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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鼓是苗疆的药师,对这些多少有了解,而喂她吃的药,也是清除蛊毒用的。
“她说她什么也不记得,头发也白了……”
“那是蛊毒的缘故,不过……她能活下来就是奇迹,或许一辈子也想不起来 自'霸*气*书*库'己是谁了。”
奇迹,她一定就是奇迹!
能活下来,实在太难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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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戏里戏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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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鼓说的也不很清楚,但是今夕已经觉得不寒而栗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一个小女人居然经受了这么多的苦难,究竟是为什么?!
“今夕,你把那个给她了?”鼓也不是瞎子,这个人耳朵上的东西昨天绝对没有!
“……恩,我觉得,她值得。” 今夕沉吟了一下。
“你太心软了,”鼓忍不住摇了摇头,订正了一下自己的说法,“你是越来越心软了,自从出来,你已经越来越不像原来的你了。”
他没有回头,“鼓,你觉得原来的我好?”
鼓又摇了摇头,“我觉得,现在的你比原来快乐,但是今夕,你不打算回去了吗?”
“……鼓,你说的太多了。” 今夕依旧没有回头,但是声音却冷了好多。
鼓知道自己话多了,手放到胸前微微鞠躬,转身离开了帐篷。
今夕的背影一直没有动,很沉默的看着在那里晕睡没有醒的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再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换了,换成珠儿正在照顾自己,而且脸色很臭。
“呵呵……”她干笑两声,觉得自己真是不应该醒来,只是现在继续装睡又已经被人家看到了,只好尴尬的转过了头,
“我都知道了,你似乎挺可怜的,不过,我还是讨厌你。”见今夕的脸色很不好,珠儿忍不住就上前问了问。
今夕只是摸摸她的头,说她病得很厉害,别的没有说。
她进来*,无意中为她拉被子,却看到那惊人的伤口,也倒抽了一口冷气,觉得她可怜起来。
不过,可怜归可怜,这个女人依旧是她的情敌!
更何况今夕居然把那个古怪的从来都不摘的耳饰给了她,更是让她觉得这个女人可恶!
但是……她忽然也觉得有些明白为什么了。
今夕是个滥好人,最心软了,所以一定会照顾这个满身都是伤的女人——自己不也是这么被拣回来的吗?所以,看在她这身伤的面子上,她至少先忍受一下这个家伙吧!
“呃……漂亮的人脾气都很奇 怪{炫;书;网}吗?”她忍不住嘟囔一句,怎么她碰到的,一个比一个奇 怪{炫;书;网}?
“你、你是白痴吗?!”居然还夸她漂亮?!这个女人是不是有毛病啊?有毛病的是她的脑袋吧?是脑袋才对吧?!
“你是在害羞吗?真是奇 怪{炫;书;网}啊,为什么不能好好的接受别人的赞美呢?”她忍不住觉得好笑。
“啊啊啊,你这个女人,我不管了!” 珠儿实在受不了了,摔了东西气冲冲的出去了。
但是要怎么说,这个人真的感觉,好像一个大人啊!说的话总是有着让人牙痒的镇定感觉,似乎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睛麻!这种人最可恶了啊!
她就是拿这种人没辙啊!
“这孩子怎么气冲冲的就出去了?” 今夕正转了进来,莫名其妙的看着摔帘子走人的珠儿大惑不解。
“可能我说了什么让她不高兴的话吧……如果说她漂亮也显得很轻浮的话……我觉得都是女人应该没什么关系的啊……”她很无辜的看着今夕。
“你也未免太直接了吧?” 今夕有些无语的扶她坐起来。
“呃,难道应该说的委婉一点吗?都是女人也会觉得很轻浮吗?”这个问题她没有想过呢!
“这么直接的说出心理话,简直就是诱惑啊。”他忍不住抓起她花白的头发放到唇边轻吻了一下,
“比如说,像这样,我要是说,我非 常(炫…书…网)想吻你一下的话……呃,开玩笑的……”
糟糕了,自己莫名其妙的说什么东西啊?
比较让他安心的是这个女人压根没有放在心上,而是笑了起来,“恩,确实会让人觉得是诱惑呢,我明白了,下次会注意的!”
她……完全是在以为自己在“现身说法”是不是?居然敢笑的这么没心没肺?
还有啊!不是明明告诉你说是诱惑了吗?怎么又说这么直接的话啊?是想诱惑我吗?可恶啊!
忽然间,他觉得自己有些理解为什么珠儿会生气了,这个女人有的时候真是让人牙痒痒的像打她屁股!
众人于是惊奇的发现自己班主居然也一摔帘子出来了!
怎么回事?能那珠儿惹气了容易,但是惹毛班主可是不容易啊!
话说,里面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很毒舌的人啊!
众人探头望望,她也正无辜的看着众人,“怎么了?”
