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苍小狼:(周末补眠中~)呼呼~
荣小兔:→0→起来慰问下亲妈啦,就知道睡!变胖就木有六块腹肌了!
苍小狼:老婆……呼呼~你什么时候才能说话……呼呼~~
海棠:看我的!苍小狼,快起床!有肉吃,你老婆会说话啦!
苍小狼:(惊醒)哪里?哪里?琪琪,你肿么样了?
荣小兔:…………
海棠:(娶了老婆忘了娘,这表现……再忍两天吧!)o(╯□╰)o
仅以此小剧场感谢关心和支持海棠的亲们,俺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一起做个生日蛋糕吧(6000+有爱!)
听她这么一说,靖琪有几分隐隐的不安,但她很快安慰自己那只是条件反射,纯粹是因为过去那么多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去关心他、为他担忧而已。爱残颚疈
晚上苍溟坐在她的床边,捧着一本有声儿童读物给肚子里的宝宝念儿歌。
为了争取多一点时间跟靖琪相处,他用宝宝作谈判筹码,硬是把每天的胎教从一次变作两次。靖琪上回笑话他儿歌唱的不好,他就买了些有声读物回来,学着熟悉那些曲调和歌词。
当然,大部分时候他都还是念,而不是唱,却也能声情并茂的。
“你要过生日了?濡”
靖琪看到画书上有个插满蜡烛的生日蛋糕,忍不住写了个纸条过去问他。
“嗯,这周五。”苍溟眼睛还盯着画册,显得不是那么热衷。
见靖琪没有进一步的反应,他才抬起头来看她,“你不问我怎么过吗?丐”
靖琪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写道,“我听说你们兄弟几个都是不过生日的。”
“也不是,今年不一样,所以我把能叫回来的兄弟都叫到梅沙岛来,大家一起热闹一下。”
“有什么不一样?”
苍溟漾起骄傲的笑容,手轻轻抚上她的小腹道,“今年我要当爸爸了,有了新的身份,新的责任,喜事一桩,当然要庆祝一下!”
靖琪挥开他的爪子,不满地在心里嘟囔,有什么好庆祝的!
“琪琪,帮我做个生日蛋糕,好吗?款式由你来决定,缺什么就让小十二他们去买,给我做个漂亮点的蛋糕。很多年没吃过生日蛋糕了!”
靖琪的腹诽被他最后这一句话给打败了。
她有时候觉得苍溟在她心里是两个灵魂,一个是现在的他,一个是年幼的他。她能够抗拒现在的他,会恨、会怕、会下决心再也不要理他,可是对年幼的苍溟,她是无奈的,总是狠心不起来。
她没说话,不说做也不说不做,心里想的却是要什么样的蛋糕才是简单易做又被大多数所喜爱的。
当然她也只来得及想一想而已,困意说来就来,苍溟又念了两首儿歌,她就靠在枕边睡着了。
给宝宝的胎教对她来说倒像是催眠曲。
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靖琪留意观察了一下,苍溟的饭量跟以往正常的时候比是小了很多,饭后脸色也不太好看,手会搭在胃上按揉。
看来果然是像果果所说的那样,他的身体因那场伤病而落下了病根,加上生活不规律,挤压工作时间,胃病如影随形。
胃疼可大可小,他应该到医院去看看的,可靖琪想也知道,根本没人劝得动他。
周五靖琪起的早,心里有事儿,怎么也睡不踏实,索性早早地就在厨房烤蛋糕。
两个戚风蛋糕,烤的又黄又软,带着鸡蛋和糖霜的焦香,放到一旁冷却。
靖琪拿了一小筐草莓放到水槽里洗,这是昨天让果果和陈家乐到果园里现摘的有机草莓,个头不算很大,也不是非常红,味道却甜美多汁,香气浓郁。
苍溟头一天视频会议到凌晨一点才结束,快两点才睡下,起得稍晚,没想到靖琪已经起来了,而且还在厨房忙活。
“早!在忙什么?”
靖琪无声地看他一眼,算是打过招呼。旁边两个这么大的戚风蛋糕胚摆着,他会看不出来她是在做生日蛋糕吗?
