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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凤鸣轻功不俗,如同一个白色的鬼影在今夕周围飘来飘去,手抓着屋梁处,皆是白霜泛起,他用力一扣,一大段的屋梁就这么被扣了下来!
那落下的屋梁正是冲了今夕的头去的,可是还没等靠近就被砍成了木头片,根本没有任何的杀伤力!
但是栖凤鸣却一直都在不断的重复这个的动作,让魑魅魍魉都搞晕了,完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倒是会躲!“老是这么打不着,今夕难免心下着急,手下的速度竟又快了几分!
怎么可能?难道这个人没有极限吗?
栖凤鸣全然不理会他,只是抬手又丢下一大块横梁!
“够了!”今夕已经不耐烦,关刀一挥,冲着自己头顶上的栖凤鸣就去了!
“哼……”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就见他脚下一蹬,整个人从敞开的窗户就飘了出去!
不好!魑魅魍魉这才明白过了栖凤鸣的意图,暗叫一声,从另外一扇窗户鱼贯而出!
他们才在街对面站稳,就听见轰隆一声,那个客栈居然塌了!
“光会砍又能怎么样?”
原来栖凤鸣知道,他是近身才有优势,毕竟他长于的剑法对上关刀,无疑是以卵击石,于是就转换了策略,有意的将客栈的支柱给拆散,再利用关刀那惊人的力量来摧毁,给他自己盖一个大坟墓!
哼,不过尔尔……
那边,鼓正小心翼翼的沿着楼梯走到了一个出口,爬出来一看,却是一口井?他仔细观察了一会,确定没有惊动任何人,这才悄悄的从那里钻了出来。
抬眼望去,正是一个院子,一排平房,看起来像是仓库之类的地方。
但是这里已经可以清晰的闻到了青草的气息!
他循着味道找了去,却发现这里的温度异乎寻常的低——是冰窖!
这么说,阿满的现在就有可能已经……啧,那个人看来是等不急了?!
鼓心下一急,也顾不上别的,直接就推门跳下了冰窖——
巨大的冰块上正有鲜红的血凝结!
阿满衣服散落,浑身上下都是血,正在冰块上不停的剧烈*,痛苦的SHEN吟着!
“阿满!”鼓冲了过去,却惊奇的发现她的血不是从心脏,而是从肩膀上流出来的?
她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勉强睁开了眼睛,却看不清楚,只是恍惚觉得,这个人似乎是鼓?
可是,鼓,为什么你的头上,有什么在闪光?
“唔!”公元闷哼了一声,没有其他的声音,倒下了,沉重的身躯,让阿满觉得自己都晃了几晃。
刘汗青冷笑着从门后走了出来,将沾了血的刀丢到一边。
一瞬间,那鲜红的血点染了她的眸子,似乎一瞬间,可以看到有什么鲜红的东西,正从自己脑海的深处走出来!
是……什么?
觉得好痛,但是却没有声音。
那个飘落下的,是雪吗?为什么会是,红色……
“……先生,我不明白……”那个细弱的,是谁的声音?轻轻的?
又是谁的手,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国仇家恨,哪一个能跑了你?!”
又是谁的声音,那么凶悍,不容辩驳?
“……师傅,你,不会走了吧?”
这个声音,有些熟悉,谁?
“……可怜的孩子,你就不能,不伤心吗……”
叹息,有些熟悉的,谁的叹息?
“……我一个人负了,换得天下……不是也很好?”是谁,声音怎么会那么无奈?
究竟是谁?为什么那漫天的血色的雪里,落下的是这么多的声音?
“你连自己也不记得了……”叹息,沉重的叹息,出现在梦里的叹息,你究竟是谁?
水,好多的水,水面上有一轮明亮的月,将这水照得好亮!
有谁的身影,从水里在靠近自己?
那点寒光、那点寒光……
“啊啊啊啊啊!”
刘汗青早就觉察有人在靠近这里,于是悄悄藏了起来,将着急阿满的鼓从背后捅了一刀,本以为碍事的人已经除去,可以继续取血了,却没想到她忽然大叫起来,声音尖锐的像是要刺破房顶一样!
“不要叫了!”怎么说现在也是白天,她这么叫,一定会惹来看热闹的人!
刘汗青慌了,一刀就扎进了她的手臂里!
“不要叫了!闭嘴!”
但是她恍然无觉一般,继续着那凄厉的尖叫,如同从地狱里发出的最后呼喊!
“分头去找!应该不会离这里太远!”解决掉一个情敌,栖凤鸣还着急着找人,手一挥,四大*和跟来的人都四下散开,去找人了。
师傅,你究竟会在什么地方?
他瞪着眼前瓦砾堆开始担心,心脏未免跳得太快了,这不祥的心跳让他几乎克制不住就要吐出血来!
……是他的错觉,还是那瓦砾堆,居然在动?!
那瓦砾堆确实在动,而且,越来越剧烈,似乎有什么巨蛇在下面翻转着自己的身体!
他警觉起来,难道……
一点寒光忽然从瓦砾中刺了出来——正是那柄关刀!
一只手也随着那关刀一起伸出了瓦砾堆!
“啧!”还真是难缠的家伙啊!
不过,要是这么就被打发了,师傅的眼光也未免太差了点不是?
双手一击,特制的手护撞击出一片白霜来!
而那瓦砾中,也站起了身上到处都是擦伤的今夕!
额头似乎被刮破了,有血沿着额角流了下来,看起来,更像是从深渊里爬出来的索命恶狼!
