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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月没有下雨,江城的温度节节飙升,天气非常热。赵锦绣想要换一套衣衫,翻找着衣柜,却是没发现单薄一点的夏衣。
“这个色狼。”赵锦绣纷纷地关上衣柜,不由得想起前几天。
因为温度飙升,着夏衣非常热。江慕白还以她身子虚为由,且搬出什么”未捂秋冻”的破理论,最终拒绝她穿夏衣。
后来,连紫兰都看不过去,昨天送茶水到书房,故意暗示江慕白应该请裁缝来为赵锦绣做夏衣了。
可是江慕白跟没听见一样,气定神闲地在桌前看书,时不时做批注,时而又在桌上的纸上写着什么。
紫兰与赵锦绣对视一眼,很尴尬地说:“姑娘,紫兰出去了。有事,您吩咐。”
赵锦绣也不拦她,只是坐在一旁瞧着江慕白,用手扇着风,唉声叹气地说“热”。
江九少啊,头也不抬,继续认真看书,好一会儿,才漫不经心地说:“来,替我磨墨。”
“不会。”赵锦绣很是不悦地回答。
“本公子教你。”
江慕白心情颇好,一下子站起身,递过来一块墨。
赵锦绣不接,江慕白走过来,将墨塞在她手中,无视赵锦绣的怒意,一下子从背后绕着,像前世那般,伸手覆在她手上,慢慢地研磨着,然后在赵锦绣耳畔轻轻地说:“磨墨须心正墨正,清水徐入,圆磨为主,力道均匀。”
赵锦绣呆呆的,仿若回到前世里,也是这样的情景。他的呼吸就在耳畔,身后是他宽阔的胸膛,赵锦绣不敢动,只看着墨盘里氤氲的墨汁。
好一会儿,江慕白才放开她,却是低低的一旬:“丫头,你到底紧张什么,背上都湿湿的。”
赵锦绣这才发了火,转过身抓着江慕白的袍子,恶狠狠地说:“你让我捂着,你还好意思问。”
江慕白将赵锦绣一搂,笑道:“我的女人怎么可以穿普通的衣衫?
你不是还有两套云锦竟霓裳么?凑合着穿,等过几日,明师傅过来,我让他多给你做几套。”
赵锦绣一下子怔住,呆呆地瞧着江慕白。江慕白搂着她靠到竹榻上,笑道:“怎的?有话要问我?”
赵锦绣点点头,问:“那三套云锦霓裳是你让明师傅给我做的?”
江慕白哈哈一笑,打趣道:“难不成,你还真认为自己狠抡手啊?十三为人妇,十四为人女,你都是二十一岁的老女人了。我可是拿出了舍身成仁的勇气来拯救你的。”
赵锦绣明明是感动,却是听着江慕白的话,只得使劲捶他,道:“你这个家伙,这会儿就猖獗了,你——”
江慕白捉住她乱扑腾的手,翻身将她双腿也压住,低低地笑着,悄声说:“其实,我是想你没有夏装的证,在屋内,就可着单衣,我可以欣赏我的女人。你夏日里出门,都穿我的袍子,那样,别人就看不到你的玲珑的身段。”
赵锦绣不敢动,就那样被他压着,连带眼珠子都不敢转动,江慕白也没有动,就那样看着赵锦绣。
尔后,他轻轻一笑,问:“丫头,热么?”
赵锦绣这下才觉得很燥热,额头上都有细细密密的汗珠,浑身都是汗涔涔,于是点点头,期望着江慕白能放开自己。
可是,赵锦绣的算盘根本就算不出江慕白的招,他根本没有放开赵锦绣,而是速度极快,将赵锦绣的外衫全部撕了,还是压着她的身子,摁住她的手,问:“凉快一些了吗?”
