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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靖琪身体扭动的很厉害,想从他的掌下逃出来。
“不喜欢?那这里呢?”他的手指沿着脊线而下滑入她的臀缝,刚才她躺在地上的时候,动情的花液早已流到了臀背,他现在便就着那湿滑在后/庭上轻轻打圈摁了摁。
她已经羞耻得快要死去,他怎么可以碰那里?
“说不定丁默城喜欢这样呢,嗯?你承受得住吗?我说了要调教你,这些自然都要让你体验的!”
“不要!苍溟,你混蛋,你这个变态!我不要这样子,你放开我!”他的手还在那里轻摁,靖琪就像被电到一样惊跳起来,手肘往后使劲一拐,打在苍溟前不久受伤的肋间,虽不是很疼,却耗尽了他最后一点耐心。
他不再撩拨她,直接把她扔到床上,自己却站在地上,用最直接的姿势压制住她,逼着她吞噬自己。
她的腿修长白皙,即使已经绵软得使不上劲,缠在他的腰间却还是足以让人失魂。
他抬高她的腰臀,力道狂狷,根本不管她是不是承受得住,每一下都像是要掏空她一般。
当然他还是不忘羞辱和提醒她——别的男人可能喜欢这样,别的男人可能喜欢那样,她要记住,要学会,所谓的享受和讨好,因为她马上就要被他送人了!
靖琪在他释放的那一刻哭出声来,苍溟没有理她,径自转身去了浴室。
热水从花洒飞流而下,冲掉了他身上海水的咸腥和晴欲的靡丽味道。除了水声他就只听到自己胸腔里怦怦的心跳,闭上眼,看到的全是刚才拉着荣靖琪从快艇上跳下海的情形。
差一点,她就真的逃脱了。
差一点,她就要被丁默城的人带走。
到时候她会被作为对方的砝码,却不仅仅是对荣家施压,还有他苍溟,他们会用这个女人来要挟他!
没错,他是觉得薛景恒的建议不错,让她爱上他,里里外外都成为他的女人,他对荣家的索取和报复会来得更畅快一些,可是如今她还没爱上,却已差点沦为敌人要挟他的筹码。
他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感觉,有弱点,然后受人要挟。
他擦掉身上的水渍,围了条浴巾出来,看到靖琪已经拉过被单裹住身子躺在床上,宽大的床上隆起一团,不动也不说话。
苍溟躺上/床,碰了碰她露在外面的肩膀,她本就浸了海水,就算刚刚欢好一场出了汗这时也凉透了,皮肤又湿又冷。
“起来,去洗洗!”他推她,她却只是睁开眼看了他一眼,不肯起来。
“这算什么,消极抵抗?你以为这样就够了?我还没尽兴,去洗干净过来继续做你该做的事!”
靖琪猛的一震,扭过头来哭道:“别碰那里,求你,别碰……”
腻了所以送给别人(强力!)
靖琪不动不语闭着眼睛的样子就像已经沉入梦乡,可是听到他说的话,还是坐起身来下了床。
她没有穿衣服,光着脚踩在地毯上,纤腰窄臀的年轻身体,线条和皮肤都完美诱人,只是白皙上遍布红痕,都是苍溟留下的痕迹。
走动间,有白浊沿着腿心滑下来,落在苍溟眼里让他的身体又热了起来。
浴室传来水声,他盯着那磨砂的玻璃门出神,手机在这时候响起来,竟然是丁默城打来的。
“喂?”他走到阳台去接,潜意识里还是不希望让靖琪接触到关于对方的一切惚。
“……嗯,好!那我们三天后,在银樽皇廷见!……欢迎,你来我怎么会不欢迎!我们也该好好谈一谈了!”
