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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桑骏冷笑一声,伸手捏着赵锦绣的脸,道:“你不要说你的良人是本王。欺骗本王的人,有几个,剐刑,三千六百刀才死去,那些人的皮还在,改日带你去看?”
桑骏的口气像在叙述今天天晴,赵锦绣顿觉毛骨悚然,紧紧抿着唇不语。
桑骏下一刻,却是一下子拉掉赵锦绣身上的锦被,在赵锦绣一声低呼中,手一挥,动手要去拉红绸。
赵锦绣如临大敌,大喊:“慢着。”
正要俯身而下的桑骏慢腾腾抬起头,对着赵锦绣阴鸷一笑,低语:“如月想通了,要亲自为本王服务?”
赵锦绣一听,脸上一滚烫,尔后又竭力稳住身形,清清嗓子,说:“今日,我是要告知锦王一件事。”
“哦?什么事,值得美人不要这春宵一刻?”桑骏修长的手指慢慢地划过赵锦绣的脖颈,竟是火花一般的,灼烧一路过去,赵锦绣只觉得身子不由得颤抖。
桑骏却没有等赵锦绣有所反应,二十将身上仅剩的内衫一拉,扔到床下,猛然俯下身子,灼热的吻印在赵锦绣的脖颈处,这次却是极致的温柔,辗转流连,一路向下……
桑骏的温柔一吻,让赵锦绣顿觉头脑嗡地炸开,身子不由得颤抖,喉咙干涩得不得不张开,像是条缺水的鱼,喉间滚落暗哑的不成句的词,身子像是有无数的虫子在拼命的乱钻,又像是置身烈火中,时而却又冷得颤抖,像是残缺了虚空,渴望圆满。
“如月,你——”桑骏的喘息在耳畔,清清楚楚,却又显得渺远。
赵锦绣“嗯”一声,却是无力的喘息,带着浓烈情欲的诱惑,混混沌沌地想:莫不是那云雨在作祟,自己真的不适清白之身了么?要不然,即使在许华晨的拥抱与轻吻下都能控制的自己,怎么会如此的难以自持?
赵锦绣无力抵抗,混混沌沌想要伸手去推开,头脑却是混混沌沌,一时无力。只听得有模模糊糊的声音在问:“如月,你可知我是谁?”
赵锦绣像是想得起,又像是想不起,只是“嗯”一声。桑骏闻声,身子猛然颤抖,俯身下去拉包裹赵锦绣的红绸。
红绸过处,春夜里亮亮的空气骤然侵袭,这让赵锦绣略微清醒,虽然身子还是难受,想极度渴望圆满。但低头一看,伏在身上长发飘飞的陌生男子,并不是日夜念想的那一个。
赵锦绣不由得用力挣扎,双腿被桑骏压着动不了,手便在床上胡乱的抓扯,期望抓到什么,能力挽狂澜。
突然,冰凉的质地入手,是那块紧紧握在手心中的玉,不知何时已落在床上。赵锦绣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情欲骤然退去,大声喊道:“住手,我与你做一笔交易。”
桑骏极度温柔的轻吻化作惩罚性的狠狠一吮吸,在赵锦绣的肩头狠狠一咬,尔后抬起头,一脸阴鸷,继而伸手捏着赵锦绣的脖颈,恶狠狠地问:“你有什么资格?”
赵锦绣冷然一笑,道:“我有没有资格,锦王很清楚。我可不相信是我运气好,或是长相甜美,让锦王留下我的命,还大方将王妃头衔赐给我。”
桑骏一脸似笑非笑,问道:“所以呢?你以为你有资格与本钱?”
赵锦绣伸手将桑骏一推,这下桑骏倒是很配合,从赵锦绣身上翻身躺到旁边,赵锦绣立马拉来锦被盖上身子,这才不紧不慢地说:“你无非是想要用我引人来,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想引的人,不会来。”
桑骏“哦”一声,饶有兴趣地说:“本王从不听女人的意见,也从来不与女人谈交易,因为——”
桑骏话语一听,手支起头,轻浮地说:“女人只是暖床的工具。”
赵锦绣看着他阴冷的眼,方才莫名高涨的情欲全部褪去,只是看着他的脸,眸光没带任何的情绪,倒是秋水天长的眼眸。昔年,这般肆无忌惮的眼神,常让淡然的许华晨,口气中也不免烦躁:“你别这么看男人。”
桑骏也被看得眉头一蹙,沉声问:“你看什么?”
