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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总不成,是什么老爷的小妾和那书生跑了吧!”
“胡说!”
“随口说说、说说。”
“不过……咱们低声说,我也觉得……有门啊!不过那要多大的官才能让朝廷帮着找人啊!”
“总不成是那个殿里头住着的人罢!”
“哈哈,你小子都胆子大,不怕杀头?这我玩笑也敢开,有意思!”那个人被彻底逗乐了,笑的前仰后合。
任百里轻轻吐了一口气,总算是把那些跟在后面的尾巴甩掉了。
果然初进来的人都会被严密监视,幸好自己知道这柴的行情——这个买家,我等会把这东西全送你了!
前一阵子在在拿画像盘查么?看来他们绕远路还真绕对了,要不正赶上。
可能他们也不想把事态弄得太大,如今就要看看槐香山那里了……
就正这当,来了一队骑马的官兵,那骑马上的路过他们的时候瞥了一眼,忽然开口,“你们三个,停下!”
任百里心了一紧,扭头一看,却见易晓正怒瞪着那个骑马的人,她忙咳嗽了一声,易晓得了信号,赶紧低下了头。
“做什么?”
“官爷,我们兄弟卖柴火的,正跟这位爷去家呢。”她沉稳的上前解释,却刻意装着有些慌张的样子。
“是吗?”那些人不是很相信。
“是的是的,小人看这柴不错,价钱也合适,这才想全买下的。”那卖主也赶紧回答。
“……给我搜一下!”
那骑马的人一声令下,立刻就有官兵将刀用力的*柴火垛里,用力的翻搅,却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我们只是卖柴火的,大人。”她赶紧喊冤。
“不对,这个小子刚才瞪我!”那人哼了一声。
“大人,我这弟弟没见过个世面,什么也不知道,冲撞了大人还请大人不要生气,他不过是没见过这般威武的但人,一时看住了。”
易晓顿了一下,也点了点头,却不肯说话。
任百里哀叹了一声,继续编瞎话,“大人,我弟弟不会说话,我在这里给您赔不是,大老爷你就饶了这可怜孩子吧。”
一声“大老爷”说得那人高兴,也确实没查出什么,于是挥挥手:“既然这样,我也不与你们小民见识,走吧走吧!”
他们就继续走,而那队人马也过去了,
易晓手里的暗箭这才松了下来,她和一头冷汗也就缩回去了,长长出了口气,“无妄之灾啊!”
“你这弟弟也真是的,那些大人可是随便看得?”那个买主似乎也满腹牢骚,“没事就好,我先说啊,这柴有不好的,我可不出那个价钱了。”
“那是那是。”她赶紧点头,“我说,那位大人是谁?”
“哼,原先不过是槐香山的一个看门奴才,现在不知道怎么巴结上官府,混了个名头,也倒这般耀武扬威起来,却还是脱不了一身*像,终是个奴才!”
槐香山的?难怪易晓的反应那么大。
巴结上官府啊……这么说……
“我们在那边也曾听说这个槐香山,听说有钱的很咧,地都是拿银子铺的?就奇 怪{炫;书;网}了,那随便摸一块,不就发达了?”
“哎,没有那么夸张,不过人家随便拿出一件来,就值老鼻子钱拉!不过最近也不知道恶下谁了,下面围了好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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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师傅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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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下谁?”
“那是肯定的吧!要不那么多人整天在槐香山下围着不让人随便进去,难不成是别的?”
“什么人会守着那里?是不是去抢宝贝的?”
“这就不知道了,那些人都是穿着黑漆漆的衣服,拿着刀枪棍棒的,像是江湖中人的……到了,就这里。”
东西卸下,那人排出一串大钱来交给他们,关上门了。
任百里和易晓坐上空了的牛车,慢悠悠的一甩鞭子,朝着槐香山的方向去了。
易晓一路上低头没有说话,看得任百里紧张,忙叮嘱道:“我知道你难受,可是现在咱们只是去探听一下情况,不能来硬的,不要*,知道吗?”
“我自有分寸。”他回答的闷闷,也不知道是听进去没有。
她刻意走的很慢,等到了槐香山的时候,天已经要黑了。
两个人将牛车藏了起来,换了一身夜行衣,悄悄的朝着槐香山的方向靠近。
两个人将动静放到最轻,却发现离槐香山还有一截子的时候就已经有那人说的黑衣人守着了。
她只觉得眉头一紧——是官兵没错!
就算他们穿着普通的衣服,对她而言还是像黑夜里的星星一样,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果然,这次对槐香山下手的不是江湖人,扯上朝廷……
易晓想再靠近一点,却被她一把拉住,“走!”
“为什么?!”他难以理解,明明就在眼前了,叫他怎么放弃!
“这不是你能解决的,走!”
“我不走……”
他还没说完,就觉得颈后一痛,人晕了过去。
等易晓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一棵大树下,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将天地都打湿了。
“你害怕了?”他第一件事就抓抓着她的领子大声质问!
“是的,”她回答的很是干脆,“因为牵扯到朝廷,就不能用江湖的办法解决了。”
而朝廷,是她最怕的!
