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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平听着不停点头。
张横伸出手来,在怀里摸了摸,摸出几块银子,递给了荆平。
“木材不要了,我先随你回家,我带的银子不多,你先把这些银子交给家里吧。”
荆平心中一紧,随即放松下来,既然我已经是他徒弟,而且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反抗不得,只得点点头,向家奔去。
走到村口处,张横停下了脚步。说道:“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快点出来。”
荆平点头应是,回到了家中,把张横给散碎银子掏了出来,交给了父母,
父母一见这白花花的银子大吃一惊,王雷更是皱着眉头问道:“你哪来这么多钱!”
荆平解释了一番,隐去了那些威胁的话语,只说是他已经加入门派,成为了内门弟子,以后吃喝不愁,每月还有几两多银子的补贴,这些银子是门派里发给他的。
王雷还是皱着眉头,他打了一辈子猎,从来没出过这个镇子,也不懂什么江湖门派之类的东西,听到荆平加入了门派,他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只是坐在床上不说话。
荆平见此,立刻又是胡吹一通,真武门是如何的强大,如何的了不起,又胡吹了一些待遇之类,若是混的好了,还可以到镇子上的酒楼进行管理等等,成为场面人。
听着荆平描绘的美好蓝图,看着手中白花花的银子,王雷终于下定了决心,点头答应下来。
荆平见到王雷答应了下来,心中呼出一口大气,要是王雷死活不同意,那肯定是一个大问题,不过既然王雷同意了,荆平立刻就要走。
看着荆平有要立刻动身的意思,在一旁的王母立刻问道:“这就走吗?要不要带什么东西?什么时候回家一次?”
荆平看着王母眼中隐闪的泪花,笑了笑:“娘,我这就得走,门里什么东西都有,你就不用担心了,每个月有空我会回家来看你们的,告诉大哥小妹他们,儿子是去赚银子了。”
“哎,哎,这是好事。”王母抹了一下眼角,脸上重新带上了笑容,可眼神中还是有着深深的不舍。
“那我走了,爹,娘,你们保重身体。”
一句话说罢,荆平抬脚就走,他不敢表现出自己的不舍,也不敢说出张横那些威胁的话语,因为他知道,如果说了,家里人会为此拼上全家的性命,来保护他。
“别忘了回家。”
走到了门口,王雷一句沉闷的的话语响起在他的耳边,此刻他再也难以控制自己情绪,眼泪流了出来,荆平大声应了一句,伸手一抹眼角,头也不回的一路奔向了村口。
到了村口,张横见到了荆平脸颊上犹存的泪痕,也没有多问什么,只说了一句,“走吧。”
张横现在是修体十层的修为,借着修体十层的内劲,带着荆平一路疾驰,虽然速度不是很快,但也比荆平的全速奔跑快上许多倍,让荆平大大的开了眼界,同时也坚定了修武的决心。
张横带着荆平从村子口一路向南飞奔,一直到了傍晚时分终于赶到了墨山湖,真武门的总部。
荆平看着夕阳的光芒倒映在湖面中的美景,被深深的迷住了,直到张横说了一句,“这样的美景以后天天都看的到,走吧。”
墨山湖原名黑山湖,整个山体通体漆黑,连带着湖水都好像是黑的,后来别地的人们听说到了此山,纷纷前来观看,更有文学大儒将此山改名为墨山,湖改名为墨湖,当然,自从真武门占领此地之后,常人不能在进入观看此地奇景。
墨山湖乃是整个青州最为险要的地方,山不大,湖也不大,但却山在湖中,要上山必须乘舟,不大的湖面上有着七座山峰,每座山峰都只有一条路可走,山峰之间用索桥相连,湖中船只全部由真武门掌控,每处的撑船人都是身怀绝技,其中的主峰“断魂峰”更是险恶无比,不但山路极为陡峭,常人根本无法攀爬,就连身怀内劲的人,不到一定的境界层次也难以上去,而且此路四周遍布机关暗哨,是一处易守难攻的绝佳地方。
张横带着荆平来到了湖边,从怀里掏出了一片叶子含在嘴中,一阵说不出的响声传了出去,声音不大,但传播范围却是极广,不一会儿,湖中就出来了一条船。
船慢慢的停在了湖边,撑船的人是一个带着斗笠,面容冷酷的中年男人,此人见到了湖边的张横,神色立刻一变,又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荆平,冷酷的面容瞬间转为了热情的笑容,说道:“张师兄,怎么这么早就到了,你可是我们师兄弟中最先到的。”
张横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此人又看向了站在一旁的荆平,“这位就是师侄吧,果然一表人才……”
“我是最先到的?”
