己很是不解,可不管我如何去逼问,她却就是不肯透露出半个字。
见她不愿说,也就不好再问下去。看着她连向我磕了几个响头,才转身离开了东配殿。
丹丹的离开,使自己又再次回到了一个人的生活。
突然没了她照顾,发觉一时间很是有些不适应,也许是因为这段时间内,总觉得每天都太疲倦的原因吧?
这到底是怎么了?我放下手中的笔,使劲揉了揉太阳穴,心想着这一夜才抄了几张纸就又困了?一想到这,便又拿起笔准备继续抄写。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雷声,不一会儿,又下起了磅礴大雨。
自己一个人坐在东配殿内,不觉有些渗人,也许是因为丹丹走了,才会觉得一个人有些害怕吧?
此时的东配殿竟显得有些阴冷和凄凉,面对着这孤灯独影,我拿着笔起身环顾了一下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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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门被一阵狂风吹开,紧接着,一阵狂风涌入,吹熄了殿内所有的蜡烛。
狂风吹的被砚台压住的那些纸张发出阵阵声响,待我正准备上前去关门时,一道黑影竟立在了那,宛如一个鬼影。
黑暗中,那人的眼睛竟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吓得我手中的笔“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向门边滚去。
我咽了口干沫,又斜眼看了看窗户,竟发现连窗上也映着一片动荡的鬼影!
心立刻扑通扑通的狂跳着,然后捂着嘴巴大声惊叫了一声。
看着那黑影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来,便一步步的往后退,直到实在无路可退时,才惊魂未定的看着前方的黑影,喘着粗气颤声问道:“你。。。你是谁?你。。。你。。。你究竟是人还是鬼?”
那个黑影一语不发,直到借着一道闪电的光亮,才看清了眼前的那个黑影!
我张着嘴巴一下说不出话来,站在原地足足愣了五秒,才立刻跪下低头说道:“我。。。罪女给万岁爷请安,不知是万岁爷驾到。。。”
这时,门外管事的太监也忙进来请了安,又点上了灯,才带上门退了出去。
只见康熙阴沉着脸,负手站在案前一语不发,任由我跪在冰冷的石地板上。
许久,他注视到桌上那几寸高的女戒,冷冷开口问道:“抄了多少遍了?”
“回万岁爷。。。已经。。。已经有上万遍了。”我头也不敢抬的盯着他的龙靴,小声回答道。
见他没说话,便偷偷抬眼看了他一眼,他脸上的情绪显得十分不耐烦,在随手翻了几张女戒以后终于按耐不住,抬起手,烦躁的将桌上那叠厚厚的女戒以及文墨拂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