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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给自己的阴影实在太大,他永远也不能确定这个什么时候会离开……也就永远不能……
离开……
忽然间,恐惧攫住了他的心!
他就这么走了,将她一个人丢在那里!
现在的师傅,什么力量都没有,甚至不能爬下那么高的树!
师傅!他居然把师傅一个人丢到在里了!
天!栖凤鸣你这个混蛋究竟做了什么?!
他疯了一样的往回赶,惟恐她出什么事情,但是等他赶回来的时候,最可怕的事情却还是发生了——她不见了!
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一眼就可以看到头,但是却怎么也看不到那个熟悉的影子!
师傅?他惶然的叫了一声,希望她可以出现,要真是这样,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只是,那怎么可能,根本就没有人出现,依旧静静的,只有一眉弯月挂在那里,看着他苍白的脸庞叹息。
师傅你,走了?不要凤鸣了?
四年来一直萦绕他的噩梦又追了来,让他的心脏爆炸!
冰凉的寒气从树干泛起,转眼就将这大树冻成了白色!
随后赶到的冥王一见这架势吓了一跳,知道他随时可能再次陷入暴走状态——以前他毁山就毁山吧,现在可是一座城啊!
“喂,教主你冷静一下!你师傅现在一点武功也没有,不是走了,怕是被谁劫走了,您要赶紧去救她啊!”怎么说也能看出来这树上有人的痕迹出现过,只怕是教主关心则乱,根本就没注意到啊!
一句话,他将开始狂乱的气息硬是压了下来,一口血忍不住吐了出来,树上的白霜却开始退去。
她被人劫走了,还等自己去救!
他要去,救师傅!
“来人,将这里,给我翻过来!”
阴骘的目光让冥王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始终也不能相信这个莫名其妙蹦出来的女人会对教主产生多大的影响,但是事实是,她对教主产生的印象,大到吓人。
喂,不管你究竟怎么回事,请你赶紧出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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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再次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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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舒服的洗澡出来,对着珠儿丢给她的衣服发了愁——这到处露来露去的衣服,怎么穿啊?她身上那些伤根本就遮不住啊!
不过,也只好先穿上,回去看看有没有的合适的衣服换了。
幸好现在大家都去睡觉了,只有一个守夜的人,怎么也好绕远点不被发现的回去。
恩,打定了主意,她提着自己的鞋子,悄悄的绕到了岩石的后面,打算从那里绕回帐篷去。
但是事情一定就是要这么凑巧,正好今夕没过够酒瘾,摸了一袋子酒出来躺在岩石上对月喝得正高兴,自然也就看着远处悄悄摸过来的小猫咪——
哦,提着鞋子悄悄的,是要去什么地方啊?
恩,月色不明,有人提着鞋子偷偷走,怎么也让他想起来那句有名的诗——手提金缕鞋,划袜步香阶,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恩,真没想到,阿满那张姿色平凡的脸居然也能让人联想到这么香艳的诗来!
忍不住就想逗逗她!
“做什么去?”
头顶上突然冒出来一声,让她吓了一跳,脚下就正踩到了草根,眼见就要摔倒!
今夕可没想要让她摔倒,抽出腰间盘着的鞭子卷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干脆都拉上来,“喂,开玩笑的,没吓着……呵!”
她没吓着是不知道,但是她确确实实是把自己吓了一跳!
这衣服间露出的皮肤,怎么会伤痕累累?就算不需要月光,也能清楚的看到这大的吓人的伤口!
怎么回事?
他一把拉开她的手,将在挣扎的她整个*自己身体下面,抬手就将那些衣服揪到了一边!
好惊人!那些伤口又深又大又长,简直就像是巨大的蜈蚣蜿蜒在她的身上!
心口那里是怎么回事啊?那个拳头大的伤口,简直像是有谁从里伸手进去,要掏出她的心脏一样!
“……谁把你弄成这样的?我去杀了那个家伙!”
居然敢这么对待她!
“你、你放开!”她终于有机会趁他太过震惊将人推开,抓过衣服胡乱的套上,怒目这个抓着自己脚踝不放的家伙!
今夕这才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却一点也不后悔,只是赶紧脱下自己的马甲将她包住,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愤怒无比,
“阿满你告诉我,是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我去杀了他给你!”
是她说的那个主人吗?!
“不,其实,我也不知道,”她叹了口气,不习惯接受别人的同情,“我什么记忆也没有,醒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之前一直在留影楼做乐师,后来被人……拣回去,今天遇见你,就这个样子了。”
今夕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消化了好半天她的话才明白她的意思,“你是说……你不记得了?”
“对,阿满是留影楼的妈妈给我的名字,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叫什么从哪里来,醒来的时候一路乞讨,后来机缘巧合留在留影楼做乐师,再机缘巧合被人买去,再机缘巧合,碰到你。”
她说的很平淡,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但是里面的真实,却听得他心疼了,像是有谁狠狠在他心上捏了一把!
“阿满,跟着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吃苦的!”
“好。”她笑笑,但是却没有放在心上。
以前也有人许过这样的承诺,但是却没有兑现,所以她不再相信,因为她始终不能相信,自己有那个资格得到幸福。
“你不相信我?” 今夕可有些伤心了,他头一次这么认真的想保护一个女人的!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月光下,显得很神秘,让今夕的心跳了一下。
总觉得,她,有点说不出来的,妩媚?
