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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为聘-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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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娃,你爹为了你姑姑的皇后之位稳固,为你表哥萧元辉的太子之位作保。所以从你出生之日,就以男子养着,练功,兵法就是你的全部。因此,我实在没有想到你会——”

  赵锦绣一听林希被当做儿子养,不过就是林浩然的夫人死得早,而林浩然那人又死脑筋,不愿续弦,林家家业不能中落,仅此而已。却不料,竟是为了巩固自己妹妹的后位,侄子的大宝不旁落。

  林希这辈子倒真是没为自己活,这十多年,都只是为了萧元辉而活着的。也许遇见桑木森,才展了一点点的本来心性,可惜遇见的是自己的敌人,这更是一种错误。

  这个男人如今这样对自己好,保不定下一刻发现自己有蛛丝马迹的可疑,就换了张脸,换了个性子要对付自己吧?

  权力场上的男人,永远是以权利为重的。赵锦绣可紧紧地记着许华晨的 话:权利是最美丽的致命毒药,明知是死,却还是停不下脚步,没有男人会拒绝权利的巅峰。

  赵锦绣想到这里难免沮丧,垂了眸子不语。

  桑木森却是语气着急地说:“对不起,月华,是我不好。又提这些。”

  赵锦绣慢腾腾地摇头,还是垂着眸子,语气有些落寞,“我受伤后,从不知我身份。楚公子从来没有告诉我,我到底是谁。只说是将我从山崖下捡回去,那时,受伤很严重,一直呆在凤楼调养。楚公子给我一名丫鬟叫‘绿玉’,她刺绣做得好,我又不能剧烈运动,所以就向她学了刺绣,至于功夫,楚公子教过我,说让我防身,可我却老是学不好。”

  桑木森听到这里,一下子搂过赵锦绣,低声问:“你是在怪我那么对待楚江南么?”

  赵锦绣靠在桑木森怀里,闭着眼,低低地说:“无论他出于什么目的,那四年,对我是极好。”

  桑木森也只能?问道:“那你可知你林家与萧家的关系?还有曾传言的?公子的关系?”

  赵锦绣知晓这桑木森是在试探自己,如果自己推说不知,便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若是说得太详细,必得又要引来桑木森的猜疑。

  这回答的度还真不好把握。赵锦绣略一思考,才幽幽地说,“以前不知自己是林希,倒是没有怎么关注。这些年作为凤楼三公子,商贾必得依附权贵,对这些关系是必得要理清楚的。所以这几日,我倒是理了一下,我姑姑林芳秀就是当今太后,萧月因当今圣上就是我表哥。至于四公子的关系,到不知其中详情。”

  赵锦绣只是点到为止,也不多说,等着桑木森的下文,以便看看这男人到底要如何。

  桑木森沉默了一会儿,问:“那你可知晓,在萧月国未曾分裂成今日局面之前,发生的几件宫廷之事?”

  这桑木森着实奇怪,今日像是颇多疑问,难道说因为自己的身子好得差不多了,他终于要有所行动了?

  赵锦绣心里不由得一警觉,先前那种悠闲全然没有,此刻面上全是淡然,密切注意着他话中的每一言语。

  面对他问的这问题,赵锦绣摇摇头,自语道:“只知晓先皇在董太后死后出游江都,带了歌姬胡铃儿入宫为德妃,又提升其兄握四大营兵马大权。胡铃儿诞下一子,也是颇为聪颖,先帝赐名萧明风,也就是如今的成王。胡铃儿更是母凭子贵,一跃成为贵妃,与后宫苏贵妃一时平起平坐,更是恃宠而骄,胡作非为,先帝也听其谗言,不理朝政,成天荒淫无度。尔后,将皇后打入冷宫,对太子也不予理睬,转而对胡铃儿的儿子萧明风关爱有加。这就是各地诸侯纷纷割据,萧月国四分五裂的原因啊。”

  赵锦绣这般回答也算滴水不漏,这个回答非常官方,也非常民间。只要生在这个时空的人,除了稚童、痴呆,都是知晓的。

  桑木森听闻,轻轻一叹息,道:“这只是其外。当年,你姑姑贤良淑德,母仪天下,其子萧元辉少时便聪颖,在众皇子中颇具天资,很小就被立为太子。你父亲掌握着萧月国腹地锦河北岸荆城兵马,驻守在荆城。当时,天下太平,萧月国后宫,有你姑姑林皇后与苏贵妃、陈淑妃三人共同打理,三人将后宫治理得井井有条,又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为人所称道。皇上对你姑姑,以及另外二妃的迫害,你却是不知吧?”

