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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溟也看到了,冲她招手,示意她过去。
靖琪走近了才发现这是一艘木质的独木舟,不是很大,长长的船体,做的非常精巧细致。外面刷了一层清漆,大概是保养得当,看上去还十分完好。
“猜猜这艘船是谁做的?”苍溟坐在船体里,低着头检查船身。
靖琪略一沉吟,“你爸爸?”
“Bingo!你猜的真准,是不是阿山他们谁告诉你了?”
靖琪摇头,没有人告诉过她苍溟有这样一艘小船,她之所以能猜到,完全是因为苍溟只有在说到有关父亲的一切时才会流露出那种复杂的情绪。
好像带着讽刺,又带着期盼和仰慕。
苍溟的动作轻缓熟练,仿佛已经这么做过无数次,这条船在他的手里应该是每年都会定时“体检”的,而且不是大的修补,都是由他亲自动手。
他做这件事的时候,那样认真而有点点冷肃的表情,就好象是在跟父亲对话。
“我去美国读大学的那一年他送给我的礼物,是他亲手做的!他不缺钱,我从小到大收到过很多价值连城的礼物,但大多甚至都没经过他的手,就由他的属下或者秘书送到我手里了,我猜他大概都不知道我收到的礼物具体是什么东西!只有这一件……是他亲手做的,他年轻的时候学过木工、当过船工,跟着人家出海搞走私,小打小闹开始起的家,所以这个手艺可以说是他挺骄傲的一件事!”
靖琪的目光带着一点好奇和不可思议,“这个船……可以出海?”
苍溟一笑,“你可别小看这种船,只要不是大风大雨,在海上的岛屿之间往来还挺方便的!纯手工制造的,比现在机器压制的东西可要牢靠多了!我小时候都还常常能在这片海域看到人们用这种船当交通工具。一艘好船可比现在一辆好车值得收藏和炫耀!”
听他这么说,陌生又新奇的小船让靖琪不由自主伸出了手,可是想到上回苍溟不让她碰金镶玉的情形,她的手又缩了回来。
“摸摸看,坐进来看看也行!”
苍溟却毫不介意,拉着她的手把她带进小船里面,两个人并排坐居然还挺宽敞的。
靖琪的手碰到船舷,纯木质的厚重手感,旁边还搁着船桨。
“今年送去做了修补,在海上走还是没问题,我带你划一圈?”
靖琪一惊,“就我们俩吗?”
“怎么,害怕啊?不敢去?”他有意激她。
“哼,有什么不敢去的!就算翻了也有你陪着!”靖琪心里其实还是很发怵的,可是说什么也不能在他面前示弱,他都不怕,她怕什么!
最起码就算有意外他也不会丢下她不管的。
“放心,我不会让船翻掉的!”
苍溟丢了一件救生衣给她,自己却没有穿,靖琪问他,他淡道:“我水性好,不用穿这个!你穿着以防万一,船是不会翻,但难保你不会自己掉海里!”
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但很多年后苍溟想起来都痛悔不已,或许他不该这么说,也就不会有后来的悲剧和分离,靖琪不会消失在大海的蔚蓝之中,几乎永诀。
一语成谶,大概就是这样吧……
坦白说,苍溟划这小舟的技术还不错,能够十分平稳的前进,速度也不快不慢。靖琪觉得如果她来划,一定只会在原地转圈圈,而且说不定一个大一点儿的浪头过来船就被掀翻了。
她悄悄侧过脸去打量苍溟,碧海蓝天,他看起来也是云淡风清,无害又无畏的模样。
她心里泛起波澜,不知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爱上的是这样出色的男人,好像什么都难不倒他,这世上他要达成的目标就一定会尽力去达成,谁都阻挡不了。
“很好看?”苍溟发现了她的注视,回头对她笑了笑,靖琪脸红,赶紧别开眼去。
“没关系,我准你这样盯着看,喜欢的话多看一会儿也没关系!”他的唇角有淡淡的笑弧。
“我才不是……只是没想到你划船这么厉害!”她才不会承认她是看着他这个人出神!
