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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出家了,当真决绝。”岳楚人叹一声,进行如此秘密,她居然一直都不知道。看来丰延绍也是很想保护她,不然也不会一点风声都没透出来。
“是啊,这世上恐怕再也不会有这样女子了。她离开时候很轻松,看样子期盼许久了。”这个地方就是个华丽笼子,有人挤破头要进来,有人恨不得长一双翅膀要飞出去,其中滋味只有经历过人才了解。
“个人个命,追求各不相同。”她虽也不是特别理解陈妃想法,但是她很佩服。
“那倒是。”阎苏轻笑,现今来说,她是这个世上风光女人了。
走出长廊,眼前是一片假山群。假山群中间有一条鹅卵石铺就小路,从这里走进去便是一个亭子,而亭子另一侧就是种植晚菊地方。岳楚人可是没忘记,前年,她就是这儿见了丰兆天。后来风情无双陈妃出现,晚菊绝美,映衬那女子也美艳绝伦。
这个季节晚菊不再,那一片地也空空,远远地看着与恢弘繁华宫殿格格不入。
举步踏上亭子,阎苏先一步走进去,后面岳楚人却停了台阶上。仰头,湛蓝高空上一抹白点几近于无,飞翔着,很不起眼。
“看什么呢?”走进了亭子发现岳楚人没跟过来,转身,便看到岳楚人仰头看天。
“一只鸽子。”岳楚人微微眯着眼睛,淡淡道。
一听是动物,阎苏多多少少有些忌惮,“可有危险?”那时乌鸦就让她紧张了许久。
“应当没有,如果没猜错,这是裴袭夜信鸽。”话落,岳楚人抿嘴吹了一声口哨,没有多响亮,但天上盘旋那只白鸽好似也听到了。
眨眼间飞下来,扑棱棱直接落了岳楚人肩头。
阎苏盯紧了看着,也很怕出事儿。
抓住白鸽,它腿儿上果然带着一个小小竹筒。解下来,随后放手松开白鸽,白鸽却飞到了亭子上,并没有离开。
将竹筒里纸条抽出来,那边阎苏也走了下来。
“又指控你?”裴袭夜指控她事儿阎苏也知道,因为她看过前段时间送来那封信,看她很无语。
“不是。”摇摇头,岳楚人反手将纸条递给阎苏,要她自己看。
阎苏接过,看到瞬间眉头就皱了起来,“都死了。”
“他军队我虽没见过,但从他们长驱直入西疆那些传闻来看,都很彪悍。二百多人,死没有一点动静,这次他真遇上强敌了。”纸条是裴袭夜给她送来,告诉她他这次遇上大麻烦了。
他不敌,询问岳楚人是否有对抗之法。
“虽说这算得上好事儿,但这样威胁比之北王还要可怕。若可以选择,北王那龌龊敌人也要比这诡异飘忽不定敌人好得多。”阎苏眼里划过一丝忧虑,为阎靳和阎字军担心。
“是啊,现咱们都夹着尾巴做人。东疆来使这儿这几天,完全如同超级贵宾似供着,便是那日丰延星遭了暗算攻击我事儿都压下去了没再查,亏得他还有胆子带着大军边关挑衅。问我有没有抵御法子?我现都顾不上自己了,根本帮不上他。”长叹一口气,眉毛微微拧起,她又何尝不想与之对抗,但奈何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啊!
