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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来是不是?可你却亲口说过你爱我,说你就算有一天离开了也会回到我身边!”
“我没有!那些都是骗你的,我不爱你,我恨你,恨死你了!”
靖琪冲他吼,不敢太大声,否则满眶的眼泪就要溢出来了。
苍溟的手却覆上她的脸颊,拇指故意去抹她湿润的眼角,“那这些眼泪是什么?你是骗我还是骗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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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她而疯狂(7000+蛋糕店内的火热!)
“不关你的事!我恨你,我只是为了逃脱你!你忘记了么,我背叛了你!背叛的人不是都该死么,你杀了我吧!”
“我给你机会解释!”
“不用解释!我不爱你,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我恨你……我不爱你,我爱的是……”
苍溟没有让靖琪把话说完,就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激烈得仿佛要将她的唇揉碎。
他不允许其他男人的名字跟在那句话后面潢!
他舌尖还有酒精的气息,探入她的口中卷着她的小舌一块儿起舞,混合着她玫瑰般香甜的滋味,不知是谁迷醉了谁。
她的唇像是有一种魔力,碰到就放不开,只能胶着深入,从第一次品尝就上了瘾,像纯洁覆盖着妖娆的罂粟花。
他把她抵在身后的台子上,怀抱锁紧,靖琪根本无处可逃,苍溟的一只手还扣在她脑后,手指穿入她深棕色的绻发,让她只能承受他唇舌的侵入,呼吸交缠着,连话都说不出来踏。
“放开我……唔……你放开!”靖琪挣扎,句子说得断断续续,混合着两个人的喘息声,反倒是更加煽情暧昧。
苍溟勒在她腰上的手松开来,托住她后脑的手也猛地收回,靖琪的力气被刚刚那个热烈的吻给抽走,没了支撑,一下子站不稳地往后一仰。
苍溟拉住她的衣襟,往两边一扯,不知用了多大的力道,她的工作服和里面薄薄的针织衫就往两侧大敞开来,露出她深凹的锁骨和优美的肩线。
“你……”靖琪身上一凉,又惊又气,伸手就要去把衣服拉上,苍溟却一把抱起她让她坐在了台子上。
手臂又重新拢过来,她重新跌入苍溟的怀抱。这次更加暧昧贴近,他站在她分开的两腿之间,将她无限压入自己的怀抱,又挡住她,不让她落地。
他重新吻上她,比刚才温柔缠绵,微微偏着头,阖上双眼,阴影落在她的脸颊,仿佛没有一丝间隙,就像回到了两人最甜蜜缱绻的时光。
靖琪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他给熏染醉了,因为这一刻她竟然只想拥抱他,眼睛里又酸又胀只想流泪。
苍溟没有在她的唇上停留太久,她还有太多的美景留待他采撷。
尖尖的下巴、滑腻的雪颈还有耳后敏感可爱的区域,他一一亲吻而过,每一下啄吻唇上的温度都升高几分,她的皮肤也烙下暧昧的湿红。
他的吻沿着她的颈线往下,衣服扯得更开,整个肩头都露出来,靖琪也感觉不到冷,他的吻和怀抱让她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可这样是不行的,他们不能这样。
“苍溟,你喝醉了!我们不能这样,你放开我!”
苍溟像没有听到一样吻着她圆润的肩头,拉下她内衣的带子,手在她胸口一勾,就解开了她内衣的搭扣,不由有些微微得意,“琪琪,你还是喜欢穿前扣式的内衣!”
“关……关你什么事?”
靖琪羞红了脸,她这些隐秘的小习惯全都被他偷窥了去,还牢牢记在心底。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我喜欢你这样……穿黑色的尤其漂亮,你看你这里的多白多漂亮,沉甸甸的!可是你瘦了,因为想我吗,嗯?”
