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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羲已经顾不得渗到眼睛里的汗水,终于问出了一个重大的问题:“公公如此费尽心思,莫非是要那督公之位?”谁知道王振哈哈的一笑,大喝一声:“不!”张开双手,抬起头,脸上那表情足可以止儿啼哭,眼神中的疯狂和陶醉使人汗毛直立:“区区一个督公,有什么好稀罕的?那只是踏脚石!我真正要的,是九五之尊!成为万万人朝贡的天子!我要整个王朝,都要改姓王!”
邓羲浑身一抖,双脚发软的啪跪倒地上。即使双目失明都无法掩盖那种震惊的眼神。思虑万象,立马开口说道:‘公公若有此大愿,属下必定效死力!助公公成就大业!”“好!啊哈哈哈哈,我果然没看错你!你刚刚要是敢说个不字,此刻已经是个尸体了!”
邓羲脸上如此说来,心中却在想:“太监能当国?这可是有违千古礼法的!说不准,到头来出师未捷身先死啊。。。不过不管如何,我邓羲这条命,就交给王振,陪他走上这一遭吧。”嘴上却说:“公公如何打算今晚之事?”王振收起了狂态,坐下来喝着茶水,脸上却是一股杀意:“你只用乔装扮成我,与书房内看书,不得让人进了房内。而卧就亲自前去杀了那老家伙。如此一来,到时候也好有借口。”“是,属下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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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泯灭人性
深夜里,一身官袍的王振,闲庭信步的在东厂里肆无忌惮的奔走。以王振如今达到七重的葵花宝典,轻功身法举世无双,那些有些功夫的锦衣卫和太监,愣是没看到有人经过。即使忽然看到了,也只为是一阵风罢了。便不加理会。所以王振才敢身穿这官袍,在东厂如入无人之境。
轻而易举的,王振闪现到杨槐的办公的屋里。王振清楚的知道,每晚杨槐都会来到这里,整理好文件,对明天的例行公事做好准备。也是他长年累月的习惯。王振随便的坐了下来,拿起一壶冷了的茶水,自酌自饮起来。
啪的一声,杨槐满脸风霜的走了进来,抬头一看到桌子上坐着一个人,吓得一把后退,大喝:“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诶啊诶啊,才几个时辰没见,公公怎么就不记得属下了啊。”
“咦,小振子,怎么是你?”杨槐看见喝着茶水,悠然自得的王振,不禁叫出声来。疑惑的关上门,渡步道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也拿起一杯茶水喝了起来。
“小振子,这么晚了找咱家,可是为了那京师府尹的公子?”王振愣了一愣,想不到这府尹那么快就找到杨槐了。心中觉得没什么,脸上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公公慧眼如神,属下不敢欺瞒。正是为了这事而来。”那杨槐听到这话,朗声哈哈大笑:“小振子,你且放心吧,区区一个府尹,芝麻大的官,有什么能耐可言?再者说了,他儿子做下这等禽兽之事,败坏了名声,那还有脸来说辞啊!”
王振放下茶杯,站了起来走到杨槐面前,恭恭敬敬的一个大礼:“属下谢过公公大恩,可惜属下无以为报,公公切莫怪罪。”杨槐还没发觉不对劲,哈哈笑着拍了拍王振的肩膀:“你这么说可是伤情分了。咱家一直都很是欣赏你的。”“公公,属下有一事相求。还望公公成全。”
杨槐不以为意,随口说道:“但说无妨。”王振忽然抬起头来,脸上狰狞的杀意吓得杨槐浑身一抖,就看到王振手中一抓,一把匕首被抓在手里,不等杨槐叫出声来,飞快的刺进杨槐的肚子!右手猛地捂着瞪圆双眼,试图叫喊求救的杨槐的嘴巴。王振的手狠狠的再捅进几寸,头伏到难以置信的杨槐面前,轻声说道:“属下想要公公的项上人头!”
