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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周围,不禁心里有些打鼓。她一直对骑马就不是很会,生了孩子后,这身子骨儿似乎也差了不少。如今,她当真是有些害怕的。
“坐好咯,我们跑去那湖边吧。”傅三翻身上了另一匹马,笑着说道。
临清看着他的脸色,正直觉不对,刚说了一个字:“我自己……”话才刚说了这三个字,就听啪的一声。傅三的鞭子一抽他的马,他的马奔了出去。临清的马也随着傅三的马一道往着前面跑去。
“慢点啊”临清紧紧地抓着缰绳,身子在不断地前后晃动着,失声道。
傅三领先她一点,听到了她的话,停了下来,拉住了她的马的缰绳,迫使那马停了下来。他微笑着说道:“三少奶奶当真不错,都能自己骑一匹马了。”
“你还取笑我作弄我。”临清作势生气的样子。
傅三将手上的马鞭甩来甩去,失声笑道:“我可是五岁就被送上马背了。多跑跑,胆子就大了起来。”
临清横了他一眼,看了看周围。林贵并没有跟上来。她这才低声说道:“你带我骑。”
傅三的眼里闪过了一丝阴谋得逞的意味。他下了马,然后翻身上了临清所在的马,将她整个人环在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双腿一夹马肚子,那马就冲了出去。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还是初春的那风刮在脸上有些生疼。临清不自觉地微微地撇过了头,将头埋在了他的怀里。
傅三爽朗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震动着临清的耳膜。她想后转看看他的神色,却又不敢,最后她只得紧紧地抓着缰绳,不敢放。
傅三凑近了她,轻轻地咬着她耳垂。临清顿时被他的动作吸引了注意力,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她的耳朵慢慢地往身体里面蔓延着。她全身的感官都被调动了起来,脑袋里仅剩下了一丝清明,推他道:“别闹。”
“没闹啊。”傅三轻声地道,他的手暗暗地将那马的缰绳拉紧了些,马的速度慢了下来。他的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同时拉着缰绳,另一只手捧住了她的脸,迫使她转过身来,接着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
临清的心里那叫一个害怕啊,生怕自己和他同时掉下去。她想挣扎,可是怕自己一动,就摔下马了,只得忍着。他的手很用力,她侧着的头都有些累了。
“不要,在这里。”临清喃喃地说着这句话,只能用语言反对着他的这种举动。傅三突然松开了她,微微一笑,眼睛里面全是闪亮的笑意。他将马的缰绳拉紧,让马转换了一个方向,往回跑去。
“不是要看湖吗?别跑那么快了”临清的声音消失在了风里。
于是,在一刻钟后,临清知道了傅三到底想去哪里。她被他抱着进屋的时候,脸都红的像是煮熟的番茄了,似乎还听到了丫鬟们的窃笑声。
傅三俯身吻她的时候,临清推着他的胸膛,抗议道:“仲暄,你……”话没说完,她只感到他的气息包围住了自己。
临清沉沉地睡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了。房里点着一盏小小的灯,却能将这个屋子填满,在屋子的角落,却还有些模糊。她微微地动了动自己的身子,想坐起来。
横在她腰间的那只手突然收紧了,迫使临清又躺了下去。他的头靠在她的脖颈处,轻声地道:“陪我多睡一会儿吧。”
“不要。”临清推着他的头,说着,声音里却软软的。
傅三靠她靠地很近,又细细地啃了起来。临清一边躲着他的手,一边说道:“仲暄,别闹了,当心丫鬟们听见,传到母亲的耳朵里不好。”
“不妨事,她们不敢说的。”傅三说着,手又开始不老实了。结果,他的手刚抚过临清的肚子,就听咕咕两声。
傅三和临清都愣了。临清更是觉得自己丢人,趴在了床上,然后用枕头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傅三哈哈大笑起来。
闹过了这阵,两人都起身了。傅三隔着门叫林贵传饭。
晚饭的时候,临清看到丫鬟们的笑眼,不由地脸上又飞起了一阵红云,横了傅三一眼。傅三却只是哈哈一笑,什么也没有说。
这个庄子其实离着一个小镇很近。临清他们来了庄子上没几天,林贵就兴高采烈地回来说:“三少爷,三少奶奶,奴才方才打听到。这里马上就是一个节日,叫做迎春节,说是有很多的舞龙舞狮什么的,听说还有什么特别一点的风俗。”
“倒是要去瞧瞧,这践花神是见过的,迎春节倒是没听过。”临清笑着说道。
傅…了点头,指着桌子上的糕点说道:“这是你三少奶奶见你辛苦,所以特意给你留的。”
林贵连忙打了个千儿,对着临清说道:“奴才多谢三少奶奶。”
“三少爷,有您的一封信,说是从京城送来的。”香非掀起了帘子进了屋,手里拿着一封信,“好象还有些急的样子。”
卷一 第一百八十章消息
傅三接过了那信,拆开来看。临清看着香非,问她一些事情。
临清都拉着香非说了一会儿话了,见傅三没有一点儿声音。她转过头去,看着他,发现傅三的脸色有些严肃,不像方才那样的轻松。
香非他们很有眼色地往门外退去了。等到门关上后,临清这才轻声问道:“仲暄,发生了什么事吗?”
