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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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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该怎么办!秋桐那小子根本不会照顾人,少爷这会受了伤又病了,那小子不添乱就不错了。”胖胖急得来回走,恨不得能有双翅膀飞过去了。别人不清楚,她还能不了解么,二少爷是极在乎三夫人的,用他以前的话说,他就这一个娘,他不疼谁还去疼她。可这人,就是放不下过往的心病,一直对三夫人没有好脸色,但每次说了过分的话,他又自己懊悔半天。眼下三夫人当着少爷的面死了,少爷怕是会想不开,搞不好会意志消沉,拿自己身体出气。


    素兰也是担心,但她比胖胖冷静,出声劝道:“你急也没用啊,不如等杜公子回来,央求他以看病的名义去公主府,到时候你可以求他带你一起去。”


    胖胖一听觉得是个好主意,连忙点头,“还是你主意多,我现在就去找杜公子。”


    素兰见她要走了,心一急,又把人拉住,“等等。”


    胖胖回头看她,素兰咬咬牙,又拿出怀里的纸,笑道:“你还就这么去啊,好歹做点膳食什么的带去,二少爷最喜欢你做的东西,保不准看见你做的吃的,病都好大半了。”


    胖胖一拍脑门,“也对,我怎么把自己拿手的忘了。”


    “所以啊,这菜谱你也看看,二少爷也是心病,兴许用的上。”


    胖胖点点头,接过纸认真看了次,然后还给素兰,向她道谢,“我记在脑子里了,回头我会给少爷做一盅,用不用帮你把大夫人的那份做了,你等会来拿?”


    素兰笑了笑,摇摇头,“你别忙我的事了,我回头会找府里的大娘帮我做的。好了,我出来也久了,该回去了。你、你好自为之……”


    胖胖也是心切,并未听清最后她几个字,只道:“那好,那我就不送你了,我先去厨房忙,等这事过去了,我再去府里找你。”


    素兰点点头,俯身告个辞,再转身的瞬间,她的身子几不可见的颤了下,差点不稳。


    再过几日……她苦笑,怕是府里再没有她素兰这号人了。




遍寻不着(四)

对于胖胖的要求,杜重楼很爽快的就答应了,他本来就要去看景烈,现在多带个人也没什么。


    而且今天皇上允了他去北边驻扎做军医的请求,他此刻心情正好得很。


    想到一切顺利,杜重楼兴奋的握起拳头,等会去把这消息和景容说,看他什么时候做安排。


    一边走一边想,他的脑子里满是美好未来的幻想。


    “……咦?刚刚那是什么味道?”


    杜重楼皱皱鼻子,顺着味道一路走,抬头一看竟是厨房,回想刚才胖丫头说要做东西带去,顿时也没往心里去。


    “味道这么骚,好象是狗肉的味道。”杜重楼皱着脸,“……奇怪……狗肉、狗血,都有温热动火,助阳之性,一般女人都不爱吃的,这肉炖给谁的?”动动鼻子,狗肉的味道又淡了些,“该不会是我闻错了?算了,只要不是和黄鳝混一块,管他给谁吃的,反正不死人。”


    自言自语了一会,杜重楼又转身继续走,显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


    “秋桐,我累了。”他不想再找了。


    “少爷,您可不能这么想,这尸体都没找到,你可不能自己先放弃了。”秋桐着急的说道。


    司徒景烈摇摇头,苦笑一声,“是她先放弃了我,她根本没给我选择的机会。”


    秋桐有些难过,这毕竟是人家母子间的事情,他也不好多说。


    “这世上能骗到我的人并不多。”


    “少爷?您的意思是?”秋桐看他。


    司徒景烈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指轻敲桌面,仿佛在想什么。


    “少爷,你说三夫人她……”秋桐也不傻,仔细想了想出事至今的所有事,心里隐约有了个大胆的假设。


    “少爷,难道三夫人她,她没死吗?”


    “死?”轻笑数声,司徒景烈目光投注窗外道,“这会,她该是比谁都活得潇洒吧!”


    “难道她是炸死?这怎么可能,江水湍急,她……”秋桐没有再说,只听司徒景烈悠然道,“我亲自下去看过,那面绝崖离水面一米处曾挂过一样东西,虽然没有证据,但我猜测应该是面很大的鱼网,而且崖壁上还有血迹,如果人直直掉入江河里,崖壁上是不会有血迹的。”


    “血迹?”




遍寻不着(五)

“恩,而且是两个人的。这说明娘和那个刺客都没死,”司徒景烈闭眼调息,后睁开眼,“我去查时那网已被撤走了,而且处理的很干净,可是,那人还是留下了痕迹!”


    “什么痕迹?”


    “半只脚印。若不是我细心,估计也不会注意到。”


    “这么说,后面还有人去处理过现场?那三夫人不是早有预谋,难道那些刺客也是她……”


    司徒景烈摇头道:“我娘还想不到这样的计划,她也没有这样的胆子去找什么刺客,这个主意显然不是她出的。而且那天的刺客的确是燕王的人,我事后查了那把剑,是燕王府的。那上头的标志不是谁都可以伪造的,也没有哪个打铁匠敢私造和伪造兵器,所以那刺客只能是四王爷的人。至于最后那支箭应该是娘的同伙射出的,意在让她坠崖诈死,从而完成这个局。”


    “同伙?你说三夫人?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诈死?”


