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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怕吗?想睡了没?”苍溟倚在床头点了支烟,给她拉好被子。
他看得出她已经很累了,可是大眼睛还睁的圆圆的。她真的失眠这样严重吗?消耗了这么多体力都没法让她入睡?
“不想睡我就只好再做一次了,你总有累的时候!”他不相信她的体力会比他还好。
以前他要她一次,都累的她不想动,眼睛眨两下就闭上了。
靖琪闷闷的不说话,抬头看了他一眼道:“还有烟吗?我现在可以抽烟了吗?”
苍溟愣了一下,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他刚才的温存和安慰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吗,还比不上一支烟?
她现在好像已经习惯了任他予取予求,在他纾解欲/望得到快慰之后,交换她想要的东西。
所以她刚刚才没有怎么激烈的反抗,虽然她很抗拒。
苍溟浑身哪哪儿都不对劲,这种认知太糟糕了!
“我说了你以后不许抽烟,你听不懂吗?”
他指间夹着烟卷,恶意地笑了笑,在她胸口比划道:“女孩子还是不要碰这些东西的好,你应该还不至于上瘾吧?难道是要我在你身上烫几个记号你才知道怕?”
他的手离她胸口很近,那一点星火就在她的眼前,她一低头就能看到。烟气丝丝袅袅飘散,刺激着她的感官。
她上瘾了吗?男女情事、抽烟和致幻药都是被强迫接受的,那是她过去想起来都会觉得羞耻的、不可思议的事情,现在却好像要不知廉耻地去渴求。
靖琪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或者不是勇气,只是赌气,身体往前猛的一抵,苍溟手里的烟就这么直直地摁在了她的胸口。
她痛得闭上眼,咬紧牙却还是呼出声来。
“你疯了!”苍溟慌得立马将烟卷弹到了一旁的地上,可是来不及了,她的胸口已经被烫了指甲盖大小的一块疤痕,焦黄混合着血肉的颜色,模糊凌乱,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尤为刺眼。
他随手披了件衣服下床,找来药箱给她处理伤口,刚才烟头摁下去的瞬间,高温融化她皮肤陷入她肌理的感觉一时间都忘不掉!
可怕而不安,竟像是他第一次扣动扳机取人性命时候的感觉!“你到底闹什么?就这么喜欢糟践自己是吧?还嫌身上的疤痕不够多不够丑是不是?你都不懂得爱惜自己,我救你回来干什么,啊?”
靖琪含了泪,挥开他的手,朝他哭喊道,“我本来就没指望你救我!从我们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该让我被那些枪打死,这样我就不用受你折磨,不用被你送给别的男人糟蹋!我宁愿死了,宁愿死了……”
他不会明白她的绝望的,他以为噩梦都会醒来吗?她的噩梦就像烙印刻在她的人生里面了,成为她人生的一部分,醒不来了。
苍溟很忌讳这个死字,听她一口一个的说,心里更烦闷了,索性倾身吻住她,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
她的唇又恢复了冰冷,脸上的泪湿乎乎的,他的心揪紧了,放开她,用手抹去她的泪,强迫她抬起头看他道:“过去的事别再想了好不好?不要害怕,颠茄叶这种东西服食了都会有幻觉会有点飘飘然的,但不至于成瘾,丁默城也没真的对你怎么样,把这些事情都忘了!晚上我会陪着你,放松一点,就不会再做噩梦和失眠了!”
靖琪抽噎着低下头不说话,他怎么就是不明白,他就是那个噩梦本身!
他给她的伤口消毒上药,指尖在旁边碰了碰,蹙眉道:“这疤怕是去不掉了,以后干脆给你在这弄个漂亮的纹身!”
就像他胸口的豹子一样。
靖琪狠狠瞪他一眼,纹身?她才不要呢,难不成要弄一个像他胸口那样的豹子头?
母豹子?
