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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而是顾文将太子劫持在自己手里企图他日拿太子做人质威胁陛下和公主,但太子聪明,留下了特别的记号,是以仗还未开始打,太子已经被步将军所救,我窃得行军作战图,以为此次造反是十拿九稳,不料我早已走入了步将军所布的局,公主,周将军,顾文??????顾文对不住二位了。”
那玄凌一听,气急攻心,当场撞向顾文,将顾文撞得翻到在地,步华忙命人将两人拉开,玄凌一时不能接受自己被欺骗的现实,差点害死自己的皇兄,更险让玄家江山断送在自己手里,她心智被迷,当场就昏了过去,步华连忙叫人将玄凌送过去御医诊治。
而被捆绑在十字木柱上的周牧也听得傻眼,他怔怔的看着被撞翻在地的顾文,声音十分的暗哑:“顾大人,你??????害得我好苦!”
那顾文哽咽道:“顾文对不住将军,顾文该死。”
周牧嘶声力竭的咆哮:“你骗我,你骗我??????你根本就不是为了公主,根本就不是为了大玄,你只是为了你自己,顾文,你??????”
周牧这最后一句还没喊出口,当空吐出一口血来,昏死了过去,步华上前点了周牧身上几处穴道,立即叫人给周牧松了绑,送去御医诊治。
一时这点将台上,昏过去两个,剩下这顾文,跪在地上,步华走过去,狠狠的逼视顾文,冷冷道:“原来这一切都因你顾文的贪心,这恶果就由你顾文来偿还。”
顾文跪在地上,没说一字,步华冷冷下令:“来人,将逆贼顾文押入死牢,择日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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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说变就变了
那顾文听到这一句宣判,神色却开始平和下来,他给步华一个微笑,算是感谢他话里对他的承诺,步华放过了他顾文一家老小,只将他押入死牢。
待顾文被押走,步华却没有我料想的放松,他的表情反而更加沉重,我走上前去,看着顾文被押走的背影,叹道:“权力果真有那么大的魔力吗?让人为之癫狂,殊不知,到头来,还不是黄土一抔,争得头破血流,却又是何必。”
步华也望着顾文的背影,将声音放得很低,说:“也许,我根本就不该卷入这些政治的漩涡里,输掉了自己,也输掉了他。”
我没再说话,陪着步华并肩站着。
顾文一个老臣,却能将一场谋逆策划得如此周详,连一国公主,将军都为他所骗,其实若玄凌、周牧心中没有二心,又岂会轻易上当,即使玄凌因为不懂政治,因为替兄报仇心切而中计,情有可原,那么周牧呢?
周牧久经官场,能凭自己的能力做到大将军这个位置,当大玄对外打仗之时,玄桢放心的让掌握二十万精兵的周牧留守京都,他的实力决不能小觑,但何以他会被顾文说服造反?归根结底还是他那颗妒忌的心,是他想要超越步华的梦想,像周牧这种人,亦正亦邪,若他走上的是正途,那么势必会比任何人都正义,但他若走上邪途,却是同样比任何人都邪,只是我不知道经此一事,周牧究竟会选择走那一条路。
大玄内乱就这么平息下去,最终顾文被斩首示众,周牧诚心归服,重领大将军一职,并兼任顾命大臣,玄桢已经下旨禅位,玄凌仍旧做她的公主。
等这一切尘埃落地,原峥的伤也渐渐有了起色,我害怕原峥急着要送我回大楚而不顾自己伤势,便说要留下来帮步华处理谋逆一事的善后事宜,原峥半信半疑,最终我找步华出面,他才肯信。
原峥的伤势我过问过御医,起码得静心休养好几个月才能痊愈,但我实在不能在大玄的军营里再待几个月,所以等大玄撤兵回京都时,我找步华准备车马送我和原峥回大楚。
原峥听说我找步华送我们之后,拉着张脸,问我:“晚晚你干嘛让步华安排人送我们啊?我的驾车技术不也很好吗?”
