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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劈手就去夺她手里的烟,靖琪不给,他只好把她圈进怀里,胸口紧贴着她的脊背,勒住她的手臂把烟给夺下了滟。
也因为这样,他才感觉到她的身体冰凉彻骨,这么大冷的夜晚,她竟然只穿了一件棉质的睡衣裙就走出来了。
最要命的是,她又没穿鞋!
苍溟不顾她急切地想从他手里把烟给抢回去,手往她膝弯处一勾,拦腰抱起了她,不由分说地就抱着他往楼上去隧。
湘湘也住在这房子里,靖琪张口就想呼救,但苍溟低下头重重吻住了她,一下就封住了她的口。
靖琪没想到他会突然就这么吻了下来,要喊的话全都被他堵了回去,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周围没有开灯,但他的脸离的那么近,她还是可以把他的轮廓看得一清二楚。她受惊似的睁大双眼,他却半垂下弯而长的睫毛,敛尽温柔。
靖琪想躲,却无处可躲,这是他的怀抱啊,她清瘦的身体在他看来比一只小猫重不了多少,即使她的腿扑腾着手也推打着他的肩膀,仍然阻止不了他的脚步稳稳踏上楼梯。
他的拥抱紧得她发疼,唇齿间全是熟悉的气息,她的舌一碰到他就想四下逃窜,他却不依不饶地找寻,舌尖有技巧地勾住她的,吮咬着她的唇,仿佛把她胸腔里的空气全都吸出来了。
她快要窒息似的,仍旧绷得紧紧的身体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他抱着她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把她扔在床上,靖琪终于能够自由呼吸了,他就站在床畔看着她,手里还紧紧捏着那包烟。
靖琪用肘撑起身体,也顾不得去抢那包烟了,这样的情形让她觉得好危险,她一点都不想跟他在这个暧昧的空间里多待片刻,只想立刻跑出去。
苍溟曲起一条腿跪到床上,把她拉回来,倾身压住,扬了杨手里的烟盒道,“你不是晚上睡不着害怕吗?我陪你睡,用不着香烟这种东西!这不是你该碰的玩意儿,以后也都不准抽,听见了吗?”
靖琪手脚都被他压住,只能眼看着他把烟盒揉成一团远远扔到一边,唇覆上来继续刚才的吻。
他好像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这样亲密地吻过她了,她的唇还是跟以前一样柔软,他的舌不需要花太大的力气就能直接滑入她口中攻城略地,她反抗的时候就会拼命地想把他往外抵,或者干脆躲起来不肯跟随他起舞。
送去银樽这么多天,除了那晚他去找她时那热情的回应之外,她的反应还是跟以前一样,丝毫不见“调教”的成效。
可是这一刻苍溟反而感到高兴,相比起那晚在银樽里她刻意的热情和妖娆,他更喜欢原来的荣靖琪。即使现在她还会反抗,还是那样心不甘情不愿的小模样,也比抽烟和调/情的她容易接受多了。
他要的不是她像其他女人那样的服从,而是她的心甘情愿。
送她去银樽是个错误,在那里她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会迎合讨好,烟视媚行,但那再也不是他的琪琪了。
“琪琪……”他放开她的唇,不自觉地喃出她的名字,两个人的手还交握着,他把她的手摁在头的两侧,十指紧扣,手指轻轻抚娑着她的手。
“别怕了,都过去了!我保证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丁默城……或者其他任何男人不敢再这么对你!”