“做给我的?”苍溟问的很轻,整个人贴在她的身后,嘴唇离她的耳朵就一寸不到的距离,热烈的气息全洒在她粉白的耳廓上,听上去更像是一种挑豆。
靖琪脸颊一红,往旁边让了一步,不甘不愿地点了点头。
苍溟在她身后笑得像个偷了腥的猫儿,恨不得立马缠上她的腰身将她揽入怀中好好亲吻一番。
真的算不上是绮念,他只是太久都没有抱过她了,连拥抱都没有,更别提亲吻。
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抱着她,好好感受一下她就好。
可是他的手抬起又放下,最终也没敢放肆,怕激起她更多的反感。
“这个蛋糕要怎么做,需要草莓吗?你别动,我来洗,你尽量别碰冷水!”
苍溟接过那一小篮草莓,冲着水认真地洗和泡,看到靖琪倒奶油到盆子里要打发,他又甩干手跑过去接过她手里的打蛋器。
靖琪用了那天唐果果恶整陈家乐的法子来整苍溟,只准他用手动的多爪打蛋器打发奶油。
苍溟倒是很有耐心,手腕也很会用巧劲,打得快,奶油却不会飞溅得到处都是。奶油在盆里变得蓬松柔软了,他好像也一点都不觉得胳膊酸。
靖琪不理他,把冷却的蛋糕胚从中间横剖为上下两层,摆上转台托盘,把切好备用的草莓整齐地一圈圈铺在蛋糕胚上,再把上面那层蛋糕坯盖上去,蛋糕的底子就做好了。
苍溟刚好打完奶油,见状下巴朝另外一个完好的蛋糕一努道:“那个蛋糕又是做什么的?”
靖琪腾不出手来写字回答她,只好用唇形说了两个字道:“备用!”
她的唇瓣恢复了红润饱满的光泽,就像这一颗颗漂亮美味的草莓一样,等待采撷。苍溟看得微怔,眼光一黯,半垂下眸,很想靠过去就直接吻上她。
靖琪像预感到什么似的,身体往后一仰,避了开去,水亮的眸狠狠瞪了他一眼。
不帮忙就别在这里捣乱,否则这蛋糕就不做了。
苍溟读懂了她的眼神,无奈地潸然一笑。
“既然是备用的,草莓也还剩好多,我也跟着你做,你教我!”
他不想那么快就出去,只想在这里多陪她一会儿。
苍溟的行动力惊人,模仿动手的能力也十分超群,他真的拿过另外一个蛋糕胚,学着靖琪的样子一剖为二,铺上切好的草莓,除了草莓铺的不是那么整齐美观之外,盖上上面那块蛋糕胚,两个蛋糕底子上看去是一模一样的。
差别是到下面一个步骤才显现出来。
靖琪拿了刮刀把打发好的奶油抹到蛋糕底子上,一手拿着刀抹开,一手转着下面的转台,慢慢加快,奶油越来越多,都均匀地涂在了蛋糕的表面,原本金黄色的蛋糕被白雪一样柔软的奶油给覆盖,体积也大了一圈。
靖琪动作十分熟练麻利,很快就把整个蛋糕表面的奶油都抹平,满意地左右看了看。
苍溟在一旁有样学样,不过这个看起来简单的活计做起来却一点都不简单。几大堆奶油抹上去之后,松软的蛋糕承力的角度不同,加上苍溟手脚不够快,蛋糕就有了倾斜的趋势。
好不容易没让蛋糕底子塌掉,奶油也抹到了整个蛋糕四周,可问题来了,苍溟发现怎么抹都没办法把那奶油抹平,不是这里高出来,就是那边凹进去。
靖琪抱着手看苍溟有点手忙脚乱地对付那个胖了一倍都不止的蛋糕,忍不住笑了出来。
“别幸灾乐祸了,快帮帮忙,不然这个蛋糕就真的浪费了!”
谁让你要逞能!