他收了线,幽黑的眸色沉了沉。
回到房间,靖琪已经洗好澡出来,围着浴巾擦头发。他把她手里的毛巾扔向一边,伸手拉开她围在胸口的浴巾,把她揽在怀里,舌尖舔上胸前的红蕊,手抚着刚刚捏握造成的红痕,轻的像羽毛抚过温。
吻渐渐往上,来到她耳边的时候一边吻着她最敏感的耳垂,一边拉着她的手抚在他的昂扬上,那里早已是火烫的一片。
“都洗干净了,嗯?”他灼热的气息笼在她的耳边,声音带着蛊,“你还不够湿,先摸摸我,等我舒服了,才能让你也舒服!”
他是希望她听话一点乖一点的,调教也不过是想让她懂得服软,现在这样一声不吭的样子是不是代表她已经领会了他的意图?
“就这样,很好……嗯……”他拉着她的小手动,舒服得他忍不住哼出声来。他睁开眼看她,眸色里染上了晴欲,呼吸急促,俯首去捕捉她的唇。
“说你是我的,说你不会再逃跑了!琪琪,快说……”他声音低哑,诱她说出保证。
不料靖琪非但没有开口,反而手上重重施力,猛的一捏,苍溟疼得喊了一声,睚眦欲裂。
“你疯了!”他挥开她的手,用力将她往后一推,靖琪被推倒在床上,又被他揪住头发拎起来,顺势滑坐到地上。
她冷笑着看他,又恢复了先前那种倔强和不屑的模样。
要她讨好他,他做梦!反正她是逃不掉的,反正他是要将她送给别人糟蹋的,为什么她还要言听计从的像个木偶,索性反抗到底,大家都不痛快!
男人最坚/硬的部分也恰恰是最脆弱的,他送到她手里,不让他痛一回,她怎么对得起自个儿?
他要打要骂,悉听尊便吧,她反正已经习惯了。
苍溟好一会儿才从疼痛中缓过劲儿来,先前的一点犹豫和怜惜也全都消失了。
后来他是怎么在盛怒中一次次要她,换着姿势地折腾她,又是怎么在盛怒和疲惫中结束的,他和她都不记得了。
总是这样,他的身体***纾解的很彻底,可是心里却不是那么高兴。靖琪就更不用说了,她承受那些钻心噬骨的酥与疼都不是甘愿的,唯一记得的话大概就是他说他玩腻了她,要将她送人了。
她梦里都在哭,看到爸妈和哥哥在面前,想要开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没人能够救她了吧?
第二天早晨,靖琪穿好衣服下楼,苍溟已经在院子里等,陆超站在车子旁边,阿山坐在轮椅上跟苍溟说话,见到她,都一致地把目光投向她。
“准备好了就走!”苍溟走过来拉住靖琪的手,她身子被拉得一跄,脚步却没动。
“哎,这到底是要上哪儿去?小豹子你要带靖琪去哪儿,啊?昨天是我不好,没看好靖琪,你不高兴罚我就行,拿她出什么气!”秋婶追出来,拔高嗓门冲苍溟嚷。
“秋婶,您别这样,景恒说你最近血压控制的不好,情绪不可以太激动!您先进去吧,大哥有分寸的!”阿山过来拉住秋婶,目光扫过靖琪,跟他的语调一样淡淡的。
秋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失望,进门前对苍溟道:“你不要变得像你老子一样,什么人什么事是最重要的都搞不清楚!活该孤独一辈子!”
苍溟一僵,握住靖琪手腕的手不由握得更紧,让她疼得甩了甩,“你弄疼我了!”
苍溟索性松开她的手,往院子门口走。
靖琪没有选择,她只能跟上他的脚步,临走前看到阿山还坐在那里看着她,有点歉意地冲他笑了笑道:“昨天……对不起!你们没事吧?”
“没事!”
“嗯,那就好!昨天我说的话都是真心的,希望你能快点康复!你的腿一定可以恢复到正常走路的!”
阿山怔住,来不及说什么,她已经走远了。
苍溟带着她去了滨海市区,下了艇,照例是有车等在那里,陆超坐在前排副驾驶,几个人一路无话。
虽然只来过两次,但是靖琪认得出,这条路是去银樽的。
路边的广告牌和树木一排排从车窗外飞驰而过,靖琪的心渐渐绷紧,手放在膝上绞到一块儿。
“现在求我,说你再也不敢了,我也许还来得及改变主意!”