苍溟边问边低头含住了她一边的红蕊,靖琪想躲,整个人往后仰,手向后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没法推开他。
这男人真是恶劣至极,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居然还说着调/情的话。
苍溟感觉到她的怒视,抬起眼瞧她,瞳眸中氤氲着情浴。
他在她的唇上轻吻,“琪琪,你的味道一点都没变!奶油……还有糖霜的味道,好甜!我想你……真的!”
靖琪的眼泪终于摒不住地滑落,不是感动,而更像是委屈。
他很少说这么动人的话,大多时候都嘴硬,伤人伤己,偶尔情不自禁,也带着大少爷的骄傲。
可是今天,他们已经走到这一步,再动人又有什么用……
“苍溟,我们不可能了……你不要这样子了,好不好?你回滨海去吧,公司里有很多事等着你,你还有那么多兄弟要照应,不要因为我而耽误了!你从来不缺女人,以后也还会有更好的……”
“荣靖琪!”他打断她,“取消婚约,我可以证明给你看,以后都只有你一个女人!”
“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我都可以放下对荣家的仇恨,可以不计较你的背弃,你为什么放不开一个你根本不爱的人 ?'…99down'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你还想要我怎么样,你说啊!”
靖琪一怔,直起身子狠狠推开他,“你放下仇恨就是对我的恩赐吗?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是你毁了我,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连选择平安度日的权利都没有!我说过我没有背叛你,是你不信我的!”
“你又何尝信过我!我解释过了,也带你亲自去看了,那些报道和照片不是我做的,我没想毁掉你!”
“从你把我送进银樽,从你把我绑走的那天开始,你就已经毁掉我了!”
苍溟的手在身侧握紧,费尽力气压制住澎湃的情绪,他不愿让靖琪看出来他有多难过。
他做的最错的事已经是过去式,无力改变,这是他和她心头的一颗刺,不知何年何月才会软化淡去。
或许她会记一辈子,永远也不原谅他了。
她嫁给别人,就是对他的惩罚吗?
他冷笑着重新欺近她的身体,“既然这样,那我还客气什么?我就是要把你毁得彻底一点,我倒要看看那个姓罗的小子是不是真的这么大方,未婚妻被人上了一次又一次都还愿意娶回家去!”
靖琪一惊,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他上前一步紧紧拥入怀中。
这次不再有脉脉温情,他的吻带着明显的侵略性,像是猎豹瞅准了惊惶失措的猎物,准确无误地捕狩,看她在掌下无力挣扎。
靖琪的衣服几乎全部褪了下来,只挂在手臂的弯处,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模样更是撩动着男人的心火,他稍显粗鲁地将她往后一推,白净光洁的美背就贴在墙面冰冷的瓷砖上,靖琪被刺得一惊,反射性地弓起身子,胸口白软的两团立时高高挺起,两颗殷红的莓果儿在微凉的空气里硬实起来,带着她身上那种特有的香甜滋味,像是浇上一层糖浆的樱桃。
苍溟只要稍稍低头就能衔住其中之一,在唇齿间翻滚一番,又换到另一边去轻怜蜜爱地翻搅逗弄,直到两边的峰顶都湿湿的,带着水亮的色泽。
“苍溟,你混蛋!你放开我!”
靖琪推不开他,只好握起拳头狠狠地捶打,每一下都准全地落在他身上,他无声承受着,却没有一点放开她的意思。
他很快褪下了她的厚裤袜,靖琪后悔这些天为什么都喜欢穿着不长不短的羊毛裙,这个男人占起便宜来都特别方便,一下子便将厚实的裤袜脱了,捧着她的翘臀暧昧至极地抚触,裙子挡住他的手,从外边还看不出他有多么恶劣!
苍溟的手指又修长又灵巧,掌心托着她的臀,长指勾住她的小内往中间勒在她的深沟内,靖琪不舒服地扭动,他却趁机沿着那棉质的边缘探了进去,触到淡淡的湿润,再不客气地往里一刺!
