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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木孤烟两岁的时候,已经能够毫无障碍的阅读任何书籍了。
木无依去世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木孤烟每天就安静的抱着一本书一坐一整天,不哭不闹,安静的不似一个5岁的孩子。虽然她看起来一切都好,木长安却担心的不得了,甚至收养了一个孩子给木孤烟当玩伴,而那个孩子,就是尹漠。尹漠来了之后,每天领着木孤烟和安哥的一群小弟混在一起不学无术,日子充满惊险与刺激,从那之后,她便再没有看过书。
将最后一页看完,木孤烟掩书轻叹一声。萧峰这样一个对天下苍生充满悲天悯人的情怀的至情至性的大侠,只因为生在一个辽宋关系水火不容的年代,便注定了他一生的坎坷多舛。想起他最后为了天下的和平举剑自尽的那一段,木孤烟忍不住暗叹一声:金庸对萧峰何其残忍!
从阿朱死的那一刻起,萧峰的结局便注定了是悲剧。
金庸给了令狐冲一个任盈盈,给了狄云一个水笙,给了胡斐一个苗若兰,所以,在阿朱死后,他也又给了萧峰一个阿紫。可是,萧峰不是别人,任你弱水三千,他只取一瓢饮,而阿朱,就是他的沧海他的水。
所以,无论金庸再给萧峰多少女子,他都不会再动心。因为,自阿朱之后,他便再也不会陷入爱情。
这世上的千娇百媚的女子何其多,可是,却只有那一人,能够令他心动。除她之外,任你再美的女子,在他眼中,也只是【女子】而已,再没有其它任何的含义。
早在雁门关外阿朱不眠不休的等了他七天七夜的时候,萧峰的心就已经遗落在她的身上了。所以,在阿朱死去的那一刻起,萧峰的心也已经死了。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它明月下西楼。
自那一个女子离开之后,再美的良辰,也都成虚设。
想起萧峰与阿朱的悲剧,木孤烟忍不住轻叹一声,双手无意识的轻抚着胸口的玉牌。这块玉牌是木无依死前亲手为她戴上的,将玉牌从衣领中翻出,木孤烟放在手中细细观赏。碧绿的玉牌在阳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芒,玉牌里面光华流转,仿若一潭碧绿的湖水。
玉牌的年代非常久远,由于常年戴着的缘故,边角早已磨损的非常平滑,挂玉牌的丝线也已破败不堪。木孤烟记得木无依第一次将玉牌拿出来的时候,玉牌就已经像现在这么破旧了,仿若已被人戴了许多年,可是,木孤烟清楚的记得,在那之前,她并没有见过木无依戴过这个玉牌一次。想起木无依拿出这个玉牌时的哀伤眼神,木孤烟垂下眼睛将玉牌紧紧的攥在手中。
鑫鑫,你记住,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木长安永远都是你爸爸,我要你答应我,这一辈子,你都会好好孝顺他。
第15章 运动会
“鑫鑫,运动会你报名了吗?”走在放学的路上,落日望着走在前面蹦蹦跳跳的木孤烟问道。
摇摇头,木孤烟转过身来一脸坏笑的望着落日,“尹漠报名了吗?”
去年木湾举行运动会,尹漠的班主任老肥在讲台上面宣读比赛项目,尹漠在下面轻哧一声,“喂,你们说运动会怎么不比赛台球和飞镖啊?这不也是运动吗?”
尹漠的同桌轻笑一声,斜睨着尹漠说道:“我看你最想参加的是泡妞比赛吧!”
尹漠好不害臊的低笑两声,“不愧是同桌,还是你最了解我,要是有这个项目的话,我一定第一个报名。”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由于太过得意忘形以至于全班都听到了。刚好老肥刚刚讲完一段话,望着尹漠得意洋洋的样子皱着眉头严肃问道:“尹漠,你刚才说你要参加什么项目?”
刚才听到尹漠和他同桌对话的人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老肥看到这种情况便猜到他们刚才说的不是什么好话,脸色顿时难堪起来。这时,有一个不怕死的男生在下面添油加醋说道:“报告老师,尹漠说他想参加泡妞比赛,不知道有没有这个项目?”
