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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人看得清她脸上的表情,因为莹白色镶钻的假面帮她很好地作了掩饰,假面侧边的彩色羽毛给她增添了几分俏皮和妩媚。
舞会没有正式开始的时候,大家都矜持地喝着手里的香槟饮料,偶尔有人受吸引而上前搭讪,靖琪都婉拒了。
今天不是可以纵情忘我的时刻,她没精力用夸大的笑来应付不相干的人,她只要等着她的罗密欧就好。
罗杰说了他一定会准点出现的,可是酒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他人没到,手机也打不通。
他很少这么没交代的,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靖琪心底有隐隐的不安,好像预感到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
她站起来,正要出去找两个哥哥让他们派人去找罗杰,宴会厅门口的彩球却嘭地裂开来,彩带花瓣缓缓而下,音乐声奏起,舞会正式开始了。
荣靖毅和大哥荣靖轩轮番上台简单致辞,然后带各自的舞伴开第一支舞。
他们都有自己要应酬的事,已经够忙了,靖琪实在不想再去烦他们,只得悄悄从侧边的露台走出去,再想别的办法联系罗杰。
与内厅的歌舞升平不同,露台外面所接的花园是安静幽谧的,树影崇崇间只点缀着几盏幽暗的灯光。春暖还寒,她披了一件白貂坎肩,配上薄纱和丝缎糅合而成的长裙礼服,竟也不觉得冷。
这礼服,唯一修改的一点就是由露肩改成了单边斜肩带的设计,为的是挡住背上那条鞭伤留下的疤痕。
本来都几乎要遗忘的伤痕,穿上这礼服,却有点痒痒的痛感。
她又不由自主地去想那个伤透她的男人,在花园里走着,竟然迷了路。
“不是这里吗……”她的脚被水晶高跟鞋折磨得钻心疼,小径却像没有尽头,她转了一圈没找对地方,只得脱下鞋子坐在石阶上休息。
远处有黑影走过来,她想应该是服务生吧,正好,把她带到正厅里去。
可是来人却跟她一样戴着假面,黑色镶钻的设计,除了颜色和没有眼角的泪滴,几乎与她的假面如出一辙!
还有他的衣服,复古却不花哨的黑色礼服,略显夸张的高领衬衫,剪裁合宜考究,配上修身的长裤和靴子,一步步走来,竟像是童话书里走出的王子。
月华映照在他左侧的面具上,泛着清冷的光,隐藏着她不懂的温柔和渴望。
她以为自己又在做梦了,这个身形,这个完美的下颚轮廓,这种熟悉的气息……
“你又不穿鞋!”他的语调像他脸上的面具所发出的光辉一般清冷,似乎带着责备,却又是说不出的亲昵。
靖琪如梦初醒,终于明白了自己内心的惶恐不安从何而来,拎起裙袂转身就跑。
她要逃的远远的,再也不要被他欺负了!
可是她才刚刚迈开步伐,就被他从身后拽住手臂,稍一用力,整个人就被拉了回去,撞进熟悉的胸膛。
心跳依然是强而有力的,却像是隔着好远的距离传过来,不够真实。
“跑什么?我不过是想请我的朱丽叶跳一支舞,干嘛弄得我好像会吃人似的!”
苍溟看到靖琪想要逃开他并不觉得意外,年前在车里强要她的那一次是他伤了她,她脚步虚浮地走出去他就知道自己又做错事,可就算后悔也不能改变什么,他是的确渴望她,就算她真的极有可能背叛了他,他也阻止不了这种渴望。
可她却跟其他男人走的那么近,还是曾经心心念念喜欢过的男人,随时有可能旧情复炽地走到一起,让他怎么忍耐?
他是冲动了,可她不也是变本加厉?竟然盛装打扮,穿着寓意美好的玻璃鞋,等待着那个男人来与之共舞!
做梦!
