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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都足够让一城的女人为之疯狂;而是当他们接近自己时,内心又渴望起一个人的孤寂。
因为从小到大以来,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潇洒自在,身边再添一个人,她会觉得很麻烦。
有时候她想,她出现那种欲望是因为寂寞。可是当她准备找个男的陪陪她时,她心里又是一阵反感。
矛盾,她真的是一个很矛盾的女人。
渴望恋情又反感恋情,这也是她前世为什么面对很多男人的追求没有做到真正干脆的原因。
“倾绝,问你话呢!”上前一把揽住她的脖子,见她手扶着下巴垂眸思考,花倪鸾晃了晃她的身子又问了一遍“你该不会真要做一辈子的寡妇吧。”
寡妇?想了想,貌似这对她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因为她现在清心寡欲,前世的欲望一点也没有。更何况,再加上楚子筱对她的刺激,她觉得她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再去触碰情爱这两个字了。
不过寡妇是一回事,战王妃是另外一回事。她早就想好在他们完成大计之后她就离开,回梦魂山庄也好,一个人在外面宁静的生活也好,总之她是不会再背着这个身份了。但这些,她没准备告诉倪鸾,不是怕她阻碍自己,而是担心她听了之后会迫不及待的介绍一大堆男子给自己,貌似,这个可能性非常之大!
所以······
“不然呢?”叹了口气看向她“我现在这个身份,再加上我本身的不祥,你觉得我还能怎么样?”这倒是实话,估计她想嫁都没人敢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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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话
说这话时,梦倾绝还适当的让自己身上散发出一种哀怨的气息。原本就惹人怜爱让人心疼,此时更是让人恨不得抱住她好好哄哄。钟离落和夜华都紧紧的皱起眉头,心里都各自有所挣扎。
“可是这样子就太浪费了!”花倪鸾叹了口气,看着梦倾绝如玉的容颜问道“倾绝,你才十五吧。”
“嗯。怎么?”挑眉看向她。
“多好的黄花大闺女!还没开花就败了!可惜!太可惜了!”说着,一脸的痛惜。
黄花大闺女?梦倾绝嘴角一抽,这个倪鸾有时候说起话来也是让她吐血三千尺啊!而这时,一艘画舫迎面开来,甲板上站了几个衣服华贵之人,花倪鸾一看,立刻瞪大了双眼。
“嗯?那不是钟离栎那臭小子?身边那一副牛气冲天的人是谁?靠!不会游个船都碰上那草包吧!”
顺着她惊讶的方向,梦倾绝几人看去,果真是钟离栎和钟离肖。钟离栎依旧是一袭白衣,头戴玉簪。宛若下凡仙人一般孤傲的立于船头,见他看来,唇角一勾带了一抹温柔的微笑。而他身旁的钟离肖,则是一副二世组的模样,怀里搂着两个美人。看见她们,下巴一抬一副牛气哄哄不屑一顾的样子,连带着她怀里的两个美人,都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们。
同父异母的兄弟,为何差距会如此之大。每次看见他们俩站在一起,梦倾绝都忍不住感叹。钟离栎明显就该是太子这边的,可偏偏却是钟离肖那草包的。
哎,这就是命么?
“竟然会遇见那草包,实在是太扫兴了!”花倪鸾愤愤的咬了咬牙。
“就是!”钟离落一边应和着,一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梦倾绝,见她没有生气这才松了口气。
他们这边低气压徘徊,那边的人却欣喜万分。钟离栎喜的是竟然会无意间遇见了梦倾绝,而钟离肖则喜的是终于有个机会可以让他好好的扬眉吐气,耀武扬威一把!于是搂着那两个美人上前一步,也不顾两船之间还有近五米的距离,直接喊了起来:“哟~这不是战王妃么?怎么?在府里难耐也出来玩乐?要是钱不够再给本皇子说!本皇子大度在赏你两个!”
