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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睡前,翁墨清把她抱到洗手间,坚持每天一次的擦身。
安静的浴室里,水流哗哗地流着,翁墨清伸手试了试水温,把毛巾浸湿,邢黛月配合着解开衣服,让柔软的毛巾一点点擦过冒着虚汗的身子。
翁墨清很仔细地给她擦净上身,自己又去架子上拿了条干净的毛巾弄湿。
两人互换位置,翁墨清坐到小凳上,打横抱起她,伸手去脱她的裤子。
“其实,我自己也可以的。”休息了几天,恢复了点元气的女人觉得有点尴尬。
翁墨清不由分说地退下她的裤子,底裤,撕掉孕妇卫生棉,用温毛巾,给她一点点地擦干净私-处的恶露,动作自然,娴熟,没有一点不情愿。
“好像干净了点。”翁墨清一手揽住她,低头细细查看,一手又过了遍水,淡淡的血迹在干净的盆里晕开,冲淡。
“早着呢,我生完希希,一个月后才流干净。”邢黛月说着按住他的手,不好意思道,“我来吧,怪恶心的。”
“有什么恶心的。”翁墨清第三次过水,掰开她的腿轻轻擦着,眼神专注,像在呵护什么宝贝。
“你不方便,我帮你,我是你丈夫,不在乎这些,而且,我得看你全部干净了才放心。”翁墨清抛了毛巾,给她拿来干净的内裤,垫上孕妇专用的卫生棉,套上宽松的外裤才放她起身。
……
隔天经过医生的批准,邢黛月顺利出院。
出院第二日她就参加了一年一度的司法考试。
九月中旬,天色还有点热,邢黛月伸手拨了拨领子指着那件导致她出汗的鹅黄色线衣说:“穿多了吧,你看人家都短袖短裤的,我穿这个,给人当神经病了。”
翁墨清按住她不安分地手,陪她一起等在外头:“你跟别人不一样,月子里着了凉落下病根,以后年纪大了有的是罪受。”
翁墨清说完一波又开始令一波:“还有十分钟,与其这么等着不如去车里坐会儿,等开考了再进去。”
邢黛月好像看穿他一样,白了他一眼,道:“你压根就不想我去考是吧。”
“考试伤神,你身子还没康复,不能长时间坐着。”
“我又不是玻璃做的。”
“月子里的女人正是娇贵的时候,万一……”
翁墨清还没说完,胳膊一松,刚刚还挽着她的人已经挪到了一个学生身边:“同学,一个人啊,正好,我也是,一起等啊。”
翁墨清无可奈何,只好在边上看着她进去。
题量很大,考试有点难度,邢黛月复习的时间有限,考前她和翁墨清对这次的考题进行了估测,把重点的,应该会考到的找了一遍,其余的果断放弃,拿到试卷后,邢黛月匆匆浏览了个大概,觉得还行,翁墨清给她押的题中了七成,偶尔遇到不会的,就干脆地跳过,这样一来,别人还在抓耳挠腮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奋笔疾书了。
只是三个小时的考试时间实在过长,一个半小时后,邢黛月就开始腰酸,她动了动,刚想换个姿势,余光准确地瞥到监考老师直直地冲她而来。
邢黛月吓了一跳,心想我没作弊吧,还是翁墨清没打好招呼,被发现我还没毕业,要给我撵出去。
哪知那监考的中年男人刚刚还一副严肃的脸,到她面前瞬间补上了笑容,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拿出一个靠枕和一瓶水,笑嘻嘻道:“翁太太,您先生让我给您。”
邢黛月眉心一跳,笑着接过:“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我很仰慕翁市长的。”看着邢黛月僵硬的嘴角,他抓了抓不多的头发,退后一步,“您考,我不打扰您了。”
铃声一响,刚交上卷子准备离开时,那位一看到她就没停下笑脸的监考老师又过来挡在她身前:“翁太太,您还不能走,翁市长说了,考完他会亲自来接您的。”
邢黛月嘿嘿笑了两声,又坐回去,说:“那个,老师,你不用一口一个‘您’,毕竟我是学生,你是老师。”
“翁太太太客气了,您先生是……”接下了的话题邢黛月听得耳朵都生茧子了,全是翁市长多厉害,新城开发得有多快,不出两年他就能跟她老婆在那里买上一套房云云,等到真身出现的时候,他又识相地噤声,只是那个眼神闪得那个暧昧。
“累不累?”翁墨清上来就问。
“还,好吧。”就是被问烦了。
“那走吧。”
车上,邢黛月还在跟翁墨清喋喋不休地说刚刚那个老师有多崇拜你,估计一会儿我说一起走吧,他都能答应。
翁墨清说,有那么夸张?
