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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的灯火,迷离的夜。
姚听琴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因为房间里有一个人,一个站在窗口看着夜空的男人。
——杜轩昂。
他来了好一会儿了,但他却没有说话,只是站在窗户那里,看着外面,让她摸不着头脑。
夜风,一阵阵从外面刮进来,她将身上的被子扯了扯,不想自己被冷到。
手上,还打着点滴。
之前的拿一瓶已经打完了,这瓶是刚才的护士来换上的,她拒绝了很久,可惜,拗不过护士。
所以,她的手背只能再一次被当成布帛,眼睁睁的看着那根细针扎进他的血肉,溢出血来。
然后,用白色的东西粘住。
好在血很快就止住了,瓶子里那透明的水就流了进去。
她到现在也不明白,那水流进她的身体做什么?
一不小心起了火
她到现在也不明白,那水流进她的身体做什么?
要是身体缺水的话,她多喝一些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在手背上扎一针,而且还要经过漫长的时间才能把一瓶水都吸收?
这,是不是太麻烦了。
明明用嘴巴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去伤害她的手?
不过好在这一次没有之前那么痛了,也许是痛得麻木了。
但她还是睡不着!
房间里有一股很强烈的味道,她说不上来是什么气味,就觉得很刺鼻,很难闻。
“饿不饿?”
听到声音,姚听琴朝窗口看过去,发现他一动没动,她以为自己是听错了,所以就没有回应,不想再惹他。
“那场火,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是不是跟程法安有关?”杜轩昂蓦然转过身来看她,气场极冷,
“他去找你了对吗?”
迎着他冷漠的目光,姚听琴低垂眼睑,“是。”
“那你们做了什么,好好的房子怎么会失火?”搞得房子里凌乱不堪不说,到处被黑色烟雾熏黑了。
他,都不忍目睹。
“我们…我们没做什么呀。”
“没做什么,火是怎么烧起来的,不要告诉我,火,是自己烧起来的,跟你没关系,跟程法安也没有关系!”
杜轩昂恶狠狠的质问,眸光凛冽,他讨厌在这个时候还试图隐瞒实情的薛若琳。姚听琴只觉如芒在眼前,都不敢抬头看着他。
为什么他又凶她呢?
是真的没做什么啊。
“我只是想做点东西吃,所以,一不小心就…”姚听琴小声说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杜轩昂接过他欲言又止的话,“一不小心就着火了!”
这样的理由似乎太过牵强了吧,摆明就是在撒谎。
过去她可是个做饭能手,尽管不怎么喜欢说话,不善交际,但是她在行动上绝对不输给任何人。
怎么,巧不巧今天就不会做了,还弄起火?
想他了是吗
怎么,巧不巧今天就不会做了,还弄起火?
呵呵,谁信就是傻子。
“你早上才弄毁了资料,下午就烧了我的房子,女人,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才能停止你的报复?”
听他最后的话越说越有力,姚听琴忍不住抬头看他,“报复?你说我在报复你?”
“难道不是吗?”杜轩昂走了过去,“别告诉我,你是因为不会做饭所以才弄起火,因为没人会相信。”
“可我是真的……”她只是从外面找了两个石头到房子里生火而已,谁能想到会把窗帘给烧起来,然后房子里就好像放爆竹一样,四周燃起了火花,还发出了诡异的嗤嗤声。
从四面八方朝她笼罩过来,她吓得伸手抱住头,躲在屋子的角落里,害怕的不敢动。
可这些,他都不会信的是吗?
她觉得自己好委屈。
“女人,也许,我们应该尽快离婚,因为你已经把我的生活搅合的不成样子。”他已经快要无法忍受了。
如果把她留在身边,就等同于留了个麻烦的话,他可背负不起这个麻烦。
他每天有太多事情要做,万一哪天自己的疏忽让她真的出了事,后果不堪设想。
“你,真的要跟程法安在一起,已经想好了吗?”他不得不慎重的开始说起这个话题。
尽管很不愿想起那个男人。
“程法安……”
再一次想起程法安,姚听琴目光茫然的看着门口。
为什么他和杨彩静一样,都说他们在一起?
她没想过要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啊。
那个晚上的事情,真的是意外,是…都怪她那天跟着杨彩静出去,然后乱跑……
瞧她目光悠长的望着某处,目不转睛的样子,杜轩昂走了过去,站在她面前,“想他了是吗?”
“啊?”姚听琴讶然。
“想他了的话,你就赶紧好起来,只要我们离婚了,你随时可以搬到他家里去住,而且,我也不会去打扰你们。
到底在想什么
“啊?”姚听琴讶然。
“想他了的话,你就赶紧好起来,只要我们离婚了,你随时可以搬到他家里去住,而且,我也不会去打扰你们。
以后,要结婚还是要同居,你想怎么样,都是可以的,跟我再没有任何关系。”
“轩昂!”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她觉得很沉重,“你,是要把我从家里赶出去了吗?”
“赶?”他讶异于她竟会用这个词来形容他们的离婚,好像自己很无情似的,“你不是跟程法安纠缠不清了吗?