赵锦绣略一笑,往床的里侧挪了挪,施施然伸出手臂,将锦被拉紧,盖到脖子处。
先前,赵锦绣也分析出桑骏留下她的命,且宣布要娶她为妃,定是知晓她的身份,要设计引萧元辉或者别人前来。
虽然赵锦绣一时不知桑骏打的什么主意,但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确定自己暂时不会有性命之虞。
尔后,他对自己步步紧逼的侵略,让自己慌乱,忘记手中的筹码。
如今清醒冷静下来,小白许诺的四座城池,不管是不是空头支票,而今倒是可以作为筹码,暂且一试,看能否保一下自己的清白。
只是,必不能表现出迫不及待,否则会适得其反。
“你笑什么?”桑骏颇为不悦。
赵锦绣又是一笑,道:“不知李清音可否告诉过殿下,我是谁的女人么?”
桑骏眸光一敛,神采灿烂,声音有些跃动:“你是谁的女人?”
冷若冰霜的阴鸷桑骏此刻竟是很八卦的神情,赵锦绣很是狐疑地看他一眼,道:“李清音真没有跟殿下说过?”
桑骏冷哼一声,道:“耍雕虫小技的女人,自以为聪明。她——还没资格见本王。”
赵锦绣这下倒是疑惑,这李清音没见过桑骏,那自己的事,她到底是如何告知桑骏。或者她根本没有告诉,而是桑骏自己的探子?
“你是谁的女人?不要让本王再问一次。”桑骏颇为不悦,眉头蹙了起来,竟是标准的老虎眉。他伸手就要来捏赵锦绣的脖颈。
第二卷第十一章 与桑骏周旋
赵锦绣眼明手快,像条虫子浑然一滚,躲开桑骏伸过来的爪子,在桑骏第二次抓到来之前,将手中的玉佩倏然递上前,晃再桑骏眼前,喊了声:“慢着。”
桑骏的收一停,一滞,然后将那块玉佩抓到手中,那了过去,细细研究,狐疑地问:“这是?”
赵锦绣裹着被子挪了挪,靠过去提醒:“看那上面的字。”
桑骏略转了方向,对着烛火,仔细看那玉佩,剔透的玉,纹理通透。赵锦绣以前倒是没有注意过,这玉的质地好到这般,这小白当初还真是大手笔。
“小白?”桑骏看到玉佩上细若蚊足的两个字,狐疑地念叨,而后偏过头扫了赵锦绣一眼,问:“这是?”
赵锦绣眨了眨眼,清清嗓子道:“锦王殿下应该知晓这玉佩的用途吧?”
桑骏脸色一沉,冷哼一声,在一旁不语。大约是认为赵锦绣这句话有侮辱他智商的嫌疑。
赵锦绣也不理会他的不悦,裹紧被子,继续说:“这玉佩是贵族世家的男子呆在身边的,一般来说,不离身的。”
“本王不须你解释,说重点,你再这么磨磨蹭蹭,我不介意大婚时,新娘是哑巴或是断腿。”
赵锦绣听得桑骏这话虽饱含威胁,但是真没有杀意,反倒是闲话家常的语调。这会儿,也觉得这男人不如先前恐怖,赵锦绣又是典型的得寸进尺型的人才,脸上满是笑意,贫嘴道:“奴家历来怕冷。点下您身子这么好,想必是不会怕的,奴家倒不知……”
桑骏脸一沉,冷言道:“说重点,你是谁的女人。不要让本王再问一遍。”
赵锦绣撇撇嘴,慢悠悠地伸出手臂,指了指桑骏手中的玉佩,道:“喏,那就是奴家的夫君给奴家的信物,那小白就是奴家夫君的小字。”
“你说你是他的女人?”桑骏语调骤然冰冷,一下子转过头来,老虎眉高挂,那眼眸里全是杀意。
这男人翻脸比翻书快,赵锦绣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不由得要裹紧被子,不料那藕节样洁白的手臂却被桑骏扣在了掌中,浑身又是那种令人恐惧的气质。
赵锦绣思前想后,也没弄没那个吧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桑骏,故作怯生生地看他一眼,小声地问:“先下,您怎么了?”