我操,我操这个心都是为了谁啊我?
我耐着性子给他解释:“我们这好不容易来一趟大玄嘛,现在又是谈判成功了回去,怎么也得带点大玄的礼物回去,你这小身板??????”我拿眼斜原峥,一脸不屑的表情,继续说:“是搞不定的,我这也是为你好,让你享受享受,我们也好风风光光的回去嘛。”
原峥被我唬得二愣二愣的,最后他看马车上确实装了许多大玄的特产之类的东西,这才打消心中的疑虑,见他大爷放松下来,我也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临走之前,我去拜别步华,玄桢正好清醒着,我行了礼,玄桢难得的对着我笑道:“大玄的事,朕真心给你说声谢谢。”
我作揖道:“陛下言重,卫玠只是略尽绵薄之力而已,现在大玄内乱平息,卫玠也是时候回大楚去了,今后望陛下龙体安康。”
玄桢望了一眼步华,语气无限的唏嘘:“朕不指望什么安康不安康,朕只要好好珍惜这剩下的每一天便好。卫公子,庙堂路难走,卫公子珍重。”
我又作了一揖,道:“卫玠告辞。”
我说完便转身朝外走,将身后两人渐渐的甩远,大玄一行,能结识步华,能看见一段真爱,我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出了营帐,原峥站在马车前等我,我看着蔚蓝的天空,如释负重的笑了一下,原峥朝我招手:“晚晚,愣着干嘛呢,咱们出发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玄桢的营帐,真心的祝福他两人能白头偕老。
步华派的马夫,赶马车的技术的确很不错,一路绝尘,又或者只是我归心似箭,觉得回去的路短了许多。
楚彻,我回来了。
一路上我都紧绷着神经,我就要回到我魂牵梦萦的地方了,我却越发抑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激动。快到大楚营地时,我撩开车帘子,最后回头看了看大玄的驻地,心道:别了,步华。夕阳正好照射到地平线上,我呆呆的望着,这景色,的确很美。
我正看得出神,什么时候停了马车我也不知道,等我回过神来,就看见原峥忧伤着一张脸站在我面前,我正要朝他咆哮,却见他身后站着的楚彻。
久别重逢的喜悦和辛酸以及深深的思念一下子冲上我的大脑,我激动得浑身发抖,眼眶发热,也许里面的泪水就要掉下来了,我贪婪的看着楚彻的脸,笑着说:“我回来了。”
在大玄的时候,即使隔着万水千山,我看着大楚的方向,也会想起楚彻,如今到了他身边,反而近乡情更怯了,我害怕自己一去触碰,面前的楚彻就会像幻像一样消失,我心里嗤笑自己真是笨,但人有时就是这么笨得无药可救。
四周风烟起,还有许多士兵来来回回的巡逻,但我此刻眼里只看得见楚彻,我走向楚彻,楚彻却只是淡淡的着看我,我和楚彻之间只有一步之遥,我慢慢伸出手,想去摸摸楚彻的脸,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可我手抬到一半,却见楚彻身后突然钻出一个人来,一个很漂亮的女人,遍身绮罗,长发如瀑,果真是个绝色。那女人笑呵呵的挽着楚彻的胳膊,笑得很灿烂的说:“王爷,这位很好看的公子是?”
我脸上的笑一下子僵住,我定睛看着楚彻,想从他脸上找出一点蛛丝马迹,但楚彻只是侧过脸,给那个漂亮女人解释说:“她是本王的军师,卫玠。”
这个女人是谁?她怎么可以和楚彻那么亲近?我承认看到这个场面我嫉妒了,但我在心里嗤笑自己,我什么时候也变成了妒妇了?
我看着楚彻,只觉得伸出去的那只手一瞬间就变得特别的沉重,但我也没力气收回来,就让那只手在半空中僵住。那女人继续笑着说:“军师?有这么秀气的军师吗?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啊。”
楚彻淡淡的说:“现在不是见到了吗?”
