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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刻,明明想说什么话,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大口急促地喘息。而且,明明应该要推开他,从他灼热的怀抱里挣脱开来,可是自己只是缩了缩肩膀,浑身没有一点力气,那种欲柜还迎的抗拒,只让自己光洁的背部与他灼热的胸膛轻轻一摩擦而已。
这一瞬间,赵锦绣只觉得惊心动魄,像是熔炉里的火花四溅,晴天里霹雳的震颤。
江慕白身子也是一颤,一下子放开赵锦绣,往后一退。将先前半褪的亵衣以及阻碍自己的亵裤全然扯掉,倏然扔出罗帐去。
这一刻,终于一点的阻碍都不剩。可这一刻,江慕白的动作却变得小心翼翼,看着昏罗帐中,红烛跳动下,赵锦绣光洁的背。
她那样惶惶地坐在那里,裹着半透明的黄色丝帛,红肚兜细细的线在背后拴着,打结成一只小蝴蝶,随着她轻轻的颤动,像是要跃跃欲飞。
江慕白只觉得喉咙发紧,想一把将她抓过来,伸出手去,却是那样小心翼翼,他终究不敢将赵锦绣一下子转过来。只是将她一搂,轻轻放在自己的腿上。
她青丝如瀑布,先前因为害羞埋着头,统统垂落在胸前,而现在,因为江慕白的一搂,她猛然抬头,那乌发飞扬,带着香味从他的脸上插过,纷纷垂落在她光洁的背部。
江慕白顾不得那么多,一下子将她如瀑布般青丝全然掀在一旁,重重地吻在他光洁的脖颈上,狠狠地吮吸着这带着馨香的柔软细腻。
赵锦绣本来看到江慕白扔出他身上最后一点阻碍,就已经慌乱到不行,想到一转身,就会看到他的一切。她连眼晴都不知往那里瞧,只弓身坐在那里,任由发丝垂落,仿若那样就可以挡住自己的的窘迫与羞怯。
这一刻,却被江慕白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一震,“啊”地低呼一声,身子立马往前一倾,想要挣脱这让她口干舌燥、血脉啧张的触碰。
可是江慕白怎么可能放过她?赵锦绣的身子才向前微一倾,与他的胸膛不过相离半秒,江慕白的左手立刻狠狠一揽,赵锦绣再度被他揽入怀中,紧紧贴着他灼热的胸口。
他的左手狠狠地搂着赵锦绣的腰,将她固定在他怀里,右手死死地托着她的下巴,不让她乱动。
赵锦绣觉得自己像是一具玩偶,如何也无法动弹,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印上属于他的印记。
他在赵锦绣的背上肆无忌惮,他粗重的喘息带着灼热的气息扑在赵锦绣的背部,凉薄的夜里,腾腾的灼热,使得她脸上全是汗水。而他的亲吻里深深浅浅的,竟有了啮咬的意味,那微微的疼痛从后颈处一路向下,惹的赵锦绣不住地呻冷。
终于,江慕白在淡黄丝质裹着的地方停住,他稍微抬起头。赵锦绣感觉身子一凉,先前想要逃离,这会儿却是不舍,身子不由得往他靠过去。
江慕白因这个动作,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哑着嗓子低喊一声:
“锦绣,你……”
“嗯。”赵锦绣回答一声,喉咙干涩得要命,声音也啧哑得吓人,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下一刻,江慕白几乎是扑过来,将那红肚兜的绳子一咬,揽着她腰的手胸前将那红肚兜一拉,直接扔到床外。