    司徒景烈摇头,面上表情似笑非笑,沉声道:“我比你更想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至于同伙,你以为还会有谁。”


    秋桐开始还不解,但看见司徒景烈眼里的恨意的时候,他一下都明白了。


    是三少爷啊。


    “而且素紫也不见了。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素紫?就是三夫人身边的那个丫头?”秋桐皱眉想了想道,“她怎么了?”


    对于秋桐的疑问,司徒景烈再突然笑出声来,道:“她也不见了,几天前走的,说是回家探亲去了……”司徒景烈语气一转又道,笑得有些讽刺,“可是这个丫鬟自幼就跟着我娘,当年卖的也是死契,哪里来的什么亲人?”


    秋桐愣了一下,表情甚是诧异。


    司徒景烈继续大笑,道:“而且她还留给了我一封信,你说可笑不可笑,一个决心抛家弃子的人,最后竟然还会觉得不忍心,竟还想到写什么绝情信?你说她这是做什么?想表现自己的逼不得已,想让我不恨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秋桐内心害怕,完了,少爷真的是生气了,而且是快要气疯了。


    “你看着吧,过几天,他也要不见了,多么美好的一个局啊。三弟你真狠啊,你竟然这样待我!”


    “碰”地一声,司徒景烈重重捶了桌面一记,表情冰冷,声音狠咧,“我一生自问对得起任何人,自问无愧于心,我不争不夺不抢,我处处忍让,可是我换来得的是什么!你明明明什么都有,样样不缺,为何还要毁掉我仅有的,三弟,你真的欺人太甚!”


    又是一记重捶,秋桐吓了跳,大气都不敢出,整个人都木在了那里。




遍寻不着(六)

司徒景烈脸色不善,眉头皱得很紧,拳头紧握到关节处作响。他的表情有些阴沉,没了往日的风度,若细心打量,便可见压抑之色。


    秋桐不敢再问,也不忍心问。


    若非无路可走痛心疾首,以少爷的洒脱豁达个性,是断不会露出现在的表情。


    突然间,秋桐心里很是不平。少爷什么都没有了,喜欢的人,一直努力的产业,如今连三夫人都走了……反观三少爷,高中状元,官拜五品,前程似锦,在府里有老爷疼着,在外有大少爷照顾着,从未对商号操过半分心,从没为府里赚过一分银子,可是只要他开口,又有什么不是他的……


    都挂着司徒的名,这心却偏的不是一点两点。什么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唬人玩的,手背上的肉哪里比得过手心里的娇嫩,二少爷再有才情再努力又如何,老爷一句不认可,多少努力都枉然。


    少爷刚才明明是笑,却比哭都要可怜,眉宇间强撑着那一点做为男人的尊严,大概是最后的骄傲了。


    这样的男人是不会希望自己现在的样子被人看见。


    秋桐心里微痛,看了司徒景烈一眼,没说什么,径直走了出去。


    关上房门,外头轻风鸟语,又是另一个世界。


    想来三少爷那也是如此风景,真是讽刺!秋桐心头冷笑,这时,他眼见有下人远远走来,马上换了副表情。


    来人是公主身边的丫鬟,来传话说是有位杜太医来访,公主让驸马爷去一趟。秋桐应下声,然后塞了锭银子,丫鬟哪肯收,直推脱不要。秋桐好言好语恭维一番,最后连好姐姐都喊上了,丫鬟被逗得眉开眼笑,这才收了银子,心安理得的走了。


    收买人心,建立自己的消息网,是在大户人家里生存的技巧之一。秋桐掂了掂自己的钱袋,暗想自己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行,在人心简单的烈园呆久了,竟把一些走江湖的本事都忘了。杜重楼来了大半个时辰,他竟是到公主派人来通知才知道,这若往后出了什么大事,他和少爷岂不是明显被动,受制于人?


    还有,杜重楼怎么好端端地跑这来了?看病?不可能,外界都知道公主这会该在守陵,虽然真正在守陵的只是个替身,可是谁知道呢?就算杜重楼知道二公主在府里,他也不可能贸贸然就跑来了,想死不成?


    秋桐细细一琢磨,没想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就在这时,身后“呀”一声,门开了。




遍寻不着(七)

司徒景烈面色沉稳了很多,他虚掩上门,对着秋桐道:“你与我一起去趟,等会不要多话,就在门口等我。”


    秋桐点点头,猜他也觉得有异,才事先嘱咐。


    司徒景烈心头的确觉得哪里不对劲,刚在房里他想了很多,娘的事情未必有他想的这么简单,她与三弟一向很少来往,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半点交情都谈不上。三弟为何要帮娘诈死?他图什么?若是想使自己难堪,他多的是办法手段,完全没必要冒上欺君的风险。而且娘又为什么要诈死,即便是想和那个人远走高飞,她也没必要以命相搏,用这么危险的方式。


    除非,娘未必是诈死,她也是被逼迫的,这一切都很有可能是三弟设的一个局,背后用意,可能是三弟想以娘做要挟,逼迫他做什么事情。


    脚下步伐比往常快了几分,司徒景烈就在这半会功夫,将一切头绪理清,他决定今天晚上要去探一探三弟的虚实,无论如何也要求个明白。


    片刻后,两人来到公主府主院,段红棉的房间位于四方院子里的最中央,朱门宽大,非常醒目。


    可不同往日,寝外竟是一个把守的人都没有,而且气氛静得很是怪异。


    两人互看一眼,都警惕起来,司徒景烈甚至摸出了扇子,微微打开。


    秋桐前去敲门,但是敲了很久,里头就是没动静。


    他看了司徒景烈一眼,问他该怎么办。


    司徒景烈示意他站到一旁,自己来到门边,声音温润道:“公主,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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