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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皇上,臣定不辱使命。”江慕白喝了手中的酒,又命了歌姬舞姬来助兴。一干人等这样折腾,一直到了深夜。
江慕白也是醉了,一直抓着赵锦绣的胳膊,喊:“小锦绣,不准离开我。”
“知道了,知道了。”赵锦绣看了看一旁站着的萧元辉。
“小锦绣,你可知,我多想你。”江慕白继续问。
“好了,九少。我知道了,咱们回房休息吧。”赵锦绣像是安慰小孩子一样,轻言细语。然后她又吩咐紫兰和欢欢打水到房里伺候九少。
“嗯,回房好,我早就想要你了。”江慕白忽然说,赵锦绣感到十分尴尬,周围的一干人也是咳嗽。
脸倏然滚烫,不由得瞧了瞧周围的人,只见萧元辉眼神微敛,神色肃穆地站在那里。
“小锦绣,回房。”
于是江慕白连拖带拽地将她拉着回房。
一回到房里,江慕白就吻住她的唇,唇齿纠缠了一阵子才放开她,低声说:“以后要跟着夫君亡命天涯,可是愿意了?”
赵锦绣一下子搂着他, 说:“上穷碧落下黄泉,都无怨无悔。”说着,她咯咯一笑,稳住江慕白的唇。他的唇柔软得不可思议,气息里带着酝酿的甜香。
江慕白一把将她抱住,嗓音沙哑,低声说:“锦绣,不要逼我。”
“我怎的逼你了?”赵锦绣搂着江慕白,爪子四处游走,一脸的坏笑。
“小锦绣,你越来越猖獗了。”江慕白一下子将她抱起来,压在床上,狠狠地问了一会儿,然后说:“放心,我会加倍让你还回来的。今天跑路要紧。”
赵锦绣早知道是这样,掩面一笑,门外明云欢与紫兰低声说:“夫人,九少,都准备好了。”
这普天之下,现在已都是敬慕白的军,这石城也不例外。所以,一行人一路出城,往莞城方向去。
江慕白将赵锦绣抱在怀里,一并在马车里。这马车外在朴素,里面却是装饰豪华,柔软的被褥一应俱全。赵锦绣一被他抱进去,就知道悲剧开始。
“小锦绣,我要收债了。”江慕白低声说,然后将她抱住,压在身下,低声一笑,说:“从我们认识那一天开始收债。”
“色狼,我们认识那一天,就对我有想法。哼,原来一直居心回测。”赵锦绣又不敢大声,车外是护卫的军队。
江慕白在她唇上辗转一阵,又绕道她耳边,低声说:“当时不知,都来真是后悔浪费那么多时间。”
这话让赵锦绣脸上滚烫,想要避开。他却不依不饶,将她死死压住,辗转亲吻她的唇。
赵锦绣只感觉在这颠颠簸簸的马车之上,只想彻底臣服于这个男人,不由得浑身失去了重量,瘫软在他怀里。
他呼吸更加浓重,将她抱起来,近乎粗暴地扯掉她的衣衫,拉了薄被将她盖起来,自己飞快地脱掉衣衫,掀开被子将赵锦绣搂过来,嘻嘻亲吻,一寸一寸的,像是亲吻着绝世珍宝。
赵锦绣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是蘸了酒精的棉花,他的吻便是那火源,一触碰,就噌噌的星火燎原。
不觉想要呻吟,尚存的一丝理智提醒着她,这是在马车里。
