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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君鹿微怔,“她是什么人?”娇颜微凌,眯眼打量南蛮族长,不怪呼她心生疑虑,南蛮族长尽心款待,却不告明原由,试问谁能够安然处之。
那人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而南蛮族长也方是一脸诧色,好似当真不明究竟一般。
禹君初冷颜上前,一面推开摔在地上之人,一面相问南蛮族长,“……族堂中任何人也能轻易出入?不然族长大人为何好似不认识此人。”正脸翻了过来,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因为痛意而苦着一张脸,一见有人挨近她,以为是摔倒她的人,不禁娇声骂起,“……坏蛋,干嘛对人家这么粗鲁,我做错了什么啊……”
说着,眼角就挂了泪,委委曲曲的盯着禹君佑,一双眼睛红得像只小兔子。
禹君实一怔,只是一个小女娃?
“哎呀,是阿娇呀,你怎么又偷偷溜进来了,唉……”南蛮族长听出此女声音熟悉,方是一脸痛心疾首猜出了她身份,看来这叫阿娇的女孩儿,以前也没少给他惹事生非。
女孩儿惊觉露馅了,立即推攘禹君初,怪之怪她好奇心太重,可千万不能让族长给抓到,不然老爹再不能饶了她。而禹君初以为她要逃,条件反射去押人,却被她一口咬住了手,“呃……你!”另一手一扬下意识掴回去,却被另一道女音快速制止,“君初别伤她……”
禹君鹿惊喜的看着他抓住的人,只听她又说道:“她是我的恩人,还不快放了她。”挣扎之下,阿娇头发凌乱不堪,听到有人要救她,立即两把搁开了乱发,一看是一身艳红锦衣的美丽女子,先是一怔,似惊于对方高贵美丽呆了呆,却又立即一吓,这才想起她是被人当场抓包的,赶紧跪在了地上,一个劲儿的叩头认错,“……阿娇错了,阿娇再也不敢了,您骂我吧,打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哇呜……”
“阿娇,你还是和原来一样爱哭啊……”禹君鹿可没忘记她和褚烨离开时,这丫头哭喊的有多么伤心,“……可是好没有良心的丫头,怎么把姐姐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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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禹君鹿讲起与褚烨的逃亡,禹后方快难过死了,对着阿娇就心生几许亲和之意,准了爱热闹的她就留在他们歇息的院子里玩,直到晚间了才命禹君初送人姑娘回去,同时给她的父亲带去了许多谢礼,这时南蛮族的人才知老实巴交的孟阿爹,当初救的那一男一女身份竟如此尊贵。
南蛮族长趁机说火凤公主与本族颇有缘,趁势拉近两方关系,这才明白他的故作神秘,让对方心生了警戒,急说罪果,“……并非在下有意而为,实在是救南蛮的贵人方有留言,若火凤公主路经我族之境,一定要尽心款待于您……”
而问其贵人是何人时,南蛮族长却笑而不答,只说,“甘夏扰事,我南蛮差点灭族,多亏有贵人相助,他是火凤公主的有缘人,公主应该猜得到才是,呵呵…… ”
至此,一行人才当真相信南蛮族的诚心实意,原来是晋国七王褚烨早有安排,如此看来当真是体贴女儿了,禹后不禁心生满意,暗暗点头。
禹君初见禹君鹿含情展颜,岂知他的心正受折磨,褚烨……即使你远她而去,却更拉近了她的心,而我日日相伴左右,她却多看我一眼也没有,难道真如你说,你和她是上天注定的缘份?
哪我呢?