“你老说朝廷、朝廷的,究竟为什么?和朝廷有什么关系?你究竟在怕什么?!” 易晓觉得这个人简直是在无理取闹!明明就是有人要对付槐香山……
她没有甩开他的手,也没有解释,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易晓,我说的话,你信不信?”
他看着那双眼睛,怎么也恨不下心来说个不信。
“你不说,我就当你信,那好,我再问,若是我说,你再回不了槐香山怎么办?”
“为什么?你给我个理由啊!”莫名其妙就说这些,他怎么能相信!
“我不能给你理由,你什么都不知道,最好,一旦知道,就麻烦了。”她也不管自己整个人被推到雨地里,任着大大的雨点砸到自己脸上和身上。
“你为什么不说?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易晓失去了理智,扑到她身上就打了起来,
“为什么不说你说啊!这一切,是不是和你有关系?这么多人,根本不是来找我槐香山,只是为了抓你对不对?!”
“一半对……”她只觉得腹部挨了恨恨一下,嘴里都开始弥漫血腥气,却依旧不还手,任他似打。
“为什么?”他打着打着,人也迷惘了,拳头也没了力气,坐在她身上哭了起来,“为什么……”
“我……咳咳……不能说……”她吐出嘴里的那口血来,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要狠我,也可以,毕竟,我不能说一点责任也没有……”
躲不开的,真的躲不开了!
她已经躲了十几年,最终还是没有躲开!
虽然都想好了,但是这一天真的来了,为什么还是感觉这么难受?
任百里,你竟然还在害怕?
时间不多了。时间不多了,任百里,你要做决定了,不能太迟疑啊!
是时候说再见了……
而在另外一边,黑金楼里又迎接来了让人头大的“客人”,乐成俞颇头大的看看坐在桌子前一言不发的栖凤鸣,
“关于你,目前也只能查到这么一点点了,有进展我会告诉你的。”
“不是我。”他现在关心的,不是自己的身世,他最关心的,还是那个下落不名的师傅。
好吧,他知道这个人在什么地方,却是靠着黑金楼的线索,这让他情何以堪!
自己的师傅在什么地方,居然要在黑金楼里才能知道!
“关于任百里的,也没有查过多的。”不是他乐成俞想谦虚啊,他居然真的查不来这个任百里的消息,她所有的身份、经历都是时断时续的,从一个地方出现在,就会在另外一个地方彻底消失,能在景风堂待了十二年,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事情了!
她既然与东凌王的案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居然查不到,很没面子的!
可是,真的查不到就是了,似乎有人刻意将她的消息都藏了起来。
或者说,她本身或许与这个案子没什么大关系,不过是被无意中牵扯进来罢了,这个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只是为什么?
他无意中盯着一张通缉密令看了许久,上面写得太含糊,他根本就不明白究竟皇帝要抓谁,但是这个密令十几年没有撤消,可见,不是一个普通人。
东凌王案他几乎都能倒着背下来,实在没发现里面有什么不对的事情啊!
不过,这也就是最大的问题了,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案子?一切都那么现成,现成的让人觉得是被人刻意安排的!
正这个时候,栖凤鸣接到了门里的消息,说是任百里在罗城分堂地界出现,并且开口就是二十万两白银。
她究竟要做什么?!
栖凤鸣怎么还能等得下去,将一切都丢到一边,直接就纵马离这里不远的罗城。
于是,三天后,他终于见到了消失快三个月的任百里。
“借我二十万。”她神情疲惫,一身书墨气,袖子上还沾着墨水斑点,狼狈不堪。
怎么回事?!
他是很想这么吼的,但是却硬是压住自己的满腔愤怒,慢慢的坐了下来。
那边立刻有人奉茶上来,他故意慢慢的喝,等她开口。
基本上栖凤鸣的态度她也想到了,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个数目有些大,借我一半,剩下的我再想办法。”
“你要做什么?”二十万是个什么概念,她有没有认真想过!
“赔情道歉。” 槐香山易晓是回不去了,至少也要让他有个安身之处才是。
“你闯什么祸值二十万?”他手里的杯开始咯咯的响,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
呵,她闯的祸可不是二十万就能解决的!
她自嘲的笑了,“我把人家家弄没了,赔一个。”
“槐香山是你弄没的?”他将背子重重的扣在桌子上,让她下意识的打个哆嗦,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你也听说了……”
他是听说了,乐成俞说不知道为什么槐香山被官兵给围了个铁桶一般!
他当时就觉得和她拖不了关系,果然!
“究竟怎么回事?!”
“……我不能说。”最好这些秘密,烂在她心里。
“哼,和你的计划有关系?还是和东凌王有关系?还是……我该叫你胡麝月?”
“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出现让她惊得下巴好 久:炫:书:网:合不住!
胡麝月正是她的本名,出了东凌案之后,她就将这个名字彻底丢掉了,如今再次出现,怎么不叫她回不过神来!
栖凤鸣冷笑一声,上前将她圈在自己和自己中间,“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对吧?看来我知道的比你以为的多呢!”
他从第一眼看到东凌王案被牵连十族的人员名单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胡麝月这个名字,忽然想起来一种叫做百里香的香草也叫麝香草,这么说的话,难道正是任百里?直觉就应该是她,今天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