她是他的,朱丽叶只属于罗密欧,绝对不可能等来一个温文尔雅的梁山伯!
所以他要来,让罗杰不出现他能有一百种方法,反正最后靖琪不可能跟他跳舞,更不可能培养出任何暧昧的情愫!
|文|“你怎么会在这里?罗杰呢,你把他怎么了?”
|人|靖琪又惊又怒,她等待的是穿白色礼服的王子,不是黑色的恶魔。
|书|“这么关心他?跟我跳支舞,我就告诉你!”
|屋|“你放开我!我不要跟你跳舞,也不想见到你,快走开!”
靖琪使劲推他,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害怕,她的身体有些微微颤抖,在他的怀抱里更显得楚楚动人。
他们两个人的主导权,向来不在她的手里,她这样娇弱惹人怜爱的模样只会更激起苍溟的掠夺因子!
他一手揽在了她的腰上,一手已经握住她的小手。
她的手怎么这么凉,衣衫单薄,还是血气不足?
“很冷吗?”他用力地握了握她的小手,想把自己身体里的温暖传输一点给她。
可她只感觉到痛,手脚、心脏,甚至背上早已痊愈的鞭伤……全都因为他的突然出现而疼痛不已。
她现在才体会到体无完肤是什么样的感觉!
“你不要伤害他,我们的事跟其他人无关!你不要再牵扯无辜的人进来了,否则我永远也不想再见到你!”
“是吗?无所谓,我想见你的话还是随时都可以见到,这样就好!”苍溟不在意似的挑眉,情绪却已是风云突变,“你就这么关心那个罗杰么?你说要是他看到你穿着他为你订做的礼服,在我怀里跳舞,然后被我弄得欲仙欲死,会是什么表情,嗯?”
“你卑鄙,下/流!”
靖琪挣扎,苍溟却抱得越发紧,在她耳边道:“让我高兴,我就不动他!”
靖琪脸色苍白,仰头望他,“你说话算话?”
“嗯!”
他其实不知有多痛恨自己,竟然又要用威胁的方法才能让她就范。
他想看她笑的,想得心都疼了,却只逼出她的眼泪。
宴会厅里有婉转的圆舞曲隐隐传来,苍溟不容拒绝的揽住她的舞伴。
今天这支舞非跳不可,而且她只能跟他跳!
靖琪的身体在发抖,不是害怕,而是伤心,脚步迈出去全都是僵硬迟缓的。
她一定是史上最糟糕的朱丽叶了。
苍溟不知该怎么劝慰,两人在舞曲中沉默,他们互相踩到对方的脚,他是没关系,可是靖琪没有穿高跟鞋,赤足被他的皮鞋踩得生疼,她也不知道呼痛喊停,只是麻木地跟随着他起舞转圈。
他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俯身狠狠吻她,腰上的手臂猛地箍紧,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抱起来拉离地面。
平时他不容分说地吻下去,她就已经快透不过气,更何况现在这样的姿态,靖琪只觉得心都卡在嗓子口,他如果再用力一些,她的心就会被他吸走吞吃入腹了。
她如今什么都没剩下,只有一颗心而已,曾经付出的真心收不回,至少可以选择停止再爱,他要是连这最后的一点自主的权利也不肯给她留下,她真的会活不下去的。
所幸苍溟没有让她窒息得太久,很快就让她双脚触底,怀抱却没有松开,依旧紧紧环抱着,依靠着她身后的一棵樟树支撑住两个人的亲密,吻变得缱绻绵密,灵活的舌不顾她的抗拒,挑开她的红唇攻城略地。
她的唇一如既往的甜,像蜜糖浸渍过的玫瑰花瓣,尝过就会上瘾。
她拼命地想要躲开,抿唇,又用小舌驱逐他,可是事与愿违,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放不开。
他们最美好的时光里,他得到过她热情娇美的回应,可如今她连这样简单的甜都已吝啬给予,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一味强索,唱着一出独角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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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荣小兔:我要跳舞!