邢黛月一副当然了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说,你是中老年男人的偶像。
翁墨清伸手轻弹了下她的头,道,胡说什么。
司法共有四科,历时两天,一头一午都要考,这也是开始翁墨清不同意的原因,不要说邢黛月,就是正常没病没痛的人坐久了也会不舒服,所以他才特意准备了靠枕和水。
为此他还做了番考量,如果一开始就让她带进去靠着的话,时间久了还是会累,倒不如在考试中期,人开始疲倦,精力往下走的时候再雪中送炭,效果会更好。
中午,邢黛月在翁墨清那带点严肃带点压抑还带点低气压的办公室里睡了个小觉,精神抖擞后才接着下午的一百八十分钟。
期间,依旧有人送靠枕和水过来,四点的时候还有一小包巧克力,邢黛月是在周围学生怪异的眼神里惬意地吃下一整条巧克力,喝下半瓶水的。
刚考完试,手机一开,汪丽人的催命电话即使地响起,两人火速赶回去,刚进门口,噼里啪啦地责骂迎头下来。
“你没脑子还是咋的了,前脚才刚出院后脚就跑出去,要我怎么说你,这世上有你这么当妈的吗?!”
骂归骂,邢黛月还是被扶着靠到了沙发上。
汪丽人一边给她按摩酸了的后腰和腿,一边听她说:“我哪有瞎跑,是考试去了好吧。”
“考试有身体重要?”汪丽人犀利的嘴巴一点也不肯放过她,“墨清跟我说先找个奶妈的时候我就该想到,你个不省事的成天就爱胡来,快被你气死了,呼呼。”
翁墨清及时地端来绿豆汤递给邢黛月,后者眼疾手快地接过赶紧拍马屁:“好了好了,不气了哈,来来来,喝碗消消火,就明天一天了,很快,我保证,考完肯定好好休养。”
她不提还好,一提汪丽人立马瞪大了眼睛:“什么什么,还有一天,你这死丫头……”
“啊,宝宝在哭,我上去看看。”三十六计走为上,最怕唠叨的某人脚底抹油地逃开,吓得汪丽人差点厥过去。
“墨清,赶紧,你赶紧的!”汪丽人被那跑得比老鼠还快的女人吓得半死,半天盯着那碗绿豆汤动都不敢动一下。
“跑什么!”翁墨清两步把她逮回来,紧张地低斥,“再不老实明天不用考了。”
邢黛月缩了缩脖子,讨好地笑:“快点,孩子她爸,孩子她妈想宝宝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完没了,对自己极度无语,扯太多番外了,比预期的写得还多。。。汗。。
☆、番外
番十
考试一结束,翁墨清一家四口暂时住到了邢家,原因是汪丽人不放心某个不安分的准妈妈,毕竟翁墨清还要上班,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看着她。
正好翁墨清下班直接回邢家吃饭,也不用回家开灶,方便了许多。
钟情因为表现良好提早解禁,翁墨清把她接到邢家,照邢黛月的意思,多几个人说话总比一个人闷着好。
邢家因为突然多了人,比以前热闹多了。
吃过饭,邢黛月看翁墨清和汪丽人都在厨房收拾,阿婆管着两个小孩,只有钟情坐在沙发上喝水,思考片刻,硬着被难看掉的头皮过去挨着她问:“妈妈最近身体怎么样?”