  赵锦绣自然是打听过,当年的苏贵妃就是当今丞相苏澈的姑姑,在皇后被打入冷宫后,苏贵妃就曾为皇后奔走,一直没有子嗣的她,也竭力护着太子。这位苏贵妃在为皇后奔走后不久,便病逝,而后不久,有了最著名的“苏门惨案”,苏大学士一家因通敌叛国株连九族,自此,苏贵妃家族尽诛。而苏澈当日在林家,得林浩然保存,尔后又为苏家翻案,苏澈这根独苗,才得以成为太子伴读,尔后与萧元辉、林希、以及国舅孙子董承成为鲜衣怒马的儿时好友,一时并称萧月国四公子。

  至于另一个陈淑妃,自己倒是真没有印象。

  赵锦绣从桑木森怀里挣脱出来,看着桑木森,尽量将自己的眼神调整出迷茫与狐疑,小声地问:“苏贵妃不是病逝的么?”

  尔后,赵锦绣立马又装出【炫】恍【书】然【网】大悟的模样,自语道:“她病逝的时间很微妙,跟那‘苏门惨案’的时间相隔不过几日,莫非?”

  桑木森点头,道:“正是。”

  “那陈淑妃又是?”赵锦绣不由得问。

  桑木森落寞地闭了眼,道:“那是我小姨娘,死在胡铃儿手里,亲自灌下的毒药,还用了白绫。”

  赵锦绣不禁一怔,抬眸看桑木森,这人怎么会对后宫的事情如此的熟悉?

  桑木森像是看出她的疑问,缓缓地说:“那一年,我外公已觉察出小姨娘危险,派了我小舅舅去,却还是晚了一步,只能救下香绫的娘亲,也就是我小姨娘的贴身婢女。”

  赵锦绣“嗯”了一声,一时捉摸不透桑木森说这些的用意。却听得桑木森话锋一转,道:“如今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这些终究是你的过去,你得知道一些。”

  赵锦绣也依然“嗯”一声,抬眸看他,而如秋水长天,没有一丝慌乱。心里却认为他这里有甚是牵强。

  桑木森却继续说:“以后,你就在我身边,刺绣、养花、弹琴、作画,对了,还有做菜,前日里,那‘红葵’做的真好吃。”

  赵锦绣听他一说“红葵”,脸色立马变了,往旁边跳开一步,摆摆手,道:“这几天都吃了好几顿了。”

  “可我喜欢吃,还有那个蕨菜,我从不知道那东西可以弄出那等味道来。”桑木森一脸笑意。

  赵锦绣觉得自己再说下去,今天又得沦为煮饭婆,立马往门外跑。桑木森身子一闪挡住去路,笑嘻嘻地说:“月华,你可是答应陪我画画的。”

  “那个,将军,你先画,我内急。”赵锦绣撒谎。

  “好。我等着你。”桑木森说着就要牵着赵锦绣往外走。

  赵锦绣内心一阵哀嚎,几句抗议皆无效,桑木森还是牵着赵锦绣到了茅厕门口,在那门外守着。

  赵锦绣讪讪地笑,小声说:“将军大人,你还是回去吧。让别人看到的话,这有损您老人家的威名啊。”

  桑木森笑得跟招财猫似的,说:“无妨,将军的威名是在战场上拼来的,你别啰嗦,赶快,我们还要画画。”

  赵锦绣关进茅厕内,捂着鼻子站着,不禁陷入沉思,总是觉得这方陵渡的日子真是太出乎之前的估计。这桑木森温柔到极致,宠爱自己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就像是平常烟火人间的男子,做着恋人间最平常的事,像是要将以后的幸福都全部透支完。