“这不稀奇,不过是跟开车一样,基本的生存技巧而已!生活在梅沙岛上的人,很多都懂划船。对我来说,特别一些的不过是这艘船本身罢了!”
“你怪你父亲吗?”靖琪记得薛景恒跟她说过,苍溟对父亲的感觉很复杂,怨恨却又崇拜,在他母亲的问题上,跟父亲的关系落入冰点,可能一直到苍龙去世,都不曾缓和。
看他对这艘船的珍视程度,可见薛景恒说的没错。从父亲那里缺失的温情是苍溟心头的遗憾,一点点美好的回忆对他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
“嗯,我跟他大概是父子缘分不够,始终做不到像寻常人家那样父慈子孝,他对我妈的态度也让我没法原谅他!”苍溟深深吸了口气,转头看着靖琪道,“不过你放心,我以后会作一个好爸爸,不会让我的孩子有这样的遗憾!”
靖琪低头,不知如何接话。他笃定让她生养他们的孩子,可是他们之间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苍溟握住她一只手道,“如果没有那么多放不下的事情,我早就带着你远走高飞了,可偏偏擎龙股份是我爸创下的基业,那才是他留给我最重要的东西,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它被人瓜分殆尽,你明白吗?”
靖琪觉得她是明白的,子承父业,这是最传统也最长远的传承,生命是有尽头的,江山却可以一代一代继承和开拓下去。
“下周,我要和叶兆国的女儿举行订婚仪式,这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举措!你相信我,我不会弄假成真,更不会便宜叶兆国那个老狐狸,所有的事都只是形式……”
。靖琪被这个消息给震慑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讷讷道:“下周……你下周就要订婚了?”
她的反应在苍溟的意料之中,他稳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在她耳畔道:“表面的功夫一定要做齐,琪琪你相信我,我会想办法……”
“够了,你还能有什么办法?我不想听!”靖琪抬手捂住耳朵,逼回差点滚落的眼泪冲苍溟道,“你现在告诉我这个消息是什么意思,是想让我大度地接纳吗?还是不得不接受现实?你就是要让我孤立无援,让我走不得也留不得是不是?看到我这么尴尬为难的处境你很舒坦吗,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他们现在处在大海中央,看得见梅沙岛,但陆地已经有些模糊。他就是故意把她带到这里来让她认清处境的吗?反正她是跑不了的,现在除了接受他的决定和安排又有什么更好的办法,难道去死吗?
不,那是最软弱的行为,她才不会因此而放弃生命!
可她真的很生气,恨不能自己独自游回去!
他以为他能困住她吗?困得了今时今日,困得了一辈子吗?
苍溟看她激动得要站起来,下一秒就可能落到海里,手臂连忙死死圈住她,吼道,“你冷静点,我说了会想办法给你交代,你相信我!”
“你让我怎么信你?你都要跟别的女人订婚了,还要我怎么信你!”靖琪终于忍不住哭起来,情绪一激动,头晕目眩,她颓然地坐回去,把脸埋入掌中,痛苦低泣。
苍溟也很不好受,他内心的一切都像这个小女人剖白了,这辈子他再也不可能向第二个女人这样交心,他以为这样对她来说就够了,可她要的是他的全部,不仅是心,也要他的人,完完全全的属于她!