“没错,张师兄武功高强……。”
“嗯,既然如此,就送我们上山吧。”
“遵命,张师兄。”
一路上撑船的男人不停的拍着张横的马屁,而张横,却是一副带理不搭的样子。
下了船,张横带着荆平来到了主峰之处,停了下来:“接下来你自己上来吧,每个初入门中的人都要自己爬上这座山峰,爬不上来的只能做为外门弟子,只有靠着自己之力爬上来的,才有资格做我真武门的内门弟子。”
荆平点点头,张横见状,身体一闪,便消失不见了。
断魂峰的路陡峭之极,初时荆平还不在意,毕竟是山里孩子,爬山爬树之类的事情他没少做,直到张横走后,他看着这峰才倒吸了一口凉气。
第五章 小元丹
整个山峰几乎没有路,到处怪石嶙峋,他尝试性的跨出一步,踩在了峰体一块极为细小的山石之上,微微使了使劲,发现可以承受的住自己的重量,然后单脚使劲,双手就这么向上攀爬,亏的他力量强大,单手毫不费力就可以把自己的身体拉起来,否则单是这体力消耗,就够他受的。
就这么一步一步的向上爬着,峰体上可以借力的地方并不多,而且有的地方一碰就碎,当然也有很多锋利的石片,十分的锐利,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荆平的双手就已经伤痕累累,手肘、膝盖,甚至连他的布鞋都已经划破,里面的皮肉被割伤了很多,不停的流出血来,即使伤口都不大,但是叠加在一起的疼痛根本不是常人能够承受的住的,若不是他到现在还没有感觉到什么喘息的感觉,恐怕他早就掉下去了。
就这么每攀爬一步,浑身皮肤都有着针尖刺身的疼痛,同时还得小心翼翼的试探山石是否可以借力,其中的体力消耗对荆平算不上什么,但是疼痛,极度紧张的神经,都让他有了一种受不了的感觉。
现在已经是黑夜了,荆平才爬到了峰体的一半,身上的伤口所流出的血液已经染红了他的四肢,在月光的照耀下,他看起来就如同一个血人一样。
伤口火辣辣的疼痛刺的他直皱眉,在单手抓住一块山石的时候,突然间山石碎裂,荆平整个人瞬间就掉了下去,危机之中,荆平眼神如鹰,瞳孔处猛的一缩,突然拔出双刀,横着插进了峰体当中,两脚就这么稳稳的踩在刀面之上。
“呼”深深吐出一口气,刚才的情况吓得他心脏“砰砰”直跳,他揉了揉心脏的部位,等到心跳变得正常,再次全神贯注的把目光投在了山峰之上,继续攀爬。
东方的天边已经开始出现了鱼肚白,太阳已经缓缓升起,标志着新的一天的开始。
这时的荆平,才堪堪爬到了峰顶,身体到处是裂开的口子,流出的血液已经结了疤,即使力量如此强大的他,也在不停的喘息,体力消耗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乃是精神上的消耗,这是他生平感觉最累的一次。
呼呼喘息了几口气,荆平这才发现他的面前站着两个人,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一个束手弯腰站在老者身后的张横。
这时,老者突然开口说道:“张横,你完成的任务不错,这孩子体质,力量,心智,都很好,尤其是毅力,更是难得,是个练武的好苗子。”
“都是师傅教导有方,弟子不敢居功。”张横在一旁恭敬的说道,同时腰又弯下了几分。
“哈哈,你这小子果然油滑,徒弟是你找来的,与我何干。”老者摸了一把山羊胡,笑了一声说道。
“师父武功高强,洪福齐天,弟子之所以能找到这么一个好苗子,定然是托了师父的福气,怎么能说没关系。”张横在一旁脸色严肃的说道,仿佛诉说真理一般。
“哈哈,好了好了,你的任务完成度,非常不错,我会向门主上报一下,你先安置一下这小子,等安置完了再来找我领取奖励。”老者微一摆手,看了荆平一眼,随即对着张横说道。
张横闻言脸色一喜,同时说道:“弟子遵命,荆平,还不快来拜见师祖。”
荆平心中一动,顿时明白这是张横的师父,也就是门中的左护法杨天,管着帮派的丹药分配,他没有丝毫犹豫,也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倒头就拜,同时嘴中说道:“真武门第六代弟子荆平拜见师祖,祝师祖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杨天乐的眼睛都眯了起来,不停地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嘴中说道:“好好好,起来吧,一会儿到师祖这里来领颗小元丹,算是给徒孙的见面礼。”
一旁的张横闻言,眼中露出了一丝嫉妒的目光,荆平虽然不知这“小元丹”是什么东西,但是看到张横目中一闪而逝的嫉妒,心中顿时明白这东西绝对不凡,随即又是磕头感谢,说了好些拍马屁的话,把杨天拍的不停的摸自己的山羊胡。
过了一会儿,杨天离去,张横依照吩咐带着荆平,慢腾腾的沿着峰顶的树林走,猛然间停了下来,看向了跟在他身后的荆平。
“你可知小元丹是什么。”张横问道。
“弟子不知,不过肯定是极为珍贵的东西,如此珍贵的东西,用在弟子身上未免太过浪费,用在师父身上才是相得益彰,等弟子得了小元丹后,立刻拿来孝敬师父。”
荆平闻言,立刻说出这么一番话。
他的心中在滴血,但面上却丝毫不漏,一脸的忠诚。
“这不好吧,我这个当师父的还没有给你什么,你就送给我了这么一个东西,不行,我不能要。”张横眼神中露出了一丝喜色,随即“严肃”的说道。
荆平心中暗骂,但还是满脸感动的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还请师父成全弟子这一片孝心,否则弟子夜不能眠,心中煎熬啊。”
张横大义凛然的说道:“这怎么可以,万一让门中的他人知道了,岂不是说我讹诈徒弟的东西!”
荆平牙齿一咬,同时心中骂道,真是一条老狗!既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但面上的感动之色瞬间转为严肃之色,同时嘴里说道:“怎么会如此!此事乃是我与师父之间的事情,怎么会有他人得知?那岂不是让人说弟子有故意做作之心吗!弟子可不愿贪图那些虚名,只想常年伴随师父左右,长年聆听师父教诲。”
张横又是假意推辞了几番,最后终于“勉为其难”的收下了荆平的孝敬。
得了天大的好处,张横面无表情,只是那眼神中透露而出的喜色却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荆平心中暗暗骂了一会儿,随即安慰自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早晚有一天要这老狗连本带利的吐出来。
张横带着他左拐右拐,最后来到了一个院子。
推开院门,一股子药草清香传来,深深吸了一口,顿时使得荆平疲累的精神为之一振,细细一看,整个院子里到处种满了说不出名字的药材,树木,时不时的还有几只小动物出现,院子后方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