他看着对面那张艳丽却没有什么表情的脸,笑了,而且,很愉快,“小子,通名上来,本王子很欣赏你,所以至少要知道,斩杀的,是个什么东西!”
“燧月教主栖凤鸣,”好吧,至少这点遗愿,他还是能为要死之人实现的。
“本王子,今夕?兀睦尔?哈多林,你去地下也要记住这个名字,我会把我的名字刻在你的墓碑上的,恩,阿满一定会和我一起为你挖一个深深的坟墓的!”
师傅?从这个人口里出现师傅的名字来,真是让他极度不爽快!
“如果你这么想死,那就自己去,休想拉*!”
言语前战一完,今夕再也不想罗嗦下去,将关刀横在腰后,冲着栖凤鸣的冲了过来!
栖凤鸣很干脆,不再去顾忌什么,也冲了来!
在那冰冷的气息靠近自己之前,今夕早就将关刀冲着栖凤鸣刺了来!
但是却不见他躲闪,而是趋身向前,居然用两只手抓住了那把关刀!
“空手夺白刃,你好大的胆子!”不管怎么说,今夕还是对他的胆量感到钦佩,这可不是什么,这是关刀啊!
这不是,送上门来让他劈的吗?!
他运足了力气,向下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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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手握重要人质的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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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按不动?!
“哼,所以才说,你以为你在和谁打啊?”他可不是白白坐上一教之主的位置的!
那关刀的刀柄上,居然泛起了白霜,挂起了冰棱!
结、结冰了?
今夕难免目瞪口呆,从来不想到这样诡异的事情居然就发生在自己身上,可是这刀柄果然冻住了!
看着握着刀柄的虎口已经泛了青紫,栖凤鸣冷笑一声,“你还是放开吧,否则,你的手会坏死的!我会把你的心脏也冻住的!
……只要你肯离开她,我就饶过你!”
“呵呵,”今夕因为手被冻在刀柄上的痛苦,使得他嘴角的笑意有些狰狞,扭曲了起来,但是却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要是能松手的话,我早就松开了啊啊啊啊!”
栖凤鸣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人居然硬生生的将手从刀柄上撕了下来!
淋漓的鲜血还没有落地就已经被冻住,但是他却根本没有动摇,而是将关刀又刺进了一分,刺进了无法闪避的栖凤鸣的侧腰!
“好女人多了,你又长了张这么漂亮的脸,你放手,我也放你一条生路啊!”
是啊,好女人多了,凭他和他,根本就不发愁再找一个两个、甚至很多个啊!
可是,好女人多,特别的女人却只有一个人!
她在他们生命里,都是不可取代的存在啊!
喂,究竟要怎么才能放开手啊?他们也很想知道好不好?!
珠儿扶着墙一路踉跄过来,正看见这一幕——两个人压根就是准备拼出个你死我活啊!
“住手啊!”她忍不住大叫一声——其实还很微弱,但是这条街已经以为过度恐惧而失去了声音,她那一声,已经很响亮了。
“珠儿?!”今夕没想到珠儿怎么会一身是血的出现在这里,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的心,
“阿满怎么了?!”
一听到这个女人会知道师傅的下落,栖凤鸣再也无心恋战,和同时松手的今夕一起扑了过去!
“今、今夕……汗青、汗青堂……” 珠儿终于将地方说了出在,一口气再也没撑住,头一歪,倒下了!
汗青堂?栖凤鸣得了一地址,眉头一皱,似乎来的时候有注意过这么个地方!
他不在迟疑,脚下一点,朝着城门正街的地方就掠了过去!
“珠儿!”琴他们在远远的地方看见了,忙跑了过来。
“带她去看大夫!我去救阿满!” 今夕翻身跳上不知道谁的马,跟着那抹就要不见的白色身影去了。
你要没事啊!
刘汗青一刀一刀,也不知道自己扎了几刀,但是她却依旧尖叫不止,似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正追随着她!
是一只,苍白的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将自己拎出了水面;是那只苍白的手,剥开了自己的衣服;还是那只苍白的手,将尖刀刺进了自己的胸膛!
那只苍白的手没了进去,看不见,只能看见那一口阴森的白色牙齿在月光下闪烁,那只恶魔一样的手,正在自己的胸膛里翻搅!
有什么,硬生生的,从身体剥离!
那只苍白的手已经沾满了鲜血,在月光下闪着诡异的光泽!
手中,正有什么,在拼命的挣扎'蠕动!
是像……蛇一样的东西,透明的,筷子一样粗细,在空中不停的扭动,将血溅了她一脸!
那是怎么样的光景啊?!
月亮下的人,正对着那蛇一样的东西露出陶醉的笑容,然后,将那东西塞进了一个瓶子里。
那个人低下了头,因为正背着月光,所以看不清楚模样,只能看见那一口阴森的牙齿,正随着说话的动作,开开合合,
“……任百里,我不是说过了吗?你不能这么伤心啊?这个蛊,都被你养瘦了……”
任百里?
任百里?!
那是,谁的名字?!
这个名字为什么会这么熟悉?!
“……师傅,你不会再走了吧?”
“……任百里,你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上!”
谁的声音?
一张精致的脸在朦胧中浮了出来,原来是那个人……原来是栖凤鸣。
原来任百里,是我的名字。
原来我,就是任百里的……
你想起来了?你的名字。
你终于想起来了。
为什么要,想起来呢?
栖凤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