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扑哧”一声她笑了出来,抓过袖子来擦擦晨兴吃的一塌糊涂的嘴,“你啊,怕是别人拿串糖葫芦就哄上走了!”
晨兴正想抗议,却见任百里停了下来,忙抬头一看,却见停在了老乡村门前。
“这里啊,我知……”总算让他逮住一个地方自己知道了!掌门以前曾叫他来这里买过一回芙蓉糕呢!
结果他还没说完,就听那掌柜一见挑帘子进去的任百里就招呼上了:“哟,我道是谁,原来是老熟人了!怎么这二年不见你来了?”
任百里显然也没拿自己当外人,不客气的坐到那里,“呵呵,你老人家身体还是很硬朗的嘛!我这不出门几天么,昨天才回来,今天就来找你了,外面吃了那么多,还是哪里也比不上这儿啊!”
“哈哈,那还用说,这点自信要是没有了,我们这店也不用开了!”老掌柜一掀帘子冲里面的师傅含道,
“老样子一份,换黄糖去酥皮,减糖二澄沙去皮哎!”
“哦!”里面穿来利落的应声,显然已经很熟悉这个客人的要求了。
“哗……”晨兴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她瞧着好笑,半开玩笑的点点他的下巴,“喂,口水流出来了。”
晨兴自然没有上当,倒是说了一句让她差点吐血的话,“二师叔你口也太叼了!”
这什么规矩啊?他听都听不明白啊!
“胡说,我哪里是这般口叼之人,分明就是我徒弟口叼才对,糖多了爱咳嗽,不去皮又嫌干,难伺候的很!”
〃);
正文 她是人生的开始
(〃
啊!原来是给掌门买的啊!他总算是明白为什么掌门着人在这里买下的芙蓉糕他自己倒不爱吃了,完全就不一样啊!
“二师叔,你对师傅真叫好啊……”
而等到栖凤鸣晚一步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任百里的人影,结果一问才知道带着晨兴下山去了!
他握紧了拳头走了,倒把两个守门的弟子无辜找了个茬子弄去鞭责十五——居然敢让人就这么下山去,万一她就这么走了怎么办?!你陪我师傅来!
不过,至少带着晨兴走了,证明她还是会回来得吧……
可是想想她宁肯带着晨兴去,心里的那感觉更是泛的不舒服,可怜那几乎等于半个掌门的证明,就这么被气在心头的某人给生生捏碎一块!
于是等着她终于带着晨兴出现在掌门大人视线里的时候,已经要掌灯了。
她自然是神经粗大的没有注意到自己徒弟恨不得把她关起来才好的哀怨眼神,自己去沐浴更衣去了。
可怜就可怜在晨兴,什么也没做,甚至还带着特意给掌门买的芙蓉糕来,却几乎被掌门大人的眼睛给剥了皮抽了筋!
可怜孩子哆嗦了半天才敢把手里的袋子呈到掌门前,悄悄咽了口口水,小心道:“掌门,晨兴终于知道为什么二师叔给您买的芙蓉糕特别不一样了……”
“哼……”看着这个人大包小包回来,放到手里的芙蓉糕却还带着温热,心里的气自然就消去了一半,语气也稍微缓和了些。
“原来二师叔买的那个芙蓉糕讲究好多啊,用的是黄糖啊!平日里喝乳酪的那种糖哦!就那个糖还要去二分呢!也不是酥皮,是蛋皮的,而且豆馅还要去个皮……”
晨兴见掌门脸色缓和,这就开始絮絮叨叨的全倒了出来,一个字也不敢落下,硬见得掌门黑得发青的脸都变了原先的白白净净,这才敢放心的羡慕的叹息道,
“掌门您可真好啊,晨兴也好想要一个这样的师傅……”
原来 自'霸*气*书*库'己的喜好,这个人了解的一清二楚,原来一个小小的芙蓉糕,里面都有这么多的玄机,难怪他再怎么买,买下的都不一样。
细细的摩挲着老乡村的麻绳,似乎又体味到她的温度,依旧在这绳上不曾散开,一如自己从小吃大的味道。
代表可一切他可以放心依靠的东西,都是这个人给予的……
他慢悠悠的看了一脸向往的晨兴一眼,道:“她是我的师傅。”
“啊?是??” 晨兴莫名其妙的看着突然冒了一句莫名其妙话的掌门半天没反应过来。
问题是……反应过来了,他都不太敢相信掌门的意思和自己想的,就是一个意思!
那个,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
只不过栖凤鸣已经宝贝的抱了那芙蓉糕走了,留下一个层层珠帘后的飘渺背影,看不正切。
栖凤鸣回了自己的屋子,看着一包打开的芙蓉糕,修长的手指迟疑了半天,小心的捏了一块,也不放进口里,倒似在*什么雅器,翻来覆去看得的认真。
确实,和自己买来的不一样,是蛋皮的,不是他讨厌的、让人觉得噎着的酥皮。
最后还是抵挡不住上面微微的温热,咬了一口,软糯的馅料化在口中,甜味淡了,还带着淡淡的焦糖味道。
忽然想起来小的时候自己因为贪吃,师傅总是纵了自己,一次买好多好多的芙蓉糕来,就放在紫桐院的花几上,他一身手就够得着。
他总是无限欣喜的将那麻纸绳解了,小心的将那上面画着一只杏花的红纸折好了压在床下,然后就一口气将里面的五个芙蓉糕全部都吃进肚子里!
那个时候他不知道节制,偏就连师傅也宠着自己不晓得节制,容他吃了太多的芙蓉糕,连正餐也吃不下。
一来二去,没几天他就乐极生悲——牙疼!
