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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忽然正色问:“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赵晨,你不是早调查过了吗。”赵锦绣没好气地回答。
“真名。或者说闺名是?”小白严肃地问。
第一卷 人生若只是初见 第10章 帝都来人
赵锦绣看小白一眼,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微微一笑,道:“日后时机成熟,赵某定会告知。.何况,我想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了。”
小白唇边淡出一抹笑,一只手托着下巴,很探究地看着赵锦绣,道:“没想到三公子竟是如此记仇,如此沉不住气的人。世人皆道凤楼三公子面容恬淡,在生意场上出手颇狠,颇有谈笑间置敌人于死地的气概。”
赵锦绣对着他露出虚假的璀璨笑容,眼睛一眯,道:“让江公子失望,赵某颇为难过。浪费江公子那么多财力人力,赵某深表歉意。今日,您见过在下,便可让你那些人都撤了吧。”
赵锦绣虽然说得恬淡,但心里却一直是发怵的。方才听这人的意思,大约是这天下稍微有点名气才华之人,他都是派人盯着的。
那么,如果于他有利,便是要在适当的时机笼络;如果于他有害,怕是会在对方神不知鬼不觉时除掉。
大夏江家果然不是偏安锦河南岸的主,看来也是志在天下。如今萧元辉与对方结盟,也不知打的是什么算盘。那么假设塔顶的男子是林希三个好友里的一个,凭林希在军中以及萧月国的威望,他们怎么可能放过她?
小白听闻赵锦绣的话语,哈哈一笑,盯着赵锦绣看了好一会儿,才意味深长地低声说:“江某一点都不失望。相反,很高兴是这个结果。一代美人,藏着无数的秘密,江某的生活正无聊呢,正好来一一探究。”
他眸光甚是幽深,身后是刺目的天光,这话说得让赵锦绣的心一紧,竟没来由地慌乱。
她不由得往后退一步,不敢看他的眼,便假意打量窗外,略微稳定心性,这才冷嗤一声,道:“江公子,窥伺别人,通常都会付出极大的代价,江公子以为赌得起吗?”
“许久没有遇见有趣的女人,江某自然不在乎代价,难不成三公子还真以为可以套得住江某?”小白笑着,下一刻却是身形一闪,往床后而去。
赵锦绣看着他闪身进雕花床后的隔间,还没来得反应。他却是抓着一个女子狠狠地拖出来。
那女子欲要反手进攻,小白一转身,将之摔在地上,一手锁喉,冷喝道:“你是谁?”
那女子怒目圆瞪,赵锦绣忙不迭跑过去,眉头一蹙,道:“小红,你怎么来了?”
这小红是凤楼的人,楚江南的侍女,据说是从小跟着楚江南服侍的。当日,楚江南将赵锦绣捡回去,就是交给这小红照顾。
小红表面上看起来很乖巧,暗地里却没少使坏。尤其是后来,楚江南将赵锦绣留在凤楼之后,小红是三番五次地给她制造难题。
所以,楚江南说过几次,要将这女子送给她做婢女。赵锦绣总是推辞,最后选了一个笨笨的、长相也平平的绿玉来自己房里洒扫。尔后走南闯北,也都带着绿玉,这番绿玉是去帮她准备一些祭拜的东西去了。
“你的人?”小白问。
赵锦绣点点头,看了小红一眼,问:“你不在帝都服侍楚公子,来这里作甚?”
