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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溟也大概听说了靖琪和米澜之间的不愉快,当然他是无条件支持自己女人的,对于无关紧要的人物,随便她怎么整蛊都行。
更何况她们之间还有点为他争风吃醋的意味,能见靖琪为他吃醋,高兴都还来不及呢!
他体贴地对靖琪道,“霍陵也忙,很多人要应酬,等他得空我把他拉到你面前来聊就好,你哪儿都不用去,今晚的任务是陪着我,还有糯米团儿。”
靖琪眨眨眼,故意道,“也不会啊,等会儿他要是邀我跳支舞,不就有机会跟他聊了?还是你觉得我没有人家的女伴妩媚漂亮?”
苍溟的手往她腰上占有欲十足的一揽,“都说了我今天只属于你,你也只准守着我!今天全场你最漂亮,没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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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的初中高中都在同一个中学读完;如今原址要拆除了;于是接下来的周末都淹没在同学聚会与怀旧之中~时光流逝;我们只记住想要记住的霞光~周末快乐!
这疤痕怎么来的(4000+重要!)
当然苍溟还忘了把女儿也一道恭维进去,所以第一支舞,还是献给女儿了。爱残颚疈
轻松的恰恰,风度翩翩的东道主牵着女儿共舞,画面温馨和谐无比,宾客都是交口称赞的。
靖琪一直微笑看着他们,酒杯里的香槟没有喝完,却已仿佛醉了。
“妈妈妈妈,我跳的好不好?”
一曲结束,小公主跑来邀赏,靖琪连连赞道,“跳的好极了,宝贝真是好样的!邈”
苍溟揽着她的腰肢,低声在她耳畔道,“下面该轮到你这位大美女跟我跳了吧?”
靖琪摇头,“我今天穿成这样,还是不跳舞了,看着你风/***一下就好。”
她的旗袍是比较传统的款式,不像糯米团儿的是类似裙子的改良款,跳舞有点别扭激。
“怕什么,你就当是30年代的上海百乐门,人家那些名媛淑女当年也是穿旗袍跳的,不是也别有一番风致?”
靖琪笑着用手肘拐了他一下,“你是不是还把自己想象成乱世的枭雄少帅,要打江山社稷,还坐拥红粉无数。”
“嗯,差不多。”听着有角色扮演的刺激感。
两人正说笑着,靖琪看到霍陵走了过来,身旁跟着风姿绰约的米澜。
虽然今天她表现得很克制,但目光还是不时粘在苍溟身上,靖琪想不注意都难。
今天的东道主是苍溟,米澜虽然是陪同霍陵的女伴,但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么张扬华贵的打扮,说不惹人注意也未免太假了。靖琪还以为一段日子不见,她早就转移了目标呢,没曾想她对苍溟的执念比想象中要深。
“你小子不错嘛,这么会打温情牌,过几天报刊电视一报道,名声大振,要成为南水市排行第一的白马王子了。”霍陵调侃苍溟道。
苍溟哼笑一声,“彼此彼此,我好歹是有家室儿女的人,怎么也比不过霍大少你这个钻石王老五。”
霍陵摇头笑笑,“好好好,今天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让你是当仁不让的男主角!本来还想再多待一会儿,看看你出尽风头,不过今天实在不好意思,有点事要先走一步。”
苍溟跟靖琪对视一眼,问道,“这么早就走?”
他们的不情之请还没来得及跟他说。
“嗯,实在对不住,我要亲自赶去机场接一个人,下回再聚,我做东!”
霍陵言辞恳切,苍溟也不好强留他。
“那好,就下次再聚,我还有点事想跟你商量,别让我等太久。”
“没问题!噢,米澜代表我和霍氏企业留下来给你撑场面,好歹是位大美女,很多客户和供应商她都熟悉,让她为你多引见引见。”
苍溟淡淡道,“不必了,Chris是你的左右手,跟在你身边能帮上的忙更多。你不是要去机场接人 ?'…99down'让她陪你去,有个美女助手跟着,客人说不定连旅途劳顿都消了大半。”
米澜闻言,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靖琪暗自好笑,她怎么以前没发现苍溟也这么毒舌?