132、幸福,防备
章节名:132、幸福,防备
三个月了,岳楚人小腹隐隐有些鼓起,虽看不大出来,但若是摸话,不似以前柔软状态,反倒有些紧绷绷。
好吃好喝,大运动便是散步,她这会儿是真感觉到自己胖了。但幸好个子够高,胖起来看着也很匀称,否则不知道会是个什么丑样子。
她现几乎与被禁足宫中没什么两样,无论走到何处,方圆百米内动辄百人保护,如此重点守护,丰延苍还是不放心。又调来了数个女护卫,扮成宫女模样寸步不离跟她身边,便是回到宫殿休息,也有人她身边守着。
东疆使者没有走,丰延绍专门派了礼部官员陪同他们日夜皇城内外寻欢作乐。做了多少不让人待见事岳楚人不知道,反正每次询问丰延苍时,从他那略有鄙夷眼神中就看得出来这帮人有多讨厌。
但就是讨厌不受待见,也拿他们没什么办法,何况,北方接连传来消息,北疆军队已死了近千人了。死很古怪很莫名,因为根本就没发生过争斗或是冲撞,待得大军发现他们时,他们就已经死了。
这些消息传到大燕来,自是惹得一些朝臣对东疆心生畏惧。大燕没做过这些事,那肯定就是东疆做呀,一直都不知道,东疆还有这等本事呢。
岳楚人心知肚明,却是一时也没得解决之法。也幸好死是北疆军队,若换做大燕,她还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水榭里清风阵阵,圆形人工湖水波粼粼,颜色鲜艳鱼儿湖中游来游去优哉游哉。
坐围栏上,岳楚人靠着身后栏杆看着湖里鱼儿面色淡然。坐这儿几乎一个上午了,她脑子一刻没休息,无数种抵御方式由脑海中一一闪过,但依据她理论以及经验来说,会死很惨。
长呼口气,岳楚人微微眯起眼睛,眉目间隐隐闪过一丝无力。她从未想过会遇到此等劲敌,且连人家是谁都不知道。倒是像极了那时不认识裴袭夜,总想着何时会见上一面情形。不过不同是,她那时对北王这个人充满了好奇,而现,她对那个人不好奇,长什么人模狗样都无所谓,只要能够见面那个时候弄死他/她就功德圆满了。
“王妃。”一道声音打断了她思路,转过头,一袭普通白色长衫戚建站水榭外,正等候她传唤。
“进来吧。”戚建已经回来五天了,代替了丰延星继续那个荒废宫殿里研究阴蛊,虽他比丰延星经验丰富,也成功做出了岳楚人要求阴蛊,但怨气不强烈,效果也就差强人意了。
戚建走进水榭,距离岳楚人一米之外地方停下,“王妃,金钱蛊已经完成了,您是否还需要试试效果?”金钱蛊,顾名思义,外形就是一枚闪闪发光金币。但若是谁碰了一下,后果不堪设想。
“不用了,把金钱蛊都挂到宫里树木树冠上,告诫宫里所有人,不许碰。”摇摇头,岳楚人语气淡然。这金钱蛊是专门防备空袭亡灵飞禽。上一次是拥有石头心脏乌鸦,幸好它们只是探路,并没有攻击人。若再来攻击人飞禽,只要飞到这皇宫上空,会数被那金钱蛊迷乱了视线。金钱蛊对付它们貌似也只有扰乱视线效果了,它们属于亡灵,毒蛊对它们没用。
“是。”戚建拱手低头,他脸色也隐隐有些苍白发青,整日浸淫阴蛊当中,谁气色都不会好。
“唉,虽是心里这口气咽不下去,但现还真就得打落牙齿和血吞。”站起身,宽松长裙质地如水,顺滑几乎不用摸就能感觉到触感是怎样舒服。
“北王尚且连连后退躲避,何况我们?再说,现今大燕与东疆表面上依旧是友好邦邻,管都私下做小动作,但那毕竟是私下。谁也不能先捅破那一层纸,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戚建沉声一字一句道,句句说都是岳楚人心声。
“说得对。我现想知道裴袭夜吃亏是不是比传说中还要多,毕竟咱们打探来消息也只是片面。不过我想,便是东疆激怒了他,他也不会再没脑子动手了,看来这一时半会儿,天下要安宁了呢。”慢步水榭里走动,岳楚人轻声说着。
“若真是安宁下来,那也是暴风雨之前宁静。”戚建眸色深沉,这一切他看得透彻。奈何他失了一身武功,现今也只能躲那高墙之后了。
“我也只需要这暴风雨之前宁静。从没吃过哑巴亏,当真窝囊。”思及此,岳楚人眸光如刀。若不是因为肚子里这个小东西,想必这个时候她早就去会会东疆那个高手了。
“忍得一时,王妃无需生气。无论如何,大燕兵强马壮,断不会一夜之间被攻破防守。您身子重要,要多多保重。”虽如此说,戚建心里也是没底。这毒蛊一门太过诡异,岳楚人尚且能折腾一方乱了阵脚,何况东疆那使得岳楚人和裴袭夜都连连忍气吞声角色?