“要不是颜颜现在来找王爷,正好碰见了,王爷才不会让颜颜见呢。”那女人撇嘴撒娇说到。
叫颜颜吗?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姐呢?我低头看看自己这一身,心里自嘲的笑道:卫玠,你他妈算什么?你辛辛苦苦去为他谈判,得到的是什么?是喜新厌旧啊,卫玠,你他妈醒醒吧,别做梦了,他楚彻是大楚王爷,喜(87book…提供下载)欢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再正常不过了,你现在,又何苦费神去伤心难过呢。
我正愣神间,楚彻又说:“你想见谁,本王都让你见。”
果然是宠爱有加啊,楚彻,原来你也有这样温柔的一面,只是我现在看着觉得很碍眼。原来一开始,是我想错了。我要的,你给不起啊,楚彻。
那个叫颜颜的女人继续撒娇道:“讨厌,你说得颜颜不好意思啦。”连带着她晃着楚彻的胳膊,很标准的大小姐撒娇的姿势,可惜我学不来。
楚彻由得她胡闹,眼神里没有丝毫的责备,我不想再看到这样的场面,看着楚彻和别人打情骂俏,于是我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抱拳说:“王爷,卫玠舟车劳顿,实在累了,想歇了。”
楚彻根本看都没看我,只是点头说:“恩。”
我仍然保持着笑意,走了两步之后又停下来,掏出怀里自己视若珍宝的盟约书递给楚彻,说:“这是大玄的盟约书,王爷收好了。”
楚彻接过盟约书,却仍旧没看我,我像是被放在冰天雪地里一样,浑身发冷。手里空空如也,我愣了一下,又接着走,只是一时茫然,我该去哪里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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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恒生变故
一直站在一旁的原峥走过来扶我,我笑着推开原峥,说:“我还没累到走不动,你放开,我自己走。”
原峥定睛看着我,眉头都快拧在一起了说:“晚晚,我送你吧。”原峥扶着我,没有放手的打算。
我真想朝他翻个白眼,但我现在没那个心情,索性就由着原峥扶着我,至于身后楚彻的事,我不想去问,问了又怎样?难道要像泼妇骂街一样去质问楚彻,问他为什么背着我有了别人吗?我做不来,况且结果都是一样,我早该想到,古代和现代是不一样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太过理想了。我不是瞎子,假装看不到刚才的一切,我也不是冷血,看到了还能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如果那时楚彻不说喜(87book…提供下载)欢我,也许我现在不会这么心痛难过。他如果不说,我就尽好自己的本分,做好卫玠,在他大业完成那刻,默默的离开,从此萧郎是路人。
但他说了,他说喜(87book…提供下载)欢我,不是喜(87book…提供下载)欢我叫向芸晚,而是我卫玠。我为此付出了真心,可我就得到这样的回报,楚彻,你不觉得你对我,太残忍了吗?还是说,你只是演戏,好让我心甘情愿为你做事,所以现在你连解释都不屑了,可是一开始,我已经说明,我可以只做你的谋士。
为什么呢,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走得很慢,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到了自己的营帐时,我已经出了一身虚汗,原峥看着我,低声说:“晚晚你脸色不好,我去找军医来给你瞧瞧。”
我摸摸自己的脸,勉强笑道:“有吗?没事,我就是累了,睡一觉就好了。”
原峥欲言又止,扶着我进了营帐,营帐里陈设和我走时一样,只是冷清了一些,我才想起,从我回来,一直没看见绿意,原峥扶我在床边坐着,我说:“绿意呢?绿意怎么不在?”
原峥眼神黯了一下,然后他看着我,说:“晚晚,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认真听。”
还能有什么比刚才更糟糕的事呢?楚彻都已经那样了,我日思夜想的人就在我面前,但他却对我做了什么呢?我忍着自己到了眼眶边的眼泪,我才不会那么没出息,我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哭。
我点头,说:“好。”
“刚才那个??????是楚彻的王妃。”
“什么?”那么我又是什么?卫玠,你他妈算是哪根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