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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为聘-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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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锦绣瞪他一眼,道:“看什么看。大男人婆婆妈妈的。快说,这铁衣怎么脱?”

  桑林某头蹙起来,颇为疑惑地瞧着赵锦绣,而后摇摇头,慢慢地说:“属下宁愿死,也不——”

  赵锦绣瞧他衣服誓死捍卫贞洁的摸样,想到方才的诡异,看那血流得触目惊心,也觉得自己就算脱下他的铁衣怕也无能为力。至少对于急救这方面,自己是三脚猫功夫。当年遇见许华晨,都是他知道自己去找草药,如何捣碎,如何敷伤口,如何包扎。

  索性站起身,对他说:“好吧,你撑着,我去替你找大夫。”

  桑林屋里地动一动脑袋,算是点头。赵锦绣将匕首往腰间一别,裙摆完全绾起来,袖子一扎,就要往外跑。

  突然听得一种浓重的呼吸,像是狼崽耳畔试探时那种低低的喘息。赵锦绣猛然转身,看到一只高大的狗,咱在山洞口,一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赵锦绣。

  这只狗像藏獒那样的体型,喘息的同时,露出尖尖的牙齿,一双眼眸的贪婪,早就将他的杀意昭然在日光下。

  那狗与赵锦绣之间隔着桑林。可奇怪的是那只狗却看都不看一眼桑林,只是敌意很深地与赵锦绣对峙。

  山里人少不得跟野物狭路相逢,赵锦绣也不例外。所以,气势上绝对不能少一分一毫的怕。

  那狗果然没有动。只是这一次,赵锦绣着急了。因为桑林的情况很不良好,所以必须要对付这野物。

  杀它,是极其不明智的。何况自己也杀不了它。如果自己慢慢移走,恐怕它又会对付桑林,血腥味是很有刺激性的。

  那么,博一次。赵锦绣对着那只狗露出一抹笑,猛然往后一跃,绕到一棵桃树后,那狗立马一跃过桑林的身子,向赵锦绣噗过来。

  赵锦绣一闪身躲避过这狗的一抓。那狗的爪子在桃树干上抓出深深的爪印,尔后又是叫着一跃过来,赵锦绣站在原地没有动,看着那狗的动作,心无旁骛,一心只想将挡在自己面前的统统击碎,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将匕首对着狗的咽喉刺去。

  就要刺中时,那狗确实突然抽搐,尔后倒地。赵锦绣的匕首割断狗的咽喉时,才发现一柄剑从狗尻尾处到头盖骨处,全部贯穿。

  赵锦绣一退,狗血四溅,扑洒在软泥之上,决绝地没入泥土。再瞧这剑得主人桑林,竟是站起身,此刻靠着假山上,一手扶着胸,另一只手无力地垂着,血顺着手汩汩而下,像是细细的红线。他脸上的神情很痛苦,眉头蹙着,那唇边却偏偏绽开一抹满足的笑。

  赵锦绣一下子愣在原地,看着桑林那奇怪的表情,说不出的震撼。这男人方才明明气若游丝,几乎陷入昏迷,可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竟能将那只狗一击毙命,且直接贯穿。

  桑林大约是见赵锦绣无碍,身子慢慢往下滑落。赵锦绣这才一跃上前,护住桑林,心里一片慌乱,手上是粘稠温热的血液。

  “桑林,你撑着,我去找大夫。”赵锦绣将桑林放在地上,心像是紧绷了一根弦,往西厢快速奔跑,生怕自己慢一步。

  赵锦绣从来没有试过跑这么快,一路上跌倒了几次,也顾不得摔得疼痛,只是往前跑。一溜烟跑到西厢,也来不及说那么多,只一句“让开。”便急忙推门往屋里跑。

  那些卫戍还没看清来人是谁,拔剑来挡,赵锦绣一反手,竟是将一个卫戍的刀夺下,道:“滚开,阻挡本王妃者,格杀勿论。”

  卫戍们这才看清这衣衫不整的女子就是王妃,齐齐下跪,让王妃恕罪。赵锦绣懒得理会,径直跑进屋,也顾不得礼仪体统,大喊:“容先生,容先生。”

  挑帘出来的阮香绫与赵锦绣撞个满怀,喊一声:“三嫂,怎了?”