王振看着血液止不住的哗哗流淌,地板上已经侵染了厚厚一阵的血浆。摊在椅子上,双眼失去了神采,嘴巴半开合着,胸膛不再起伏的杨槐,已经死了。
的确,虽然杨槐练过几手,可是哪能比得上武功登峰造极的王振呢?随手用匕首在杨槐身上擦了擦血迹,看着杨槐死去时残留在眼中的仇恨,懊悔,和难以置信。王振默默的伸出手来,帮着他闭上了双眼。毅然头也不回的纵身一跳,消失在了夜色笼罩下的东厂。
王振的府邸里,邓羲一身官袍的枯坐在桌子前,神色中有些担忧。却在这时,一边的窗户忽然轻轻响动,吓得邓羲习惯性的抓起剑柄,侧耳一听。谁知道王振那调侃的声音却是那么的美妙和动听,把自己解救出了苦海啊:“诶啊,邓公公,怎么如此紧张啊?害怕了?呵呵呵。”
邓羲知道王振回来了,立马跪下说道:“公公回来了,属下自己乔装成这样,还真是不敢掉以轻心啊。不过所幸无事。”王振点了点头,却不想那邓羲忽然想起了什么,尴尬的说道:“是属下失职了,还真有件事。底下的人汇报的。属下认为,还是应当跟公公说说。”王振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烦的问道:“有什么事就快说吧,想来过不了多久杨槐的尸体就会被发现。到时候会有人来通知咱家的。”
“是,刚刚收到底下人的通报,诸葛卧龙已经辞退六扇门门主的职责。退隐官场了。”王振眉头一挑,颇感兴趣的说道:“哦~诸葛卧龙真乃豪杰。放得下仇恨和功名利禄。咱家不如他。”
王振叹了口气,就在这时,门口哒哒哒的响起来,一个从东厂赶过来的小太监在门外喊道:“王公公!大事不好了啊!杨公公遇刺,公公快快跟我过去吧!”王振故作震惊的大喝:“什么!公公他遇刺了?情况怎么样了?没事吧?”“下官也不懂,公公还是快快过去吧!”“好的,你等一下,咱家这就过去!”
说罢,对着一边的邓羲吹了口气,后者听到风声立即醒悟,跑到后面脱下官袍,换上一身黑衣,跟在王振身后。出了门口,小太监看到王振脸上那焦急和担忧的神色,不禁安慰道:’公公无需如此,杨公公吉人自有天相,会逢凶化吉的。”“那就多谢公公的吉言了。”“呵呵,哪里哪里,下官吴兴。东厂当值的区区小太监。”“哦。幸会。”
那吴兴看王振不想搭理他,立马转头看向跟在王振身后的那个黑衣人,献媚的开口道:“这位想必就是护卫大人了。下官吴兴,那个。。。”可是让吴兴无语的是,邓羲就连客套的话都不说,直接无视了他。真真把他尴尬的要死。
三人飞快的赶到了东厂。一到杨槐的办公地,就看到一层一层的人围着房子,大都是锦衣卫或者宦官。人人或讥笑,或伤心,或担忧。看到王振来到这里,大部分的人立马幸灾乐祸起来。如今杨槐非常宠爱这新人,关怀备至。不想忽然就死了,这王振可就惨了。
倒是还有一些机灵的人摇了摇头,窃窃私语:“按我来看啊,说不准杨公公就是他杀的!杨公公意思,缺少的位置很有可能给他当上。说不定王振此人为了高位,下了狠手呢!”周围的人立马焕然大悟的点头认同。一个个看着王振的眼光分外不善。
王振心中暗笑,表面上一脸的悲切,当拨开人群,看到倒在血泊中气绝身亡的杨槐,王振终于“掩盖”不住自己的悲伤,哇的一声痛哭,啪的跪倒地上,磨蹭着爬到杨槐的尸体前,嗷嗷大哭:“公公!公公你怎么就这么去了!你怎么就扔下我一个人啊!公公啊!”