“总之,我觉得这衣服不太适合你。” 今夕一本正经的点点头。
“我也觉得。”这一点,她也认同。
“那我去找件适合你的衣服好了。” 今夕又把她拎起来丢到肩膀上,跳了下来,大踏步的朝着自己的帐篷去了。
她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人,当自己是麻袋还是什么?非要这么走才可以吗?
今夕一头扎进自己的箱子里拾翻了半天,终于找出一件白色的钻头布衫和一条长到脚踝的裤子给她,
“你就穿这个吧,这本来是打算买给弟弟的,但是……用不上了。”
她接过那有古怪的衣服套上,扎上*,倒是把她的伤口都遮住了,头发辫起来,看起来倒小了些,也不错。
不过今夕一边点头的同时也一边看到了她的脚踝上的指痕——自己刚才一激动,给她抓下的,
“疼不疼?”
他将人丢到床铺上,抓起她的脚来小心的按着。
“其实……不疼。”
“怎么会不疼啊?我也真该死,怎么就不知道下手*……” 今夕还在那里自责,她叹了口气,
“其实,我没有什么感觉的,所以,不疼。”
“恩?什么意思?” 今夕觉得今天自己的大脑完全不够用了,一切都超过了他能接受的范围!
“就是这个意思……”她伸手按到了今夕的人中上,就见他受不了的大叫了一声跳了起来,她赶紧道歉,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这个是怎么回事,但是有人这么按过我,我没什么感觉的。”
今夕迟疑的抬起手来按了一下她的人中,却并不见她有什么反应,终于相信了。
“……阿满,这个给你。” 今夕从脖子上摘下一个样子古怪的耳环一样的东西来,小心的给她戴到耳朵上,
“这是我对你的承诺,只要有一天你还戴着这个没有丢下,我今夕就已经会保护你,再不会让你吃这样的苦,你信我。”
她,还能相信吗?
她不知道,不过,她不愿意让别人为难,摸了摸耳朵上的金属小环,还是点了点头,“我信你,可是我没什么东西给你,所以,我们拉勾好不好?”
看着她深过来的小拇指。今夕觉得很有意思,“这是什么意思?”
“人家说‘十指连心’,大约是勾了手指,就是和心定了契约罢!就这样,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
今夕微笑着勾住了她的手指:“好,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
忽然觉得小拇指像有针扎一样,连着眉心都疼了起来!
似乎在什么时候,也曾经有人说过这样的话。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
一瞬间什么东西都远了,声音远了,呼吸远了,连心跳都远了。
恍惚间看到今夕焦急的冲着自己冲了过来,但是却什么也不知道。
天一下就黑了。
这是一个好深的梦,深的连一点颜色都看不到,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卷着她,连呼吸都不能。
有谁在黑暗里,轻轻的说着什么,却完全听不清楚,只能感觉到心痛得快要窒息一样!
你是谁,为什么会这么悲伤?
你连自己,都不记得了,为什么还会问我是谁?
我连自己都忘掉了?
“……我连自己都忘记了……”她醒来的时候,这个声音还在嘴边没有落下去。
今夕一把抓住她的手大叫起来,“鼓!鼓你快来啊!阿满醒了!”
就听见沉重的脚步声挪了过来,然后就看见胖胖的鼓*了视线,抓着一碗古怪颜色的药,
“快,喝下去就好了。”
“这是什么?”不是她声音抖啊,这药是玫瑰红色的还带着莫名其妙的泡泡冒啊!那玩意是不是喝下去就永远“好”了?!
“鼓的药可是非 常(炫…书…网)厉害的,别看他这个样子,却是很有一手的,喝了就好了。” 今夕虽然在劝,但是自己的脸色也不好看——看来心理阴影也很大。
可是她看着鼓期待的眼神,咬咬牙——我咽!
“那个,水呢?先给我说!”她拿出视死如归的气概,想将水握在了手里——今夕非 常(炫…书…网)有默契的给了她一个大碗!
她……有些的哀怨的看了今夕一眼,咬牙,端过药来,一仰头,灌了下去!
然后今夕将碗接了去,她转眼就将那个巨大的水碗放到嘴边,几大口将那药影是灌了进去!
“怎么样?”今夕急切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眨了几下眼睛,然后……
“阿、阿满?!”
该死的,意识又远了,鼓啊,你做的,其实是毒药吧……
“鼓,她没事吧?” 今夕有些担心的看着又晕过去的人。
“她中了苗人的蛊,能活着已经是个奇迹了。”鼓很严肃,甚至有些愤怒,“真不知道什么人会把这种害人的东西种在她身上,就等蛊虫成熟了来取,太狠毒了!”
“取?”想起她一身的伤痕,今夕的眉头跳了一下。
“这蛊会寄生在心下,想要取出来就要趁着人还活着的时候剖胸而出,这时候的蛊就成了最好的药,可以治疗血毒……罗勒火的人,很精通这种东西,我只是听说,没想到居然能见到有人能活下来!”
原来鼓是苗疆的药师,对这些多少有了解,而喂她吃的药,也是清除蛊毒用的。
“她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