“皇上封了祁贵妃的儿子为和亲王。”傅三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祁贵妃?难道是祁家的?临清的眼睛里充满了疑问。
傅三似乎是猜到了他的心思一般,点点头,说道:“就是祁二公子的姨妈。”
祁家,算不算是烈火烹油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祁家第一个要打压的,肯定是傅家。
“皇上此举,当真是高啊。一个刚刚三个月的孩子,竟然就比满是军功的大皇子的封号还高了。这朝上,我估计现在那奏折就像雪片一般。皇上,恐怕也是在头疼吧。”傅三的神色竟然带了些微微的自嘲。
临清开始的时候,心里本来开始打起了鼓。可是傅三这一番话,反而让她冷静了下来。她拉住了他的胳膊。傅三转过头来,看着她。临清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这是只说了一半的话吧。说吧,皇上到底对傅家有什么安排?”
傅三的眉微微地挑了挑,然后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上有这个念头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吧。我就不相信以傅家的人脉,竟然会一点儿风声都没得。可是,母亲却让你带我出来,还让我们多玩些时日。哪有人如果都要遭殃了,还这么的冷静的。”临清站了起来,一边走着一边说道。她说到这里,转过身来,浅浅地一笑:“你还不说实话吗?”
傅三摊开了手,耸了耸肩:“我说假话了吗?”
临清见他还是不愿意说,走上前去,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继续说道:“如果皇上真的想要抬举祁家,就不会把他们给弄到了风口浪尖。如今,恐怕这后宫里根本就没有人与他们交好了。这一下,祁贵妃才真的是骑虎难下了。”
傅三微微地一笑,伸手将她一揽,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膝上坐着。他的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头,说道:“倒真真有颗七窍玲珑心。那你说说,我们现在应当怎么办?”
临清听了他的问题,似乎是有些多余,还不是该怎么办怎么办不是?她刚想笑着打趣他,突然瞄到了他的表情,似乎不是特别的轻松。她的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将这件事在心里盘算了良久,然后才说道:“按兵不动。”
“倒真是我的夫人,深谙用兵之道啊。我有一次打仗也是如此,任凭那敌军在外面乱咆哮,我就是不出兵。易守难攻的,我怕他作甚。更何况,皇上现在是找的祁家的麻烦,如果我们家的动作大了,那岂不是火上浇油或者落井下石了。”傅三说着,脸上带着笑,眼睛里的光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临清又将事情想了一遍,伸出手去打他的肩膀,说道:“我又只说对了一半,你老是顺着我说。如果傅家一点儿动静也没,那皇上岂不是更要起疑心了?”自古君王都是这样的多疑的,又希望有人能懂自己,但是谁又希望那些臣子们看穿自己。他要玩平衡,要玩权谋,自然要虚虚实实的。临清也不过是自己瞎想,说了这句话后,见傅三没有说话了,推了他一下,说道:“我也不懂这些,只不过是书上这样写的罢了,你听听也就罢了。”
傅三回过了神来,捉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地吹了口气,说道:“当真是我的好夫人。这书上倒是真说的好。看来,我们还是得有点动作才对。不过动作是他们的罢了。我们假装不知道,继续玩我们的。”
临清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去倒杯水来,可想喝些什么茶?”
“和你一样就成。”傅三回答了句,仍然有些出神地想着事。临清知道他定然比自己想的多,也不去烦她。
她倒出了茶叶,然后开始冲水,只听见傅三道:“皇上点了二哥为巡抚,就在乾州。”
巡抚,这个官够大的啊。只是,就这么草率地点了?临清想起了二哥那一大摊子的事,不禁有些发神了。一不注意,那水就溢了出来。临清忙丢了那壶用帕子去擦那水渍,结果却忘了那水是滚烫的,手指一下子就被烫着了。她低呼了一声。
傅三连忙上来,拉过了她的手看。见她的手指都被烫红了,他微微地蹙了眉:“疼不疼来人,拿烫伤膏来。”
“不妨,我不过是想着那事想出神了,没注意到。没那么娇气的。”临清连忙拉了他道。
傅三见她的神色如常,也见没有起水泡,松了口气,说道:“这种事以后让丫鬟来,你自己坐着就好了。那事不过是他们祁家的,你想那么多干什么”说着,拉着她的手,走回了座椅旁。
临清点了点头,却没有什么话说。在刚才泡茶被烫到了手指的一瞬间,她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这对祁家如此明显的抬举,和傅家二少爷的低调任职,皇上的目标,看着就真的是祁家。可是,她怕的就是,这个平衡如果一旦被打破了,唇亡齿寒啊。她张了张口,说道:“仲暄,这个事……”
“好了别管他们了。好好地散散心吧。”傅三连忙转开了话题。
临清心里微叹了口气,下次再找合适的时间对他说吧,希望是自己想错了也不一定。
过了两日,就是那迎春节了。林贵不知道从哪里打听来的风俗,给傅三和临清一人整了一套崭新的节日服装来,说是当地的人过这个节的时候,就跟春节一样,都要穿这样的衣裳。
临清让香非她们把那衣裳给展开,这一条裙子从上到下全是一大朵一大朵的花花绿绿的花。临清看了登时有些头大,她看了看林贵,有些怀疑的目光:“当真是穿这样的衣裳?”
“三少奶奶,奴才真是打听清楚了的。据说啊,还有什么点灯呢?三少奶奶,您就相信奴才一回吧。”林贵生怕临清不高兴,连忙说道。
香非却转过了身子,抬头挺胸地站在林贵的面前,说道:“那可不一定,上次的那栗子的事情,可不是你给弄错了吗?”
一说到这话,那林贵顿时就涨红了脸,支吾着说不出话来。临清她们见了他的样子,也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天晚上,临清看着丫鬟们在剥风干栗子吃,突然想到栗子烧鸡了,就打发人去给林贵说。
林贵却一连隔了好几天没有音信。临清觉得奇怪,就派人去寻。
那天林贵风尘仆仆地回来,手里拿着一只小筐,说是他找了好{本书来自炫&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