苍小狼:咳~看在你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份上,我可以勉为其难地作你舞伴!
荣小兔(由罗小杰牵着手指高气昂飘过):哼!
苍小狼(怒火中烧ing):敢抢我的女人!
荣小兔:我不是你的女人!
苍小狼(坏笑):我证明给你看,有种舞只有我俩可以跳哦~来嘛,我教你!
荣小兔(咬手指):真的咩~啊……嗯……(扑倒兔兔舞开始)(〉0〈)
你要用强多少次才够(6000+激烈!)
“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还要强/暴我多少次才够!还想怎么羞辱我才算泄你心头之恨!我不想见你,你走啊!”
靖琪挣开他,恨不得根本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他和自己曾经倾心相待的人,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苍溟的目光几乎在她身上灼烧出两个洞来,“我只是要和你跳舞,没想对你用强!我也没想用你泄愤!”
那天要不是她一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也不会勾起他的盛怒,让他失控地在车子上就强要了她。
他已经习惯了在车里看她,悄悄的不让她知道,他其实离她上班和居住的地方,常常都只有一墙之隔潋。
他不是来看她的狼狈的,事实上他知道她回来之后过得并不快乐,而他比她更糟糕!
言语如此伤人,她竟然问他,还要强/暴她多少回才够。
原来,他改写不了过去,也左右不了未来。以为一旦两情相悦就是一生一世,可没想到他们的一生一世这么短暂郜。
“琪琪……”他捧起她的脸,面具让他只能看清她漂亮的唇和蒙上一层水汽的大眼睛,“你恨我吗?”
她或许爱过他,但是恨却从来不曾停止吧!
“我恨你!我早就告诉过你了苍溟,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那些照片……不是我拍的,更不是我泄露给媒体的!”他不知为什么向她解释,调查还需要一点时间,但他不会做这么下作的事!
靖琪冷冷的笑,“可亲自送我去那种地方的人是你,不是吗?”
苍溟说不出话,他否认不了,也是这一刻才明白当时阿山他们为什么会说那样的标签会跟着她一辈子。
没有人能够只手遮天,他不是天神,总有事情不在他的预料范围之内。
“我会找出照片的来源和向媒体捣鬼的人,给你一个说法!”他有些生硬地保证,“你很委屈,可是你也背叛了我,我们一来一往就算扯平!”
靖琪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盯着眼前的苍溟,“扯平?”
她的人生因为他而完全颠覆,赔上真心和女孩子一生的声誉,就换来他这样一句扯平?
她何时背叛过他?从获救至今,如果不是她始终放不下他,不是她对绑架了她的男人动了真情,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纷纷扰扰,连家人的目光都充满忧虑和不赞同,可他就是一口咬定了她的背叛,连解释的机会都不曾给她!
更别提有丝毫的歉意。
苍溟掰正她的小脸看着他,指尖在她的滑腻的皮肤流连不去,轻声问:“荣靖琪,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他的心,她真的不懂吗?
如果真的放得下她,如果从来不曾爱过,他不会拖着重伤从滨海跑到浦江,不会把所有仍能信赖的兄弟全部召回身边协助他的生意,好让他能够时时守着她、看着她,不会打着吊瓶还念着她亲手做的提拉米苏。
不会把答应过她的承诺放在心上,给荣靖霄送去那个牛皮纸信封,为他们荣家的人雪中送炭。
脏器严重受损,断掉的肋骨甚至伤及心脏,薛景恒的仇恨发泄在他的身上是毒打,照理说从小受惯残酷训练,这样的毒打不至于将他伤成这样。
老七严冬一语道破,或许就是因为他有了牵绊,才成了有血有肉的人,不再是冰冷的机器,也才让敌人有机可乘。
“你什么都不用做,再也不要来找我,就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
苍溟笑,“要是我偏要来呢?”
做不到,这样的恩赐他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