“被糖蛀了牙。”急坏的师傅抱着半张小脸都肿了的他去找严务尊看诊,被那个冷面大师叔哼了一声,
“再叫你惯他!”
师傅也受了,好言求了药来,亲自熬了来,费劲万般力气哄他把那苦苦的药都喝下来,然后整夜整夜抱着疼得睡不着的他转来转去。
他对以前的记忆很模糊,似乎在遇到任百里之前,他就没有记忆,他所有的颜色所有的回忆,都是这个叫做任百里的人给的。
这个人把他的回忆点染的色彩缤纷,让他觉得,自己来到这个世上,就是为了遇见这个被他叫做师傅的人,然后让她宠的。
其实,他的牙已经没有那么疼了,但是他故意还装着很疼的样子,只不过是为了能够多享受一会师傅的温柔。
整整十天,师傅紧着自己一步也没有离开过。
这十天,是他最幸福的十天。
〃);
正文 因为我喜 欢'炫。书。网'的人,是自己的徒弟吗
(〃
后来他忍不住了,不是因为别的,师傅已经被自己的愧疚折磨的黑眼圈那么大了,连走路的脚步也虚浮了起来。
他舍不得这个人这么辛苦。
于是他好了。
但是他还是喜 欢'炫。书。网'芙蓉糕。
他这么说的时候,师傅很为难的考虑了一会。
于是他就哭着跑走了,在他的心里,那个芙蓉糕就是衡量自己在师傅心目中分量的标杆。
现在师傅不给他了,是不是就意味着,师傅不再喜 欢'炫。书。网'自己了?
等师傅终于在那个假山石洞里找到哭得已经没有声音的自己,当下就心疼了,什么也没说,哄了半天以后下山了。
回来的时候,他的手里又有了芙蓉糕,就是现在他最常吃的这种。
原来师傅费了那么多心思……
他将那些许久不曾吃的芙蓉糕送进嘴里的时候想到的,或许应该就是书上说的——幸福?
和师傅在一起幸福吗?对于一个不知道什么叫幸福的人来说,是不是一个困难的问题?
所以,他还想去提问更多,关于幸福的东西。
比如,师傅给自己买的芙蓉糕……
等他最终将这几个芙蓉糕都放进嘴里的时候,下意识的舔了舔了下嘴角。
镜子里的人面似百玉,发如点漆,一深白衣更是衬得再无可比的俊美……
看任百里,不过是个样貌平凡的女子,;究竟有什么地方让他觉得这个人好的无可取代呢?
“师傅……”
她、她居然说要给自己找个媳妇,还煞有介事的问自己喜 欢'炫。书。网'什么样子的!?她是不是想……
栖凤鸣!你在那里胡思乱想什么呢!
她是你师傅!
镜子里原本有些泛红的玉面现在一片煞白!
恩恩,你不过是久不见师傅了,又被说了那么些有的没的,难免会生气乱想,别的什么都没有!
在告诫了自己无数次以后,他终于整整衣服,心平气静的去找任百里。
而这个时候任百里正和自己的大师兄严务尊喝酒呢!
……自然不会是那瓶难得的“春粮蜜”就是了。
她这酒喝得一点也不痛快——毕竟,要你对着一个黑脸包公你也很难喝进心里去,虽然这个包公很帅也一样。
别看有这“玉树”之称的严务尊长得文雅的根本就不像一个练武的,他喝酒却偏是喜 欢'炫。书。网'用一个大樽,一坛酒不过他三五樽就没了。
而她任百里不过是小小酒量,不过二两,被拿这么大的樽来灌,还没一杯呢就已经晕晕呼呼的了,连拿筷子也不利落,若不是严务尊看不下去干脆夹些东西来喂她,人早就爬到那里去了!
“师、师兄,您、您究竟有什么话就、就说……我……不行了……”有话直说啊,她不能喝这么多,好难受啊!
严务尊瞥了她一眼,风波流转,但却是某人无福消受,正难受的要死。
“醉鬼,不这样,怎么套你的话,” 严务尊悄悄嘀咕一声,咳了一下,竟然严肃起来,“百里,你这次回来,可是想清楚了?”
虽然醉是醉了,但是她还是听清楚了,趴在桌子上笑了起来:“不、不清楚的话,也就、也就不回来了……
大师兄,真的这么要紧吗?”
“若是不重要,师傅又为什么会要你离开……” 严务尊轻拍了拍她的头,“百里,你喜 欢'炫。书。网'什么人都好,哪怕是我,也无所谓,但是你最不能喜 欢'炫。书。网'上的,就是他啊!”
她抬起头,迷惘的看着面前的严务尊,抽抽鼻子,“因为……他是我的徒弟吗?”
〃);
正文 不能喜 欢'炫。书。网'的人
(〃
两年前,江湖上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风波,武林世家的南家当家南为天娶了江湖人称“寒江观音”的林素凌为妻,夫唱妇随倒也过了三年让人称道的好日子。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那南为天不过四十岁忽然心痛,一夜也没撑住,天亮就西去了,终了留下话,将所有南为天的产业都交给自己妻子经营。
只可怜了这“寒江夫人”年值二五就成了寡妇,还带着大笔的财产。
想那“寒江观音”的美貌和让人眼红的家业,自然引不良之人觊觎,其中甚至还包括自己的小叔,虽然“寒江夫人”也是习武出身,但终是一介女流,穷于应付,苦不堪言。
这个时候南为天的大弟子看不下去,挺身而出,为“寒江夫人”挡下了不少事情,终于让这可怜人也得个安静。
那些人惹不起南为天的大弟子,就在那里说些什么不干不净的话,一时弄得江湖上沸沸扬扬。
“寒江夫人”许是感念他的恩德,主动提出愿意下嫁,此消息一出,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说什么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