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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sè狼!”云若惜立即将他推开,“看样子…你现在也应该没事了吧…”
“谁说没事?”他捂着自己的手臂,“为了你受伤的!你却一副我活该的样子。真让人心寒啊!”
“月零曳,其实你不叫皇嫂的时候,我还挺不习惯呢!”
“呵呵!真是没心没肝啊!你…不是应该问问我为什么会受伤呢?”
“呵呵”云若惜也一笑,“哦!的确应该问问的!不过…我不想问。那样就欠你一个人情了…”
月零曳深深地叹了口气:“唉!真是让人心酸啊!”
最后,在某人的叹息中,她弱弱的冒出一句:“不过…还是要问…”
我可不会负责…
“这个嘛…我长话短说,只是这事…说来话长…”
云若惜的脸立即黑的像什么似地…
想她云大小姐好不容易愿意屈尊关心一下他的伤势,他还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顿时心生怒火…
“喂!月零曳,你小子少蹬鼻子上脸!你丫的是不是觉得我的脾气太好了?所以…想存心找死对不对!?”
“唉!唉!唉!”他连续叹了三口气,一声比一声辛酸,一声比一声凄凉。
某个正在气头上的人觉得自己已经被他打败了,只是…自己的确欠他一个情,还有就是…
她要解药啊!
月零曳找了那么多天,一定找到了解药吧。还有就是…他如果没找到解蛊的方法…就绝对不会在她面前瞎显摆…
所以有求于人…就只能…不是因为她怕死,只是她舍不得月零翼,两个人好不容易才抛开一切,可是…正式确定关系时,又中了蛊毒…
要是她知道是谁敢对她下蛊的话…
她保证那个人绝对会痛不欲生,想活活不成,想死…那就得看她的心情了…
只是…条件是…在解了蛊毒的条件下…她绝对不会在自己被别人抓住小辫子的情况下挣扎,因为那样痛的永远都是自己…她又不是傻瓜…
见她不语,还一副狠得让人心颤的模样,月零曳默默地在心里为那个下蛊的人默哀…
不过…他现在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她现在一定不是在想怎么整自己…因为…她要解药…
“你到底说不说?”
看着她极力憋住火气的样子,月零曳体内的捣蛋因子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咳咳!”他假装咳嗽几声,“口渴了,怎么说得出话呢?”
云若惜的肩开始轻轻颤抖,她颤抖的递过茶水…
“嗯!皇嫂泡的茶真好喝!只是…似乎有些凉…”
云若惜回到桌边往茶里加上热水,然后递到某人手里…
“嗯!是比刚刚热了点,只是…热过头了…”
云若惜深吸口气,一副忍无可忍,从头再忍的样子…
憋着火气,再换一杯,她的全身都已经开始颤抖:“这杯?”
“这杯是比刚刚的那杯凉了点,准确的说应该是凉的太离谱了…”
她觉得自己要疯了,再这样下去,她可不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
再换一杯:“这杯呢?”
“嗯!不温也不凉…”
“那现在可以说了吧!”一个一个字从樱唇中挤出来…
“嗯!我的伤么…”
啪的一声,云若惜将手刀毫不留情的劈到他的头上…
“谁叫你说你的伤了?你丫的以为我忍辱负重就是为了询问你的伤势?你也太自恋了吧!我要听你说的是解药的事!我要解药!蛊毒的解药!你丫的明不明白?”
月零曳委屈的摸着头:“皇嫂好坏!皇嫂欺负小曳!人家再也不理你了!讨厌!”
“滚!”云若惜推开自己身上像无尾熊一样的人,一副嫌弃的样子…
“喂!月零翼叫你来,是为了让我不感到无聊,换句话来说…就是一个让我寻开心的人偶!他不是请个Se狼来调戏我的!还有…难道本姑娘没跟你说过…我不是邪恶的人,我邪恶起来不是人么?!我受又或的程度是有限度的!不要等我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的时候…再后悔…我可不会负责?”