赵锦绣抿着唇不语,怒目瞪着他。江慕白自言自语:“这布料质量真差。”尔后又补充一旬:“我来试试这一件。”
说着,就来拉赵锦绣的中衣。赵锦绣的手获得自由,用力一推,阻止了他撕中衣,却是推不动他
他就压下来,一脸的坏笑。
“色狼。“赵锦绣咬牙切齿。心里暗想:自己不能总占下风。心念一转,颇为得意,方有革命志士宁死不就的表情倏然换做媚眼如丝的柔情,嗲着嗓子,柔媚地喊了一声:“慕白——”
江慕白身子一颤,怔了一下,盯着赵锦绣,脸色颇为狐疑。
赵锦绣手脚不能动弹,神情越发柔媚,半垂着眼眸,眼波柔和地瞧着江慕白的眼。他许大少曾轻说过不可以肆无忌惮地看男人的眼。
当然,赵锦绣清楚这是绝对的邀请,也是绝对的勾引,她这会儿却是用了,对付江慕白。反正嘛,洪大夫说要十天后,自己的身子有可
以……嗯一一,那个侍寝,今天才第四天,这厮既然问了大夫,那么一定会遵照大夫吩咐的。
她清楚地看到江慕白的神色,不再是恶作剧,反而是逐渐的幽深,眼神带着一种狂野的灼热。
赵锦绣被他的眼神看得不禁有些怕,慌了神,立马垂了眼,暗想:这是不是玩大了。
下一刻,江慕白却是一下子翻身起来,从旁边施了一条薄被丢给赵
锦锈,看也不看她,兀自出门去了。
赵锦绣这才松了口气,抱着锦被在竹咐榻上,心跳得怦怦的。
过了好一会儿,江慕白换了一身袍子过来,果真扔了一件他自己的外袍给赵锦绣,说:“换上。“
也不敢看她,具在一旁看书。晚上吃完饭,他也破天荒,没拖着赵锦绣出去散步,而是一个人在书房支着油灯看书。赵锦绣去沫浴,
他也破天荒地没有来戏弄。晚上,要睡觉了,江慕白也还在书房看书,
赵锦绣差紫兰去请,回来回话说:“九少让婢子传话,今晚要处理事情。姑娘先睡。”
赵锦绣一个人躺在床上,有点失落,心里像是空了一块。左思右想下午是不是做错了,辗转反侧,大半夜有睡着。
半梦半醒间,赵锦绣感到有人拥自己入怀,直觉是江慕白,她翻了
个身,抱住他,迷迷糊糊地喊:“慕白,你不要生气。“
“丫头,我没有生气。”江慕白在赵锦绣耳边低语。
赵锦绣听到他的回答,将头蹭在他坏里,很满足地“嗯”了一声。然后,她似乎听得江慕白在低声自语:“丫头,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赵锦绣不语,靠着他,很快睡得很沉,待到天明。也是江慕白将她喊醒,吃了早饭,依旧是施针。
施针完毕,赵锦绣以为江慕白还会沉着一张脸不理人,谁知是一
改昨天下午的冷漠,将赵锦绣一搂,拖到书房竹榻上陪他看书。免不了逗她,最后虽没有做什么,江慕白这毁衣不倦的家伙又将赵锦绣身上那件男士的外袍也毁了。
而且可气的是恰逢韦管案来汇报前方情况,并带来洪大夫送来的信。在门外很有礼貌地敲门,赵锦绣也顾不得热,拉了薄被,立马在
书房竹榻上昏睡。江慕白起身,/炫/书/网/整理衣衫的同时,将帷幕一拉。
这才走出去,与韦管家说到一会儿。
大约是说大夏以东,江慕天的人已经传出当初江世云的遗话并不是传位于八少,八少的遗诏系伪造的。这件事在民间已经闹得沸沸扬扬,朝中也争伦不休。另外一方面,则是洪大夫希望九少亲自凑集治疗瘟疫的药草原料。
