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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又来了!
“我说了你也不信,那你还问我干什么?啊……”
他一记深顶,重新填满她,“你不认识就最好,我当那只是巧合!”
如果不是那个傻女人痴心一片地跟着丁默城,他们也不会发现他来了滨海市,暗中为岛上那块地联系各方力量。
可是当他在停车场见到来接丁默城的高云珊被丈夫用极尽刻薄的话中伤的时候,他居然想的是,如果换作他和靖琪,他一定不会说这种话来伤害她。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高云珊爱着丁默城,可他甚至不能肯定靖琪是不是爱着自己,就已经一心想着维护她!
苍溟将她的双腿大大地掰向两侧,将右腿折起来推向胸口,左腿则放任它伸展着,拉到他肩膀上,靖琪的身体柔韧度好,这个样子正好让她完全绽放开来,她却不至于太难受。
“嗯……啊……啊……”靖琪这时已经有些无力招架了,他驰骋的速度太快,像海浪般一波未退一波又涌上来,将她推到浪尖,身体和神智都摇摇晃晃的,有点慌乱,双手只得举过头顶拉住床单。
她都留意不到自己是什么样的姿态了,只希望最大的那一波浪潮快点到来,淹没她也好,解救她也好。
“唔啊……你……嗯……”她早知道浪潮会来,可是没想到那样汹涌,她失控地喊出来,双手抓紧了床单,身子蹦起一个漂亮的弧。
太烫了,他的体温,他深入她身体的硬朗,还有此刻喷洒的热灼,烫得她颤抖起来!
苍溟也舒服到了极致,昂起头闷哼,呼吸半天才平缓下来。最想问的问题始终没有问出口,因为他可以肯定不会是他想要的答案。
如果现在送她回家,她会振臂高呼的吧?没有一点不舍,也没有一点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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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六千字合成一章发了,以后可能也会这样~量木有变,只是两章放一块儿了~
他的渴望(6000+温暖!)
靖琪把冷却好的曲奇饼干倒进盒子里,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黄油香气。
薛景恒倚在旁边的台子上,伸长了手过来,偷偷从盒子里拿了一块送进嘴巴里。曲奇酥脆可口,还带着微热的温度,牙齿都不用太使劲,就已是满口香。
薛景恒是一点儿都舍不得浪费,把嘴角手指的饼干渣都舔了,还想再伸手拿一块,被靖琪用隔热手套给拍开。
“别偷吃了,这些是给孩子们的,都不一定够!”
薛景恒不喜欢看她皱眉,拍拍手道:“嗨,你别把他们想得太能吃了,毕竟只是一群小孩子,能吃的了多少!什么好吃的东西天天吃,吃太多也会腻的,让他们馋着点就好,再说你也不是只做这一次,以后还有机会的,你那采购清单我已经备份了,以后要什么就说一声,我给你照着买来!滟”
“嗯!”
薛景恒看出靖琪的心不在焉,问道:“怎么了?想什么呢,做蛋糕都不专心,刚刚看你差点被烤盘给烫了!”
“没什么,我就是担心东西做的不够吃!”靖琪低头把盒子封好,还有一盘蛋糕马上出炉,她要带着这些点心跟薛景恒一起到医院去看那些孩子损。
其实不管是不是最后一次,她都已经尽了力去做好这些曲奇和蛋糕。她知道她不会有太多的机会来做这些事,她不可能跟苍溟在这里生活一辈子,相安无事。
可她把应该分离的蛋黄和蛋白混到了一起,面粉没有过筛就拿去搅拌,忘记戴隔热手套就去烤箱里拿烤盘,烫得差点整个手都废掉。
这样的表现,在以往工作的过程中是不可想象的,如果同一天之内犯这么多错误被老板罗杰看到,他一定会把她开除的吧!