他知道这些天她的不安,也看到她直到这一刻都还在流泪,这件事伤她很深,他似乎有必要跟她解释一下。
可他几乎不曾向人服软,话到了嘴边也不知该怎么说比较好。
他的原意只是希望她安安分分地待在他身边不要妄图逃跑,丁默城在这里的日子他得集中精力应付他,没法时时刻刻守着她,银樽始终是他的地盘,那么多人看着她没那么容易逃掉,不会像上回在快艇上那样被丁默城的人带走,那只会让情况更复杂。
他也是想给她一点教训,让她可以乖一点,像其他那些女人一样,懂得讨男人欢心,可是他忘了,她不是那些女人,从来就不是。
他是想过让她见见丁默城,跟在他的左右,看看他们在商场上的针锋相对。丁默城不是她三言两语可以打动和掌控的人,落入他手里,她的日子会比现在更难熬。
在酒店房间里的场面,他根本没有预想过,更没料到丁默城会提前到了银樽,而且还知道靖琪在那里,打了个时间差,重重摆了他一道。
是了,他忘了他们这群人中还有内鬼,定是这个内鬼将靖琪被送到银樽的消息告诉了丁默城,而且还让他知道这个女人对他苍溟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
靖琪不说话,眼泪源源不断地滚落下来,苍溟用唇一点一点地吻去,然后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
她冰凉的体温还是没有多少热度,他的身体倒是在这番耳鬓厮磨间热了起来。
他在被子下解开她的睡裙,手沿着她胸前饱满的弧度爬上她的肩头,褪掉衣服将她揽进怀里,灼热的吻烙下去,先是唇,然后是下颚,湿热的气息渐渐拢到她耳后,手抚在她背上,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拍哄着道:“这几天晚上都做噩梦了?到底梦见什么这么害怕?不是都告诉过你,那不是真的,是幻觉!”
靖琪冷笑,寒气从心底翻涌出来,蔓延到四肢百骸,身体怎么都暖不起来。
幻觉?他撕碎她的纯真,把她送到风月场所任人糟蹋是幻觉?他远远欣赏着她的痛苦,看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挣扎是幻觉?那什么是真实的?回家吗?他不是也警告过她,那是奢望了?
靖琪麻木地承受着他的吻,是的,麻木,她仍然无比地想要挣开他的压制,踢他打他,像刚被带回来时那样,用指甲都可以抓破他的脸。可是每次落在下风的都还是她,他会用数倍于她的力量来压制她的反抗,在她身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甚至在她还没有足够水润的情况下硬剖开她的身体闯进来,火/辣膨胀的痛可以让她生不如死。
最后的最后,他还可以把她送到银樽那样的地方,把她踩入泥底。
苍溟湿热的吻已经沿着她下颚和颈项一路向下来到了她的雪软,淡淡的湿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有层亮亮的光泽。他又闻到独属于她的那种若有似无的奶油香气,以为是错觉,又把鼻息埋入她的沟壑间深深吸气,确定那真的是独一无二的香味,让他想念了好几天。
他不吃奶油西点,却爱极了她的味道,受了蛊惑似的不可自拔,像个贪食的孩子舔舐着两团甜美的柔软和峰尖上的红蕊,唇齿依依不舍,含入就不愿放开。
可是她太过安静,如果不是感觉到她胸口呼吸的起伏,他都要以为她不是一个有生命的人。
他不可能放开她,所以故意在她的敏感处流连,大概是吮的重了,靖琪吟了一声,就是这么一声不轻不重无法抑制的声音,让他想到曾经去苏州办事的时候听过的琵琶弹奏,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清脆绵延。
他也深深喘了一声,身体愈发紧绷起来,吻蜿蜒而下,在她平坦的小腹处打转,甚至还有顺势而下的意思。
“不……”靖琪的手还被他抓在手心里,但这时刚好能碰到他的肩膀,于是推着他,抗拒的意思很明显。
苍溟低笑,在她腿根处亲了亲,就又重新回到她漂亮深凹的锁骨,轻咬上去,舌尖在细腻的肌肤滑过,发现不尽兴,又将她翻过去让她趴伏在床上,她看不见自己,才方便他为所欲为。
她的头发似乎比刚来的时候长了一些,拨开她的卷发,白皙的后颈细滑而敏感,发根那些绒绒软软的发丝拂在他脸上痒痒的,他的吻又热烈起来,一只手也放开她的手,扶着她身体的曲线。
烟头烫伤(滚烫!你们懂的~)
就是在这时,他发现了那条鞭痕,长长的一条,从肩头开始,画了一条对角线横贯整个后背,一直到另一侧的腰际。
血早就止了,痂也脱落了,新长出的皮肉颜色比较浅,略微突起,愈合的不算很好,有些弯弯扭扭的。
如果不做特殊的处理,这条狰狞的疤痕怕是要跟着她一辈子了。
“以后找个整形医院帮你把这个疤消掉!”
