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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用茶来解酒,于是他喝了下去。牡丹将一切收拾好之后,便离开了房间。
克劳德正在闭目思考时候,一旁门忽然打开了,出来正是永璇。
克劳德见正主来了,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但嘴上却是懒洋洋地说:“亲王殿下,不曾想我们居然会在卧室相遇。”一边说着,克劳德脸上居然还露出一丝欲拒还休表情。
永璇觉得有些好笑,他很清楚地知道克劳德明明是个情种,十三岁时候就跟自己母亲好友有过不纯洁关系,如今居然跑到澳门来装纯洁菊花。
不过永璇脸上露出邪邪笑意,凑了过去,“不曾想克劳德阁下居然是同道中人啊!”
永璇伸出手,从克劳德脸上滑到颈上,然后开始解开克劳德衣服上扣子。
“你要干嘛?”克劳德大惊,他不过是想搞一个恶作剧,没想到这个王爷居然来真。
“你说咱们两个大男人在一张床上能干嘛?”永璇凑了过去,作势要亲克劳德。
克劳德跟要触电一般跳了起来,“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永璇拍拍手,“我也没兴趣。”
克劳德显然有些不相信永璇话,将自己衣服/炫/书/网/整理了下,扣子狠狠地口上。“你找我干嘛?”
“喝茶聊天。”永璇有节奏地拍拍手,便有下人将整套茶具摆了上来,旁边有一个清秀小厮开始表演茶艺。
不过显然克劳德还没有从刚才惊吓中清醒过来,见永璇身边都是清秀小厮,便愈发可能眼前这位王爷是有特殊嗜好。“我站着听好了,上帝才知道我坐在你身边会发生什么事情。”
永璇有些哭笑不得,明明是克劳德自己要玩,结果自己陪着玩了之后反而惹了一身腥。
永璇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克劳德阁下在东方可有自己势力?”
克劳德有些不经意地皱了皱眉头,但随后又是那股子玩世不恭味道,“我不明白亲王殿下说什么。”
永璇将一份文件塞到克劳德手里,原本一脸笑意克劳德变得有些尴尬。
“你……你是怎么知道?”不由得克劳德不吃惊,这份文件是他母亲唯一能证明自己身份文件,他记得这份文件应该在里昂老宅保险箱里。
“其实,这只是一份副本。”永璇抿了口茶,“坐吧,克劳德先生,我想我们有很多话题可以谈。”
“澳门情报递出来了么?”菲利普公爵站在苏门答腊官邸窗户前,问道。
“公爵阁下,澳门那边得到情报是五花八门,目前我们唯一能确定是,那位亲王如今正在关心修建一个港口,而他情妇则忙于与澳门名流社交。不少远东权势人物纷纷往澳门而去,想一睹这位远东第一夫人芳颜。”
“远东第一夫人?”菲利普公爵不置可否,“我们舰队呢?我们水兵孩子呢?”
“启禀阁下,我们舰队随时都能出发!我们水兵随时都能将大英帝荣耀带到远东那个蒙昧家。”一个军人打扮人高傲地说。
“那就好。”菲利普点点头,“我希望你们不要轻视我们敌人,他虽然是一位亲王,但是他绝对不是欧洲那种花花公子,他建立了远东第一支能与欧洲诸一战舰队,而且他聚集了整个欧洲都不曾拥有财富。”
“而这笔财富必将属于王陛下!”军人谄媚道。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鸦片战争(九)
关于永璇与克劳德密谈内容究竟是什么,后世史学家们已经无从考据。一些英历史学家宣称,当时华夏通过向法王室秘密捐款,让法大革命拖后了数十年,同时在法王室游说下,西班牙王室、葡萄牙王室、荷兰王室与华夏王室签订了所谓五密约》,通过该密约,五联手在世界范围内排挤英势力。当然,面对英历史学家指责,五后世政府都宣称没有这份“密约”存在。
“不得不说,你条件让我无法拒绝。”克劳德在看完文件之后,正色道。
永璇也趁机打量了克劳德,这个克劳德并不如他外表那般懦弱可欺,反而在他平静外表下有着一颗野心。永璇并不害怕他有野心,他很清楚,在英与俄解决之前,华夏与法是不会成为敌人。至于以后历史发展,那就是后人责任了。
“只是有一个问题,如果直接提供资金话,想必亲王阁下也知道,我对于外资金并不那么友善。况且,三级会议与会者们不会放过抽一笔想法。”克劳德说这话时候也有些尴尬。
现在法正处于大革命前夕,法王与三级会议之间矛盾是非常严重。三级会议把持了征税和审核预算权利,这让法王每笔资金来源都非常拮据。而法王室又是全欧洲最奢侈王室之一,因此法王室财务顾问早就为捉襟见肘资金而烦劳了。
“我们不会提供现金。”永璇才不会傻到将真金白银送到法去,虽然华夏及周边地区已经能部分通用纸币了,但是与欧洲家贸易结算还是用黄金白银。华夏并不是一个贵金属富裕家,永璇不愿意让自己家储备真金白银流失到欧洲去。“我们提供是货物。”
克劳德微微皱了下眉头,“这确是个不错法子,如果以王室名义进口贵货物,王室是有免税权利。而这笔货物再转卖出去,也是笔收入。但是,本王室资金缺口比较庞大,这需要太多货物。”
永璇心中冷笑,你法王室莫非打算让华夏民养着你不成?但是嘴上却说:“不妨事。想必贵也听说过了,本最顶级货物是上供给皇上,次一级是用于本皇上赏赐人,再次一级是给各位王爷大臣,余下便是给平民和出。如果给你是乙级货物,你觉得如何?”