她真的太心不在焉了,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认。
罗杰的名字也有好长一段日子没有想起了,开始是不敢想,后来好像也真的就淡了,她整个脑海里都想着怎么应付眼前的男人——苍溟。
这些日子他对她可以算得上是纵容,也许是因为上回送她去银樽的事让他感到愧疚,他给了她更多的自由,像做蛋糕这种事,他嘴上明明说不许,但只要没在他眼皮底下做,他都是听之任之。
甚至靖琪觉得他并不是真的那么讨厌蛋糕的味道,他只是习惯了,不允许别人来挑战他的权威。
她也曾经以为她怕是一辈子都走不出这个别墅院子了,可现在薛景恒就算要带她去医院,他也不拦着,只是跟上回去超市的要求一样——他必须跟着。
那天在超市偶遇丁默城的太太高云珊实在是意料之外,苍溟虽然有过怀疑,但最后还是选择相信靖琪跟她确实只是萍水相逢,事后也没再拿这件事情来为难她。
倒是靖琪觉得那晚他跟丁默城拼酒回来,有些话是原本想说的,最终却没有说出口。她一直想问他,到底想跟他说什么,可到底也没问出来。
这不是他们的相处模式,他们好像习惯了吵吵闹闹,或者干脆什么都不讲地怄气冷战,直到有一方找到一个突破口,偶尔说一两句什么,缓和一下。
他们很少有平心静气的交谈,等到真的应该谈的时候,他和她都感觉到一点恐慌和不知所措。
“都准备好了,我们走吧!”靖琪把几个蛋糕盒子整理好,对薛景恒说。
“不是还要裱花吗?那个生日蛋糕……”
“噢,我想小孩子可能比较有兴趣知道一个生日蛋糕是怎么诞生的,所以带到医院去现场裱花,也算是个互动?反正是休息活动嘛,他们开心就好了!”
靖琪的声音带了一丝俏皮和骄傲,好听得像早春时节里的春风细雨,严冬的阴冷一下就被吹散了不少。薛景恒只穿了一件深蓝色的高领毛衣,站在她跟前,却自始至终都不觉得冷。
“做你的小孩一定很幸福,你很懂得孩子们的心思!”
靖琪脸微微一红,“哪有?这只是女人的天性而已!”她很喜欢孩子,可是都不敢想象自己做妈妈的情形。
以前觉得自己也还是一个小孩,如今经历了这么多,她深知她已不再是以前那个荣靖琪了。
开车的还是陆超派来的那个小弟,苍溟却不在车上。
“苍溟呢?他不是说要跟着去?”
薛景恒说不用等,直接开车去医院,靖琪在路上实在忍不住好奇地问。
“他很快就到,我们先到儿科去等他!”
岛上的医院不大,是滨海市第一医院的分部,周边三个小岛看病全都仰仗它,因为地理上来说比到滨海市区要近。
住院楼有盖得不高,占地却不少,倒是十分具有现代感的建筑,看的出要花不少钱。
“是你们投资建造的?”
薛景恒点头,“大哥当初投了五百万进去,其实不能算投资,这医院又不是私有的,顶多算捐赠吧!你怎么看出来的?”
“哼,你不是在这个医院工作吗?想也知道你们肯定投了钱在这里头,否则你肯屈就于这么一个小医院吗?”
听湘湘说,薛景恒在国内读的医学本科,毕业后去美国读的硕士,他读医科,苍溟读的商科,都是美国最好的大学之一。回到国内,就算不去省城最好的医院当医生,也完全可以到私立医院拿高薪,或者干脆自己开诊所,又怎么会愿意到这岛上的一个分院里工作?
薛景恒笑出声来,“怎么我在你心目中是这么现实拜金的男人 ?'…99down'我如果告诉你我在这里工作只是因为最初的理想,你相信吗?”
“不相信!”靖琪撇撇嘴,很不给面子的否决了。
看到他穿白大褂,她又问了一句,“你是什么科室?”
薛景恒戴好胸卡道,“我其实是滨海第一医院神经外科的医生,资历不是最老,职称不是最高,也就手里那把刀使的还可以,所以分院建起来就把我派到这边来做开/国功臣,平时两边都要跑。这分院小,没有分的那么细,就只有内科外科妇产科和儿科,我所在的神经外科是被划分到外科里面的!”