啊,她在想什么啊!靖琪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头。
这么闹腾了一翻,她是真的累了,处理好伤口,翻过身就沉沉睡去。
苍溟坐在床边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却反而没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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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肉吃的周末才是好周末~同样,有咖啡荷包和留言的周末才是好周末嘛~最近有点标题党,鄙视下自己→0→明天来个虐虐的小剧场~
敢跟我玩心机(虐渣女!)
苍溟独自一人去了银樽,他没有通知任何人,也没有带陆超他们。但是刚进银樽,就有手下告诉他陆超也在这里。
他并不觉得意外,有宋影在这里,陆超恨不能直接住在银樽里头。
他不管,让手下也不用大张旗鼓,只要把宋影和陈曼洁叫来就行,
他坐在办公室里等,而不是像以往那样,开个包厢,喝着酒,听着那些震耳欲聋的音乐好像漫不经心似的处理一件事。
尽管他早已习惯了那种烟雾缭绕中人声鼎沸,嬉笑尖吼,低靡入耳的环境,但今天他心情很不好,想要安静的空间,而且要处理的事情对他来说也不一般滟。
宋影和陈曼洁敲门进来,后面还跟着陆超,门口的小弟本想拦下他,苍溟摆了摆手,示意让他也进来。
宋影一如既往的镇定自若,这时候正是银樽最忙碌的时段,她大概是为了应酬多喝了几杯,脸色稍稍有点红,化着淡淡的妆容,穿着整齐的套装,头发都绾得一丝不乱,眉眼间有干练和说不出的温婉。
而陈曼洁就不一样了,虽然已不再亲自陪客人,但她原本就是在这里作舞者和陪酒公主出身的,以色事人的观念已经深入骨髓,举手投足都透着娇媚。衣服是黑色的连身裙,深V领几乎开到两ru的下缘,一条彩金镶钻的项链从颈间垂下来,在那暧昧的沟壑间若隐若现地闪耀着遂。
苍溟隐约记得这条项链是他送给她的,当初跟她撇清的时候,让她自个儿挑的最后的礼物,也算是一个见证,戴在她的脖子上。
平时他从未见她戴过,今天却张扬地出现在他面前,不,应该是这几天她都带在身边吧,就等着他来的这一刻,为的就是提醒他,他们之间有过一段过去。
苍溟冷笑,看来她很清楚他会来找她麻烦。可是她以为这样就有用吗?他平生最讨厌有心计的女人,尤其是把心计用在他的身上。
“丁默城这几天有什么消息?”苍溟抬头问宋影。
她在银樽里工作,当然不可能仅仅负责打点里外事宜,还要负责搜集各种虚虚实实的消息,不管是黑/道还是白道的,及时向他汇报。信息的交换共享,才是这个高级会员制娱乐城存在的最大价值。
“那天之后,他在滨海没有进一步的消息。高家老爷子病情又有了反复,把几个得力骨干都招回去了,丁默城也不例外。但是从他属下那里套来的口风,他应该只是暂时离开,短期内应该还会回来!”宋影如实回答。
“噢?”苍溟轻轻抚着下巴,“还是为了西山那块地?”
“那只是一部分原因,”宋影略微停顿了一下道,“他对荣家小姐的事似乎还耿耿于怀,可能也想利用她来拉拢荣家,或者是离间你和荣家之间的关系,让擎龙和荣氏完全失去合作的可能性,他好做那坐收渔利的渔翁!”
苍溟的笑依旧冷冽,目光扫到旁边的陈曼洁,道:“在我的地盘上得了便宜,当然是想乘胜追击!这也不能怪他,谁让我们自己给了他这样的机会呢!是不是我最近太由着你们了,所以懈怠的厉害,还是根本就高看了你们,连个女人都看不住?”
“是我的错……”
“大哥,不能怪影子,她那天早上根本都不在银樽,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儿!”
