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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不只是众人啊,就连任百里也愣住了——掌门的宝贝,居然是匾?!
栖凤鸣把人抱住才觉得那颗几乎飞出来的心重重落回了肚子里,长长的气还没来得及出完,就被她的一句话又被气了回去,
“凤鸣,那真是你的宝贝?!那可是我写的最难看的字了!”
说起那匾,是自己那当还小呢,字也不成熟写来玩的,那个时候谁会让自己来题匾啊!也只好给自己的徒弟来写了!
这也就是栖凤鸣珍惜那匾的原因——那是师傅第一块匾啊!第一块啊!而且写给自己的!一直很珍惜的挂在那里的啊!居然能被人盯上!
还被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这么说,呕死的心都有了!
“好了好了,为师在给你补上就是了,这孩子真是的,什么都当宝贝……” 任百里下来还一个劲的唠叨,但是明显听地都是欣慰——徒弟懂事啊!
才不是什么都是宝贝!
整个世上他最宝贝的,就是这间书屋了!
这里的匾是师傅题的,书是师傅给自己一本一本找来或者干脆是抄来的,不少书架都是师傅亲手做的!
这里也是师傅最常在的地方,每一个地方都是师傅的味道,什么也比不上这个更宝贝!
不过妙手摘星你却也有一件事错了,我最宝贝的,明明就是师傅这个人啊……
想起来这个,难免就会想起那个家伙最后的那一个举动!
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啊?!
偶尔偷个人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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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剧情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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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实在太震惊了,连栖凤鸣堪比冬月寒风的黑脸都不能阻止众人八卦的热情。
任百里一转眼的工夫就被众人团团围住,
“看到那个妙手摘星什么样子没有?!”
“那个家伙究竟什么来路啊?!”
“为什么你会知道他的目标是这里啊?!”
“这小贼是女的吧!”一句话喊出了大家的心声——要不为什么会亲一下任百里呢?!
看上任百里?真不知道是幸或不幸啊!
“呃……我想是男的……”没见个子都比她高么?!而且那个声音那个身形,怎么看像女人了?!
你们什么演义小 说'炫&书&网'看多了啊?!是听书听多了吧?!是吧是吧?!
徒弟,这里的人究竟是有多无聊?!
“男的?!”此话一出,众人大惊,忙退后数步——
莫非是妙手摘星将任百里错当成女人了?!
呃……看看被捆得像粽子一样的任百里,正很无奈又很无辜的看着众人。
恩,眼睛圆圆的,个头也比较娇小,头发也有些散落下来,加上被捆成这个样子……
怎么看也有点让人想捂鼻子的*啊!
任百里长得还是很秀气的,被当成女人,也是很正常的。
如果将长衫换成长裙的话,如果该突的地方*来的话……不活生生一刚从采花大盗手上救下来的小美人儿么?!
栖凤鸣的脸那个黑啊,终于让众人后知后觉的退开了一些,再加上不知道为什么脸色同样不善的严务尊,终于众人扛不住这么强大级别的寒流,灰溜溜的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了……
严务尊手起刀落,捆住她的那些线却丝毫不见动静!
“恩?”三人一惊——这是什么东西,严务尊的匕首说不上削铁如泥也不差很多了,居然割不断?!
严务尊还不信了,小心的将匕首塞进那看起来不过筷子粗细的绳子里开始割。
“哎哎,疼啊!”她只觉得那绳子突然收紧了,勒得她连呼吸都不能了!
“快停下!”栖凤鸣急得大喊一声,吓得严务尊也赶紧停了下来。
他一停,这绳子也就停了下来,顿时觉得能喘气了。
她赶紧大喘气救救自己,然后才缓过来:“以前书里看过,说是南疆有一种绳子,从什么牛一样的动物身上抽筋做的,割不断的,只能泡水,水一泡就松了。
不过怕是要冷水才可以。”
于是她就被抱到了池塘边上,栖凤鸣瞥了严务尊一眼,抱起她就跳了下去。
那小池塘不过种个荷花,也没多深,于是栖凤鸣抱着她一直走到池塘中间。
她愣了一下,才觉得这个姿势实在有些不妙啊——这这这,被自己徒弟抱在怀里不能动,怎么也觉得很别扭,难免觉得面上烧了起来。
只是这九月间一冷了,水冷得她直打哆嗦,面色一片惨白,哪里看得出半点红!
栖凤鸣赶紧将一股真气输进她体内,这才见得稍微有缓和,只不过他的真气也偏寒,不很起大作用。
严务尊冷眼看了他们一下,也跳了下来,从另外一边将任百里抱了起来,将手放在她的丹田上准备给她输真气,却碰到栖凤鸣的手。
两人面上是看都不看对方一眼,水下却是开始你来我去的拆招,激得水面一片涟漪大动,那亭亭玉立的荷花都开始东倒西歪起来。
严务尊最后瞪一眼栖凤鸣,“你的气太凉!想她落下病根咳嗽么?”
这话一出,栖凤鸣也就悻悻的松开手,由着严务尊将手贴上去,开始缓缓的将自己的真气输给她。
她只当水里站立不稳才到处水波荡漾,直到听了这话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差点没把自己给羞死,也不知道看谁才好,干脆谁也不看,闭起眼睛来。
“师傅,觉得松些了么?”隔了一会,栖凤鸣轻问了一句。
她挣了挣,“恩,似乎是松些了。”
严务尊有意思伸手拉一下,却被她一声喝住,“别别,别一动又紧了,我多捆会没什么,师兄你可当心支撑不住。”
这下来怎么也泡了小半个时辰了,严务尊再厉害也不能一直这么撑下去。
“那怎么办?”