霍陵摆手,“哎,客户哪需要我亲自去接送,这回来的是家里人。Chris平时忙公司的事就够辛苦了,家事就由我自己解决吧!怎么说我们也是合作方,她代表我留下也是应有的礼节,苍少就别推辞了。除非是田小姐吃醋,那就另当别论。”
靖琪摇头,“不,公事归公事,我不会介意的。”
“哈哈,那就好!你们玩得愉快一点,开张大吉!”霍陵爽气地拍拍苍溟的肩膀,“我先走一步,有事咱们过两天见面再谈。”
霍陵一离开,米澜热情地笑着贴上来,“苍少,税务局的王副局长在那边,我带你过去聊一聊吧!”
苍溟瞥了她一眼,垂在身侧的手被一只小手使劲拽了拽,偏过头就看到了糯米团儿忿忿的小脸。
他笑了一下,不动声色地跟米澜拉开距离,抱起糯米团儿道,“不必了,今天到场的人谢安平都打过交道,他陪我聊就行。我带糯米团儿过去打个招呼,Chris你随意就好,不用招呼我们。”
他朝靖琪递了个眼神,示意她顾好自个儿,他很快就回来。
靖琪会意地点头,刚刚没好好吃东西,这会儿倒觉得饿了,她便去自助餐台拿东西吃,无视身旁的米澜。
米澜可谓是热脸贴了一家三口的冷屁股,心里火大的要命,尤其是苍溟和靖琪夫唱妇随的恩爱模样简直是深深扎在她心上的一颗刺。
她一向好强,心气儿高,人生顺遂至今还没遇到过这样大的挫折和打击。
她也以为可以忘掉苍溟的,可事实证明他这样的男人一旦入了心,想忘都忘不掉。
越是得不到,她就越是不甘心,她的人生怎么能允许存有这样的遗憾?
上次被靖琪泼了一脸酒的难堪还历历在目,今天又见她和苍溟当众秀恩爱,米澜心里要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
见靖琪落了单,苍溟和孩子不在身边,她便大方靠拢过去,“田小姐,你今天打扮得很特别很出众,我都差点没认出你来。听说前段时间你和女儿被恶人***扰了,没影响到你们什么吧?”
靖琪十分忍受不了她这种假惺惺的关怀,但这样重要的公开场合,她也不想闹得难看,回答道,“谢谢关心,宝宝受了点惊吓,现在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靖琪有把盘子里的食物扣她一脸的冲动,要是随便一个人都能帮得上忙,他们就不用耗费那么多人力物力跟丁默城配合演一场戏,也不会耽误小豆丁的手术治疗了。
想到这里,靖琪不由的又担忧起来。
米澜是霍陵最得力的助手,想必对他的人脉资源也很了解,也许可以问问她关于小豆丁心脏手术的事情。
“米小姐,我想了解一下,霍少是不是在医疗系统方面有很多资源?关于先天性心脏病手术,他有没有熟悉的权威或者医院?”
米澜握紧了手中的酒杯,不敢轻易回答她的问题,小心而保险地问,“霍少确实认识不少医疗系统的朋友,可利用的资源也很多,就是不知田小姐有什么需求呢?是谁要做先天性心脏病的手术?”
莫非是她跟苍溟所生的女儿患有先心病?
不对啊,先心病严重的患儿生长发育都会受到影响,需要做手术的孩子还大多有紫绀之类的症状,可糯米团儿看起来健健康康能跑能跳的,一点也不像是患病的孩子。
不要怪她恶毒,她倒希望要真是糯米团儿患病才好呢,连个健康孩子都生不出的女人,有什么资格霸占着苍溟那么优秀的天之骄子!
这个孩子就是他们之间最深的牵绊了,要是孩子没了才好呢!