  这感觉让赵锦绣惊心,很像以前玩股票,看到沪深股指高开,就一直怕下一步陡然跳空,跌下去套牢,渣都不剩啊。

  而在方陵渡半月后的今日,一直谈着风花雪月的桑木森,突然提起林希的过往,问了这些问题。像是一种有意无意的暗示吧。

  也许沪深股市多日高开,今日要开始猛然跳空了。

  那么,自己便得早作打算,找准机会尽快离开桑国,无论是回到萧月国,或者去其他国家,总之是能离这个男人多远就多远,免得以后,彼此都万劫不复。

  赵锦绣这样想。心里到底有些不痛快。掩面叹息一声,这才走出茅厕。看见桑木森正蹲在一丛竹边专注地看。

  赵锦绣蹑手蹑脚走过去,想看个究竟,桑木森突然转身过来,将赵锦绣一搂,像个阴谋得逞的孩子,哈哈一笑,道:“月华,上当了吧?”

  赵锦绣脸都红了,一直要挣开,桑木森自然不许,将赵锦绣横抱着就往屋内走。

  “将军,被别人看见不好。”赵锦绣小声说,也不挣扎,知晓这人心性,一挣扎,他又不高兴,反而会抱得更紧。

  桑木森“嗯”了一声,脚步比之前还快。

  赵锦绣无语,只得闭嘴,眸光一瞟,却是看见李清音从回廊上一闪而过,像是鬼魅一般。自从李清音被李卿然打一巴掌后,赵锦绣还没有见过她,几次询问李卿然她的病情,李卿然也只是笑意阑珊,说进展顺利,一切都好。而今看到她一闪而过,赵锦绣竟是觉得不祥,仔细去看,又像是自己眼花,回廊上根本空无一人。

  赵锦绣眨眨眼,以确定是不是眼花,却在二楼楼梯转拐处,看到站在楼边的齐眉。齐眉一袭黑衣,看着桑木森与赵锦绣,眉头略皱,尔后喊了声:“三哥。”

  桑木森方才还笑意淳厚,这会儿冷若冰霜,不曾理会齐眉,抱着赵锦绣往房间里走。

  “三哥,我知道错了。”齐眉跟了两步,急急地喊。

  桑木森头也不回,冷冷地说:“知道错了,错了在了。”

  “三哥,我要走了,我想跟你谈一谈。”齐眉清澈的声音里含着无奈与悲凉。

  桑木森也没答话,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赵锦绣知晓这桑木森也有面子原因,这齐眉、落飞都是跟着他一起长大的,哪里能真这么绝情?怕这般也是想给自己一个交代吧。

  所以,赵锦绣拉了拉桑木森的胳膊,小声地喊:“将军。”

  桑木森停下步子,低头道:“想替他求情,喊夫君。”

  赵锦绣脸色一沉,闭眼不说话。桑木森轻笑道:“行了,退而求其次,喊玄素。”

  赵锦绣这下勉为其难,支支吾吾地喊了一句“玄素”,自己鸡皮疙瘩浑身抖。

  桑木森却是心情很好,尔后慢腾腾地转身,对齐眉说:“你且先去候着,午后再来找我,现在,我要陪月华画画。”

  赵锦绣躲在桑木森怀里,偷瞄齐眉一眼,只见他一脸惨白,眉头拧得难看,终究还是低眉垂首,恭敬地说:“是。齐眉告退。”

  桑木森这下抱着赵锦绣进了屋子,问:“这下可满意?”

  他兄弟二人和解,倒是说得像给了自己多大的恩惠似的。赵锦绣不予理会。抬眸一看,案几上已置放了笔墨纸砚、颜料清水。

  这香绫的办事效率还真是高。桑木森也不答话,只是要赵锦绣描摹丹青。赵锦绣历来是画画白痴,讪讪笑答:“不会。”

  桑木森也不说什么,只是在那里专注地为赵锦绣画丹青。赵锦绣百无聊赖,临摹几个字,将笔丢在一旁,觉得困倦就在那软榻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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