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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
只可惜没等易晓把话说完,她已经抓紧了罗缦,脚下一蹬,两个人就这么朝着门口荡可去!
她将顺手摸出来的光雷狠狠砸到门口!
“想活的低头啊!”
众人听了这莫名其妙的一嗓子,还没等看清楚中着他们过来的是什么,就听见一声爆炸声!
转眼间一道强烈的光将黑夜都点亮了!
等那光一闪而逝,众人拼命眨眼的时候,她已经带着易晓胜利出逃了!
“怎么回事究竟?” 易晓怎么说也没见过这样的阵势,一时慌乱了,窝在马上连话也说的乱七八糟的。
他不明白,为什么槐香山的人会要来追杀自己?
她清咳了一声,“易晓,你还要回去吗?”怎么想,也觉得那里不保险了。
“不回去?那我去什么地方?”他很迷惘的看着她,整个人都乱掉了。
“说实话,那些人,其实不全是槐香山的。”隐瞒下去也不可能永远不让他知道。
易晓的眼睛一亮:“这么说……”
“易晓,里面有官府的人。”在他的希望点亮之前,还是全部熄灭了的好!
“官府?!”易晓倒抽一口冷气,但是随即又撇了撇嘴,“你胡说,我没见官府的东西啊!”
没有道牌也没有官兵啊!
哎,要她怎么说?她还这些人打了一辈子的交道,就算闻也能闻出来这些人的味道了!
她这点无奈却被易晓误会了,他出其不意的从她怀里摸判官笔来正对着她的脖子,目光凶狠,
“说!你是不是和那些人一伙的!”
“你觉得呢?”她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
可怜的孩子,遇到这样的事情会六神无主很正常,她也没有理由责怪他对自己的不信任。
易晓盯着她看了半天,没从那清澈的眸子里看出什么来,颓然将笔放下,“那会是谁……”
至少不会是她,这是他唯一可以安心的东西了。
“回槐香山吧!”她沉吟了一下,做了决定。
“什么?”他是怎么也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的。
“总要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才行,不是吗?”
“好!”
有了这样的承诺和帮手,易晓多少安心了,震惊过头的神经也松了下来,终于支撑不住在颠簸的马背上睡着了。
她在这个时候却毫无睡意,看着有些肃杀的月亮,握紧了手里的缰绳。
不会吧,自己当边年少不懂事随口说的一句话,应是没有人在意才对,怎么就会注意上槐香山呢?!
不归朝廷里招募的能人异士也不少,说不定是那些人……
可是,那槐香山可不是随便就能被看出来的,这……
疑问实在太多,只能等到了再说了。
既然决定了目标,两个人开始日夜兼程的往回赶,这一路上越是靠近晋城,搜查的就越是严密,他们只好绕了一个大圈子,从另外一条路靠近。
在到达快要晋州的时候,他们在一个小得只有住宿的客栈停了下来。
“晓,先在这里将就一下,别的地方太危险了。”她将易晓安顿进房间,叮嘱一句,“我出去一下,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知道吗?”
“知道了。”现在这个时候除了乖乖听她的话,易晓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整天看着她忙进忙出,为了他的事情连黑眼圈也熬出来了,他怎么也觉得心疼,却偏偏自己什么也做不了,这个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他怎么说特是堂堂槐香山的主人,怎么能被别人这么照顾呢?
现实里巨大的落差让他恍然若失,唯一想的竟然是若是这个人是去卖了他,他也认了!
不过她可不是去卖他消息的,不一会就听见门一项,把易晓的心都吓得跳到了嗓子眼。
“怎么了?饿了是不是?”她一见这孩子可怜巴巴的眼神叹了口气,将背回来的包裹当到一边,连书也顾不上喝一口,
“想吃什么?我去买。”
“任百里,你干什么对我这么好?!”他再也忍不住,冲着她吼了起来。
别来这么没完没了的对他好,他很不安的!他究竟做了什么事情值得这个人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啊?!
“这个,”这个问题可真难住她了,她为难的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可能……觉得你和某个人有些像……都是脾气别扭的小孩子,忍不住就……”
别人?他的身上竟然有别人的影子?!吃味的易晓一个“饿虎扑食”就将人压倒在桌子上,凶狠的拽着她的领子居高临下的开始盘问,
“你说的人,是谁?”
“我徒弟。”她回答的很是坦然。
徒弟?恩,这个答案似乎还可以让他接受……不对!
“你徒弟?你干吗对自己徒弟这么好?!”哪有她这么宠惯的师傅?!他不信!
“我徒弟是我一手拉扯大。”
“恩……不许你喜 欢'炫。书。网'他超过我!”徒弟?什么徒弟?面也没见过的,就准备来和他枪人?休想!
“喂,什么和什么啊……”她无奈了,揉揉他的头发,“他只是我徒弟,我也不过是觉得他和你这么大的时候,很像……啊,你咬我做什么?!”
易晓从她脖子边上抬起头来,踞傲的哼了一声:“别把我和别人重复,真是不礼貌!”
“就是有点像啊,连这臭脾气也一样……”她不满的小声嘀咕,不过嘴角带着的笑意却有些苦。
“……你喜 欢'炫。书。网'他?”这点变化自然被易晓看在眼里,他顿时紧张起来。
“怎么会,他是我徒弟。”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摇头否认。
“只能喜 欢'炫。书。网'我!”他要霸占这个人的好,不让她分给别人!
