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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琪感觉到年关到了身边反而不太平,似乎有人在悄悄跟踪她,开始她以为是苍溟来找她了,但是观察了几回又不像,他如果要了解她的行踪,必定不会让她发现的。鬼鬼祟祟跟踪也就罢了,有几次她还看到了相机的闪光灯。
果然立马就有八卦杂志和小报报道她被绑架的前前后后,大幅的照片和文字,歪曲了的事实,那些不堪的流言全被绘声绘色地印成白纸黑字,暗示她水性杨花,被淫药控制,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一般,回来就立马勾搭上罗家的小开,更有甚者报道说她曾在沿海的某***卖身,罗杰是她那时的恩客……
各种乌烟瘴气的报道头头是道,靖琪拿着报刊的手都在颤抖。最让她全身发冷的是那些照片,不知媒体从哪里挖来的,竟然真的有她被苍溟丢在银樽的那三天中拍下的照片!
她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苍溟说会销毁那些痕迹的,可是现在公然出现在这里,他该做何解释?
荣家明明已经在她受伤被救的时候想办法把媒体的窥探给压下去了的,为什么现在这个时候又被翻出来?
靖琪伤心又愤怒,拿着那些报道回家问几位兄长,他们也觉得媒体突然拿这个新闻炒作有蹊跷,但似乎对照片的事情并不意外。
“你们早就知道了?”靖琪伤心却难以置信,“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们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二哥荣靖毅安慰她,“靖琪,你别这样!苍溟那个混蛋手头应该还有不少这样对你不利的东西,之前我们本来也打算跟他合作,以为他对你会有几分疼惜,没曾想他这么卑鄙,让你去风月场所不说,还拍下照片……我们才会转头联合丁默城和警方一起对付他,速战速决救你出来,可还是让你受了伤,现在又……这混蛋,我再见到他一定不会饶过他!”
他说的义愤填膺,靖琪到后来却有些茫然了,那些话像豆子一样一股脑倒进她耳朵里,只听到一片哗啦杂乱的声响,完全连不起来那是什么意思。
“不,不会的……他不会这么对我的!你们骗我,这不是真的!”
她麻木地重复这句话,上回堂哥转述的那番话如果算是尖刀插在她的心上,那现在这个消息简直是在凌迟她!
血肉一片片被割裂分离的感觉,痛得她快要忘记她为什么会站在这里。
可家人是不会欺骗她的,哥哥本来就担心她会走极端,不会拿这种事情故意来打击她。
她像是病了一样,全身冰冷,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开的,也不知接下来该去哪里,周围的人说了什么,也完全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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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夜,靖琪在店里坐着不肯走,像个机器一样做蛋糕,看不见蔡青在一旁的冷笑和店员们八卦好奇的目光。
年尾是各大媒体收官总结的时候,一旦有点什么爆炸性的新闻点,对他们而言就像闻到了鱼腥的猫一样兴奋,不用费心去找,揪着这个点就又能吸引一大拨读者的注意力,所以靖琪这个富家小姐的***传奇故事就被炒热了,不断有媒体想挖更多的***,埋伏在西饼屋和荣家附近。
靖琪的情绪到了一个临界点,亟需出口,她无数次眼睛红红地去抢记者的相机和录音笔,都没有成功。
她委屈,无援,羞愤,草木皆兵,偏偏这个时候陈家乐带着胖胖圆圆的女友又到店里来,想到上回的不同寻常,靖琪留了一个心眼。
陈家乐的书包侧袋里甚至还装着八卦杂志,那些不堪的描述,让所有人都无法淡定,所以他是和女友来看看荣靖琪是不是倒下了。
当然最担心的那一个,在后巷的车子里,嘴硬罢了。
他们买了提拉米苏和戚风蛋糕,觉得靖琪的脸色确实不太好,伪装的平静下面是惊涛骇浪。
但他们没想到靖琪会跟在他们的身后一直走到后巷。
看到那对小情侣把蛋糕递进车窗,还从包里拿出杂志跟车里的人指指点点说着什么的时候,靖琪的羞愤逼出了她身体里所有的怒气和爆发力,她上前推开他们,拉开车门就要把里面的人给拖出来,愤怒地哭喊,“你们为什么这样害我?你们凭什么乱写,谁指派你们来的,混蛋!”