小白将她放开,那小红站起身,拍拍身上淡青色的劲装,颇不以为然地瞟一眼赵锦绣,道:“你第二次让陈伯回去取顶级印鉴,楚公子就命我前来了,以前,我也是跟着公子走南闯北的人,这之后,这风餐露宿的事,你去做了,我自然乐得逍遥。只是,这次非同小可,这荆城的地,我比你熟。公子便准我来了。”
语气中全是傲慢与不屑。小白狐疑地看赵锦绣一眼,眸光骤然冷厉,一抬手就要动手。赵锦绣忙一闪身,挡在小白面前,对他使了个眼色,阻止了小白的行动。
“你为何在我房里?”赵锦绣也颇为不悦,这女人处处与自己作对,总是见缝插针地给自己使绊子,若不是楚江南的警告,怕早就将赵三公子为女扮男装的事抖出去了。
“当家的有事交代给你,我能不在这里等你吗?”小红颇为傲慢,又瞟了小白一眼,道:“你倒是在外面勾搭男人,逍遥快活,全然忘了凤楼的安危。”
赵锦绣心里咯噔一下,本来对于大夏江家这条线的谋划,她是决定做了之后,才向楚江南汇报的。如今,这女人知晓,倒不知要搅出什么水来。自己**来的这批人,虽还是听她的招呼,但到底也是以陈伯马首是瞻。
说实话这几年,赵三公子也只是个虚名。赵锦绣做得最多的就是将自己那份儿钱抱得死死的,以防有所变故。
如今这小红来了,又拿得是当家的名号,怕陈伯这些人都不好调动。
小红见赵锦绣没有说话,冷笑道:“亏当家的还担心你的安危,你倒是越发逍遥了。”
哟,还蹬鼻子上脸的?赵锦绣脸一沉,冷冷地说:“凤楼最注重能力,可也不能坏了规矩。你不过是当家的贴身侍女,凤楼的生意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再说,我在外头做啥,是我私人的事。轮不到你来批评。”
“你——”小红咬咬牙,没说话,却是冷眼看着小白,一脸的阴鸷。
赵锦绣也看看小白,他倒是很识趣地站在一旁,等着赵锦绣的决断。这个男人真是不简单。
“**?我不管。你别忘了,全天下都知晓你是凤楼的赵三公子,你要惹出些什么,还不是给凤楼找麻烦的好。”小红见赵锦绣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气焰倒是更嚣张了。
哼。给点脸,倒是越发猖獗了。
赵锦绣斜瞟她一眼,道:“少废话,说吧,当家的什么吩咐?”
小红又瞟了小白一眼,赵锦绣也明白那意思是说小白是外人。
小白很是识趣,妖娆一笑,道:“三公子,那我去看看午膳可有准备。”说着,一甩蓝衣就往门外走去。
待小白走后,这小红才冷哼一声,道:“当家的让你速速回帝都,这趟生意交给我。”
赵锦绣眉毛一拧,心里却在暗想:这当家的如何会突然做这样的决定,桑国、大夏这一路的生意一直是她在做的。
“为何?”赵锦绣不太相信楚江南会做这样的决定。在她眼里,楚江南绝对是个经商的天才。
“当家的就这么决定的,自有他的决断。我们又怎么能去妄自揣测呢?”小红颇不耐烦,向赵锦绣伸出手。
这一伸手,是想要掌管商队的铭牌。赵锦绣假意不知,冷笑一声,道:“你以前,不过如同如今的绿玉跟着我一般,是跟在楚公子身边的侍女罢了,并没有独当一面过,当家的怎么会做这样的决定,要让我相信你,却要拿出证据来。”
“赵如月,你少瞧不起人,给——,这是当家的给你的信。”小红很是气愤,从袖中扔出一封信。
赵锦绣施然接过,将信纸陡开,确实是楚江南的字迹,很秀气,一如他的人,带着阴柔之美。那信件也是他的作风,言简意赅,只有一行字:如月,凤楼议会,速回帝都。
然后下面是楚江南的红色印鉴。楚江南向来很少管凤楼的事,除了在过年之前,与凤楼的功臣们吃一顿饭,其余时候都是很少出现的。
如今却在这三月天开凤楼议会,事有蹊跷,难道是凤楼有大事发生?可是如今答应了小白,虽然铤而走险,但搭上大夏,这是绝佳的机会。赵锦绣并不想放过。