苍溟一边吻着那条疤痕,一边声音暗哑地说着。女孩子每寸皮肤都是很金贵的,就该光滑细致,留着这样条疤,怎么都是个遗憾滟。
幸亏她自己看不到,否则又该哭了。
靖琪没吭声,伤疤很痒,新长的皮肉本就敏感一些,被他的唇舌一撩拨,有酥痒的感觉渗透到身体里去,她的手得了自由,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想着挺一挺就会过去的。
她洗澡的时候在镜子里看到过那条疤,很长很丑的一条,她就像被人给撕扯碎了又重新缝合起来的一样,这条疤就是缝合的痕迹隧。
本来感觉还没有那么强烈,经过银樽的事情之后,她觉得里里外外都是破碎的了。
他还嫌那疤痕碍眼,就算去掉了又怎样,受过的伤就可以当作不存在吗?
苍溟的吻已经落到了她的腰上,她的肌肉缩了缩,不自在地扭了一下。察觉到这里是她的敏感区,苍溟的手滑入她的身体和床铺之间,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上把她轻轻托起一些,吻密集如雨点般落下,手也往上移动到雪软处,丰软的两团这样完全扣入手心,竟还有些拿捏不下。
“琪琪,我要进来了!”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跟她贴合在一起,只差最后一点,就是世上最亲密的距离。
他今晚很克制,没有强硬粗暴地夺取,试探间感觉到她的湿度,身体叫嚣得发疼,再无法忍更多,挤开她蜜桃一样的臀,将自己放入她的桃源深处。
靖琪娇软的身子倏地绷紧,他却舒服得喟叹出声。他俯卧在她身上,怕压得她不舒服,手肘撑着自己的力量,只是将她虚含在怀里。
身下缓缓地沉入,不像以往蛟龙入水般激切,而是换了沉缓的节奏,感觉到她渐渐适应了,不再那么紧地裹住他时才快了起来,每一下她都仿佛变得更柔滑更深幽。
不过是几天没有碰她而已,他竟能体会到这么大的快乐!
他把她拉的跪坐起来,后背贴着他的胸口,这样的姿态让他进得更深,他的掌心还贴在她的小腹上,他动起来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那里一鼓一鼓的,简直是暧昧到让人疯狂!
他的喘息越发深重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处,吻着她的脸颊,然后是颈,最后含着她的耳垂,含含糊糊地叫着她的名字,手有些坏心的下移,手心里全是汗,分不出是属于他的还是她的,只是滑腻腻的,让他轻易就将长指滑入她的蕊叶之间,就着她的水润揉抚起来。
这样的刺激太强烈,加上他的另一只手还在她的胸口恣意揉捏着顺带将她扣在怀中动弹不得,她只能承受着这样的刺激带来的欢愉和痛苦。
不可否认,他的技巧很好,真心想要给她快活的时候不会让她疼痛流血,但是跟他做这件事本身就是煎熬。
尤其当他最后极快极重地撞击着她的身体,撞乱了她的呼吸,逼着她跟他一起攀上巅峰的时候,他释放在她身体里,灼热烫得她几乎颤抖,她就感到羞耻又无奈。
明明是恨他,讨厌他的,可是身体却在享受着他带来的快乐。
他的需索很强烈,甚至不舍得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慢慢抚着她,看着她,就又生龙活虎起来,压住她又要了一次。
两个人都出了身汗,被子里又热又潮的不舒服,他抱着她去浴室冲洗,擦干净了才重新回到床上。
“还怕吗?想睡了没?”苍溟倚在床头点了支烟,给她拉好被子。
他看得出她已经很累了,可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