微微的天光里就见任百里的脸红了白白了红,五彩缤纷的。
栖凤鸣悟了,却也红了脸,低声道:“师傅的意思是……连衣服一起脱下来么?”
她羞愤难当,但是也只能点点头——他爷爷的,为什么老子一定要是女人啊?!
严务尊咳了一声,显然也有些尴尬。
三个人沉默了一下,却也想不出别的好办法,于是这个法子也只能就这么定下了。
稍微试了一下,大约可以的时候,她咳嗽了一声,恨不得现在自己根本就不存在!
“那个,要不然我在等等好了……”
“你是不是想要哪里不能动了才肯甘心?”
二个人大吼起来——被勒了这么久血脉不通,难道危险的只是他们吗?!
二人难得对视了一眼,确定不能再让这个人缩下去,于是配合默契的一人拉住她的一边衣襟一用力……
“呜哇!”她大喊了一声,终于从桎梏中脱身而出,本能的就往上一蹿……
“笨蛋……”栖凤鸣手一扬,还好自己早把外衫脱了下来,正将她裹住。
“好冷好冷……”这夜气冰冷,裹上湿衣服,更是冷,被绑了那么久,血液也不流通,当就栽了下去。
正被栖凤鸣接这个正着。
那边早就吩咐下带月晨兴准备下洗澡水,栖凤鸣抱着她就直冲紫桐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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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误会连环得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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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务尊看着那两个背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叹了口气,自己也跳了上来。
他也没注意到湿淋淋的衣服贴在身上,勾勒出的身形让多少人有想撞墙的*,那因为真气不济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也显出一份平日不见的风情来,随手拨一下湿了的头发,也回去泡澡了。
以前一直以为掌门才是妖孽,现在看来,严务尊妖孽起来也不是一般的妖啊!简直就像是美丽的野兽一样,又落魄又危险,却让人也移不开目光。
栖凤鸣这边更不用说了,已经“(鼻)血流成河”——这哪里还是人间的概念啊!还以为不小心看到一个戏落人间的水妖精啊!
而且栖凤鸣也就算了,为什么连任百里都这个样子啊?!
那一身白色衣服湿得都透出肌肤的颜色来,小半个肩膀没有遮好,小腿也露在外面,鞋子也不穿,居然……让人恍然以为看到了什么大姑娘啊!?
不行不行,定力不够啊定力不够,明明都是男人的,怎么会觉得眼前的一幕发着粉色的光芒呢?!
……不过掌门大人的眼神太可怕了,根本不敢多看一眼,天亮已经在眼前,一晚上忙乎这个小偷没睡觉啊,难得掌门有意思要大家放个小假,还是摸摸鼻子去补觉吧!
她乖乖窝在自己徒弟怀里不敢乱动,生怕一动出个什么问题,现在两个人坦诚相见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只是现在栖凤鸣可什么都没,唯一想的就是赶紧把她丢进热水里免得着凉——这个人着凉起来可是会发烧的!
一进紫桐院,带月和晨兴早就准备好热水了,不过还在门口呢就听见栖凤鸣的吼声:“全部给我出去!”
这个声音实在是有些吓人,把两个孩子吓得拔脚就跑了,还顺带给他们关上门,本来很正常的事情也搞得很暧昧了——真是不知道要被外面传成什么样子!
她也只好认了,被自己徒弟轻轻放进水里,然后立刻把自己缩进水里面去不敢抬头,只能闷闷道,
“那个,你、你也赶紧去、去洗洗睡吧……”
“恩,不急,伸手出来我看看。”他没有走,胡乱把湿头发拨了一下,直接抓过她的手——手腕上的勒痕都有些发紫了,他得他心疼,运了内力轻轻的给她推开。
“那个……”她其实窘得要死,恨不得现在自己不存在才好!
不过……她徒弟倒真是长成个好孩子了,看看这宽肩窄背小蛮腰,四肢修长,手指也生得漂亮,加上这张妖孽的脸哟……
她在外面晃了两年了,也算的见过大场面,见的真美人了,可是怎么会来一看,还是自己徒弟最诱人啊!
白色的单衣一湿,正贴紧了紧实的胸膛,几乎是透明的哦!而且还能看见两个小*……她的鼻子觉得热热的有些危险……
她飞快的缩回手来:“你、你还是赶紧给我回去吧!”
栖凤鸣一伙的看了看缩进水里快把自己憋死的人,忽然以为这个人是在难过被妙手摘星给亲了的事情——毕竟师傅她是女人啊!
忽然她被一把从水里拉出来,还没回过神来呢,就见那张俊秀的脸忽然冲这自己压了下来!
“喂你……唔?!”
*上很轻的被擦了一下,软软的!
“……”他想说这样就应该可以了吧?却出奇的见到眼前的人一脸别样的*,在摇曳的烛光下竟然显得格外动人!
他印象里的任百里向来是个不拘小节的人,甚至比有的男子还更有男子气概,几曾何时见过任百里这般面含桃红的娇羞样子,一时竟像是魔障住了一样,等会过神来,手指正轻轻的摸着她红艳的*!
“呃……那个,师傅你、你……”他惊得缩回手来,连句话也说不完整,一甩门,跑了!
外面的凉气终于让他清醒了一点,他看着已经微熹的天空,不由的把手放在了胸口上,发觉心脏要跳出来一样!
栖凤鸣!你刚才究竟在做什么啊?!你怎么能对师傅……做出这么轻薄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