靖琪又腹诽了一句,从他手里接过工具,动作干净地帮他修整那个半成品。
苍溟并没有离开,他只是稍稍往后退了一小步,让前面刚好多出一个空间让靖琪站在他和流理台之间,她似乎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苍溟展开双臂围拢过去,左手撑在她身侧的台子上,右手握在她的手上道,“你就带着我感受一下,没理由我做不好的!”
靖琪身体一僵,刚要挣脱,就听苍溟道:“别动,小心撞到宝宝了,手里还拿着工具呢!”
靖琪听了,果然不动了,僵硬的身子不得不放软,任他握着手,把奶油给抹平。
她在心里咬牙切齿,对现在自身的状况只能任他欺负感到忿忿,可是一方面怀着宝宝,一方面又没法开口说话,除了忍受也没有办法。
好不容易把奶油抹平,靖琪觉得手心都出了一层汗,苍溟下巴虚抵在她肩上低声称赞道:“还是宝宝妈妈厉害!”
宝宝是无敌杀手锏,只要听到这两个字,靖琪的心就完全化成了水,连生气都忘了。
接下来就是裱花和摆草莓,靖琪只做了最简单的裱花装饰,草莓倒是很花了一番心思,四周围了一圈,中间还有,然后又融了黑白两块巧克力做了巧克力装饰,成品实在诱人。
苍溟不会用裱花袋,干脆省掉了奶油装饰,只用草莓在蛋糕的中央摆出一个心形。
他的手很巧,心形也摆的极为漂亮。
靖琪甚至怀疑他刚才抹不平奶油其实是装的,他的动手能力实在太强了。
苍溟对这样的成品十分满意,左右看了看,拿出手机来,让靖琪站在两个蛋糕中间,“来,拍个照!”
靖琪来不及反应,只是瞠大了双眼,表情有点呆呆的可爱,苍溟赶紧抢拍下来。
她想抢过手机看看是不是照的很难看,苍溟故意举高了手不给,她伸长手去抢,为了避开台子上的蛋糕而跌进他的怀里。
“小心!”苍溟趁机拥住她,亲昵地责备,“都快当妈妈的人了,还这样冒冒失失的!”
还不都怪你!
靖琪有话说不出,抬眸瞪他,他的唇却已经俯下来,衔住她的,温柔舔舐。
他刚刚有尝到溅到手上的奶油,确定靖琪的唇比那个香滑百倍,而且睽违已久。
他真的好想她,不过是一个月的样子,他却感觉亲吻她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
苍溟温柔中透着急切,舌头轻易就挑开了她的唇碰到了她的小舌,果然又是那样躲躲闪闪的,抗拒一般不让他亲近,不肯跟他起舞。
可是即使这样,苍溟也觉得比她躺在病床上不醒人事的那几天毫无知觉要好的多了。
他的唇带着很高的热度,可是她的唇却是微微的薄凉,苍溟不管不顾地含住,恨不能将她两瓣花一样的唇给吞吃下腹。
他反复地吮着,直到她的唇跟他一样潮湿温热,怀抱收紧,却又小心翼翼的,生怕挤压到肚子里的宝宝。
唐果果和陈家乐还有连煜刚好这个时候踏进屋里来,正好看到这样火/热交缠的一幕。
“啊,对不起对不起,你们继续!”
唐果果反应最快,惊得跳起来,赶紧把身后两个男人往外推。
“啊,怎么了……”连煜根本反应不过来,就被唐果果撞得一个踉跄。
胖妞果然伤不起~
陈家乐倒是还来得及往屋里瞟了一眼,看到抱在一起来不及分开的两个人立即什么都明白了。
还是他家果果反应灵敏,不然打扰了大哥的好事就完蛋了。
胖妞果然有福~
苍溟把呼吸埋在靖琪的颈侧,喘息还没有平复,却并没有因为被人打断那个吻而生气。
“琪琪……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他的声音带着沙哑,甚至没有勇气看着她的眼睛说抱歉。
他怕看到她眼里的平静无波,更怕她会重复道: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靖琪身体软软的,任由他抱着。他说的话她都听见了,可是却给不了他答复。
她心里百转千回的,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儿,常常想到他过去对她的好和不好,也常想起他给他那一巴掌时的伤痛。
最近都没有作噩梦,一觉到天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