这下全班都哄堂大笑起来,尖叫声,口哨声,拍桌子声,各种声音混在一起几乎要把房顶掀了。凉凉的看了那个男生一眼,在老肥铁青的脸色中尹漠从从容容的站起来说道:“我愿意参加接力赛与跳远这两项比赛。”对于一个经常跳墙逃跑的人,这两项比赛几乎算是小菜一碟。
听了尹漠的话,老肥的脸色慢慢缓和下来,淡淡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说道:“坐下吧!”
最后,那两项的冠军当然非尹漠莫属了。不过从那之后,“泡妞比赛”这个事件也传遍了整个木湾,木孤烟没少拿这件事调侃他。
炫?“没有。”落日有些失望的回答,望着她笑的像个小狐狸的样子,又忍不住笑问:“鑫鑫,你笑什么?”
书?看到落日好奇的样子,木孤烟便把那次“泡妞比赛”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了落日听,末了,望着落日的笑容,木孤烟关切叮咛道:“你千万不要在尹漠面前提这件事,他这个人啊,很小气的。”
网?尹漠和木孤烟性格相似,两人都属于典型的龇睚必报的类型,当初那个在老肥面前打报告的男生,在第二天他交往了半年多的女朋友就被尹漠撬走了。从那之后,只要是他喜欢的女孩子,尹漠必定抢走。
看到木孤烟关心自己的样子,落日开心的点点头,犹豫了一会儿,落日开口说道:“鑫鑫,我报名参加运动会了。”
木孤烟惊讶的望着落日,从她认识他以来,他一直都是文文弱弱的样子,木孤烟从来没有看出他身上有哪一点能够与体育挂上关系。上下仔细的打量着落日,木孤烟暗想,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古语说:人不可貌相。也许他有什么特长也说不定。
想到这,木孤烟将惊讶掩去,微笑的望着落日问道:“落日,你参加的是什么项目?”
落日本就被木孤烟打量的十分局促,听到她的问题,更加不好意思的说道:“长跑,短跑,接力赛。”
“落日,你每天有跑步的习惯吗?”
落日轻轻摇摇头。
疑惑的望着落日,木孤烟不解他为什么这么积极的参加运动会,要知道对于一个不经常跑步的人来说,几千米长跑下来几乎可以要掉人半条命。木孤烟不明白落日究竟哪里来的信心参加这次运动会,理智的讲,现在劝他退赛是最好的结果,可是,望着落日那双充满希冀的双眼,木孤烟无奈一叹,最后,薄唇轻勾,“落日,从明天早上起,你每天要进行晨跑训练,下午放学之后也要进行锻炼,我会在一旁督促你的。”
“嗯。”落日点点头,神情坚定。
分手之前两人约好第二天见面的时间,晚上吃饭的时候木孤烟对张妈说第二天早上6点钟喊她起床,张妈瞪大眼睛惊讶的望着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当初木长安为了木孤烟上学方便,特意买的离南恒一中比较近的房子,从木孤烟家到学校走路只要15分钟,如果骑车的话连5分钟都用不了,木孤烟嫌骑自行车夏暖冬凉,再加上路程不是很远,因此一直都是步行上学。南恒一中早上7:10开始上早读,一个小时的晨读之后8:10才开始正式上课。
由于占着地理优势,木孤烟每天不睡到6:30绝不起床。每天都是踩着点进班。初二八班里那些成绩优异的学生早已养成每天上课前提前半个小时进班的习惯,就连罗宋和曹一飞等特权阶级的学生也在潜移默化中逐渐形成了这个习惯。因此,对于木孤烟每天踩着点进班的行为初二八班的人从开始的惊讶和愤愤不平逐渐到后来的无奈和习以为常,每天早晨当木孤烟踏进教室之后,初二八班的学生们彼此对视一眼,然后都极有默契的等待着上课铃声的响起。
