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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饭碗才发现,一点儿热气都没有,饭菜冰冷,好在还没馊,将就点还是可以吃的,可游蓝恨极了自己的过去,这样的饭菜无疑不在提醒她那寄人篱下四处讨生活的日子。
自从成了楚亭的小妾,游蓝便锦衣玉食,什么都用最好的,置办的东西一件比一件好,丝毫不亚于正室,如今这么大的落差,她如何受得了。
忍受饥饿,游蓝坚持不去吃那残羹剩饭,饿个一顿两顿死不了人,她坚信自己绝不会死在这里的!
深夜,饥寒交加。
地面的湿气越发的冰冷,游蓝蜷缩着身子,看着对面那双虎视眈眈的鼠眼,四目相对,老鼠渐渐的靠近,看游蓝并没有要阻止它的意思,它便放开胆子,飞速的爬向游蓝面前的饭碗。
小小的爪子攀在饭碗的边缘,吃着游蓝认为不屑一顾的饭菜,游蓝反应过来,一脚踢上老鼠肥硕的身体,受惊的老鼠“咻”的一下灵敏的退到边上,蹲在角落一动不动的盯着游蓝。
游蓝同样恶狠狠的瞪着老鼠,在她看来,要想制服敌人,就要比敌人更加的凶狠,她就不信,她一个活人还治不了一只老鼠!
老鼠见游蓝丝毫没有松懈的样子,蹲了片刻便放弃了,墙角的小洞里面爬走了。
游蓝颓然的靠倒在稻草堆里,肚子一阵阵的叫唤,饭碗中的饭菜恍惚中变成了山珍海味,勾引着游蓝去吃它们。
狠狠的掐着自己大腿,使自己的意识稍稍的恢复,游蓝揉揉双眼,没有山珍海味,只有残渣剩饭。
迷迷糊糊的,游蓝觉得自己的手脚越来越冰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人在饥饿的时候更容易被寒气侵袭。
膝盖的骨关节开始针扎似的疼痛,这是老毛病了,小时候家里穷,穿的不够暖,所以每每下雨或者天寒,若是不注意保暖,游蓝的腿就会像被针扎一样,疼痛难忍。
游蓝一声惨笑,原以为自己可以过上好日子了,现在还是逃脱不了宿命么?
不管怎样,她都要活着,只有活着,才能再登荣光!
趴在饭碗面前,游蓝抓起里面的饭菜就往嘴里塞,连嚼都不嚼一下,就使劲的往喉咙里吞,没办法,她实在不想品尝老鼠吃过的饭菜是什么味道,所以只有直接将它们吞进喉咙里,不去嚼碎。
带着腥咸的泪水,游蓝艰难的吃完了这顿她一生中最屈辱的饭菜,望着那隐隐透着光亮的天窗,心里无限恐惧。
只有靠一日三餐的送饭时间,游蓝才能判断一天的大概时辰。
三日过去,杳无音信。
游蓝的耐心快要被磨光了,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放她出去,难道楚亭不要她了?姗姗不管她这个娘了?
“出来,大人有话要问你!”牢卒踢踢一脸颓废的游蓝,见她没动静,直接提起她的头发就往外拖。
吃痛的游蓝尖叫的想要挣脱,却无奈浑身酸痛,一点儿劲也使不上。
一路被拖到审讯室,突然的光亮刺的游蓝的眼睛都睁不开,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游蓝睁开肿胀的双眼,入眼的便是一个肥头大脑的穿官服的男人。
男人的目光来回扫荡在游蓝的曝露的细腿上面,刚刚因为一路被拖过来,身上的衣服被磨烂,露出里面的肌肤,看上去另有一番风味。
游蓝对这种眼神再清楚不过,这是男人欲望贪婪的象征,难不成在这地牢里,她也逃不过被男人肆意践踏的命运?
“哟,怪不得楚亭会为了你这么对待原配夫人,还真的是有几分姿色啊!”男人说着便伸手在游蓝身上揩油,肆意的揉捏,笑的时候脸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哈哈,果然有点儿料,看样子你伺候男人的功夫应该不错,本官这里的兄弟多,而且常年呆在这里,难得见到女人,你就好好的陪陪大家,免得浪费!”