凉凉的空气倏然沁入肌肤,赵锦绣因这凉薄略一清醒,不由得低呼一声,下意识想去遮挡住自己。江慕白一手将她一搂,再度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只是这一次,江慕白整个人都伏在赵锦绣的背上,两个人的乌发散乱纠缠。
赵锦绣略略躬着身子,他也弓着身子从背后抱着他。两个人贴得紧密。肌肤滚烫的温度,在这凉凉的月夜,让这细腻的触感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散发着原始的野性,像是植物腐化的气息。
赵锦绣觉得自己就是一条脱水的鱼,连呼吸都困难,又像是一片干枯的叶子,而他就是那一把熊熊的火,自己随时都可以燃烧殆尽。
“锦绣,我的锦绣。”他吻在她的脖颈上,咬着她的耳垂,低低地喊。
“华晨,我在!”赵锦绣喉间滚落的依旧是暗哑的单调的声音,干涩的喉咙如同揉碎的薄膜,赵锦绣的身子下意识地向后扬起,想要竭力伸展开来,双腿不由得蜷缩起来,想要竭力地靠近身后的人。
就在这一刹那,因为这身体的扭动,触碰到来自身后的坚硬灼热。
赵锦绣蓦然不敢动弹,就那么维持着那个姿势,喘息越发急促着,这一刻只觉得身子先前隐隐涌动的热流陡然奔突乱窜着,连同心也纷无凌乱。
而身后的江慕白,本来吮吸着赵锦绣的锁骨,这一刻也因赵锦绣这触碰,猛然停住。
也就是这么短短的一瞬,他低喊一声:“锦绣,你这个该死的。”
他说着,将锦绣一搂,自己往后一退。这样突然的离开,让赵锦绣很不'炫'舒'书'服'网',这一刻也忘记身后的江慕知一丝不着,蓦然扭着身子转过来,却只看到江慕白乌发纷乱。自己就被他猛然摁倒在锦被上,而他一下子伏身过来。
赵锦绣仰面看着近在咫尺的江慕白,那宽阔的胸膛,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见,先前也靠在这胸膛上夜夜成眠,可这一刻,却就是不一样,那里仿若有着魔力,引得她浑身颤抖,呼吸凌乱。
江慕白一手支撑着他自己,低头俯看赵锦绣片刻,整个身子都伏下来,嘴唇吻上她的蝴蝶骨,与此同时,他的手将她身上包裹的半透明的丝帛一下拉掉,连同那亵裤一并扔出帐外。
赵锦绣只觉得周围是繁花纷纷盛开,纷纷凋谢。
“锦绣。”江慕白吻上她的唇,吮吸一阵,又一路往下,在脖颈处稍作停留,一下子裹挟着她左边的顶端,狠狠地吮吸,引得赵锦绣不由得大叫小声:“痛。”
江慕白根本不予理会,却是吮吸得更狠,另一只手将右边也整个包裹在手中细细把玩,一寸一寸,一缕一缕,捏、挑、捻,他忽然停住吮吸,低低地说:“锦绣,真好。”
赵锦绣觉得头晕晕的,像是重感冒,连身子都像是虚空得很。也听得不分明江慕白在讲什么,只是“嗯嗯”地回答,暗哑着不成调。
江慕白一路往下,又在那腹部轻吻一阵。引得赵锦绣浑身颤栗。
不安地想要翻转着身子,想要躲避他的触碰,躲避这种酷刑,身子里的灼热终于如同潮水一波波地缓缓而出。
江慕白却不放过她,将她捉住,俯身压住她的双腿。
赵锦绣动弹不得,这会儿才略略清醒,抬着迷蒙的双眼瞧着江慕白,看着他的身子,忽然感到害怕,想要退却,无奈自己是一丝一毫动弹不了,整个身子一丝不着,被江慕白一览无余,她竭力要去拉被子来掩住自己,才一伸手,却听得江慕白低头急促地喊:“锦绣。”
赵锦绣听得他叫锦绣,只觉得自己彻底疯了,一下子转过来,睁着大眼晴瞧着他。
“我会很轻的。”江慕白的声音沙哑低沉,那眸子很是明亮,像是朗净的天幕上最闪亮的两颗星。
赵锦绣抑制不住冲动低喊一声:“华晨”,眼泪竟是一下子涌出眼眶。千山万水,以为再也不可相见,以为再也不会有未来,却不计终究还是等到这一刻,花好月圆,花开满山。
她心里一激动,只想伸手搂住这个里人,不管不顾,再也不放开。
于是,赵锦绣支起身去拥抱江慕白。
