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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进则是带了一队精锐亲卫化装前来,如今就在这荆城里,注视着荆城的风吹草动。
赵锦绣听到这些部署,虽然没有深入地问,但在最初的震惊后,经过一番思考,终于明白为何这个男人要选择荆城。
赵锦绣都不由得骂一句:娘的,这男人真是天才,太妖孽,太大胆。
因为一分析,就发现,这荆城几乎就是铁桶阵,对赵锦绣的安全进行几重保护。
首先,这荆城虽然是萧月国的地盘,所以大夏江慕天或者桑国桑骏想要再这里动赵锦绣,几乎不可能,因为萧元辉不会答应。
其次,荆城又是林家的地盘。如果萧元辉想要对赵锦绣不利,只要赵锦绣一出现,早已知晓林希还活着的林家子弟人,包括林景松都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第三,荆城离江城最近,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大夏的军队可以迅速做出反应。
最后,虽然苏澈与竟元帝彻底决裂,凤楼在萧月国的产业也一并被端掉,但是狡兔三窟的楚江南在荆城暗中培植的势力却不容小觑。
所以,基于这些原因,江慕白选择了荆城作为自己的防护所。而且,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男人早就物色了荆城,是处心积虑要送她来这里的。因为他从桑国一回来,就将明云欢送到荆城熟悉地形,熟悉一切。同时,据白喜说,这一次负责护卫她的人,都是早先就在荆城进行过各种训练,对荆城十分熟悉,并且具有各种各样的特别技能。
这样一个男人。算得上是极品了,对自己竟是如此的好。自己是何德何能?
赵锦绣眉头轻蹙,不由得轻叹一声。
第74章 毋宁死,不独活
结庐人境的宅子却是清幽,即使是炎热的七月天,也十分幽凉。江畔的风吹得放肆,周遭的树使劲摇曳,风中带着植物香,带着江畔城市特有的湿润。
赵锦绣斜倚在自己小楼的二楼窗下一方竹榻上,眯着双目瞧着对方。方才,白喜的叙述,让她感慨万千。
这刻,她恨不得自己能立马回到江慕白身边,掐着这个可恶男人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长能耐了。竟然敢在这样的时刻,将我放在你之外。”
可是,只要想到这个男人为自己做的一切,赵锦绣就不能自持,眼泪就会溢出来。就连赵锦绣也不由得扪心自问:赵锦绣你何德何能,让这个男人对你这样好。
眼泪在眼里打转!白喜与杨进二人还站在一旁。赵锦绣实在是怕失态,于是慢慢转过身,背对着二人,假装闭目养神。
周遭只有风吹着竹林的声音,像是波涛此起彼伏。
静默良久,白喜终于按捺不住,小声问:“夫人,您是不是还有别的吩咐?”
白喜这句问话很怪。一般来说,江慕白吩咐什么,他们就会做什么,从来不多言语。即使是白喜将军,职位比杨进高很多,并且他跟赵锦绣说话也相对随意,可他也是恪守着自己的职责。
可这时候他问了这句。赵锦绣自然知晓他的心思,是想赵锦绣又别的吩咐。
于是,赵锦绣听得这话,才慢腾腾地坐正了身子,伸手去将那半卷的窗帘拉起,看着对面的院落,碧绿的竹林掩映中,一袭红衣的楚江南在那里抚琴,风声太大,琴音也断断续续,听得不太清楚。
赵锦绣没有转过身,而是背对着白喜二人,漫不经心地问:“白将军与杨统领,九少给你们的任务是什么?”
二人一迟疑,才异口同声回答:“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夫人安全。”
赵锦绣这才缓缓转过身,瞧着二人,面如秋水长天,平静无比。她将二人扫视一番,才问:“那么,二位认为,谁能给本夫人一辈子的保护?你二人可能做到?”
白喜与杨进面面相觑,好一阵,白喜才恭敬地回答:“属下二人只能护得了夫人一时的安全。若是一辈子的保护,自然是九少。”
赵锦绣“嗯”了一声,倚着窗棂,纤细的手指在窗棂横木上有节奏地敲击着,酝酿了一番,才慢慢地说:“二位也是通透的人,看得清形势。知晓只有九少才能真正护得了本夫人周全。那么,九少让你们保护我的安全。首先,便得是要护住九少了。”
赵锦绣说着,斜睨了二人一眼,杨进眉头微蹙,神色十分颜色,白喜则是相反,神色十分放松,唇边还有浅笑。
赵锦绣瞧着这情况,咳嗽两声,话锋一转,问:“杨统领,这一次,你在荆城,主要担任什么任务?”
杨进一愣,显然没有料想到赵锦绣会突然转话题,他瞧了瞧赵锦绣,立马又垂目,毕恭毕敬地回答:“负责夫人的贴身防护,以及周围的布控工作。”
赵锦绣点点头,道:“杨统领做事向来细致谨慎,也聪敏机警,九少也常常夸赞。有杨统领防护,我便是放心了。”
杨进被赵锦绣一夸,有些不好意思,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脸上颇为尴尬。
赵锦绣知道这是好时机,立马对杨进说:“可是,这结庐人境毕竟是楚江南的地盘,虽然九少与他合作,但我们还是谨慎为妙。你是不知此人,我昔年曾是凤楼三公子,与他相处五年,都不曾看透此人一丝一毫,所以,我们要格外小心。”
杨进一听,像是如释重负般,立刻说:”夫人放心,属下一定会密切注意。”
赵锦绣点点头,道:“你再带人将我住的院落周围查看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杨进大约也觉得赵锦绣说得在理,立刻应声往楼下去。
杨进一走,赵锦绣一下子站直身子,沉声对白喜说:“白将军向来是通透的人。我方才的话,白将军可是听清楚了?”
