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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她推攘,禹君初便起了身,含笑的说,“小傻瓜要早点好知道吗,本王的话,你慢慢想个明白嗯?”却是一语双关,让秦鹿更迷糊了,不仅对他说的这些话,更对刚才那轻昵的碰触。
而床上的两人却未发现,厢房门口早有一人踏进了房,后面的凤昭竹满颜恭敬,“殿下麻烦你了,鹿儿就住这间房。”这里是小秦辉的外房,家里房屋不够用,秦鹿一直睡于外房,与里屋的母亲一起轮换照顾小秦辉。
今日有太阳,小秦辉由凤阿爹陪在院子里,因禹君初见人心切,又不愿被礼节束缚,故施展武功很迅速的进了厢房,所以凤家人也不知道他是何时来的。
而面对他们异样的打量,禹君初却安然无异,只看着褚烨笑道:“她正等着你了,快进房吧。”之后就回过身,挡住了秦鹿看向门口的目光,“安心让他诊病,我就在外面候着,一切有我,知道吗?”
不,不知道,秦鹿很想对他这么说,禹君初这怪异的话和动作,让秦鹿如此的不安,于是她的注意也一直随着禹君初离开了房,盯着他的背影,慢得可以的,锁紧了细弯的眉头。
至于褚烨何时来到她跟前,又怎么探上她腕间脉搏的,好似一直都没有发现到,直到褚烨出声说话,“她是风寒,小病。”
这才让秦鹿回过神。
看着褚烨,目光闪烁不断,褚烨也看着她,沉然平静,平静得很是冷漠,好似对她,犹如只当一个陌生的熟悉人,或者仅是他眼前的病人。
第106章他来诊脉
秦鹿立即低头闭眼,下意识的咬住了嘴唇。
还被他纳住的手腕,却似针在扎她。小手缓慢的往回缩,但是紧在腕间的力道却怎么也不放松。
秦鹿那冲血的眸子立即撇向褚烨,恼怒的定着面无表情的他,手上推拒的动作就更加大了许多。
“秦姑娘,请你配合,风寒之病可大可小。”他沉声说道,颜上严肃又认真。
凤昭竹确实奇怪女儿的行为,为她病情考虑自是安抚,“鹿儿,你这是做什么,有病就要医,若不是你一直瞒着娘,自个儿又岂会不支昏倒,”她心痛的说,“你可知刚才吓坏娘了,娘多怕你有个什么不测呀!”
“娘……”秦鹿安静了下来,只为柔弱的母亲。
褚烨纳在她手婉上,一直未放开,深入诊脉的原因也在媚毒之上。媚毒之凶猛,他是亲自所见,而下毒的人也是用药个中好手,自然不能轻视。
只是当日,秦鹿走得冲忙,对于她的身体状况,一个对他来说无关紧要的人,他自然不必想得太多。
犹如他那句话,“若她果真介意,本王自会负责。”冷静又冷漠的态度,是他为人处事的准则,并不是秦鹿以为的那种针对,或者嫌恶于她。
不过秦鹿让他如此难堪了一回,风过且留痕,更别提那一夜共处的(炫)经(书)历(网),秦鹿一辈子忘不了,平身第一次被女人逼迫的褚烨,又岂会当真遗忘得了。
他看着她的小脸,一如往日看到时那么直接,目光冷沉无波,但是其神色之专注,连凤昭竹也觉有些异样,只是身陷其中的当事者,犹未不明白为何一看到秦鹿,尽管已经非常冷静自持了,却仍是生出几丝浮燥之气。
凤昭竹更发现,她的女儿一直沉冷个小脸,不仅没有恭敬之色,连感激之意也荡然无存。
“可以了。”他声音沉得可怕,好似有莫名的怒意衍生。
但凤昭竹观察他的神色,却依然无一丝异样,故而除了奇怪之外,凤昭竹再有疑惑也没有理由问出口去。
“风寒引起的体虚乏力、头重身沉,我先开几副药让她服下,若病情有什么转变,你们直接来找本王便是。”
凤昭竹立即躬身称是,又把小几收拾干净,褚烨便坐于床前,在小几上写下药方。
秦鹿冷然的扫了眼他,拉上被角,满满盖住了自己,又很困难的翻过了身子,背着他,闭上眼睛,可是眼前却是一幕幕那夜的情形。
不知是她连夜做梦之故,还是那些片断当真是与他发生过的真实经厉。
没有确切的事,又不能与褚烨证实,不见着他倒还好一点,但同是凤族中人,又如何能够避得过对方的接触……
羞怒委曲之外,更生苦涩哀怨。
被子中的手指深深的掐进了手背,用疼痛折磨着自己,却依然驱散不了周身的阴霾之气。耳边还听着他向母亲交待风寒病人的注意事项,每听到他出口之言,就逼着她一次次临近暴怒的边缘。
一再的压抑,再压抑,终是理智抵不过情绪的波动。
“娘,我想休息了。”声音之冷,还充满了怒意,逐客之意非常的明显。
凤昭竹明显的怔了怔,立即斥责道:“七王殿下是正要出门做事的,可一听你生病了,立即拿着药箱来给你诊脉,你这孩子却这么没规矩,还不收了刚才失言之语。”
凤阿爹也适时的在房门处唤道:“昭竹呀,你母亲都在准备午膳了,快请殿下留下用午膳……”。这也是正午时候,之于礼节存在,留客吃饭这是道理之上,再说人家确实是无偿帮助秦家许多,先前秦辉生病的药材也是,现在秦鹿病倒仍是。
“娘,我能与他说会话吗?”也不知道她是哪来的力气,迅速的翻身坐起来,专是盯着褚烨眼放冷光。
褚烨对上她怒颜厉眸,沉静容颜方有几分波动,他也道:“也许你与我,确实应该有个了结。”若他没有看错的话,秦鹿之所以会病倒, 媚毒只是其一,而她前几日无食无喝才是关键所在,估计病痛能瞒着家人,连日下没有认真用膳,家里也没有人知道。
第107章争峙声声
这是蝶妃娘娘曾提及过的担忧,虽然说,他并未真正侵犯秦鹿,但毕竟她只是一位纯真的姑娘,面临这种事后,又如何能像男人这般坦然,而最坏的结果,便是她想不开去做了傻事……