因为被他压着双腿,赵锦绣够不着他的唇,身子扭动弯曲着,终于靠近他好看的嘴唇。可是还没等她碰到那诱人的唇,江慕白就将她狠狠摁在床上,咬牙切齿地说:“锦绣,你竟然……”
江慕白也没有说完,只是喘息得厉害,用力将赵锦绣推倒在床上,一手狠狠压住她那只受伤的手。
这一刻,赵锦绣只觉得江慕白凶狠无比,可也不清楚他到底是如何做的,等到反应过来,他灼热的坚挺已抵在她最私密的地带,她不由得一声惊呼,想要闭合一切,想要退出这战局,可是双腿被他的腿箍着,无法动弹。
“想跑?晚了,早就晚了。”江慕白重重喘息一声,狰狞一笑,最后那“早就晚了”四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迸出来的。
伴随着这种咬牙切齿,江慕白不管不顾,往前一顿,赵锦绣“啊”
地惊呼一声,却又不敢动。江慕白也是停住,却只是片刻,他猛然一使力,那灼热的坚挺如一柄滚烫的利剑直直而入。
这一瞬间,强大的入侵,伴随着撕裂一切的剧痛,让赵锦绣不由得大声叫出来。近乎哀求地大喊“痛”,那种痛排山倒海,无处遁形。
“坏人。”赵锦绣带着哭脸喊,全然忘记之前教习嬷嬷的叮嘱。
江慕白倒是一下子不动,过了好一会儿,他极其小心地俯身下来,脸上充满疼惜的微笑。他低声说:“锦绣,紧。”
这一声“紧”,让赵锦绣听得身子一怔,半眯着眸愤愤地看着这个欺骗自己会轻点的家伙。
江慕白脸上的笑意更浓,轻轻俯身下来,乌发纷纷盖住赵锦绣,下一刻,她感到唇上温热,是他柔软的唇瓣在轻轻吮吸着,是那种辗转细致的缠绵,像是在一寸寸品尝着所有的美好与馨香。
赵锦绣沉溺于这种游戏,不由得回应着他,渐渐觉得周围像是一个五彩的泡泡,而自己与他置身其间,一切都柔和美丽得不可思议。又觉得他像是一片宁静的潮水,而自己柔软得不可思议,就要坠落在这潮水里,全然融化。
不知过了多久,他略略离开她的唇,终于结束这缠绵的游戏,在她耳畔低语:“锦绣,你是我的。”
赵锦绣听得身子一颤,猛然一紧,这才觉出他的灼热还在自己身体里。适才撕裂的疼痛已褪去,身体有种奇异的圆满,适才那种仿若亘古以来的空虚与残缺全然消失,它的存在,竟然丝毫不突兀,仿若天地恒久远,混沌初开,彼此便是这般的契合。
江慕白猛然一动,赵锦绣不由得一声急促惊呼,顿时觉得那灼热这么一动,便是引起了一场海啸,山崩地裂般……江慕白一听,她却是竭力绷起身子,想要容纳更多。
“锦绣,你真逼疯我了。”江慕白的声音格外压抑,竭力给予她更多,一次次,用尽全力,无论怎样,都觉得不够一般。
赵锦绣觉得自己是一匹上好的锦缎,而江慕白在这锦缎上飞针走线,这风景一面{炫残{书酷{网 ,一面绚烂。他的十指一路过处,沿途如歌蜕变。
这一刻,天地万物皆不存在,只有他的温暖与灼热不断地填充着自己亘古以来残缺的虚空。
在这样的沉溺里,赵锦绣只觉得忘记天地,仿若也想不起自己,只是这样与他一同起伏,律动出旋律的和弦,暗暗哑哑从喉间滚落,合了喘息,断断续续、此起彼伏,撩拨了温度的灼热…最后那一刻,他啧薄而出的瞬间,低沉而有坚定地喊:“锦绣,我的锦绣。”
赵锦绣猛然一激动,竟是顾不得手臂的伤口,一下子攀着他的脖颈,略略弓身,承受着又一波的冲击。
最后,两人像是被抛上岸边的鱼,都筋疲力尽地躺着。江慕白拉了被子盖住彼此,将赵锦绣放在自己的臂弯里,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轻轻地说:“锦绣,你是我的女人了。”
赵锦绣没有说话,只是觉得满足,想要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