经过上次一役,米澜费尽了心思打听苍溟和靖琪之间的事,连靖琪的身家都请私家侦探查的一清二楚。
没想到这个化名田甜的女人,曾是浦江市荣家的千金小姐,而且竟然不是荣启智夫妇亲生的!
说白了,她只是一个弃婴或者野种,歪打正着才遇见了苍溟,被他捧在心尖上爱着。
当然这些情绪她不敢表露出来,只是暗暗藏在心里。
靖琪也很谨慎,米澜不是朋友,商场上的关系盘根错节,复杂得很,万一他们想帮小豆丁的事儿让她知道而透露给了丁默城,会给高云珊母子带来困扰。
因此靖琪也没再接话,只淡然说了声谢谢。
恰好这时有其他女宾过来跟靖琪打招呼攀谈,大家都把苍溟对她的宠爱看在眼里,俨然当她是苍太太,都想讨好攀上点关系。
几个姹紫嫣红的身影热络地拥过来,瞬间就把米澜挤到了一边,好像她是个多余的人一样。
米澜愤恨的妒火又炽烈了几分,看到侍应生抬着酒盘从身后急匆匆走过,她装作被人挤得站立不稳撞到了那侍应生身上。
哗啦一阵脆响,酒盘里的杯子全都朝前倒去,里面的酒液泼了几个女宾一身,靖琪也不能幸免。
“哎呀,怎么回事啊?你怎么端酒的,没长眼睛啊?”
“有没有搞错啊,我的华伦天奴啊……”
“真是倒霉透了!”
侍应生连声说对不起,头上都一个劲冒冷汗。
犯这么大错,非被开除不可,何况遭殃的还有今晚的女主角。
好在靖琪没有追求,在苍溟等人留意这边并赶过来之前,就挥手让那侍应生赶紧收拾狼藉撤走了。
“怎么样,你没事吧?”苍溟果然很是着急,听到玻璃脆响,以为是靖琪或者其他人受伤了。
“我没事,衣服弄脏了一点而已。”
这旗袍真是命运多舛,一杯红酒泼上去,整个颜色都变了。
“苍少,对不起,是我没照看好田小姐。”米澜凑上前假意解释,“哎,还好只是酒把衣服弄脏了。没关系,酒店精品店有礼服,我跟他们说一声,先送几套过来给几位太太小姐应急。”
苍溟蹙着眉头征询靖琪的意见,靖琪本来不想麻烦,但旗袍缎面的料子浸透了酒液贴在皮肤上,又难看又不舒服。她和苍溟今晚是不能早退的,看来只能去换一件。
米澜自告奋勇地陪着几位礼服遭殃的女宾去了楼上的休息室换衣服。
靖琪今天原本穿旗袍,只穿了普通的内衣,没有准备晚礼服通常用到的胸贴,因此要换下旗袍的时候,只能把内衣也全脱了,重新戴胸贴。
虽说房间里都是女性,但毕竟不熟,靖琪多少还是有些尴尬。
米澜故意给她准备了一套款式有点复杂的礼服,她一个人自己还很难穿上身,只能由米澜帮她。
米澜格外注意靖琪,连她身上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见到她背上狰狞的鞭伤,稍稍一愣,立马有些惊奇地感叹道,“田小姐你身材真好,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的人,皮肤也是又白又滑的,保养得真不错。咦,这背上的疤痕是怎么了?是胎记吗?”
她的惊呼引来其他女宾的注意,靖琪心里也是重重一震。
时隔多年,她都已经几乎忘记苍溟曾在她身上留下的这道伤痕了。
其实任谁都看得出那不是天生的胎记,胎记是像她右肩后方一块浅棕色梧桐叶般的痕迹,很多人身上都会有类似的痕迹,不足为奇。
但那凹凸不平,压在胎记上横穿而过的长条疤痕显然是被鞭子之类的东西打伤的。
女人的八卦神经是极其敏感的,见状虽然嘴上不说,但各种揣测都随之而来。
苍溟黑道起家,是不是真如传说的那样残暴嗜血?或许他对自己的女人不是表面上这么温柔体贴的?
或者该说他喜好重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