众人一起摇摇头——总之,怎么看也不像是那个女人惹得事。
她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固定的成员,负责吹笛子——自然就是今夕那把铜笛子,有的时候也会跑到别地的地方客串一下赚些钱花。
不过她的钱都交给今夕来保管,自己拿上被马虎丢到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大家已经家惯了她漫不经心的性子,甚至她走在平地上摔倒也不奇 怪{炫;书;网}了。
她还是穿着那模样古怪的衣服,和这里的每一个人一样,缠着出奇长的*,穿着鞋尖微微翘起来的鞋子,身上到处挂满了奇 怪{炫;书;网}的装饰,走路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地方在响,以马车和帐篷为家,似乎随便走到什么地方都可以当成家。
“身体是用来流浪的,嘴巴是用来歌唱的”——这里的人过的很自在,有钱赚的时候喝酒吃肉,没钱的时候抓鱼一烤,也很快活,大家似乎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忧愁,每天乐呵呵的,她也渐渐跟着开朗起来,甚至说话也被他们感染,带了些微的古怪强调。
偶而,也会想起在留影楼的日子,那个时候,也很快乐,但是却是被关起来的快乐。
有的时候,也会想起来那个漂亮的不像话的人,想着要是那个人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会晕倒也说不一定——他连喝茶的杯子都是玉的。
只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并不快乐,因为那个时候的自己不是自己,只是别人的一个影子。
现在,能做回到自己,她觉得比什么都好。
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找到自己的师傅,而那个师傅是不是也原谅了他。
要是那样就太好了,人生就这么短,没必要恨来恨去的,连歌唱的时间都不够,说什么仇恨的,太浪费时间了。
恩,好在他们的木偶戏还是很受欢迎的,今夕很帅气,也很会说话,每次都会吸引不少人来看,但是他却从来不加场子,有的时候明明能多赚一点,却也急急就走了,说是还有更多好玩的地点要去,不要对流浪一个地方的风景。
“这个天下很大的。”他摸摸她的头发,笑的时候眼睛却很远,不知道有什么情绪藏在里面。
“今夕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她叹了口气,“要是大家的故事都不悲伤就好了。”
“为什么这么说?” 今夕摸摸自己的下巴,从来没想过会有人这么说。
“有故事的人才会笑,”她指指今夕的眼睛,“你看,你的故事已经讲完了,所以才笑,那个人……我以前认识的人,还没有从故事里走出来,所以不会笑。”
那张精致的像是画下的眉眼要是笑出来,会是多么的漂亮啊!
虽然他不笑的时候也很漂亮就是了。
“那你的故事呢?”奇 怪{炫;书;网}的说法,但是却有着莫名其妙的说服力,不容反驳。
“我是新的故事。”对于自己没有回忆这一点,她不是很遗憾,“故事是要一点一点的写的,我才写了几个字,未来,还很长呢!”
明明是一个遭受了无比苦楚的人,现在却可以笑的这么天真、充满了希望,今夕爱怜的拍拍她的肩膀,
“阿满,我会帮你写一个快乐的故事的!”
“我现在就觉得很快乐,做回自己,很快乐。”还好,别人的故事里自己没有停太久,现在出来,也不过给这个故事开了一个有些悲伤的头罢了。
以后快乐起来,自己就还是快乐的,那就好,
珠儿承认完全听不明白这两个人在说什么,但是她看着那只搭在她肩上的手,忍不住还是会咬住*。
这个女人究竟什么地方好?为什么今夕会这么在意她?!
明明自己比她漂亮的多,也早就认识今夕了,为什么他还是拿自己当个小孩子?
舞台上的木偶演绎着帝王将相的风云变化、才子佳人的爱恨情愁,她在一边演奏着乐曲,跟着一起感动悲伤,往往一场下来,她哭的比外面看得人还凶,害得今夕每次下来先得把她哄住才好,甚至开始考虑是不是不要演这么悲伤的戏目了!
鼓有些皱眉头:“我说阿满,你不能老是这么大悲大喜的,对你身体不好。”
且就不说她身有蛊毒,就算一个普通人也不能这么情绪激烈变化,有伤五内的。
“就是啊,这些戏目演了好多次的,为什么次次都会哭呢?”琴也忍不住上前,不过是递冷帕子的。
“就是觉得很想哭,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里面的生死离别就会很难过,似乎总觉得心跳也会停下来一样。
为什么会感觉那么难过呢?
胸口就像绞住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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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提醒自己不要想,其实就是又想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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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虚伪的女人,就会装样子让别人注意她!珠儿气得把自己的裙子都揉皱了,冲到她面前,
“别装了,你觉得这样很可怜吗?太可笑了!这不过是戏目、是戏目罢了,有什么好难过的?!你是白痴吗?!”
“珠儿!”阿满沉下了脸,“不要胡闹!”
“我胡闹?我怎么胡闹了?这个女人莫名其妙的跑出来,你就对她那么好,你怎么知道她是不是别有用心……”
“啪!”一记耳光让珠儿呆住,让所有的人也都呆住了。
今夕发火了,那个从来不生气的今夕发火了!
“你、你打我……” 珠儿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捂着自己的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今夕大吼,
“你居然为了一个陌生的女人打我?!”
“珠儿,道歉!”她年纪小,平时任性也就算了,但是不代表她可以仗着自己年纪小随意出口伤人!
她也愣了,半天才回过味来,抓住今夕的手,“啊?今夕,你怎么能打珠儿呢?不,没什么,是我自己太容易受影响罢了,没什么的……”
“你闭嘴!我可没打算道歉!” 珠儿气得浑身发抖,没想到今夕居然打自己!
眼见今夕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她赶紧将今夕推到一边,“没什么的,珠儿也不过直白了点,我也需要自己控制一下才好,别这样……”
这么一闹大家也都回过神来,各自将人劝了去,就这么不欢而散。
“今夕,不要生珠儿的气,她说的也没错,是我太*了,”她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忍不住就想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