他心下已经有了打算,但还要跟叶小姐商议才能行事,不能现在就向靖琪说明。
他无法在现在这个阶段给她任何的保证,免得又有变数,让她更加失望。
***************
苍溟和靖琪陷入了冷战,不知道是单方面的还是双方都有了默契,总之在一个屋檐下也有尽量不碰头、碰头也不说话的默契。
大家最怕的其实就是两人的这种状态,但这回都是心知肚明为了什么。
苍溟马上就要订婚,所有人都忙碌的不可开交,股权即将发生变动,董事局的格局也可能彻底颠覆,各方力量都蠢蠢欲动,连煜、阿山他们都被苍溟安插在公司密切注视各方动向,梅沙岛只留下严冬,看着薛景恒,避免这段时间横生枝节。
订婚筵的前一晚,苍溟很晚才从外面回来,眉宇微拢,看到靖琪站在房间门口,眼神寂寥地看着他。
“这么晚了,还不睡?”苍溟走到她身边,不需要问,他就是知道她站在这里,是在等他。
“嗯,在等你!”她也很坦诚,仿佛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举动,两人之前的冷战就像一场梦,根本不存在一般。
苍溟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本来只是一种安抚,却抗拒不了她的魔力,唇沿着她饱满的额头往下,落在她的眼睫、鼻尖、脸颊,最后是嘴唇。
无论多少次,她的唇依旧是樱花一样的粉色,带着奶油的香气,怎么尝都不够,越吻就只能越深入。
靖琪揽住他的脖子,无声地邀请,他抱着她进了房间,反手锁上门就将她摁在了床上,三两下就剥光了自己,刚伸手落在她的衣襟上,靖琪微昂起头道,“我自己来!”
她半跪其身子,解开薄薄的罩衫,里面是件宽松的无袖雪纺上衣,两边肩膀上各有一个活结,她轻轻拉开来,衣服就离开了身体轻盈滑落。
她轻解衣裳的过程轻缓却又透着热情和蛊惑,苍溟血脉贲张,却不忍辜负她这难得的主动示好,抿唇欣赏她的动作。
紫罗兰色的内衣,胸前的两只白软小兔似乎等不及她完全解开束缚就快要跑出来了,苍溟从那浅浅的边缘几乎都能看到尖端淡淡的红晕。
他的身体仿佛也绷到了一个极限,再也无法这么等着她却什么都不做。他抱住她倒向床内,来不及去解她胸前的搭扣,直接将内衣往上推,轻轻一拨,两只小兔就娇颤着得了自由,落入他的掌心,沉甸甸的。
“好像长大了很多……琪琪,你好美……”他感觉到了她身体诱人的变化,唇舌兴奋地吻住雪软顶端的红蕊,在那硬硬的小果实上轻啜,舌尖不安分地舔着周围那圈粉色的红晕,靖琪受不住地拱起上身,娇娇地喊了出来。
荣靖琪,你没有心(6000+大虐必看!)
“解开……把内衣解开!”她被勒的有些难受,呼吸急促地催促苍溟解开她上身最后一点桎梏。
苍溟的唇舌已在她的两边雪软上都留下了濡湿的痕迹,亮亮的一层,深粉色的莓果像裹上了一层蜂蜜,蜜饯一般诱人。
他不舍地抬起眼瞥她,本来被含在口中的敏感果实突然被曝露在空气里,有点凉,靖琪低低哼了一声,同时内衣的搭扣也被解开了,连同下面轻薄的长裙一同扔到了床下,她的身上只剩一条小裤,紫色的Victoria‘sSecret,和内衣是一套,精致繁复的花纹在腰上细细地缠了一圈,似乎一挑就会散开。
她的衣物从里到外都是苍溟让宋影挑好以后派人送来的,都是最好的,且宋影似乎还很顾及苍溟的福利,内衣就给她买这最著名的性感品牌。
平时她很少穿这样的,保守的款式穿的多一些,可是今天却披挂上阵,像是为这主动示好的欢爱预热一般澹。
“你穿这个很好看,以后也这么穿,嗯?”他的吻一路下行,一路升温,到了她腿间的时候沿着内侧那细致的皮肤又再慢慢上行,手指碰了碰已经被浸湿的丝滑布料,吻了上去。
虽然是隔着一层薄软,可那种灼热感太刺激了,靖琪用肘半撑起身子,咬唇颤道:“难受……”
“难受还是舒服?”苍溟的声音有些含糊,带着笑意,手指勾住小内往旁边一拨,灵活的舌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