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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琪和他的唇舌交缠了好一会儿,舌尖有些麻麻的,她是喜欢接吻的,因为那是男女交合中最温情的开端,和心爱的人唇齿相接的时候会让她想到感情世界里相濡以沫这个词——
像是有了一生相守的可能性,缱绻温柔。
可她如今才知道,由接吻到情动,并不是想象的那么容易,要是对方打定主意不给回应,那不要说灵魂相合,连身体的热度都无法融到一处。
靖琪只好稍稍退开一些,唇离开他的,手却还揽在他的颈上,四目相接,她看懂他在说继续。
他的下巴有短短的青髯,他劳心劳力的时候,胡须会冒的很快,眼睛会有点红红的,像白兔,而不再是大灰狼。
她吻上去,扎扎的,有点疼,有点想流眼泪,她拼命忍住了,又顺着下颌处的曲线往下,碰了碰他的喉结。
男人很敏感的一个区域,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绷得紧了一些,顺从地仰起头,鼓励似的希望她的唇多流连片刻,不要那么快离开。
她如了他的愿,轻轻地吻上去,小小的硬块上下动了动,她再吻,腰上便多了一双有力的大手。
他还是情难自禁的,想抱紧她,又拼命压抑着,伸手去扯衣襟,再这么以她的速度继续下去,他的身体都快爆炸了。
靖琪会意,解开他衬衫的纽扣,把浅蓝色的衬衫往他肩膀两侧拉扯,没有完全脱下来,他竟也不自己脱,就任由那衣服半挂在身上,带着几分慵懒还有轻佻看着面前的靖琪吻过他的肩膀、他胸膛上的刺青,然后落在那微微突起的红点上。
老天!这丫头的唇明明有点微凉,怎么这一刻却这么火烫,在他胸口一碰,他几乎要惊跳起来,尖端又湿又滑的感觉……是她的舌头!
他很想不管不顾地扯掉身上的衣服和她身上那些碍眼的布料,把她压到床上好好爱她一回,其他任何事情都过后再说!可是她的唇已经往下走了,两个红褐色的小石子她都轮流碰了碰,但更像是敷衍。
唇落在他小腹的肌肉上,他有了蓬勃的期待,又酝酿着无边的怒火。
她能为外人做到哪一步?她从不肯这样讨好他,现在却心甘情愿,就为了湘湘和薛景恒?
甚至更多的是为了薛景恒吧?
想到这里就火大的很,小腹上痒痒的吮吻像羽毛一样轻,却点燃了血液里的恶劣因子,他一把揪起靖琪,“起来!”
靖琪脸色不太好,困惑而苍白地看着他。
“把衣服脱了再做,全部脱掉,一件都不准剩!”
靖琪深深看他一眼,那种疲惫和灰心的神态让他记在心里好久,像有无形的手揪着他,又疼又不舒服。
“我今天好累……可不可以……”明天再做?
话没有出口,她又收了回去,明知他不会答应的,不如直接做完,好好睡一觉。
她褪掉身上的长袖蕾丝上衣,里面是件贴身的吊带背心,内衣是苍溟最喜欢的黑色,深V领蕾丝贴着她的胸骨和肩线,漂亮得触目惊心,释放出的两只白软小兔娇娇的颤了颤,苍溟的呼吸又沉了几分。
她很快就赤果如初生的婴儿,皮肤白皙柔软,如牛奶布丁,衬托之下,腿间黑色的芳丛和胸前的红蕊更显得妖娆。
“过来!”他冲她勾了勾手,花了好大的劲才没有冲动地一把将她揽进怀中。
靖琪乖顺地走过去,直接蹲跪在他身前,解开了他的皮带和长裤,释放出他早就傲然的昂扬。
它看起来有点凶,抚在掌心却又柔滑得不可思议,带着高热的温度,和清晰可见的血脉,像有生命一样微微抬头。
她犹豫,难堪,不知所措,手心不自觉地抚触和用力,苍溟咬牙迸出她的名字,“荣靖琪……”
下一秒,他却被她完全包裹吞噬!