赵锦绣当即决定先帮小白,然后再赶回帝都,所以露出讽刺的一抹笑,道:“我不相信当家的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赵如月,你要反了不成?那男人摆明是大夏的人。现在两国那么剑拔弩张的。你当真要忘恩负义?”小红急喊。
赵锦绣心想:早就想问你听到多少,既然你自己说出来了,就不用自己费神了。
“原来你都听到了。”赵锦绣面色一沉,语调不觉冷下来。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小红嗤之以鼻。
“那你可知?我赵三公子的名号如何得来?”赵锦绣眸光一凌,在小红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从怀里洒出一把粉末,迷了她的眼。在她还来不及咒骂时,赵锦绣快狠准地敲在她脖颈处。
小红软软地倒下,赵锦绣拍拍走,走到门口,拉开门,看到小白居然在楼下大堂和几个女子聊得欢,时不时还伸手抚摸一下歌姬们的脸,引得歌姬们吃吃地笑。
那厮还隐约在说三公子如何的。
真是个拈花惹草的极品渣。
赵锦绣在心里将之鄙视一番,用九曲回环的声音,喊:“小官,快进来,本公子有话对你说。”
”好嘞。”小白一声回答,蹬蹬地跑上来。这场景让赵锦绣再度想到那条叫小白的狗。
第一卷 人生若只是初见 第11章 莫名的邀约
“没想到三公子出手比我狠。。”小白蹲身看看躺在地上、一脸是灰的小红,颇为探究地问:“这粉末好像并不是什么毒药。”
赵锦绣当然不会告诉他这只是普通的草灰,是她赵锦绣实在功夫不济,迫于无奈,才出此下策,专用来迷人眼,趁机出手,或者趁机逃走。
本来赵锦绣很想带的是石灰粉。当年看韦小宝那厮带石灰粉,多拉风的事啊。所以,这些年,她都认定石灰粉是外出行商者的必备良品。不是易燃易爆品,没有腐臭气味,刺激腐蚀性不强。警察叔叔都不会查的。
可惜这时空还没有石灰粉这高档玩意儿,房子都是木架结构,再不济就是泥墙,屋面是竹子架构,盖上麦秸、茅草之内的,至于砖砌的墙壁啊,那都是糯米和上粘土整的玩意儿,不过别说,还真是坚固。赵锦绣曾经探究过,怀疑糯米这东西经过岁月的分解,会有生物化学的变化,所以才会比钢筋水泥都还拉风。当然,这是题外话。
至于毒药粉末,这时空倒是很多。这几年走南闯北,还听得好些个用毒名家。不过,毒药这等事,赵锦绣向来觉得惊心。以前在乡下,喷洒农药,她就觉得虫子中毒之前,自己像是要被杀了。每次喷洒完农药,都会回去洗很久的澡,吃饭的时候,还生怕自己中毒身亡。
所以,这毒药粉末,赵锦绣是能离多远离多远。最后,迫于无奈,便选择草木灰。当然,这草木灰还有别的功效,就是用布做的套子装起来当作卫生巾,很天然环保。虽然第一次用的时候,赵锦绣心里还是很发怵,后来用着也没出现什么妇科病,赵锦绣也就渐渐安下心来。
“像是草木灰。”小白研究一阵,自言自语。
赵锦绣懒懒地抬眉,哼哼地说:“你废话可真多。赶快将她处理干净。明天之前,别让她醒来。否则,你知道后果。”
小白拍拍手上的灰,站起身,颇为幸灾乐祸地说:“三公子的处境原来如此堪忧,连楚江南一个侍女都可对你大呼小叫。”
赵锦绣白他一眼,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拍拍饥肠辘辘的肚子,不悦地说:“我家当家的让我即刻回帝都,这女的是钦差大臣来着,你如果不想出城,可以不用处理她,反正我不知道我的出手,她到底能昏睡几时。”
“你明明身怀绝技的,手掌上的厚茧,看样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