她把他们当成了胡乱编造故事的记者和背后别有用心的人!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非但没有把车里的人给拖出来,自己却被拽上了车,熟悉的恐惧一下子蔓延上来,当初被绑架的时候她就是这样被拉上一辆面包车给带走的。
只是她并没有来得及留意这是一辆高端的黑色捷豹,更没有留意里面坐的人是心心念念想要见的那一个。
“你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光天化日你们有没有王法了……唔……”
挣扎很快被亲吻给中断,那样熟悉的强势迎面而来,她来不及换一口气,脑海里先是空白,继而是惊骇。
她听到车门开合,有人下车,再睁开眼,整个车子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只剩下她和眼前熟悉的男人,深邃轮廓和他熟悉的气息一样,瞬间将她的思维意识和内心全部填满。
不能呼吸,无法开口说话,身体每一块肌肉蕴藏的力量似乎都在一点一滴流失,这个吻像隔了一百年般,姗姗来迟。
直到她不得不平静下来,攫住她双唇的力道才松开,男人炯炯的目光即使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中也清晰得无法错认。
是苍溟!
靖琪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被吮吻的嘴唇上还有刺刺的痛感,眼睛瞪得大大的,半压在身上的重量和温度也没有消失。
“你……怎么是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怎么,很不想见到我?你堂哥可不是这么说的,他告诉我你一直想要见我一面,现在见到了,不应该感到高兴么?”
苍溟的语气里带着轻讽,像外面凛冽的寒风,仿佛刚才那个亲吻的温情完全不存在。
他是什么意思?他是在暗嘲她下/贱吗?在他对她做了那么残忍的事情之后,还用这样轻鄙的语气跟她说话?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拍下我那些不雅的照片让我的家人看到,现在又捅到媒体面前,给我难堪?”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苍溟的脸色很难看,他也是刚刚才知道媒体大肆宣扬她被绑架后的轶事。她在银樽的照片刺痛了他的眼睛,他当初不该一时冲动将她送到那里去任人欺凌,可事后他明明已经抹去了一切痕迹,封了所有知情者的嘴,这照片是怎么流传出去的,他根本毫不知情!
“这就是你所谓的证据把柄,手头握有这一切,你就可以不怕我哥哥他们今后再找你麻烦,并且轻而易举地换取你想要的利益?这就是你绑架我有恃无恐的原因?你曾经说过……不会拿我当作人质换取任何利益了,都是骗我的,是不是?”
靖琪每说一个字都感到心在滴血,她不愿作这样的揣测,可是他不肯见她,不愿当面跟她再说一个字,反倒是给她和她的家人那样的难堪,她又能怎么想呢?
没想到苍溟比她更愤怒,眼睛里有怒火燃烧出的血红,“背叛我的人没有资格来质问我!你胆子可真大,就不怕我杀了你么?咳咳……”
还是这样,情绪一激动,就咳得厉害。
“你的伤怎么样了?很严重吗?”靖琪见他这样,想到他们分离之前他被薛景恒毒打,伤势应该颇为严重,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你还是关心我?”他勉强直起身体,眼角瞥向她,带着妖异的光彩,“真好,我也没忘记你,千金小姐的滋味就是寻常人比不了的,不能上你,我连觉都睡不安稳!不如就在这里重温旧梦,在你新欢的店铺旁边,说不定他还会从车旁走过,一定很刺激!”