眉宇一蹙,梦倾绝略微不爽。这就是传说中的过河拆桥?可不等他说话,身边就突然窜出一个。
“放屁!堂堂战王府还用得着你施舍!还有脸显摆,自己没能力创建就去抢别人的。你简直就是丢了皇室的脸!”一提起不夜城,钟离落就是满腔的怒火。
“你丫的算老几!敢对本皇子呦呵!不要忘了,你还要叫我声哥!”
“叫你去死!”
“······”
看着破口大骂的两人,梦倾绝扶额,这下子可好,全天下都知道皇室不和了。落,还是太冲动了。
“来人!给我撞船!”
什么?不过一个恍惚,那边钟离肖已经命令下人撞船。钟离栎还未来得及劝阻,两船相撞,船上的人就已经摇摇晃晃。
“小心!”夜华一个箭步上前,一手抓住梦倾绝的胳膊一手扶住也摇摇欲坠的花倪鸾。邪魅的眸子看向对面的钟离肖突然迸发出强烈的杀意。
“噗通!”
“不好,老四落水了!”
什么?梦倾绝慌忙朝水里看去,却见钟离落慌乱的在水里挣扎,看样就是不会水。心里猛然的揪了起来。
“快救他!老四他不会——”看着钟离落已经沉下去,花倪鸾快急的要哭出来。
“噗通!”
又是一巨大的落水声,众人无一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抹白色的身影在水中灵活地朝钟离落沉水的方向的游去。
七月的天,湖水并不是很凉。梦倾绝很快就找到了沉下去的钟离落。看着他一向飞扬的桃花眼此时紧闭毫无生气,心里突然一阵慌张。一种巨大的恐惧迅速席卷心头。上前搂住他不断下沉的身体,二人乌黑的发丝在水中凌乱的交缠。
凉凉的,那······是什么?
睁开沉重的眸子,迷茫的眼前是静谧的水底世界。可随之,眼里就被惊愕所覆盖。眼前乌黑的发,那如玉的容颜,是······二嫂。而二嫂在······
手情不自禁的将她搂在怀里,落水后内心的惊恐随着唇齿间温柔的流动而渐渐消散。如同梦中的场景,紧紧相依,唇齿生香。
看着他睁开眼睛,梦倾绝心里暗暗落了块大石。离开他的薄唇,看着一动不动静静的看着她的钟离落,梦倾绝竟感到一丝的羞涩。他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小叔子,却被自己。哎,先上去再说吧。
抱住他,梦倾绝缓缓地朝水上浮动。在浮出水面的那一刻,贪婪着呼吸着空气。看着被他揽在怀里的钟离落,依旧是一脸的苍白,不过一双眸子却是无比的炽热。
“钟离肖,你给老娘等着!你谋害兄弟,等着受罚吧!”看着被救上来的钟离落,花倪鸾一脸的慌张。而夜华刚想伸手把梦倾绝拉上来,谁知却摇了摇头。
“头上的簪子没了,我去找找。”不管他有没有听清,梦倾绝再次潜入水中,不过确是朝钟离肖他们的船底游去。
她的怒火,已经被他们成功地挑起。干脆地拔出头上的发簪,狠狠地朝船底凿去,她很庆幸今天的簪子是银的,否则早就断了。
凿出一个网球般大小的洞口,梦倾绝这才觉得有些解气。回到船上,看着对面脸上也有些慌张的钟离肖,嘴角勾出一抹阴冷。
一路的快马加鞭,湿漉漉的二人迅速的被送往温子竹的住所。看着已经快接近昏迷的钟离落,温子竹脸上也浮现一丝急迫,不过好在很快就排除他肺里的积水,除了偶感风寒,其余的并无大碍。听到这个消息,梦倾绝才松了口气跌坐在椅子上。而她一副心有余惊得模样,却让温子竹和夜华忍不住同时蹙起双眉。
难道落,在她心里这么重要么?