“锦绣。好久没尝你了。”江慕白低声说,一下子突入她的身体,在她因突然的侵入而略微的疼痛要叫出来时,他吻住她的唇,压着她的身子,便是十八般的姿势与力度都来个遍。赵锦绣只觉得和他紧紧融入,一并被抛入无边无际,又像是滚入醉人的花丛,暖风流水的醉人花香。。。。。
到后来,彼此似乎都精疲力尽,她枕在江慕白的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觉得身边两侧,便是幸福永远。想着来路的种种,不由得流了泪,地喊一声:“华晨。”
“嗯。”江慕白回答,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说:“乖,好好休息,过两天就可见到瑜儿了。”
“嗯。”赵锦绣闭上眼,也不想去问他的部署,这个男人从来都是让她放心的。
就这样,车在天微明时,到达江城宁园,一干人等也没有停留,一直往莞城方向而去。走了一阵子,紫兰上来低声说:“九少,所有的尾巴都已经成功拜托,现在我家老爷和夫人得要回乡了。”
赵锦绣这时还迷迷糊糊的,只听得什么要回乡,立刻睁开眼,看自己已经换好了衣服,头发被绑成大辫子,正被江慕白搂在怀里,紫兰、明云欢、杨进等人一并都在。
她到是羞了,赶忙将脸埋在江慕白怀里。
“没事。都是熟人,来吧,改变一下妆容。”江慕白将她放到椅子上,也是改了一下妆容。
一群人装着行商,往云召国而去,到处游玩。三天后,听闻海上大风暴,上将军江公慕白与其夫人葬身大海。
这时,一干人等刚从云召转向令州,正在饭馆里吃饭,听得几个香料商人都在感叹:“你们说这九少都拿到天下了,凭什么又拱手相让呢?这下倒好了,赔了命啊 。”
“九少是想天下太平吧。”另一个人说。
又一个人插话:“九少自己做君王不就做到了呗,何苦来着,唉。”
“不过,据说是竞元帝绑了九少夫人,九少才不得不投鼠忌器来着。唉,真是红颜祸水啊。”旁人又有人感叹。
赵锦绣已经气定神闲的吃完饭,脆生生地喊了一声:“当家的,启程了。”
第四十七章 那样那样的幸福游山玩水几个月,一行人一直向西部山区而去。一路上,几人都扮作客商,江慕白自然是那个被老婆管得严严的软耳根老爷。
许多时候连紫兰和杨进都在一旁掩面偷笑。
江慕白委屈,说:“你夫君已经长成这样了,没人惦记的。”
其时,江慕白易容平凡的男子,赵锦绣还是惴惴不安,说自己生完孩子后,似乎身材没有以前好了。这里遍地是美女的,如何,如何。
最后,江慕白又吩咐紫兰将他弄得再丑一些。问:“夫人可满意了?”
赵锦绣托起他的下巴瞧了瞧,颇为满意地点点头。这便又上路,往目的地…………令州盆地出发。
从云召前往令州,走的是险峻丛林,过的是一条古栈道。这条栈道因为在崇山峻岭中,所以格外的危险,常常是在万仞的半山腰。来往的客商极少,倒是风景格外奇特。
某一天,天刚熹微,江慕白就将赵锦绣吻醒,说:“锦绣,这附近就是著名的齐明峰,高贤俊秀,被人称为不可逾越的天险,昔年的桑木森就是带兵奇袭云召,走的就是这里。我们一起去山顶看看奇异的景色。”
睡眼朦胧的赵锦绣穿戴整齐,便打着火把与江慕白一起去爬山,道路崎岖处,江慕白紧紧握着她的手,护着她。
居然还打趣她:“小锦绣,怕不怕跟我一起死,万劫不复?”
赵锦绣白他一眼,说:“跟你一起活都不怕,还怕跟你一起死?”