  赵锦绣也懒得理会,跑进屋,见容先生正在鼓捣药草,云娘在一旁低垂着头。

  “王妃,何事?”容先生一下子站起身。

  赵锦绣将他桌上的医袋一收拾,道:“容先生快与我一起救一个人。”

  “何人?”容先生狐疑地问。

  赵锦绣眸光一凌厉,道:“本王妃的恩人,他受了重伤,流血不止,你将该带的都带齐。”

  说着,将那医袋丢给他。

  云娘往前一步,想要说什么。赵锦绣白她一眼,道:“不要烦我,你的事,你最好考虑清楚,如何向本王妃交代。”

  说着,将容先生一拉,一路往那桃花林里去。

  一路跑,多呼吸一口气,似乎都会减慢速度,耽误桑林的生命。然而,当赵锦绣拉着容先生赶到那里时,除了风中隐隐的血腥味,地上的一滩血,便再无其他。

  桑林不在,那狗的尸体也不在。赵锦绣大口喘息着,用力眨眨眼睛,眼前还是空无一人。看来,这确实是一件诡异的事情。

  容先生和阮香绫站在一旁瞧着。看容先生问:“王妃,人呢?”

  赵锦绣只是喘息着,一言不发,四处打量着。周遭风声无边,桃花瓣簌簌飘着,日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三嫂,到底怎么回事。”阮香绫对着赵锦绣问。

  赵锦绣浑身虚脱,没有一点力气,身子一软,靠着一棵桃花,缓缓地问:“方程的功夫,能不能一招于无形,却在你身上划上很深的伤口。”

  “他?功夫还不错。不过,就算是用兵器,三十招也不能再我身上划上一个小伤口。何况于无形给对手形成伤口,而且很深,目前,我也没听说过,谁又这么厉害。”阮香绫说。

  赵锦绣听着,慢慢地站直身子,心里却是一点点亮堂。桑林与方程对决,自己是看得清清楚楚,方程的刀绝对没有碰到桑林,就算要给桑林造成伤,也该是内伤。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桑林之前就受伤了,那一站,他为了保护自己全力以赴,所以撕裂了胸前的伤口。

  “三嫂,你怎么突然问这个?莫非你想要对付那个老家伙?”阮香绫突然问。

  赵锦绣不语,只是负手站立,看着正在探查狗尸体所在地的容先生,问:“容先生可有发现?”

  容先生转过身,理理龇须,眼里闪过一丝讶异,神色很快恢复平静,道:“这里曾死过一只奇兽,名曰默犬。”

  “默犬不过是一个传说而已,容先生这么笃定?”赵锦绣扫他一眼。

  容先生不紧不慢地说:“老朽研究蛊毒多年,却是见过默犬一次。默犬与赤蛇共生,形影不离。赤蛇以毒为食,默犬为之守护,赤蛇与默犬,身上都有着犹如兰花般得幽香。对于研究蛊毒的人来说,结蛊毒永远比培育新的蛊毒更有趣味。解蛊毒,默犬与赤蛇是最适合的。”

  赵锦绣没说话,只是想那桑林被那红色的蛇咬的场景,甚为恐怖。

  莫非这男人竟是中了蛊毒的?

  正想着,容先生确实一阵兴奋,叫着:“竟是赤蛇。”

  那条蛇吐着芯子与众人对峙。赵锦绣瞧了那蛇一眼,甚为无趣,对容先生说:“先生喜欢,自行抓回去。本王妃乏了。”

  说着,一转身,却听得容先生像是自言自语地感叹:“这蛇抓不回去,他是别人养的。就住在这洞里。

  离开,就得死,不过默犬死了,它的命也不长。哎,瞧着赤蛇的模样,也是养了十年,才刚使用不久,却不计就这样消亡了。”

  赵锦绣脚步一顿,问:“容先生,默犬和赤蛇是解蛊毒的。那么容先生可知解毒的方法?”