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
百花绽放,空中含香。荷花池旁,一男一女,相对而站。
男子玉树临风,一袭素雅白袍难掩优雅高贵之气。女子绝色倾城,蓝色衣裙衬托曼妙身姿。池中的荷花缓缓开放,粉嫩娇羞,好不怜人。本是一幅绝美的图画,但愤怒紧张的气息却环绕其中。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
“你说清楚好么?”
“为什么!”男子声音陡然升高。
“什么为什么!”难道一大清早来王府就是来和她吵架的么?
“究竟为什么!”双手抓紧她的肩,双眸哀痛的看着她“为什么要那样做?你有想过我么?”
“什么?”
“你想要淹死钟离肖,那么我呢?你也要淹死我么?”哀痛的垂眸,昨日画舫进水,要不是周边还有游船,估计他们早就沉水了。他知道这是她昨日要报复钟离肖,只是没有想到,会把他也算进内。
“你和他是一起的。”有些小心虚的低头。
“我和他不一样!”抬头愤怒的看着她。
“那又如何!”冷冷的看着他,肩膀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忍不住蹙眉。“你以为你是谁!你是我的谁!我凭什么要想着你!”不顾一切的吼出去,然后愤怒的挣脱开他的双臂。
“是么?”苦涩在嘴角蔓延,看着眼前一脸冰冷的梦倾绝,缓缓垂下双手“梦倾绝,你够狠!”说完,转身离开。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昨天的事情如排山倒海呼啸而来,心里不仅有些为昨日的冲动而产生少许的后悔。毕竟钟离栎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可是······摇了摇头,不对,他们是一伙的。何况,他们已经是敌人。
坐马车来到温宅,钟离落还因为风寒在沉睡中。看着他惨白的容颜,一种难言的疼痛在心底的蔓延。这个人,看上去吊儿郎当,其实就是个孩子吧。
“落小时候溺过水。”温子竹看着坐在院子里默不出声的梦倾绝,倒了杯青茗放在她身侧。
“哦。”她昨天已经看出来,他脸上的惊恐明显就是有以前的阴影。
“怎么,心情不好?”在她对面坐下,手扶着杯盖,眼睛若有似无的瞥了她一眼。
抬起头,看着他眼里隐隐的担忧,唇角轻轻一勾,轻轻的摇了摇头。
“还好。”
“你说谎。”斩钉截铁。
“嗯?”微微有些讶异。为什么最近这些男的都这么奇怪?
“是因为落么?”看了眼她身后的竹屋,扶着杯盖的手一顿,然后目光炽热的看向梦倾绝。
耳边是涛涛的竹声,梦倾绝心里一顿,随后脑海里浮现清晨那个离去的白色身影。
‘梦倾绝,你够狠!’
难道昨天,太过于冲动了么?
“是,也不是。总之是我自己的缘故。”再次低下头,不过,这次心里却有些慌张。
为什么,他能看出她有心事?难道······就那么明显么?
“太子昨天差点溺水。”话锋一转,见她微微一愣,温子竹勾唇一笑,看着她“是你做的吧。”
“怎么?你也要说教我?”有些愤怒的抬起头。难道那草包不该修理么?
“还有谁说你了?”身子往前一倾,见她有些置气的看着他,俊眉一蹙“你究竟怎么了?难道······有人责怪你了?”
“我······”
“他们找你麻烦了?”神情有些紧张。
“······”
“是那草包还是那五皇——”
“那是我的事你不用管!”听到那个人的身份,梦倾绝一时没忍住站起吼了起来。
背后的竹屋传来轻微的咳嗽声,看着垂着头身形僵住的温子竹。梦倾绝心里一阵懊恼,她究竟这是怎么了。
“对不起我——”
“我知道了。”站起身,青色的长袍包裹着修长的身材,透着淡漠的气息。看也没看那身影一眼,抬脚朝竹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