我吃醋了…
“我并不需要皇嫂为我负责!反倒是皇嫂…”
说罢,云若惜再次跌入他的怀抱,说实话…她并不讨厌他的味道,暖暖的怀抱…反倒有些留恋…
弄得她都有些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个纯情的人了…
“喂!你!”纤手覆上月零曳白皙的手,放低语气,柔柔地说,“月零曳…你…”
“怎么?”
“你…找死!”
一个过肩摔,某人便华丽丽地被摔倒在地…
“皇上…”月零曳嘟起自己诱人的薄唇,揉揉自己的肩,“皇嫂你真不像女人,力气好大啊!”
“切!我根本就不女人!我没告诉过你么?”冲他递一个挑畔的眼神,得意地拍拍手。
某人立即两眼含泪,小心翼翼的退到墙角,两眼做小狗状…
“嘻嘻!…你小心嘛!早这样就不会挨打了嘛!乖啦…”
“呜呜…欺负人…呜呜…人家好委屈,皇嫂好暴力…”
“靠!”云若惜帅气的甩甩头,一副大姐大的气势,“你不用委屈,再说了…我暴力一点,以后就方便罩你,不是么?以后要是有谁敢来招惹你,打你,骂你,欺负你的。你就告诉我,我!我…我…就去找月零翼!”
只听前半句,月零曳真的很佩服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至于下半句…他可以当做没听见…
虽然不懂什么叫做罩,但是…那意思应该是,如果有人敢欺负他的话,她就会替他出头…方法就是…去找他的皇兄…
虽然这方法有些…但是也是云若惜的一番好意…
“皇嫂…小曳好感动!”
说罢,又像无尾熊一样贴了上去…
“真是不怕死!我说…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为了吃点豆腐就豁出去,完全不要命?”
“这个么…那就要看看对方是否是美人了…”
“唉!这么小就如此好色,长大以后还怎么得了啊!”
“我…十七…”月零曳不悦的皱眉,“和皇兄一样…”
不料…
“你皇兄没十七…”
此话一出,月零曳觉得自己高兴得快要抓狂了。刚刚还以为她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正吃味呢…结果…她连皇兄的生辰都不记得…不知道某个人知道之后脸会被气成什么颜色呢…他很好奇…
“呲呲…你说巧不巧呢!在你被打入冷宫那日,也刚好是皇兄十七的生辰…”
“哦!原来如此!”云若惜一副恨不当初的样子,只是下一秒…
她很天真的眨眨眼,望向月零曳:“这和我有关系么?”
“…”月零曳只能说他现在很…已经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他的心情了…
云若惜低垂下头---嘴上不在乎是假的,那天剪了他的风信子,他也划伤了自己的脖子。原来那天是他的生日,自己也误打误撞的送了份礼物…
这几天…也不知道自己的礼物怎么样了…
扬起一抹笑:“他会不会喜 欢'炫。书。网'我的礼物呢?好期待哦…”
“期待什么?”月零曳现在很火大,后果很严重,明明是窝在自己的怀里,心里却想着别人的事,而且十有**是在想他的皇兄…
“我在想我送的礼物,月零翼会不会喜 欢'炫。书。网'。”某人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那…看你那么爽快告诉我关于你的事,我也就告诉你一件事,好不好?”
挂上一个倾城微笑:“我…吃醋了…”
你居然弄丢了我的玉佩…
再次无辜的眨眨眼睛,望向月零曳:“你吃屁醋啊!我送我亲亲爱郎生辰礼物,跟你有关系么?切!”