  容先生瞧着那蛇,道:“自然是以它们的血做药引,将蛊虫引到皮肤下来,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将蛊虫挑出来。”

  “没有别的方法?”赵锦绣慢慢转身,看到那条蛇在洞口咝咝吐着芯子,身子通红如火,但不敢走到太阳底下。

  容先生略一思索,道:“回禀王妃,还有一种方法。是让赤蛇吸毒,须得八次方可将蛊虫转移到赤蛇身上,赤蛇会将蛊虫亲自吐出,默犬会将这蛊虫亲自要死,并找出母蛊所在。”

  原来桑林蛊毒在身,可是到底是谁伤了他,让他抵抗力下降,又是谁催动了蛊毒?赵锦绣心中隐约有些推测,但赵锦绣不想去笃定,于是像只鸵鸟一样,固执地认为不是那样。

  是的,赵锦绣不喜欢揣测人。尤其以最恶毒的想法去揣测人,因为好多次,她悲哀地防线自己竟然揣测全对。每一次,赵锦绣就觉得自己的心凉几分。这看不到温暖,自己便也过得越发艰难。

  “王妃,方才到底是谁在这里受了伤?这一处,血腥味浓重,有着幽幽的兰花香,像是中了蛊毒。”容先生问道。

  赵锦绣一甩衣袖,道:“这里除了桃花谢春红,什么都没有,二位可知?”

  二人皆是一愣,立马应声:“多谢王妃教诲,定当铭记于心。”

  赵锦绣也不说话,抬步往外走,先前一溜烟的速度,像是隔世。这会儿,闲庭信步,提着脏兮兮的衣裙,看着四周满眼的桃花,这些分明就是熟悉的春日景象,可眼前发生的事,一件件都太过于荒诞滑稽。自己像是被装在万花筒里的玩偶,随着周遭的假象迷醉,完全迷失方向,甚至找不到自我,整个人就像是虚浮在半空中。

  赵锦绣,你不可以这样糊里糊涂地过日子,你一定要走属于你自己的路。杀伐决断,都得是自己的,什么男人,如果算计自己,都是浮云。

  想到此,赵锦绣虚浮的脚步变得沉稳。理一理衣衫,踏上回廊,往西厢房去。这一次,要先去证实一些事。

  西厢房被卫戍看管得狠严密,主要防的就是云娘。赵锦绣悄无声息地踏踏进西厢,挑开帘子,转进那屋内时,云娘正坐立不安地再那房间里踱步,看见赵锦绣进来,立马上前一拜。

  赵锦绣挥挥手,往主位上一坐,问:“云总管心神颇为不宁,倒不知让容先生为你诊治一下?”

  云娘低眉垂首在一旁,道:“回禀王妃,奴婢这眩晕症很多年了,不碍事。”

  “既然不碍事。那就讲个故事给本王妃听把。”赵锦绣斜倚在主位的椅子上,瞧了瞧云娘。

  云娘略一抬头,目光里有却生生的试探,瞧见赵锦绣笑意淡淡的神色,又不由得低头,小声说:“回禀王妃,奴婢历来不善言辞,这讲故事,奴婢并不擅长。”

  赵锦绣也不着急,只是轻轻一笑,道:“永远不要轻视身边任何一个人。云总管是锦王府的总管,这么多年,为锦王府尽心尽力,最主要的是对锦王幼时的抚育之恩。锦王与本王妃都不是忘恩之人,但是若有人执迷不悟,那也怪不得我们下狠手了。”

  赵锦绣笑得笃定,像是全部证据在手,只要对方先承认错误,自己就一定不追究。可是实际上,赵锦绣一丝证据都没有,全部都是根据已有的线索,进行推理罢了。

  云总管也是厉害人物,即便是赵锦绣的话语,威胁的成分昭然,她还是语气平静地说:“奴婢谨记王妃教诲。”

  赵锦绣也不着急,反正吧,慢慢推理,慢慢证实,用哪个各种手段逼阴谋家现形。其实换个角度来看,这些其实是很有趣,很娱乐的事。

  想到这些,赵锦绣心情很是不错,唇边也噙着一抹笑。伸伸懒腰,慢慢站起身,施施然推开身后一扇窗,看着窗外日光和暖,不由得感叹一声,道:“如此晴好天气,还真该接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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