靖琪有些惊讶,平时看他潇洒随性的样子,怎么也没想到是要拿手术刀的外科医生,而且是应对最精密的大脑,要做开颅手术的神经外科。难怪他会说他诊金很贵,倒不完全是句玩笑话。
靖琪悄悄肃然起敬,被薛景恒看出来,用肩膀碰了碰她道:“哎,你别这样!我是神经外科医生,也不是只会神经病患者的,你看我之前给你处理伤口什么的,不是挺好的吗?”
靖琪果然瞪了他一眼,看他得意的笑着,突然好想念湘湘。
只有湘湘那样睿智犀利的冷幽默能够压得住他吧!
不得不说,穿上医生袍的薛景恒比平时更有魅力,制服总能给男人加分,哪怕那只是最简单纯粹的白色长袍,只露出熨得笔直的裤腿和皮鞋,也有一种意气风发的明亮感。
他带着她坐电梯去儿科,遇到其他科室的小护士,微笑同他打招呼,然后就躲到电梯靠后的角落去用看到偶像明星的眼光打量他,更加好奇他身边的这个女人是谁。
靖琪好笑,薛景恒只差拿出胸前口袋里的Pelikan墨水笔给他们签名了。
这个医院虽然只是分部,但也许是苍溟他们投了钱的缘故,资金充足,内外都很花心思,儿科里面连装潢都跟其他科室不同,处处透着童趣。
活动室是专门的一间房,门上窗上都贴着颜色鲜艳的太阳花,身体状况尚可的孩子们已经一早就等在这里,护士小姐在给他们发气球讲故事。
靖琪和薛景恒一进门,孩子们一下子就欢呼起来,那快乐的架势差点把他们掀翻。
“别急哈,别急,等姐姐和医生哥哥把这些糕点摆好再分给大家,每个人都有份的!”
靖琪并不慌乱,拉着薛景恒帮她一起分点心。
薛景恒唇角翘的老高,他听过无数小孩子叫他医生哥哥,但是都没有她刚才这一声叫的好听。
有时情动并不是很难,也许就是某个人的一句话或者一个动作入了心,然后渐渐沉溺,直至不可自拔。
薛景恒偏过头去看身边的人,及肩的长卷发随意地在脑后抓成一个短短的发球,鬓边有细碎的发丝垂下来,乌黑健康的光泽,在床边迎着冬日的太阳,和她白皙的面庞一样,带着一层金色的绒边。
她还是像他记忆中的那个身影,但这一刻仔细看看又不像了,她不再仅仅保有小女孩的天真,还多了些女人的韵味。
也许就像是她说的,女人的天性,有一种温柔的味道在里面。
她很细心地把曲奇放在三个大的盘子里,纸杯蛋糕分了两盒,放在活动室两边的桌子上,避免孩子们挤到一起去。
看到有手骨骨折的孩子,她便把蛋糕送到他手里,听到孩子说了一句谢谢姐姐,就笑得眼睛都弯弯的。
“不是还要裱花?”薛景恒看她跟孩子们打成一片玩的开心,忍不住提醒她。
“噢,对,今天过生日的是哪个小朋友?”
一个秀气的小姑娘怯生生地站出来,说来也巧,她是玩耍的时候被摩托车带了一下摔伤了头,正好是薛景恒作她的主治医生。
靖琪笑着牵住她的手,“想不想看姐姐做蛋糕?”
小姑娘使劲点了点头,“想!”
薛景恒把孩子抱起来,“婷婷最乖了,吃药都不怕苦,今天就奖励你一个生日蛋糕好不好?”
婷婷跟他很亲近,笑的露出还没换完的乳牙,“好,我要有花有小白兔的那种!”
“没问题,看着姐姐变戏法给你看!”
靖琪挽起袖子,打开最大的那个蛋糕盒子,把事先抹好奶油的蛋糕胚拿出来,用裱花袋开始裱花,一下子就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