游蓝看着劳卒们的一个比一个的放荡的大笑,心里一阵阵的发颤,这些常年饥渴的男人跟那些老嫖的男人是完全不同的,嫖客一般重在氛围和情趣,而这些久不开荤的男人,重在发泄,她如何抵挡得住?
“你们不要乱来,我可是将军二夫人!”游蓝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心中却在打鼓。
肥胖的男人在听到游蓝的话之后笑的更加的张狂,“呵呵,将军二夫人 ?'…87book'楚亭已经被罢官交给楚家的宗主处理了,没了楚将军,哪里来的你将军二夫人 ?'…87book'”
“不,不可能,我家老爷是御王的岳父,是皇亲国戚,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被罢官的!”游蓝心惊,楚亭能够回京不正是因为有这层身份在?如今又岂会这么容易就被罢官了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太后已经下令,责令楚亭与他夫人已经和离了,如今御王妃只认娘不认爹,与楚亭脱离父女关系了,还算个狗屁的皇亲国戚,现在就是个人人唾弃的过街老鼠!”胖官员越说越来劲,他就是看不惯那些靠关系坐上高位的官员。
胖官员原本以为只要自己尽忠职守,总有一天可以升官,不用在这地牢耗费光阴,可哪曾知,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那些没头没脑的人都升官了,唯有他还是一成不变。
没有后台,没有干爹,又没有大把大把的银子,胖官员只能屈就在此,所以他才暴饮暴食,自暴自弃,变成了今天的这副模样。
如今楚亭被罢官,胖官员自然高兴,看来凭着关系爬上去的人也并不是个个都一帆风顺,一旦没了那层保护,便连个屁都不如,还比不上他这个管地牢的小官呢!
“和离了?”听到这个消息游蓝心底闪过一丝欣喜,可这股子高兴稍纵即逝,楚亭被罢官了,那么她岂不是一无所有了,“那你知不知道我女儿怎么样了?”
“你女儿?官府已经下了海捕文书,下令必须捉拿你女儿楚姗姗归案,相信不出几日,你女儿说不定就来这里给你做伴了。”胖官员一才到这里又咧开嘴笑,老娘长的如此,那么女儿应该也不差吧?怎么说,那小姑娘也比老妈子来的可口才对。
游蓝心里稍稍安定,楚姗姗没有被抓,那么说明她们还有机会,姗姗一定是找地方藏起来了,那天她在姗姗的房里开间了一块花边是明黄色勾边的男人用的帕子,想必姗姗应该是认识了什么富贵的人,一定会有办法逃出生天的,只要姗姗能够脱险,那么她就还有救!
“我女儿一定会救我出去的,你们行行好,等我出去了,我一定好好的报答你们!”游蓝抓住胖官员的衣袖,希望他能够放过自己,她不想被万人践踏,要是姗姗他日嫁给显贵之人,被人知道她在天牢里被这些劳卒上过,那姗姗肯定不会再承认她这个娘亲的。
毕竟这里不比以前她们以前待过的偏远小镇,那里的消息传不到京城,可这里,但凡是某一个劳卒显耀的时候说漏了嘴,那她的一生可就全毁了。
“笑话,你女儿能有多大的能耐,你还指望她救你出去,我告诉你,你害了王妃的娘,还想出去,简直就是做梦!”胖官员已经没了耐心,直接捞起游蓝,将她丢上行刑用的案板上面,呲啦一声,那破烂不堪的囚衣便支离破碎。
许久不尝荤腥的胖官员舔舔干裂的嘴唇,眼睛发亮的盯着游蓝包养的姣好的身材,“啧啧,这皮肤,还真不像是年近四十的女人,今儿个就让本官好好的尝尝别人小老婆的滋味!”