月零曳目光黯淡下去,嘴唇自嘲的上扬:“是啊!我没有资格阻止你那么做,可是…那天也是我的生辰…没有人记得,母后她在费尽心思的为皇兄的生辰筹划的时候,又可曾想到了我这个二儿子…皇兄不稀罕的,我都却很在乎…但又有谁可以把他们对皇兄的好分一点给我?我以为…你可以…”
“你…”云若惜觉得自己已经没办法安慰他了,换做是谁,谁都会痛的无法呼吸吧…
脑中划过那几日的场景,自己…好像…似乎…可能…有送礼物吧…
“傻瓜!是谁说我忘了你的生辰的?还记得那天…我…的确没有送你什么,但是…第二天,我…我还在你的腰带上挂上了一个小玉佩呢…”
说罢,她就开始在月零曳身上搜寻自己的小玉佩。找了半天都没有战果,小嘴不禁嘟起:“咦?怎么没有了呢?到哪里去了呢…”
她在那里找的焦头烂额,某人却瞬间石化…
“你…你…说…那个小玉佩…是你的?”
“对啊!”云若惜有些郁闷的挠挠头,“可是现在不见了…你会生气么…”
看着她一副焦急的模样,月零曳倒抽一口凉气:“如果我说…是我不小心弄掉了,你会怎么办…”
“那…你会死的很惨…想我总共送出了两份礼,一份给了月零翼,一份给了月零曳。要是有谁不珍惜我送的礼的话,又或者是弄丢,弄坏,弄得不堪入的话,我会让他变得像礼物一样…”
某人心一颤---我弄丢了礼物,那是不是得从人间蒸发掉呢…
“喂!我送你的玉佩呢?你不会是给弄丢了吧…”
“当然不是…”他的话在颤抖…
云若惜仿佛看穿了他的不对头,继续追问道:“那…玉佩现在在哪里呢?”
“皇嫂送的东西,我很在乎呢,随时都戴在身上呢!”
“那拿出来吧!”
“我…”
诡异的一笑:“掉了的东西怎能立即拿出呢!王爷您说是吧!”
“谁说掉了,我一直戴在身上!”
“是么?”云若惜笑得越来越灿烂,“那我倒要问您老人家几个问题了…”
“第一:您刚刚才问我那个玉佩是不是我的,现在又说什么…我送的东西你一直都很重视!请问…您是脑子一时热乎过头,还是旧病复发呢…第二:您一直在说在身上,却一直没有拿出来,是不是很容易穿帮呢?第三:你是不是有神怪癖啊?!玉佩都不用挂在腰带上,而是…揣在怀里…不要说什么揣在怀里显的重视。我不信!”
此话一出,月零曳连狡辩的机会都直接被剥夺了…
“好吧!我的确是将玉佩弄丢了!”
死到临头,通常是有两种办法可行,一种是死不承认,还有一种就是…立即认错…
两种方法,他毫不犹豫的选了后者…
她的心,你永远都得不到…
只是没想到云若惜却没有任何反应,反而一副极力憋住笑的样子,某人被笑得很迷茫…
“皇嫂在笑什么?”
“笑你说你弄掉了玉佩,你到底看到过那个玉佩没有呢?我很好…奇…哈哈!哈哈…”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根本没送玉佩!哈哈!你白痴么?”
月零曳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皇嫂…”
“逗你玩呢!何必那么严肃?”某个人还在那儿笑的没心没肺,丝毫没有察觉到周围气场的不对劲儿…
他伸出手,温暖的手心中躺着一个小小的腰佩一样的东西…
“那这个是什么?”
云若惜弱弱的说到:“腰佩…”
“皇嫂可真厉害,接着找腰佩的机会,往我的衣服中塞进这个东西…是对我表示可怜么?”
“当然不是!我自幼在家中受尽父母宠爱,哥哥疼惜,我不懂你被冷落的心情,但是…你的母后已经被我骂了一顿,她也知道自己错了,而且你不是还有你皇兄和我关心你么…”
“…”
见他不语,云若惜又继续说:“而且你又怎么知道你母后是在为月零翼筹办生辰而不是为你呢?”
云若惜有些欣慰地笑笑---那天她骂过太后,没想到她动作挺快的,那么快就找到赎罪的方法了。只是…她丫的脑袋长到屁股上了吗?都不知道这很容易让人误会的么…
“为我?呵呵…不会!”他的笑中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