“唔……”靖琪不适应突来的侵入,含糊地吟出声来,那修长的指就如蛇信子一样更往里深入了一些,活络的指关节在那紧窄的甬道中自由地动了动,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最软腻的血肉,刺激得她不断缩紧身子想要将他挤出去。
“你还是这么热情!”苍溟身体承受着她的拳头带来的痛,脸上却仍是戏谑的笑,指节也深深浅浅没什么规律地动起来,“一定很想我对不对,看你吸得这么紧,湿得这么快……告诉我,你有多想我!”
“我才不想你,你……无耻……啊!”
他的指碰到她最敏感的点,坏心地按压着,每次抽撤都抚过那里,她实在忍不住那种想要喊出来的冲动,下唇都咬得发疼,再要抬手去打他,双手却被他反剪到了身后。
“我还是喜欢你乖巧一点,小野猫现在不适合我玩儿!”
他紧绷的下颚曲线预示着他的怒气,不知是对她还是对自己。过去她怎么反抗,怎么打他,落在身上都像挠痒,他根本不会在意,可是现在他的身上外伤很重,她一下一下捶打下来,那些隐蔽的伤痛又冒了出来,眼前又有一片一片的金白光拂过,他知道自己脸色不好,带着病态的苍白,他不愿让她看到这样的自己,好像连要她都变得吃力。
他知道她准备好了,秘境的入口浅浅的全是盈满的水泽,也不再忍耐,一把扯下她的小内,释放昂扬一点一点塞满了她。
靖琪难耐地昂起头,她束起的发早被他挑开了,蜷曲松软的垂在肩背上,暖暖的灯光一照,有层绒绒的边,加上衣裳半褪的诱人姿态,像极了浓墨重彩的油画。苍溟看得失神,动作只是随着那些滑腻的水泽越动越快,呼吸埋入她的颈窝,使劲地吮吻着她白天鹅一样的颈项。
靖琪不配合,甚至是反抗的,虽然身体被压向他,腿却垂在两侧,僵硬着根本不像过去那样热情地盘上他的腰间,更不会热情妖娆地自己轻扭腰肢,旋得他酥麻得快要发疯。
他怎么都动得不尽兴,只得抓住她一边的脚踝拉到台子边缘,让她踩在那里,身体被迫张得更开,任他予取予求。
他发觉他喜欢看她光着脚的样子,白白嫩嫩的,指甲像贝壳一样有自然的光泽,无拘无束的,最重要的是让他想起他们一起在梅沙岛生活的日子。
他这才真的觉得思念一个人或者一段时光思念到心都疼了是个什么感觉,身体的快慰或许别人能够代替,可是触动灵魂的某些细节是别人代替不了的。
是她,就只有她。
他索性将她另一条美腿也拉高曲在身前,将她两腿向相边推得更开,两脚都稍稍搭在台子的边缘,腿间充血的蕊叶和他进出她身体的情形一览无遗。
可这样的姿态太别扭,也太***,靖琪羞恼得想要合上腿,苍溟却摁住她的膝盖,灼热的呼吸在她颈窝粗哑出声:“不准合上,我想这样要你!”
“你无耻,放开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因为我是你的男人,我已经重复过无数次也身体力行地提醒过你无数回了,还没记性吗?”
“啊……你,你才不是……”
苍溟往她深处猛地一顶,冷道,“我不是?难道罗杰是?他也这么要过你么?”
“不关你的事!”
两个人的对话火光四溅,身体的交融却有如水乳,她温暖地包容着他最坚硬的部分,像从来不曾分开过。
苍溟偏过头看到旁边做了一半的提拉米苏,芝士糊倒在大大的玻璃碗里,他随手挑起一团,抹在靖琪的胸前的白软峰尖,冰凉滑腻刺激得靖琪倒吸一口气,“你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有一种料理叫女体盛?就像我们现在这样……我喜欢吃你亲手做的东西,更喜欢你的身体喂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