江慕白将她紧紧搂住,说:“你这个家伙,是嫌弃我了?”说着,又是将她紧紧搂住,亲吻一番,这才一并往高峰而去。
走到山顶,东方还红彤彤的,太阳还没有蹦出云海。
江慕白看着四周的山峰,也不得不感叹,说:“桑俊真是军事天才,这种路径也敢派兵打仗。可惜了他始终不是一个合格的帝王。”
“如果是合格的帝王,夫君要将这天下交给他?”赵锦绣搂着他的胳膊,站在山巅,看着远处的云海缭绕。
“不会,因为他太执着于你,而这些人中,唯一不执着于你的就只有萧元辉。”江慕白看着远方气定神闲地说。
赵锦绣一听,瞧着江慕白嘿嘿一笑,说:“我可没有想到杀伐决断的许少做事会凭感情了。”
江慕白将她一搂,低声说:“我凭的是情势,我只要我想要的而已。桑骏要跟我抢,自然不能让他做大了。”
他说着,低头亲吻赵锦绣。早晨的山风猛烈,带着山里的清冷冰凉,植物茂威的气息在呼吸之间。
他的唇柔软得不可思议,带着灼热的气息,不管亲吻多少次,都不会厌倦。
两人互相在对方的唇上辗转,赵锦绣觉得这叫饮风陈醉。
也不知亲吻了多久,两人才额头抵着额头咯咯地笑了。江慕白抱着她在山顶的大石上坐下来,低声喊:“锦绣。”
“嗯。”赵锦绣偎依着他,看着远处云海生波,日光从云海里突出来,如此良辰美景,和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今生今世便别无所求。
日光将云海染成橙色,耀眼而喜悦,像是之前所有的凄凉都烟消云散。
她将头枕在江慕白的胸口,听着沉稳的心跳,低声说:“华晨,有时候想,这一切真的不是做梦吗?我真的可以叫你华晨,真的可以这样偎依在你的胸口吗?”
江慕白低了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说:“又说傻话了。”
“没有。你知道从前,我总是想,如果能去一个更远的地方,什么阻隔,世俗都没有。我不是我,你也不是你,那样我就可以跟你坐在一起,手舞足蹈地聊梦想。那便是光华灿烂的幸福。”赵锦绣慢慢地说,想起过去那些日子,便觉得眼前的一切格外的珍贵。
“结果老天如你所愿了,你这个丫头。”江慕白刮着她的鼻子,宠溺地说。
“那人家也是(炫)经(书)历(网)了不少的痛苦与难过的。”赵锦绣反手抱住江慕白,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知道你辛苦。那时候,也是怪我顾忌太多,也太自私。总是怕成为你的男人后,会离你越来越远。最终失去你。”江慕白低声。
赵锦绣一怔,他这样的男人也会怕失去她么?
“你这什么神色?不相信?”江慕白有些不悦地问。
赵锦绣摇摇头,说:“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从来不知你也怕失去。”
“是的。我也怕。抱着你,会睡得舒心。跟你说话,会觉得放松。看到你的喜怒哀乐,都会觉得心里很宁静。你说,我能不怕失去你?”江慕白说完,又吻在她的唇上,辗转流连极其的温柔。
赵锦绣闭上眼,迎接他的吻,沉溺于唇齿的嬉戏,感觉身体为他打开,只想跟他融合在一起,永不分离。
而那些往事,忧伤的、快乐的、压抑的,一幕幕都烟消云散。唯一在脑海中的便是:他们是相爱的,上穷碧落下黄泉,都不离不弃。
吻他,怎么都不够。这个男人也她跨越时空,都不愿意放弃的。
两人在这奇秀的山顶之上,在鸟鸣山风中亲吻,像是等待了恒古万年,终于遇见的激烈。知道彼此喘息不过来,悄然分开。
她微眯着眼,看到他眼眸里的浓烈的欲望,略略往后一推。他立马将她抓住,将双手都抓住,低声喊,“锦绣。”
声音沙哑得让赵锦绣的心一颤,她应答一声“嗯”,声音软绵无力,又是九曲回环的婉转。
江慕白呼吸更加浓重,将身上的披风一解,铺在石头上,将赵锦绣一搂放在上面,一下俯身而下,将她的手紧紧捉住,固定在头顶上方,瞧了瞧她,低头吻下来去,使劲地吮吸她的唇,像是愤恨到极致,却又终于不忍下狠手。
赵锦绣竭力向后仰头,伸展开身子,等待着他的进入。这是她的男人,惟愿生生世世都只与他的。
“锦绣,锦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