粗鄙的挑豆让靖琪羞愤欲死,“你胡说什么?哪有……哪有什么新欢,罗杰只是我的上司,我们是朋友而已!啊……”
苍溟却已经扯开了她的衣领,把她摁在真皮座椅的靠背上,唇烙在她的锁骨上,“对,不是新欢,是旧爱!以前就心心念念的,一回来就勾搭上了!还是说……真像杂志上说的那样,在银樽的时候他就是你的恩客?”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狭小的车厢内显得尤其突兀,靖琪扬手就给了苍溟一耳光,他脸上很快显出红红的印记,她自己的手心都隐隐作痛。
她不知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只是内心所有的绝望和委屈,似乎都顺着掌风挥出去了。
她微微颤抖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他一定会杀了她的,因为他身体紧绷的线条和眼神已经足以让她感受到他濒临爆发的怒火。
可他怒极反笑,轻轻在脸上一抚,眼里泛着残酷的光,“好,好的很!背叛我,差点要了我的命不说,还敢对我动手!我不拿点对价,岂不是亏本亏大了!”
他俯身过去,狠狠吻住靖琪,真正发狠地在她唇上又吮又咬,把她困在自己的怀抱和座椅靠背之间,几乎完全动弹不得。
靖琪穿了加厚的羊毛打底/裤和短款的羊毛百褶裙,双腿被他压住,裤子一下就被褪到膝弯,宽松的百褶裙散开在座椅上,像灰色的花朵,而腿心最柔软的花心曝露在空气里,粉嫩却还干涩,没有等到温柔的采撷。
苍溟的手指倏的直贯而入,疼得靖琪攻起身子,想要呐喊,却被他全数吞入腹中,只能听到短促的呜咽声。
那些尚且没有被花露浸润过的魅肉仍旧熟悉地围拢向他的手指,一如记忆中的美好紧致,可是远不如往昔的热情娇软,更像是一种保护和排斥,想要将他排斥到她的世界之外。
也许是渴望她太久了,苍溟的指尖触到她的敏感软嫩,就像有电流从那触碰的一点流淌到四肢百骸,后腰、头皮都一阵一阵地酥麻,腿间的肿胀更是冲击得发疼。
他脱掉她的鞋子,深色拼接的小羊皮鞋子,秀气典雅,他很少看到她这样像模像样穿着鞋子,心底莫名地烦躁。
这般娇俏雅致,为的是另一个男人眼中的淑女形象?
他干脆将她的羊毛裤完全剥下来,露出白润可爱的脚丫,仿佛是梅沙岛上的时光又回来,手指在她身体深处按压抚摸着,她难耐地挣扎,他也不再束缚自己,一举攻入。
“不要……不要这样子,疼……好疼!”
他根本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那么粗野地闯入,让她狼狈而痛苦,靖琪哭喊着,躲开他的唇舌,拼命地拿手去捶打他。
他怎么可以在这里对她做这种事,怎么可以又强迫她,弄得她好像真的成了一个下作的妓/女!
苍溟剖开那些血肉闯进去,不管不顾地只动了两下,听到她的呼痛就停了下来。
她的声音像拉扯着他身体的每一个伤口,对她残忍就是对自己残忍,苍溟根本无法狠下心来去折磨她。
他捧起她的脸,重新攫住她的唇瓣,细细舔吻,手从豁开的领口深入进去,拢住她一侧的白软小兔爱怜把玩,滑腻得几乎要从他的指缝中糅挤出去。
“是不是很想我,嗯?想我就快点为我湿润起来……我等不及了!”
他真的觉得身体忍耐得快要爆炸,她太紧了,似乎也的确是疼的厉害,他只能跟她调/情,调动她身体里那些隐秘的回忆。
只关乎她和他的,禁忌般的快乐……
“放开我……”靖琪无力地挣扎,面前的苍溟脸色青白,因为***而漾着不正常的红晕,眼里有固执残忍的光,牢牢锁住她,让她有如在火上煎烤一般难受。
可是身体却背叛意志,胸前红色的果实在他掌心变得硬硬的,身体结合的地方沁出蜜汁一点一点润泽开去,越来越多,像是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