江慕白自然很高兴,命韦管家去准备准备,要去拜访窦家两位公子,毕意他们是江城世家。熟悉这一代,何况窦家二公子四年前也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韦管家一走,江慕白很是高兴,这下子转过屏风来,将赵锦绣连同被子一起裹着抱回卧房,叮嘱她睡觉,说一会儿醒了就能看到他。
可是赵锦绣横竖是睡不着的。这会儿想要去园子里走走,却横竖找不出一件完整的衣衫,就连他的袍子也不在。看来还真是逼她,所
以,赵锦绣只得将柜子底层藏着的云锦霓裳的盒子取出来。
两件云锦霓裳很薄,鹅黄的是夏装,那红色的是春装。赵锦绣慢慢地穿上这衣服,又唤了紫兰来替自己梳头。
紫兰一见,这样薄的永衫,却有着绮丽的色彩,色调光华,不由得啧啧称奇,说这云锦霓裳,就是她在宫里也不曾见过,只是昔年听太后提起过云锦织就的“天衣”,说那是四大美人之一的杜蘅的嫁衣,名曰“天衣”。太后说她昔年在江都,与杜蘅算是认识,据说拉衡嫁给林浩然时,身上穿的就是云锦织的无缝天衣。
赵锦绣眉头一蹙,心里有些不太'炫'舒'书'服'网',这世界还真是小,这太后居然是认识林希的老娘。
紫兰替赵锦绣梳妆好,又免不得一番赞美,赵锦绣淡淡地笑,穿着华服,抬脚往屋外走,还没走出去,远远地,就听得侍卫在怒喝:“站住,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难道又是幺蛾子上门了?赵锦绣心里暗道:江慕白一出门,幺蛾子倒是浮上来了,自己倒是出去会会,于是抬脚往外走。
第三卷人生若只是初见第三十七章对阵
刚转出外间,踏入回廊,往兰苑大门那边走,没走两步,忽然听得一个小男孩清脆的哭声。
原来不是虫蛾子,倒是不知谁家孩童竟是在这兰苑外玩要。赵锦绣有些疑惑,但对于侍卫将一个小孩子吓哭,也觉得是有些过了。
谁知,这还没有转过回廊的拐角,却听得那小男孩一边哭一边合
糊不清地喊:“你们这些坏人,竟敢阻拦我,等我爹出来,我一定会让他将你们统统处死。”
赵锦绣眉头一蹙,能对这些卫戍有生杀大权的,这府邸也不过江慕白一人而已。
紫兰本来走在赵锦绣后面,平素又是极懂分寸的,这会儿,却是一窜身子,绕到赵锦绣前面,笑道:“赵姑娘,瞧婢子这记性,又给忘了,九少方才吩咐,说您若是起身,就让您去书房,帮他抄一份儿信件。”
紫兰的举动太过,赵锦绣更是笃定外面的孩子隐藏着某种秘密。所以,她并不答话,只是站在原地,微眯着双眸,瞧着紫兰。
紫兰站在赵锦绣面前,见她半晌没有回答,这才偷偷抬眼来瞄赵锦绣。看到赵锦绣波澜不惊的神色,眼神充满探究,她也不由得垂目,虽然掩饰得好,但赵锦绣也从她脸上瞧出一丝慌乱。
这会儿,赵锦绣才淡淡开口,道:“无妨,书房里怪闷的,这回廊这边凉风习习的。”
刚说完,那小孩的哭声更大,扯着清脆的嗓子大声喊:“爹,爹,这些人欺负我。”
赵锦绣眉头一拧,紫兰立马对赵锦绣说:“姑娘,那您在这里乘凉,婢子去那边让人赶走这闹腾的孩子。”
紫兰一边说,一边快步转过了回廊转角。
赵锦绣见她跑着,自己也是转过回廊转角,慢腾腾地喊了声:“紫兰,且性。”
紫兰身子一怔,像是个奔跑的问号,凝在那回廊里。赵锦绣拢着袖子,施施然走过去,气定神闲地说:“紫兰,你觉得你瞒得了吗?”
紫兰低着头,小声说:“姑娘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