听到这,克劳德自然是怦然心动。虽然由于东西方海上丝绸之路兴盛,华夏货物在欧洲并不是天价,但也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购买得起。这都是在欧洲王室和上流社会流行奢侈品。但是这些昂贵丝绸、茶叶和瓷器在这位东方亲王嘴中却不过是最次等。克劳德不由得对那些更高级东方货物有了期待。
“我也曾听说过,”克劳德并不是井底之蛙,“亲王阁下所提及那些物品只有少量赐予了欧洲王室和一些贵族,听说这些东西在欧洲是有价无市。”
永璇嘴角上扬,心想,还不是我做出口限制。虽然永璇对倭有些特别恨意,但是不得不说后世倭人在经济上还是非常有本事。正因为销售到中日本产品都是日本最次等商品,所以才造成了后世人对所谓高级日货渴望。而在这一世,永璇将这一招用到了欧洲人身上。
“克劳德先生,想想看吧,我们会尽量提供你们最多和最好货物,想必有了这些东西会帮助您为我在欧洲打开新局面。”
“四同盟事情,我会尽快回法落实,但最快也要半年后才能给你答复。”克劳德被说服了,法目前情况已经让他没有太多选择了。“但是南洋局势是一触即发,不知道亲王阁下如何能拖过半年呢?”
“我也并没有打算在最近就同英人打战。”永璇微微一笑。南洋海军目前还在崖州附近训练,虽然已经形成战斗力,但是永璇不认为南洋海军能与英海军一战。所以永璇正命令铁骑工厂试制新火器。
作为一个化学家,永璇一直致力于新式火药试制。在传统黑火药领域,铁器工场已经做到全世界顶尖。但是无奈黑火药本身局限,永璇便将目光转向了黄色炸药。可惜N试制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于是永璇想到了临时替代品,苦味酸。
铁器工场如今一边在研究N,一边则将苦味酸炸药用于火器中。按照目前进度,清朝军队其实已经拥有了一批苦味酸武器。毕竟在永璇出征倭回来后没多久,拱卫西山大营就已经换装成苦味酸火器,据说效果很不错。
而这次南洋海军其实使用就是苦味酸火器,相对于黑火药,苦味酸抗潮性能更好,虽然稳定性不及黄色炸药,但是就目前来说,苦味酸火药已经是最顶尖了。
通过欧洲那边情报部门传来消息,欧洲诸目前已经知道了苦味酸,但是并没有像清朝这般用于军事。所以目前在崖州南洋海军其实一直做事情就是储备苦味酸,永璇是下定决心要给那些自以为船坚炮利大英帝海军一个教训。
在克劳德离开澳门之后,永璇借口西厢沙龙分别于西班牙、荷兰还有葡萄牙使臣会面。虽然大家在南洋都有各自利益冲突,但是在面对英这个海上帝时候,大家因为共同敌人而占到了一起。
根据大家达成协议,各将让出中南半岛上利益给华夏,而同时将赤道以北视为华夏势力范围,同时赤道以南(除澳大利亚)则是华夏不可涉及地区。同时在打败英之后,五联合瓜分英在印度和澳大利亚利益。
在大家达成秘密协议,并约好回提交本君主审议之后,永璇一直绷着神经才松弛了那么一些。
“王爷如今可真是不战而屈人之兵。”金镛笑着道。
“非也,非也。”永璇摇摇手,“如今不过是我与英不分上下,故而这几愿意与我共同抗衡英。一旦本战败,他们势必将与英联手吞下我在南洋全部势力。”
“看来战争还是不可避免。”金镛有些黯然。作为一个传统知识分子,金镛觉得战争是能免则免。
“所谓道理,只存在于大炮射程之内罢了。”永璇毫不掩饰地说出了与之间公理都是以军事为保障。
金镛默然,他知道永璇说对,只是无法接受罢了。
“北边可有什么消息?”永璇现在除了关心南洋之外,对香港建设也是颇为动心。毕竟南洋事情一解决,香港就是沟通华夏与南洋桥头堡。
“香港事情皇上业已准奏了,军机处折子是说等同上海。如今上海建设已经完成了第一期,和笕苏锉溉耸帜舷隆J粝乱丫酝跻逍奘橛胙哺У卤4笕耍卤K底曰嵊胛业确奖恪!�
“那就好。”永璇点点头,毕竟在广东地盘上划出一个特区来,如果没有广东地方官吏支持,那也是非常不方便。
“只是德保大人说,仰慕王爷许久,想找个时间请王爷聚聚。”金镛面露难色。
永璇也皱了下眉头,皇子结交外臣乃是大忌。不过永璇想了一会,道:“按理说,他在巡抚位置上坐了这么多年了,性子应该谨慎才对,如今光明正大地邀本王去赴宴,这是为何?”
金镛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但是毕竟对德保并不熟悉,金镛只得道:“既然是德保大人邀请,王爷不妨摆出仪仗大摇大摆地去。如今香港建设与德保大人也脱不了干系,王爷去拜访德保大人也是应有之意。”
“既如此,你且去安排吧。”
“嗻!”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鸦片战争(十)
粤澳驰道是连接广州与澳门重要驰道,广东不少由内务府特批“出口商”们带着自己货物借由此路往返广州与澳门,往日需要三日路程如今两日便可抵达。若是不辞辛苦话,一日半便足以。
不过商人自己不愿吃这苦,倒是便宜了不少农人。平日只是农暇时赶着自己车赚几个辛苦钱,但是有那有头脑商人,见此事大有利益可图,于是组织起了清朝快递公司。不过这快递公司仅仅只是往来广州、澳门两地罢了。
而此时粤澳驰道上,一辆奢华马车在卫兵簇拥下,正从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