“便是身体重要,也不能整日什么都不做。戚建,你一会儿派人去王府将戚峰叫来,有些事只能交给他做,他跟了我许久,知道详细。咱们断不能死守等着,一定要有所防备。虽这个防备不敌他们,但也一定比人肉墙难闯多。”一个主意脑子里生成,岳楚人决定便这样做了,虽有点不人道,但与大燕几千万百姓来说,这一点牺牲也是值得。
小心做人日复一日,夏季来临,草长莺飞,北方也发生了数件稀奇事儿。
有传言说,不知是什么原因,深山里野兽都跑出了山里,经常关口以及连接东疆山上晃悠。豺狼虎豹,都是极具攻击性野兽,成群结队,极其慑人。
阎字军早初春来临时就张榜告诫百姓出入深山时不许接近边界线,现今又有野兽明目张胆出没,百姓是不敢进山了。
之后就有稀奇事发生,据传说,关口那侧北疆山林野地间也有野兽出没。虽不大燕看到多,但北疆野兽经常出现有人地方,它们不怕人也不攻击人。但那么多野兽乌泱泱,人看着也害怕啊,农忙时节,百姓愣是不敢随意下田。
大燕北疆都发生这样诡异事,各种传言也甚嚣尘上,不过官方没有给出任何说法也没有剿杀随意出入野兽,一切也都是猜测罢了。
皇城,这里依旧繁华熙攘,没有因为北方那些传言而受到任何影响,百姓依旧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过着自己生活。
济世堂,这个季节不是疾病高发期,很清闲。但三不五时依旧有人来看病或是抓药,不至于入不敷出,但也确实盈利不多。
不管盈利否,岳楚人都很淡定,计较不多。
二楼窗子开着,清风徐徐,一身宽松水色长裙,脚上踏着精致绣花鞋,倚靠舒适软榻上,面色红润,看起来很健康。
腹部明显可见隆起,孕味儿十足。
眯着眼睛享受着不断从窗外吹进来风,那纤长睫毛似乎都随风轻颤。岳楚人很闲适,从小到大,好像从未有这么闲适时候。
肚子里小东西会动了,但动并不频繁,好像也很懒似,多数时间睡觉。
扑棱棱。
一直白鸽突然落了窗口,咕噜噜发出声音,打破了屋子里寂静。
睁开眼,岳楚人慢慢坐起身,那白鸽也倏地飞到她抬起手臂上,那模样很是熟稔。
将它腿上小竹筒取下,里面是一张纸条,一笔一划都泛着不屑天下字迹,除了裴袭夜,别人写不出这字来。
眸子轻动,下一刻岳楚人笑起来,“蠢货。”
裴袭夜这厮野兽不听话,与其说是不听话,笨才是真。不止是笨,还有点胆小。裴袭夜要它们去东疆边界关口那处捣乱,结果它们就是不去,反而有百姓地方乱转,吓得百姓不敢出屋。
他向岳楚人讨问能够好好控制它们方法,他这方面确实不擅长。
现大燕与北疆关口都是关闭,两国不与往来,但这冥冥中,似乎又要合作了。不过岳楚人并没有说过合作事,反倒裴袭夜不断信件往来,其意明显。
无论他是什么意思,眼下也根本不能有任何回应,她冒不起那个险。
起身走到倚墙而立书架前找出炭笔和纸张,坐到茶座前给他回信。炭笔字很周正,算不得有特色,可能唯一特色便是这字是由炭笔写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