“好多了。”钟情不冷不热地回,眼神落到一边,两个小孩,一个呼呼吹着风车显摆,一个毛还没长齐,睁着黑溜溜的眼睛新奇地看着这个会转的花花东西。
邢黛月见钟情一直看着孩子,便把话题往孩子身上引:“这宝宝生了半个多月,连个名字都没取,我跟墨清想了好久,觉得哪个都好,又觉得哪个都不合适,您阅历丰富,劳神想一个,也不用我俩那么伤神。”
钟情终于把目光拉到她身上:“名字主要在于能不能给人带来福气,不要光选好听的捡,我看希希的名字就挺好,就跟着他取,叫司徽好了。”
“翁司徽啊,这名字好,‘徽’字有美好善良的意思,女孩子用不上多有出息,平平安安,心地好就可以了。”汪丽人说着放下手里的果盘,抱过孩子笑呵呵地颠着,“司徽啊,我们家小司徽啊,最好啊,再漂漂亮亮的,我看,爹妈长得好,这娃以后也不会差到哪去。”
邢黛月见跟婆婆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便扯了个理由离开去抱女儿,汪丽人一下子躲开,她瞥了眼独自坐着的钟情,跟刑黛月说:“看你潇洒的,墨清还在厨房忙活呢,你也不去看看,就知道在这等吃。”
邢黛月很冤枉地看着她:“是您说不让我多动的。”
“是吗,我说了?”汪丽人一副不记得了的样子,“那是以前,现在人家妈妈在这呢,看你使唤她儿子,人能开心吗,去去去,把锅里熬的燕窝粥给我端出来。”
邢黛月莫名其妙地被说了几句,挪着步子去了厨房,翁墨清擦完灶台,挤了洗手液在手心抹,看见一道身影游魂似的进来,问:“怎么了,嘴撅那么高?”
“母老虎让我来端粥。”被汪丽人埋汰多了,邢黛月干脆给她取了个绰号。
刚出锅的粥盛在汪丽人精心收藏的青花瓷碗里,还凸凸冒着热气,大托盘都被汪丽人拿来装水果了,邢黛月只能一手一个端出去。
“我来吧。”翁墨清作势要去接,邢黛月轻巧地避过:“你端几碗我端几碗一起带出去得了。”
汪丽人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看好戏地瞧着邢黛月端着两碗烫手的冰糖燕窝粥出来,热粥的温度透过瓷碗很好地传达出来,还有几步的距离,那女人实在舍不得放,后面的翁墨清已经加快了脚步,钟情也从位置上站起来。
啪的一声,两碗重重滑在茶几上,溅出的粥落在两个中指上,邢黛月大呼着甩掉,摸着耳朵直跳。
“烫死了烫死了,呼呼。”
翁墨清放下粥拿起她的手:“去冲冲。”
两人重返厨房,回来时,钟情皱着脸,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邢黛月想不会撒点粥出来也要挑刺儿吧,哪知钟情下句就开口指责,不过她说的不是邢黛月,而是她身边的男人。
“怎么不给她拿个托盘?”
“托盘拿来装水果了。”汪丽人站出来说,“我家平时人少,就准备了一个。”
钟情看了她一眼,又对翁墨清说:“那也不能让你老婆拿,一个大男人四肢不勤五谷不分怎么行,她还在月子里,你不照顾也就算了,还让拿东拿西的,我都看不过去。”
刑黛月前脚被小妈说完,翁墨清后脚又被他妈给说了,他一头雾水:“妈,我哪里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了。”
“我说你有你就有。”她说完朝汪丽人道:“亲家母,不好意思啊,这次是我家墨清不对。”
汪丽人难得很大方地笑笑,说没事。
邢黛月捂着嘴偷笑,心想,总算知道翁墨清爱唠叨的本事是哪遗传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