要是我再不放开你,以后很快会有风言风语传出来,这不仅对你不好,对我也会有影响。”
“我可以跟你离婚,但是我不希望离开家。”那里,毕竟是她死后看到的第一个地方,她觉得很重要。
她不要去程法安的屋子,也不要跟他一起。
她想一个人,或者两个人,但是没有那种关系。
只是想要和平相处,想要一份安宁。
原来她只是不想离开家!为什么心里竟有几分失望?他在旁边坐下来,平静的开口,“我说过,离婚后房子归你,所以你不必担心你会被从那里面赶出来。”
“是这样吗,谢谢你。”姚听琴很庆幸。
“不过,答应我,在没离婚之前,不要再跟程法安来往了好吗?我不希望会有流言蜚语传出来。”
“好啊。”
姚听琴几乎想也没想的点头,杜轩昂意外之极,如果她真的喜欢他,怎么能容忍不跟程法安来往?
这个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真真让人捉摸不透。
“饿吗?”杜轩昂看着她温和的问。
姚听琴点头。
“那我去买点东西来给你吃,等着我。”杜轩昂起身要走,姚听琴着急的开口,“等等!”
“怎么了?”
杜轩昂看着她,心里忍不住想,她不会是想到最近不能再见到程法安有些后悔了吧,所以要改变主意。。。
古装戏幻想症
“我……”姚听琴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一时间只觉难以启齿,杜轩昂见此,淡漠的问:
“想吃点什么?”
刚才是他不好,都没有征询过这个病人想吃什么,就直接离开,他承认不太会照顾人。
“不,不是。”她现在哪里想说吃什么的事情啊,“我,我想,想出恭?”
“出宫?”这里又不是皇宫,说什么出宫啊,真是奇怪!“若琳,你不要闹了,时间不早了,我要是再晚一点,估计买不到东西吃了。”
“可是我真的想出恭,很急啊。”
整个下午都没去出恭了,她现在憋得好难受,本来一直想等到来个女的再说这件事。
可眼下一直守着她的只有杜轩昂,她害怕他走了之后就没人过来,所以现在只能跟他说了。
“出宫,很急?薛若琳,你到底想说什么?不要再说那些不可能的事情好吗?看什么古装戏吗,居然搞成这个样子。”
真是莫名其妙。
好好的一个女人,全被那些胡扯的古装电视剧给害了,“我看你现在一定是得了古装戏幻想症了。”
出宫?
简直离谱!
他才懒得陪着她演戏,转身,他朝房门走去。
姚听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走,却知道自己好急,说出恭他居然都生气,真是奇怪的男人。
“我想尿尿!”
当杜轩昂走到门口的时候,姚听琴急道。
这种事情她憋不了多久了。
是个男人总比没人好。
况且手上吊着点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杜轩昂吃惊的回头,“尿尿?”这个女人在说什么呢?又不是三岁小孩了居然说尿尿。
“你是要上厕所?”杜轩昂想确定一下,别又是在玩什么演戏,他不想被她瞎折腾。
“上厕所?”
姚听琴皱眉,没听说过上厕所是什么意思,反正在家里看陈妈尿尿的时候是在一个小房里的白色桶里。
叫护士来帮你
那次,她不小心撞了进去,吓得陈妈跳起来,急忙伸手把她推了出去,说:“我在上厕所呢,你怎么能进来?”
陈妈有说过那是上厕所。
那么,杜轩昂说的上厕所应该就是出恭吧。
于是她急忙重重点头。
杜轩昂为难的皱眉,“我去叫个护士来帮你。”
姚听琴轻轻“哦”了一声,心里松了口气,她终于不用憋尿了,很快就能出恭。
杜轩昂走出去,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往前几步,看向拐角处的走廊,依旧没看到有什么人经过,不由回头看着姚听琴的房间,这个女人上厕所也不挑个时候。
现在已经是零点了,估计很多护士都下班了,要找他们必须到值班室找。
想到值班室在楼下,杜轩昂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忍住。
“是要上厕所了吗,我帮你!”
旁边开着门的病房里,一个老妇人跟床上的老伴体贴的说着话,从床底下拿了个蓝色的尿壶,掀开病人的被子,然后……
杜轩昂顿觉眼前一亮,有这么好的方法为什么不用呢?
跑一趟多麻烦。
而且还浪费时间。
那个女人最后会跟他提出来,应该是憋得不行了吧,到底他是个男人呢,那种事情,女人还是比较难说出口的。
“你,没叫到人吗?”
姚听琴见杜轩昂回来的这么快,而且还是一个人回来,回来后就到处东张西望的,也不知道再找些什么。
不由感到奇怪。
“护士们都休息了。”杜轩昂淡淡的答了一句,便冲床底下看去,没见到有尿壶,不禁奇怪。
看别人床底下都是有的啊。
这个病房怎么没有?
他敏锐的目光很快扫了房间一周,最后在柜子旁边的一个小角落里,看到了一个白色的尿壶。
“用这个吧!”他拿着递给她,她看着只觉意外,“这…这是什么啊?”
“你不是要上厕所吗,用这个就可以。”
女人算你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