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王振哭了个稀里哗啦,眼泪鼻涕一起流,抱着死去的杨槐痛哭不已。搞的原本怀疑王振杀死杨槐的人都有些动摇,如此真挚的感情,真的是王振下的手吗?
哭着哭着,王振忽然啪的一头栽倒在地。吓得周围的锦衣卫和宦官急忙上前扶起来,却是悲痛至极,晕死过去了。周围的人看着众人抬着王振去偏房休息,无不暗暗惋惜,这忽然东起的新星,向来不久就会坠落了吧。
众人把王振放在床上,依次出去后关上了门。许久之后,屋里传出了一阵强忍着地低沉的呵呵呵的得意的笑声。。。
第七十一章 股掌之间
东厂里一处隐秘的阁楼。当今权势滔天,炙手可热的司礼监掌印太监提领东厂督公的刘志胜,正满脸阴沉的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发。而他的身旁,小心翼翼的侍立一边的却是心腹四大太监之首的老太监,郑公公。两人都是不发一言,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好似两个雕像一样。
许久之后,刘志胜才叹了口气。脸上那渐渐增多的皱纹显得此刻意外的老相:“老郑啊,你说说是谁如此大胆,杀了小杨的。”那郑公公微微一动,好似雕像复活了一样,张开厚厚一层皱纹的眼皮,浑浊的眼珠闪出一道精光。
那声音沙哑的说道:“属下看来,应是那王振吧。为了上位,杀死杨槐,好受重用。”刘志胜听了这话,哼的一声,说道:“你信吗?”“属下不信。”
刘志胜无言的再次叹了口气,拿起一杯酒水,向东朝拜,施施然浇到地上:“杨槐啊杨槐。你跟着咱家也有二十个年头了。不想今日这帮老人,最先离开的却是你啊。”这话说的伤感至极。与平日那个阴沉无情的刘志胜判若两人。
转过头来的刘志胜看着一边的郑公公,说道:“王振绝不可能杀死杨槐。如今杨槐正喜爱这小子不得了。杀了他岂不是得不偿失?再说,王振此人颇为机智,还将左志秋和方海波给拉到殿下这里来。殿下可是很高兴的赞赏了咱家啊。如此人物,怎的会用此等低劣不堪的计策?”
郑公公点了点头,低声说道:“督公所说,正是道理。属下也是以为如此。”刘志胜手指头敲着桌子,忽然带着些许杀气的说道:“这里的人,咱家最为相信你,能够杀了杨槐,得到利益,还陷害王振的。想来应该是那两个畜生!”
郑公公知道刘志胜所说的畜生是谁,正是和杨槐与自己齐名的另外两个公公,也是刘志胜的心腹,李公公和海公公。心中有了计较的郑公公立即开口:“督公,想来不会是他二人。”“哦?尽管说来。”这老公公背起双手,皱着眉头喃喃道:“小李和小海虽然急功近利,与小杨也是不合。暗里明里也是交锋过的。可是他们两人还是识大体,不会选择在这等时期坐下这愚蠢之事的。人犯还是另有其人。”
刘志胜点了点头,看着郑公公说道:“如此一来,也就没有疑惑了。大皇子那边的人,最近真是越来越嚣张了啊。”郑公公认同的点头道:“如今大皇子那的人,聚集了许多的江湖好手,文人士大夫也都大都拥戴大皇子。嚣张是在所难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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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一处寻常的府邸里,正聚集着不寻常的人物。大皇子一身便服坐在首座。旁边坐着一身文士袍的军师王仕途。大皇子看了看悠闲的喝着茶的军师,无奈的说道:“先生,这区区一个公公,你怎么就大费心思的把我叫到这里啊。”
只见那俊俏的王仕途放下杯子,摇了摇纸扇,神情自若的说道:“非也非也,殿下看不出其中的道道吗?”大皇子满脸疑惑:“什么道道?不就是王振这厮意图高位,而出手加害的吗?”王仕途听了这话,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只好解释道:“略看之下的确如此,可是其中大大的有玄机啊!”大皇子虽然不以为然,可是还是认真的倾听军师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