宋影的话没说完,身后的陆超就忙不迭地出言帮她辩解。
年末正是跟供应商续签合同的时候,大大小小的新合作方案都要经过宋影这里审核通过才交到苍溟手上最后敲定签字,谁知有大的酒品代理临时跳票,逼得宋影不得不赶去和对方重新商谈,否则来年银樽大量的酒品供应就没了着落,临时要找合适又信得过的供应商根本不是一朝一夕之间的事儿。
宋影当然也知道那天中午丁默城要来,为了以防万一她理应在银樽坐镇的,但涉及银樽利益这么大的事情她不得不亲自跑一趟,以为一早上足以应付,赶回来仍能来得及,没想到丁默城会提前到了,还找上靖琪。
她没打算解释的,她太了解这圈子里的规矩了,事情没办妥就是没办妥,任何理由都没用。只有陆超沉不住气,总是一副生怕她吃亏的样子。
果然,苍溟根本不理会陆超的话,掸了掸烟灰,淡淡地对宋影说道:“扣一个月的薪水,明年的探亲假没有了,没我允许,不准离开滨海市!”
听到前半句,宋影还坦然处之,但听到后面,她的脸色却白了白。
“大哥……”陆超还想争辩,宋影却死死拽住他,不让他再说下去。
陈曼洁在一旁很是有些发怵,心里没底,眼睛一直看着胸前那串闪耀的项链,突然有点后悔自作聪明的把这玩意儿给带出来招摇过市。
她怎么会以为苍溟顾念情谊就会不予追究呢?
宋影跟他们兄弟的渊源更为深厚,陆超帮着求情都没用,他又怎么可能放过自己!
所以当他看到苍溟拿着酒杯走近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就往后缩,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干什么?怕我啊?”苍溟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浓妆艳抹的脸,眼前浮现出的是靖琪那个小白兔脂粉未施的模样,忽地有点奇怪自己过去为什么会让陈曼洁这样的女人跟在身边。
女人最可悲的不是没人爱,而是某一天曾经爱过的那个人觉得自己当初瞎了眼。
她大抵就是这么个情况。
“没……没有啊,苍少你说笑了,我怎么会怕你!”她想挤出个笑容,却勉强得近乎失败。
苍溟把杯子里的伏特加顺着她的锁骨倒下去,琥珀色的酒液顺着她的肌肤流淌,浸湿了那条名贵的项链。灯光下,酒精比项链看上去还要璀璨靡丽,钻石和彩金的光泽顿时黯淡了不少。
“自作主张,吃里扒外,跟我玩心机,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嗯?”
陈曼洁忍着冰凉的酒液浸透肌理的冰冷,牙齿都有些打颤,“不,我没有……”“还敢说没有?我那天再晚来一步,丁默城就要在我的地盘上强要了我的女人,传出去,何止是奇耻大辱,我简直都没有立足之地了!荣靖琪是你带到他房间去的,你敢说你没有跟我玩心机?”
“苍少,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天丁默城早早就来餐厅吃饭,恰好钢琴师请假我就请荣靖琪暂时弹首曲子,没想到丁九找茬,硬是让我带荣靖琪去给他赔罪,我也是不得已的!你知道他认识我,得罪了他,他不会放过我的……”
“所以你就把我交给你的人交出去给他玩/弄?你倒胆子大,万一他得逞了,你有几条命可以赔?”
陈曼洁嫉恨到几乎疯狂,为他口中的“我的女人”以及他对荣靖琪的特别相待,可她不敢表现出来,只能逼出眼泪想化解他的愤怒。
可惜苍溟不买账,他抓住她胸前的项链猛地拽住,勒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我不留养不家的狗,银樽你也不用待了,明天就找财务结清工资走人!”
陈曼洁愣了,她没想到苍溟会直接开口让她走,且不说他们有过短暂的露水情缘,就算这些年她为银樽出过的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何况这个圈子说大不大,他让她走,就是不打算给她继续靠这行吃饭了,那她怎么营生?
“不,苍少,我求你,求你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