几日下来,褚烨因武后之令日夜劳神,此时方惊觉,应该即时处理此事才妥。
凤昭竹可以反驳女儿的话,却不能否定褚烨的要求,于是一步一回头的离开房间,同时为他们拉上了房门。
她怔在门口,有一种感觉,女儿与褚烨曾经有过什么……
“看完诊了?”禹君初在院中已听清了里面人的交谈,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凤昭竹方是回过神,心慌解释,“还有点什么事,鹿儿似乎有别的事与七王殿下谈及……”
见禹君初淡笑了一眼,往厢房去的脚步微顿了顿,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方是转了弯去了正堂,只说,“那行,待他们谈完事,本王也有事与秦鹿相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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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曾说过,若你介意,我会对你负责。”褚烨先行说话,安坐于床前的椅子里,一脸郑重其事的态度,好似谈及之事,与他并无多大关系。
秦鹿冷眼看他,险险压住出口的怒言。
“我有什么事需要你去负责,那天晚上我不是陪伴娘娘么,还有两位贵人在场为我作证,殿下说的话,我可一点也没有听懂。”
蝶妃疼爱儿子,无不用其及,对她来说是天大的变故,却在他们转眼之间轻易就解决了,这不意外的让秦鹿日夜下来,慢慢心生怨念。
蝶妃说对了,怎么能把人送走就了事,岂不轻待了对方。
褚烨凌眼解释,“母亲如此安排,却全因在乎你的名声,你身为当事人,难道不能体会她的用心良苦。”秦鹿冷眼瞪他,“确实用心良苦,却不是对我。”
“你能否理智一点,”褚烨也生怒意,“若不是母亲掩过此事,一旦闹得满族皆知,本就诸事缠身的秦家人,又当如何立于族中生存!”
“是呀,殿下说得很对,”秦鹿反驳之势更猛,“是你为了救我,所以才被我逼迫,很委曲求全与我发生那夜的事,而事后你也说过负责,却是我秦鹿执迷不悟,误会殿下好意是不!而今娘娘又为了我,威胁那二人为我作证,全是顾及我的名声,那我想问你……”
声音之大,立即引来家里人的关注,厨房与正堂上的家人,纷纷是张望而来,禹君初也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但时有、时浑的声音,根本听不真切,但可以肯定的是,屋里二人确实有争峙存在。
只是这缘由,多半是那夜因果。
厢房里,秦鹿瞪大了眼睛,“为我好,所以就可以放过那些罪魁祸首么?我有今天都是因为她们歹毒,既然你们以此名义为我着想,为何对于凤青莲与凤纭仪的过失,却一丝追究的意思也没有,你倒是说个明白理由出来啊?”
“你能不能放低音量。”褚烨面色铁青,警告道:“事情已经过了,你是想闹得天下皆知是不是,即使你不顾及自己名声,也应该想想你秦家人的处境吧,撇开本王不说,仅只是秦家与凤族长、玄门门主之间,难道真要扯破脸皮,把一切利害关系无限放大,方是你秦鹿所期望的结果吗!”
第108章奇异感触
他怒极,双臂气愤之下,压在秦鹿枕下两面。
“为什么不说话,难道辞穷!”他逼她,清寒的声音好似沉入了大海,其势蓦然拔涨,犹如凶猛的海啸徒然袭来,“本王承诺过的事,从不会失言,所以你不用再伤己害人,徒增他人烦恼!”
秦鹿盯着上方的俊颜,似把把利箭穿射而过,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牙切齿,“我告诉你,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让你负责!因为我根本,根本不想与你这种人有所牵扯,即使……”
他蓦得拉近二人距离,怒意再次汹涌摄人。
痛苦又痛恨的低吼向他,“既使我不再是原来的那个秦鹿,也不需要你的施舍……”滚烫的泪水溢漫而出,无声凄苦的滑落之际,她终于可以放开“纯真”于否,的执着!
“秦鹿。”他峥峥的看着她,突然颜上冷色微散,“原来如此……”森然的目光缓缓溢出晶莹柔和的光芒,如此临近的二人,随着时间的推移,颜上纷纷露出异样之色。
拔开一切分端而言,他对她并没有偏见,同时欣赏她遇事的坚强。她对他也从小就心生好感……那相触的目光,纷纷温柔了下来。
而就在这一刻,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变质,他与她的目光交融在一起,纠缠不清的瞬间,原来他们所争峙的问题,其实有很多方式解决,并不用次次都这么剑拔弩张!
“抱歉!是本王计较太多,既然你如此不介意……就算是本王耽搁了你这么多时间,”他的俊颜就在咫尺,他的呼息如此临近,那一瞬间的触动,并非是幻觉,他们双方都能感觉得到有了什么,可是是什么促使他说出这般漠然无关的言辞?
男人的颜面?
秦鹿一双眼睛闪烁不定,嘴角裂了裂,想对他再说什么,但肯定并非还是反驳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