话音刚落,胖官员便扑在了游蓝的身上,游蓝想要反抗,却没那肥胖的身子压的死死的,几度都快要喘不过气来。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游蓝一把狠狠的抓到胖官员的肚子上,刨出几道深深的血痕,疼的胖官员嗷嗷的直叫唤。
一巴掌扇在游蓝的脸上,几乎将游蓝扇的懵圈了,本来就因为被压而有些氧气不足的游蓝,被这狠狠的一抽,有几秒的呼吸不过来,待她缓过神的时候已经被另外的两个狱卒将双手牢牢的绑在了案板的两边,双脚也被高高的挂起,害羞的地方此时此刻在男人们的眼下暴露无遗。
“臭娘们儿,脾气还挺傲,待会儿老子就让你在老子身下求饶!”胖官员说罢,再次欺身上去,不给游蓝任何适应的机会,小鳥咯噔一下深入无底洞,扭动着肥胖却不失灵活的身体,滚滚的汗珠啪嗒啪嗒的掉落在游蓝的身上,令游蓝一阵阵的皱眉,感觉身上黏不拉叽的,恶心极了。
游蓝感觉自己的胃绞痛的厉害,刚吃完的东西似乎要翻涌出来一样,咬紧牙关承受着这非人的折磨,只希望姗姗能够早日救她出去,到时候再让姗姗花点银子,让这群男人永远的闭嘴!
男人肥硕的身体实在是过于沉重,而游蓝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又动弹不得,不得已,她只能哀求,“大人,我受不了了,您差不多行了吧?这几天我吃不好也睡不好,没什么力气,实在是经不起您这番折腾。”
“这样,以后本官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你好好的伺候咱们,如何?”胖官员见游蓝终于妥协,自己体力也扛不住了,终于一声低吼,爆发了自己。
胖官员离开游蓝的身体,并未下令解开游蓝,游蓝就像快腊肉似的被半挂在空中,比她曾经“卖肉”的时候更觉得屈辱。
“小鹿子,你不是挺会画人像的吗?来,赶紧给她画一个,到时候咱们人手一份,寂寞的时候拿出来看看,解解馋也不错!”胖官员色眯眯的看着背在案板上,而腰部一下却被吊在半空的游蓝,这姿势,让男人怎么看怎么浮想联翩。
小鹿子一听胖官员的话,立马来了精神,他画过很多人,可唯独没有画过,如此令人冲动的人体,眼底已经露出了兴奋的光芒,“是,小的肯定画的跟真的一样!”
游蓝的眼睛瞪的老大,她原本想着受这点儿屈辱能换来好一点的伙食,她也就认了,可现在居然还被人画自己的身体,这样一来,即使到时候解决了他们的性命,这些画要是不小心流传了出去,那也是大患啊!
可偏生游蓝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以不堪的姿势一笔一划的出现在洁白的宣纸上面,即使是自己最最隐秘的地方,也被那个叫小鹿子的画的活灵活现。
添上色彩的人体画像更是令人血脉喷张,果然如小鹿子所说,跟真的所差无几!
“小鹿子,真有你的啊!不错,你劳苦功高,今儿个老子就成全你,让你最先上,你们几个,在后面排队啊!”胖官员捧着那副画像爱不释手,这比那什么春宫图可管用的多啊!
小鹿子得到许可,立马丢下画笔,美滋滋的小跑到游蓝的身边,双手试探了几下,终于捧上了游蓝的半圆。
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小鹿子满脸羞红,有些不敢直视游蓝的脸,最后被胖官员踢了一下屁股才挺起胸膛,雄赳赳气昂昂的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学着刚才胖子的动作,趴在游蓝的身上,慢慢摸索,也有模有样的运作起来。
胖官员满意的点点头,看向身后那几个跃跃欲试的狱卒,“怎么样,老子对你们不错吧?记得以后家里有什么好东西拿来孝敬孝敬老子,老子保证你们以后还有更多的好处!”
几个狱卒立马点头哈腰的巴结胖官员,“您放心,大人,只要我们淘到了宝贝,一定第一时间送给您!”
“这还差不多,待会儿你们用那个女人的时候悠着点儿啊,别玩坏了,明儿个咱还得继续用呢,知道吗?”长久的不开荤不可怕,一旦开了荤,就会日思夜想,所以,想要吃荤,却没得吃的滋味才更可怕。
“小的们明白,我们会很温柔的。”几个男人贼兮兮的点头,虽然是跟胖官员说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