桑骏紧抿着唇,唇边全是巨大的怒气,一言不发,只是用杀死人的眼神紧紧盯着赵锦绣,受伤的力道逐渐加大,捏的赵锦绣呲牙裂嘴。
他在生气,而且怒气很盛。赵锦绣如是判断,又将前前后后的事情想了一遍,还是没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惹了这人。
他前一刻还语调放松地打趣威胁,后一刻确实杀意顿起。
“殿下,奴家不知哪里冒犯了您,还请明示。”赵锦绣痛得呲牙裂嘴,也别无他法,只得这么问了出来。
此话一出,手上的力道小了些,桑骏的怒气却没有减少,只是咬牙切齿地说:“你真是个骗子。”
赵锦绣闻之骇然:难道桑骏知道说小白是自己男人是骗他的?或者他根本就知道小白与她赵锦绣的关系?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的怒气倒是有原因了。毕竟,这个男人是高高在上的锦王,桑国最高权力者,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大约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说谎。
赵锦绣想到此,浑身冷汗直冒,虽然从形式上来讲,桑骏目前不会将自己弄死,但是他一不高兴,弄残了也是很有可能的。
唯今之计,怕只有抵死不承认自己在说谎,比较,男女之间的事,也只有男女才会知晓,细节的事,就算是顶级的BA,也是无法调查出的。
打定主意的赵锦绣,咬了咬唇,低声说:“奴家并没有骗殿下,那确实是奴家夫君的玉佩。”
桑骏还是没有说话,眸光还是慑人,手还是抓着赵锦绣的手臂。
赵锦绣见无果,于是装作楚楚可怜,开始编造一个“世间万千变化,让有情人暂时分开两端”,而自己辗转不幸沦落,到这锦王府邸的故事。
将语调调整得尽量落寞低沉,缓缓地说:“听殿下方才的话语,已知晓奴家的夫君来历。他就是大夏江家九少江慕白。”
刚说完这一句,桑骏手一抖,整个身子靠过来,头凑过来,近在咫尺,问:“不是江家八少吗?”
赵锦绣慢慢抬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摇摇头,说:“他是江家九少,怎么?殿下的探子探到的,他是八少吗?”
桑骏一下子放开赵锦绣,眉头紧蹙,坐在一旁,自语道:“江家老九,江世云大夫人死后,娶了大夫人的亲妹妹为夫人,生了二子,这江家老九是这女人的第二子,算是嫡出。不过他寄情声色,酷爱美女歌姬,曾传言,府邸内全是妙龄少女。此人毫无作为,怎么可能是他?”
桑骏这话让赵锦绣一惊,原来小白这厮见过桑骏。赵锦绣不由得看桑骏一眼,桑骏也是抬眉扫过来,语气阴鸷地说:“你最好别骗本王。否则,本王会让你藏一场什么是冰火两重天,什么是真正的剐刑。”
赵锦绣一想到自己全身没有一块好皮,还不能死,痛得无处遁形,立马打了个激灵,裹了裹被子,语调落寞:“奴家自家的夫君是谁,奴家自然知晓。倒是听殿下方才话语,的、像是见过他一般。”
桑骏闻言,咳嗽一声,瞟了赵锦绣一眼,冷冷地问:“你在问本王?”
“奴家不敢。”赵锦绣立马低头,诚惶诚恐地说,说完还撇撇嘴,权贵男人的思维与理解能力真叫人啼笑皆非。
桑骏像是颇为满意赵锦绣的认错态度,“嗯”了一声,继续说:“你讲,江慕白既是你夫君,为何将你一个人丢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