“呃嗯……”他喉头滚过申吟,忍不住仰头重重喘了一声,才把那种舒爽到想要喊出声的冲动给压制下去。
男人叫船总是件嫌丢脸的事,可靖琪却总是能有本事让他失控。
她不是没为他这样做过,可那回他只想着惩罚她羞辱她,草草了事,都没仔细感受过她小嘴里诱人的湿润温度。
“动一动……还有小舌头……”
他粗粗的喘着,手扶在她柔软的发间,轻轻推送,难耐地提要求。
靖琪只觉得嘴巴被撑的难受,好像根本容纳不了全部的他。舌头不知往哪里藏,被他抵住了就只能在顶端胡乱地打旋。
他还扶着她动,手上的腕表挂住了她的几根头发,一动就拉扯着头皮疼,他却无知无觉。
眼里有了泪意,她却只能随着他动作,前端抵到她喉咙的位置,有呕吐的感觉跑出来,他后撤一些,她又立马强压下去。
苍溟坐在身后的床上,一手还抚着她的发,引着她前后移动,吞噬他,一手顺着她的肩头滑到她的胸口,拢住一侧的白软揉着,低下头就能看到手心里那靡丽的形状。
“真好,就这样……再快点!”
他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涨得红红的,欲潮熏染了她的苍白,看起来比刚才顺眼很多,两颊微微凹下去,煽情得要命。
只是她渐渐吃力,有泪水漫过了眼眶流淌下来,她抬手擦掉,又继续着吞吐,很机械,没有一点感***彩。
苍溟这时候要是能停下来,一定会把她揪起来狠狠地吻,然后把她压入大床,真正进入她身体里面好好驰骋一番。
可是他停不下来了,就算只是机械的动作,她也逼出了他最狂乱的热潮。
最后的动作很快,他抵到深处,一下子全都倾泄而出,几乎是同时,靖琪用尽力气推开他,跑向一旁的洗手间,趴在马桶边呕吐,昏天黑地的压迫感,眼前的一切都模糊而不真实,可是她竟然没有晕倒,只是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了,喉咙像火烧一样疼。
她用冷水漱口,拍脸,让自己周身火烧一样的温度退下去,才胡乱扯了一条浴巾裹住身体走出去。
苍溟迎上去想抱她,因为她看上去摇摇欲坠好像马上就会倒下去,脸上的红潮又不见踪影,只剩令人心疼的苍白。
靖琪却瑟缩了一下,躲开他,好像他是洪水猛兽。
“吐了?”他语气森冷,“既然我这么让你恶心,为什么还心甘情愿?就为了薛景恒,你为他可以牺牲到这个地步?”
“我好累,我想休息……你说过的话,要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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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累,我想休息……你说过的话,要算数!”
他说的,只要她证明她只喜欢他一人,就不会为难薛景恒和湘湘,说过的话,要算数……
她只有力气跟他讲到这里,拉开被子躺上床,快要夏天了,身体还是冷的,半天热不起来。
小腹有些胀胀的坠痛感,四肢软绵绵像面条一样,意识很快就飘远了,连伤感都来不及。
苍溟没试过这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想要狠狠羞辱她,却又狠不下心,最关键的是这丫头连他的话都懒得理就睡了濉。
她这么累吗?
比他还要累?
“我没玩儿腻之前,你哪儿都不准去,就给我待在这里!”他终于还是扔下一句狠话,也不管她听进去没有褪。
是时候跟叶家撇清楚了,这个婚约他本就不打算真正履行,他要股权,叶家小姐要自由,各取所需吧!
靖琪这一觉睡得很长,从这天晚上睡到第二天太阳下山,几乎睡了一个对点儿。
秋婶几次想叫她吃饭,见她睡的沉就没打扰,直到苍溟回来,才有些担忧道:“小豹子,你昨天又怎么折腾人家姑娘了?今天她睡了一整天,房门都没出过,饭都没吃!快去看看她,好歹来吃点东西再睡!”