白喜果然是人精,立马回答:“请夫人明示,只要不违背九少的吩咐,属下在所不辞。”
赵锦绣轻笑一声,道:“九少不就是让你们护得我周全么?你自己也说了,普天之下,真正能护得我周全的,只有九少。而今,江城的形势危急,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九少身边到底有多少可用之才,白将军跟着九少也有些年头了吧?”
“跟着九少十二年,不过受到重用则是前三年的事。说句实话,从前,属下不了解九少,对九少颇有微词。后来,得蒙九少看重,在他身边伺候,这才发现九少的厉害。无论多棘手的问题,九少总是可以轻描淡写地解决。无论多么恐怖的危机,九少总是漫不经心地布局,就能渡过。他对我来说,怎么说?”白喜思考了一会儿,【炫】恍【书】然【网】大悟般说:“是如同神一般的存在。”
白喜的语气与神色都透着万分的佩服。
赵锦绣心里一动,无论哪个时空,他都有着神祗般广博的智慧,绝对的领袖气质,让周遭的人不得不折服。
前世里,他的发小对于他的惊天才能,卓越的方案,总是恨得咬牙切齿,每每骂骂咧咧地说:“许少,你丫的就是荡漾分子,还是不是人?”
许华晨也不说话,只是淡淡地笑,果真是一脸的荡漾。
赵锦绣自然也觉得这人的表情太过于无良,绝对属于最顶级、最容易激起民愤的欠揍表情。有许多次,在许华晨轻描淡写地为赵锦绣的困境找出最佳解决方案时,她表面上万分感谢,心里却是很无良,她还真想恩将仇报地将这个男人打一顿。
这男人到底是怎么养出来的啊?同样是权贵之下,那些发小也受同样的教育,同样的训练,那些人也算人中龙凤,但与他相比,这差距也是显而易见的。
这人聪慧得近乎妖邪,性子虽沉静,但在一帮发小中,也是荡漾得不得了。每每此时,一帮人都恨不得将他打一顿。
赵锦绣那时,也是跟众人站到一边的。每当那时,众人的心意都是相通的。尤其是老六和他的流氓律师发小老云,这两人还对赵锦绣说:“嘿,真想将许华晨那小子揍一顿。”
于是三人还设计过方案如何揍这人,当然最后都没有实施,因为许华晨很好心地一一替他们否决了。
“你们三人就是在下辈子也打不过我。”许华晨语气淡然,话语的内容却是荡漾得不得了。
三人一合计,依照许华晨的功夫,三人确实打不过。于是老六不死心地建议:“你别用武力。”
许华晨斜瞟他一眼,说:“呔,你看我样子像SB吗?等着被人揍?”
老六摇摇头,赵锦绣两眼放光,说:“我们决定灌酒,灌醉了,再打。”
许华晨又换了个姿势靠着沙发,漫不经心地说:“你们三人的酒量,算了。何况,你们知道,我不会醉。”
三人没说话,赵锦绣也知道确实是,从他的职业来说,他从来不会容许自己喝醉的。
“那你假装醉一下。”赵锦绣建议。
许华晨微眯着双眼,恨铁不成钢地说:“小锦绣,认识六七年了,你竟然这么不了解我。真是悲剧。”
赵锦绣撇撇嘴,老云将赵锦绣往外一推,哈哈一笑,道:“英雄难过美人关,用美人计。”
赵锦绣脸上一红,许华晨却只是淡扫赵锦绣一眼,道:“指不定谁对谁用美人计呢。是吧,小锦绣。”
赵锦绣一听,更是羞得不得了,只当没听见,假装从衣兜里掏出电话来,大声地接电话。
赵锦绣如今想起以前,倒是不觉露出淡笑。老六、老云虽然一直嚷着要揍许华晨,其实,他们不过与赵锦绣一样,觉得这家伙简直不是人,是神一样的存在。
而今,白喜竟也是这样来评价他。
“夫人,您认为呢?”白喜问。
赵锦绣点点头,这才缓缓地说:“我认识他比你久,自然也是这般感觉。但即便如此,如今江城形势危急。你在他身边那样久,也知晓他有惊天才能,但更应该知晓,他之前并没有问鼎王座的心思,更别说这天下了。所以,他到底有多少信得过的人可以调动,想必白将军比我更清楚吧?”
白喜眉头一蹙,低声说:“好牌不多。大夏的派系之争太过复杂。就是在桂城军中,也有大少、八少的人,何况这次订婚宴,来的人可不少。国内外的势力盘踞。”
白喜的语气里不由得露出深浓的担忧。
赵锦绣一下子站直了身子,沉声道:“白将军,本夫人要你回去,助九少一臂之力,如何?”
白喜抿着唇没有说话,只是瞧着赵锦绣,缓缓地说:“夫人,九少吩咐属下保护夫人。”
赵锦绣一字一顿地说:“白将军,若九少不在,本夫人毋宁死,也不独活。试问,你又怎么能护得了我周全?所以,如今你回去,恰恰是听九少的命令。”
白喜思考片刻,一咬牙,低声说:“好。请夫人放心,白喜就算是拼了性命,也定会确保九少安全。只是,今晚怕不太平。这里虽然是荆城,但到底还是有人对夫人不死心。”
“怎么?”赵锦绣一惊,听白喜的口气像是有什么情况,不由得问出声。
白喜缓缓地说:“夫人应该记得,您从令州来到江城找九少,途中一直有个少年在我们之前。那少年是楚江南的人,他当时拿到任务跟属下和苍穹剑客一样的,就是确保夫人安全。所以,夫人应该知道,那一路上,其实一直有人要对付夫人。后来在宁园,九少将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