禹君尚与禹君佑交换了一个眼神,禹君佑立即拖着禹君初往外走,“……哎呀,今晚夜色多么美,老三陪哥哥们对月一饮如何,哈哈……”三兄弟鱼贯而出,大厅里便是禹君鹿细问南蛮族长,全关于褚烨的情况,此时才知,他走有两天了,离开时正是凤族诏告天下遵她为“凤主”之际。
如是光环又如何,却不是她心中期盼,只望褚烨诸事顺利,早去早回……她在等着他。
禹后从南蛮族长处得知禹皇绕道去了甘夏,方是有些诧异。而就在隔日便从甘夏传来消息,禹皇一万精兵竟攻破甘夏十万族兵,自此一直作乱的甘夏族归顺大禹,甘夏族牧养的战马方属大禹所有,从此这一方天下,暗流汹涌。
如今,晋兵围困凤族,内惧火凤之威,外有大禹威胁。甘夏归顺大禹,南蛮心系褚烨大恩,与火凤公主同气连枝,苍月早就是禹君尚手中之棋。从而凤凰山一代大小异族在一两日之内纷纷投诚,他们诚心拥遵凤主为首,异族渐有统一之势。
而晋国与凤族山下五十万晋兵,被这一连贯势力瞬时阻断,司马义宏大兵一时进退两难,堪堪成为一只孤军之师。
五月初五,禹皇早有令下,今日便于南蛮迎接他的长公主。
异族之界,各族各部落首领,均在这一天齐聚南蛮,作为东道主的南蛮自觉颜上有光,数百年下来南蛮地贫人少,很少有如此辉煌时刻,全族男女老少纷纷动员起来,全为迎接禹皇而做足了准备。
南蛮族山门这方,禹君鹿一夜都为要见亲生父亲而紧张难安,禹后亲密的拉着她的手,笑着看她说,“你父皇就是人冷了点,和那褚烨有得一比,不过对孩子们却疼爱有加,当年因为你的失踪,他心里愧疚了许多年,此次会亲自来迎你,方知他有多么的重视你了……”说着,眼睛就又红了,寻找到女儿确实让他们夫妇感触良多,鹿儿能够存活至今,不得不说多亏上天眷顾。
禹君鹿为亲情的可贵不禁又一次动容,与禹后一样为今日的相聚、相爱而红了双眼。
“皇姐,我们都因为找到你而喜不自禁。”禹君尚忍不住而道:“从今往后,你有父皇后母和弟弟们相护,美丽的火凤是您展翅高飞的时候了,这大地就在您的脚下,这天下全收于您的眼中……”
“皇姐……”禹君佑也不禁正颜支持,“弟弟们永远做你的依仗,永远……”禹君初紧接着在心中也重忖一声,“永远!”流逝的时光他无法挽救,而将来他会更加珍惜与禹君鹿可能、也许会有延生的缘份。
感动的眼泪颗颗往下掉,即使在得知自己身世那一刻,她也并未有多么庆幸。因为地位与身份的高低对她来说并没有一份浓情来得重要,而今却突然明白了,兄弟们全来异族久久相陪于她,母后滞留凤族对她体贴如微,这全是真心爱她的表现,原来他们全用自己的方式爱护着她……
“大禹皇帝陛下驾到……”从远至近,一路宏声嘹亮:“大禹皇帝陛下驾到……”
“大禹皇帝陛下驾到……”
父皇来了……禹君鹿心神一振,慌色突然消失无踪,方是一脸向往之色。禹后欣慰的直点头,这么多天下来,她岂会感觉不到女儿总是隔着一层陌生,此时方知她终于向前迈出一步,岂不心生万千愉悦。
远远的已能够看到威武非凡的禹皇坐骑,大禹龙旗空中飞扬,那红衣骑队整齐有序,震动的铁蹄隆隆传来,周遭异族族民两岸跪拜,“大禹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禹氏兄弟笑颜飞扬,一左一右牵着禹君鹿迎上前去,“皇姐,走,咱们接父皇去……”
第215章 他忘恩负义?