为了怕第二天早上起不来,头天晚上木孤烟早早的便上床休息了。不过由于她平时经常熬夜的缘故,因此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良久却怎么也睡不着。看看手腕上戴着的夜光表,时针快已经快要指向12点了。烦躁的叹口气,木孤烟决定不再折磨自己,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木孤烟手腕上的夜光表是去年她升上木湾初中那一年木长安从上海给她带回来的生日礼物。表盘上面的时刻与指针全都是夜光的,表盘正中间挂着一牙弯月,周围稀稀疏疏的挂着几颗用碎钻拼成星子,黑色的真皮带子戴在她莹白纤细的手腕上并不显得突兀,反而有一种和谐的美感。与时下的小姑娘不同,木孤烟并不偏爱那些粉嫩的颜色,她的衣服大多是黑白两种颜色,很少有其它颜色亮丽而花哨的。木长安知道她的喜好,因此特意为她挑选了这个在别人眼中稍显清冷的款式。
木孤烟第一次戴出去的那天正好是尹漠新交了一个小女友请大家吃饭,那个小女友看到木孤烟手表上的碎钻很是惊艳,羡慕之余忍不住感叹道:“ 鑫姐,你这个表有没有其它款的,这一款太老气了!”到底是小女孩,没那么多心眼,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木孤烟轻轻一笑,也没生气,比起那些口蜜腹剑的人,木孤烟更喜欢这种心直口快的人。
“就算有你也买不到,这可是安哥从上海给鑫鑫带回来的!”将小女友搂在怀中,尹漠微笑说道。看到小女友不开心的扁起嘴,尹漠夹了一个鸡翅到她碗里轻哄道:“老人家都说吃鸡翅会变得心灵手巧,你多吃些。”小女孩原本皱着的脸立即像花儿一样舒展开来,木孤烟低头暗笑,这个尹漠哄女孩的手段越来越高明了。
既然已经没有了睡意,木孤烟也就不再勉强自己,从抽屉中拿出一根烟,靠在窗台上抽起来。她并不常抽烟,虽然以前和尹漠在一起的时候周围的人都抽烟抽的很凶,但她只偶尔才会抽一根。初时,也有不带眼色的小弟给她让烟,被尹漠踹了几脚之后便再也没有小弟敢主动给她让烟。木孤烟知道,尹漠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安哥不喜欢自己抽烟。虽然安哥从没有当着自己的面说过,不过木孤烟却知道他不喜欢自己抽烟的样子。好在她并不是很喜欢烟草的味道,因此平时也很少抽。
将烟头按灭,木孤烟转头望向窗外。天空中挂着一轮明亮的圆月,将没有开灯的屋内照的一片清亮,木孤烟这才想起中秋节就快到了。自从搬到南恒市以后,安哥做起了正经生意,每天从早忙到晚,木孤烟上次见到他还是上个星期的事。
那天木孤烟放学回来刚好碰到换好衣服又要出去的木长安,看到木孤烟木长安疲惫的脸庞立即盈满笑意,看到木孤烟身上的校服,木长安有一瞬间的闪神,以为自己看到了年少时候的木无依。不过片刻,木长安便反映过来,开心的望着木孤烟欣慰笑道:“鑫鑫,张妈告诉我你这次考试考了第一名,不愧是我木长安的女儿,好样的!”说完,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
木孤烟看到他笑的眉头舒展的样子,下巴微翘骄傲笑道:“那是!”
木孤烟虽然在外面一直都是无法无天的和一个混世魔王似的,但在木长安面前一直都是乖巧懂事的,无论是学业上还是生活上都没有让他操过心。
木长安被她得意的样子逗得心情大快,看着她在阳光下神采飞扬的样子,觉得连日来的辛苦奔波都值了。
公司刚刚开张,什么都需要准备,这几天光是为了证件的事情就忙的他一个头两个大,原本晚上还有一个应酬,他只是抽时间回来换衣服的,因此又和木孤烟说了两句话,木长安便又匆忙出去了。
望着木长安忙碌的背影,木孤烟心头划过一丝酸涩,如果不是为了她,安哥也就不用如此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