只是他很久以后才知道,自己霸占到的,也不过是别人的余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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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靠近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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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知道了。”对于这样的孩子,顺着他就好了,她也没多想什么,敷衍的点点头。
又敷衍他!
易晓生气了,低下头去,撕扯着她的*,“喜 欢'炫。书。网'我,只能喜 欢'炫。书。网'我……因为……”
因为我,好喜 欢'炫。书。网'你!
只是这话,他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易晓?”她愣了一下,将人推开,“我是很喜 欢'炫。书。网'你,但不是这样的喜 欢'炫。书。网',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也不管!你必须喜 欢'炫。书。网'我!”他气恼的转头咬*试图推开自己的手,愣了一下,随即就见大大的泪滴从那漂亮的眼睛里滚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不喜 欢'炫。书。网'我?我是少主的人,分不出来谁真心喜 欢'炫。书。网'我,现在不是了,好不容易碰到一个,你却不喜 欢'炫。书。网'我?那怎么行?我……”
单纯、无知、霸道、任性、无理取闹……果然是不知世事的少爷,从小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全然不知道感情不像是玩具,哭闹就可以弄到手。
可是……她忍不住轻轻叹息一声,拉下他的头发,亲了一下,“易晓,我很喜 欢'炫。书。网'你,你是个好孩子,什么也不知道,这样很好,你就这样就好了……”
明明是再昏暗不过的油灯,却偏偏就把这个人映得像是会发光一样!
易晓看着她亲吻自己头发时的温柔笑意,整个人都呆掉了。
明明不过是个普通人,怎么就能叫他心跳不已呢?
“任百里,你究竟给我下了什么药……”让他一头就栽下来,连回头的念头都不肯有!
“我只想待你好,免去你吃苦……”
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他的吻落下来,堵住了。
从小长大,这样的游戏他玩过多少次,欲擒故纵,给你点甜头,让你遐想,却永远不让你够到实质。
这就是父亲一直教他的,对任何人,也不能动真心,真心是害人的东西。
可是,父亲,您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遇到的就是一颗真心,那要怎么办?
我,可以动真心吗?
真心,真的会害人吗?
绵密的吻里,她能觉见易晓在微微颤抖,也能觉见,有热热的泪水滴在自己脸上。
这是不是一次救赎?如果能就此喜 欢'炫。书。网'上别的人,那么……
“那么”什么?她只觉得自己脑袋已经糊成了一锅粥,再也没有法子思考了,衣衫被他一点一点褪开,她唯一来得及的动作,就是将油灯弹灭,
“别、别看……”满身都是伤痕,一点也不好看。
“可是,我觉得很漂亮……”他叹息着,将自己的吻一个一个落下去,然后在她胸口上留恋不去,
“这个,是我留下的,都有些淡了……”
“别咬……”她下意识的身体一缩,让他几乎叫出来。
“我不咬,不咬,”他咬咬牙,让自己别那么早就“投降”,“我舍不得咬,我会在别的地方留下,只属于我的标记的……”
纤长的手指一路下滑,在她的腰上不听的划着邪恶的圈,让她的身体一阵一阵的想绻起来,无奈有个大家伙在,动弹不得,只能随着他的手细细的发抖,
“……小、小妖精,哪里……恩,哪里学得这些……折磨人的……呜……”
“对着你,不需要学就会了,”他满足的叹息着,轻咬一下她被逼得仰起来的脖颈,“说我妖精……你才是……折腾……我好倒,醉死算了……”
隔天,晋城出现了一辆牛车,上面拉着满满的干柴,前边坐着两个车把势,粗布两截衣裳,裤脚扎了起来,还有泥沾着,一脸大胡子,短小精悍,神情疲惫,一看就是村人,进城来买柴火。
守门的官兵显然没多注意这两个人,挥挥手让他们进去了。
这两个人在市集上转了一圈,选了个合适的地方停下。
不一会,就有人上前询问,“卖柴的,怎么卖?”
“七文一捆,干透的!”其中一个赶紧答话。
“贵了。”
“哟哟,您可瞧好了,这可是干透的,不起烟!”
“那就拿一捆吧,给我送不?好了我还要的。”
“送送,您前边带路。”一听有大生意好做,两个人赶紧一甩鞭,牵着牛就跟着前面的人走了。
人们对于这一幕已经见惯了,没人多注意他们,就连巡逻的官兵也是瞥了他们一眼就直接路过了。
“打问一句,这里怎么这么多兵大爷啊?”
“你们新来的?”
“是是,才从祥麓那边过来的。”
“哦,难怪不知道了,我们这里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官兵恁得多,盘查可严实了,前阵子我打南边那头过来,可见官兵拿着逃犯的画像拿人呢!”
“啊?有什么犯人跑了不成?”
“那就不知道了,官府拿人什么时候和你小老百姓交代啦!总之我见了,那两张画像里还有个忒漂亮的大姑娘,看着白白净净的,也不知道犯什么罪。”
“还有一个么?”
“恩,是个三十上下的人,看着也是个书生模样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是犯人啊!”
“呵呵,总不成,是什么老爷的小妾和那书生跑了吧!”
“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