天淡淡的铺出一缕幽蓝,白云朵朵轻轻浮动,和煦温暖的阳光一片春光明媚。威武而肃静的红甲禹兵,充满皇家威严气势涌入了人群,黑亮强壮的座骑在禹皇的驱使下,威武而稳重的向禹君鹿奔驶而来。
当禹皇勒马于当前,俊伟高大的身躯出现在人们视线那一刻,所有人都被他浑然天成的王者气势所慑服,当他与面前的美丽女孩儿凝神相望时,似乎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为即将迎来的感动场面而激动和兴奋着。
“鹿儿,快叫父皇。”禹后缓缓上前,禹君尚与禹佑二人立即分站于两旁,笑看着动容不已的禹君鹿。禹后温柔的对女儿笑了笑,拉着她的手慢慢的递向禹皇,“这是我们的女儿,我们的鹿儿……”含泪相告,竟是泣不成声。
“女儿……”念到女儿两个字时,禹皇冷峻的俊颜立即出现了裂痕,似乎那坚硬的面部线条瞬间变成柔和的缕缕清风,轻轻的、缓缓的向禹君鹿扑面而来。
泪儿迷花了眼睛,她不适的眨了眨,一颗颗感动的热泪盈眶而出,“父……”“亲”字压抑得很,一时竟激动的叫不出来。心缩着抽气,泪水掉落,气息紊乱,“父亲……”她终于唤出了父亲,她的父亲……
突然,禹皇动容的揽她而起,“朕的女儿……”声音震慑威严却又不失柔和,这么一个伟大的父亲,也不禁为重回亲女而动容吧!冷冽的黑眸威严环视……向在场所有人,向头顶的上天,脚踏的大地,禹皇庄重的宣誓,“朕的女儿……禹君鹿!我大禹国的长公主‘火凤’,在此时,回归大禹皇朝……”红甲禹兵喝声震天,这是一种宣告,他们的长公主回来了……回来了!
热烈轰隆的掌声瞬间四起,是感动、是欣慰,是许多情感火花的碰撞,可贵浓郁的亲情不仅感动了见证这一刻的所有人,更让这蓝天、这大地也不禁为之嗡嗡震动。
禹君鹿被紧紧的勒进父亲的怀抱,这一刻竟是嗡声大哭,撕心裂肺,“父……父亲,鹿儿见到您了,鹿儿终于与父皇、母后和弟弟们团圆了,呜呜呜……”禹皇连唤数声朕的女儿,朕的公主……您回家了。
在父亲强壮温柔的怀抱中,她哭得像个孩子,为亲情流涎的泪水一时泛滥成灾。是了,这就是她的父亲,似乎在她心灵深处,一直存有这么一身影……高大而威猛、威严却不失包容的父亲!
父亲,母亲,弟弟们,原来鹿儿是这么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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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南蛮族举办了盛大的宴会,热闹而热情的人们为大禹公主的回归一直庆贺欢聚到隔日黎明。当黎明辉煌的曙光透出天际的那一刹那,那温暖而炙人的热力烘暖了所有人的心,人人笑逐颜开、满面春风,团聚喜悦的热力一直延续了很久。
与女儿一聚之后,禹皇决定即刻动身去庐洲,现如今禹君初的隆庆王府所在。
此时有父皇、兄弟们全心全意相护,禹君鹿即使身份再不同,能力再强悍,在做父亲的眼里仍是他的女儿,需要疼宠和爱护,所以禹君鹿不得已与母后选择乘坐马车,在之前十六年间,她除了步行便是骑马代步,坐马车的记忆却非常鲜少,似乎打认识褚烨开始,才是她第一次乘坐马车,那种有人保护的感觉,让她心生奇妙之感。不过,却分辨得出褚烨与父皇给她带来的不同感受。
想着昨夜父皇告诉她关于褚烨的事,她不禁一再抿嘴偷笑。
马车中,禹后歪躺在锦垫上,半揽着禹君鹿有一下没一下的捂着女儿的头发,温柔的目光一直随着她的一勾嘴,一蹙眉而缓缓洋溢着幸福的颜色,“怎么,还在为褚烨的小聪明而开心兴奋么?”都说女儿天生外相,这一点可真没有说错,“这小子也真够大胆的,他也能算到你父皇肯定去甘夏不成?”
“父皇不是去了吗?”禹君鹿嘿嘿一笑,由父皇告知,她才明白褚烨是怎么样救南蛮的。
当日甘夏趁晋兵压境,以为有靠山所依,故而向弱小邻族南蛮发起进攻企图扩张领土。而恰好褚烨正在南蛮,又得到了父皇来凤凰山接她和母后的消息,所以连夜送信给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