靖琪闻言转过脸去看了他一眼,他好看的侧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神态却是高高在上的。
他打的主意无非是把她送人,因为他腻了,因为她还可以换得各种利益。
求他这一次,就不会有下次了吗?
“我不会求你的!”她掷地有声,“就算你把我带回去,我也还是会逃跑,我不会放弃的!”
“很好,你尽管试试!”
车子停在银樽的地下停车场,苍溟把她从车上拉下来,走了一条专用通道,有专用的电梯直达各个楼层。
前两次来的时候,他们都是在银樽大门口下的车,就像其他到夜场销金买醉的豪客一样,无所顾忌。
更何况苍溟本来就是这里的主人,即使身边带着的女人身份敏感神秘,他不讲,也没人敢问。
可是今天不一样,他的顾虑除了丁默城也来了滨海市,还有靖琪不肯放弃的逃跑意图。
他不是不知道,她每回都细致观察着一切,逃跑的线路,交通工具,这银樽从裙楼到主楼的出入口……他都不忍心告诉她,全都是徒劳。
这条专用通道进出门禁是感应系统,不是指纹,而是瞳孔识别,除非有权限的人带领,否则无论如何她都无法从这里逃出来。电梯门上的数字停在四十三,银樽有四十五层,顶楼是酒廊,靖琪已经去过,大楼设计的时候逢四为消防隔火层,在电梯内均不显示,因而这43层实际上就已是倒数第二层。
照例是长长的走廊,装潢却简洁明快,不似印象中的华丽,靖琪看到房间门上的门牌才明白过来这里是他们的办公区域。
苍溟推开转角处最大的那一间,里面是明亮宽敞的办公室,他走进去,随意地坐在沙发上,这办公室属于谁已不言自明。
“把曼洁他们给我叫来!”
办公室的门啪嗒关上了,靖琪站在旁边瞪着苍溟道:“你想干什么?”
她认得曼洁这个名字,上回他带回别墅的女人,跟他亲热缠绵的女人就叫陈曼洁!
她是在银樽工作的,不仅为苍溟的事业效力,还为他暖床!
“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苍溟点了一支烟,抬眼瞥她,“我说了,要把你调教成男人喜欢的***,懂得分寸,懂得讨好,然后再把你送给丁默城,这才不至于拂了我的面子!我言传身教的也够多了,不过你欠缺的也不是一点半点,所以还是让曼洁他们帮忙会快一些。我时间不多,只有3天,你在这3天里表现好的话,自然就能得偿夙愿被送到丁默城身边去!他喜欢那种妖娆中带着清纯又很主动的女人,你努力一点,说不定真的能得到他青睐!”
“苍溟,你卑鄙!你无耻!我……我不要在这里,学什么狐媚子的东西,你要杀要剐痛快一点!”
靖琪气得微微发抖,她以为他所说的送人,是直接把她扔给丁默城,那样的话她反抗不成还可以跟对方谈条件,金钱如果能换来她的自由,相信荣家会给的,毕竟丁默城不是苍溟,他跟荣家没有什么刻骨的仇恨,拿了想要的应该会放她走。
如果真的免不了受辱,大不了同归于尽。
可是苍溟却把她送到这个地方来,分明是要故意羞辱她,让她孤立无援,成为迎来送往的那种女人!
靖琪转身去开门,无论如何她不能待在这里!她可以不是千金小姐,但是也不愿意成为妓/女!
苍溟也不制止,抱着双臂站在原地看她。
靖琪刚打开门就看到门外站着的两个女人,一个就是陈曼洁,看到她也是微微一愣,而另一个年纪稍长,生得白皙娇美的女人她不认识。
“来了?”苍溟上前几步将靖琪扯了回来,她还要挣扎,却被苍溟的手摁在手臂的麻穴上,瞬时手臂一点力都使不上来了。
“苍少,你今天亲自过来有什么要紧事吗?”陌生的女子先开了口。
“嗯,这个女人交给你,管教几天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