苍溟一惊,她睡了这么久?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对劲?
他快步跑到她房间去,动作却很轻缓地推开门,床上隆起一团,气息平稳,他稍稍放宽心。
“琪琪?”他试着叫她,没有回应,她翻了个身又继续睡。
苍溟拉开被子躺了进去,有些强硬地把那柔软的身躯搂到怀中,让她枕在他手臂上,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别睡了,起来吃东西!”
靖琪勉力睁眼看了看他,身子有些僵硬地挣了挣。
“怎么这么贪睡?昨天很累?”他
突然有些懊悔,是了,她昨天不止一次地说过她很累想休息,是他刻意弄得她精疲力竭,还吐了。
“小懒虫,别睡了,要睡也先起来吃点东西,你都几顿没吃了!”语气不自觉放到最软,身体也靠过去,把体温分给她。
“不想吃……”靖琪回了一句,其实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但他在旁边,她不想起来。
“是不是不舒服啊?我陪你去医院!”
去医院就可能碰到湘湘和薛景恒,就算不偶遇,也保不准她自己要去见。可她现在这样子,苍溟是真的担心了,好不容易调理好一些的身体,千万别再憔悴下去。
“我不去医院!”一听说要去医院,靖琪打了个激灵,瞌睡全醒了,挣扎着坐起来,“我出去吃饭!”
她忘了昨天睡下去的时候什么都没穿,现在一动,整个身体都落在苍溟眼中被看光了。
“啊……”她下意识低呼一声,拉起被单遮住春光。
苍溟唇角上勾,揽住她,“在我跟前有什么害羞的,昨天才看过摸过,你还吃我……”
“不要说了!”靖琪气恼地别过头,“我饿了,你先让我换衣服吃饭!”
苍溟吻了吻她的额头,有些抱歉的话想说,最终还是没说出口,也没为难她,给她时间和空间去换衣服。
靖琪洗澡换衣服,发现小裤上有一点浅红色的印记,加上昨晚小腹就有些坠坠的疼,以为是例假到访。
上回是什么时候?她认真想了想,却记不清日子了,她一向对这个日期不是很上心。
穿戴整齐出来,苍溟坐在沙发上,两个沙发中间的小圆几上摆着几盘小菜,一盅汤和一碗粥。
“过来吃东西,几顿没吃了,秋婶怕你胃不舒服,特意给你做了粥!”
他不喜欢看她一个人坐在外面饭厅那个大桌上吃饭,看着快孤单的,索性把饭菜全拿进来。
她不想动手也行,他喂她。
靖琪不吭声,拿起碗筷就吃。
她是真的饿坏了,胃口大开,不仅吃光了三个小盘里的菜,连汤盅里的鸡肉和山药都吃得干干净净。
苍溟看着她吃,没有多想,以为她只是睡太久饿坏了。
“不够的话,厨房还有!”
“够了,我饱了!”
她好像多一个字都不愿意说,垂下眼睑,“我去收拾碗筷!”
苍溟拦住她,“我来!”
靖琪望着他的背影有些怔忡,这样的他跟昨天那个透着残忍的男人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我带你出去走走!”他很快折回来,手里拿着车钥匙。
“不想去!”靖琪背对着他铺床,冷淡拒绝。
苍溟走过来从身后抱住她,宽厚的胸膛纳住她的荏弱身躯,贴着她的脸颊道:“在屋里闷了一整天不觉得难受吗?今天天气很舒服,我带你去兜兜风!”
他要做的事,从来由不得她拒绝,靖琪最后还是被他拉着手腕上了车。
挺漂亮的古董车,她以前从来没见过,比罗杰那一辆还漂亮。
“喜欢吗?喜欢的话,以后就给你开!”
其实这就是专门为她买的,第一次绑她回来之前,他就在暗中观察过她。
那时她常开着一辆古董车到处跑,车技不佳,但好在开的十分小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