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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反复强调着要让我先看下老徐头的尸体再做打算。
派出所的停尸房很冷清,这个寨子本就没有多大,顶多相当于一个乡,大概1000多户人家,平时死了人什么的干脆都拉到了A县的殡仪馆或者去凤凰县火化掉了,偌大的一个停尸房的冰柜里只有那么一具尸体,显得极为眨眼。尸体没有放在尸袋里,所长说他们没这些硬件,好在尸体并没有腐败的迹象。
尸体的异样
所长以为我只是个普通的年轻人,有些不耐烦。“我说吴寨老啊,咱们把尸体停这儿这么多天干嘛呀?他又没有亲人认领,直接拉去A县火化掉算了,上边非要我等,老子真不知道要派个什么大人物过来。”
吴之水:“呵呵……所长别着急,这不是上边派来的人到了吗。”
所长打量了下我的岁数,满脸的不懈道:“他?呵呵……小兄弟怎么称呼啊?”
吴之水意识到他的无礼赶紧道:“所长说话注意点,这位可是咱们寨子的贵客,他乃是王长风宗主的唯一弟子无双,切莫失了礼数。”
那位所长回:“王长风?谁?我没听过,行了行了,不管是谁了,既然上边吩咐了我就照做,小兄弟赶紧看吧,看完了我还得出去打麻将呢。”
我无暇打理这些势力的官老爷们,来回摸着尸体的每一寸骨骼。
吴之水:“无双,怎么样?有什么不妥吗?”
那位所长抱着肩轻蔑道:“哎呀,你别看了,致命伤在脖子上,大动脉处,你看看,有个牙印。”
我把手按在尸体脖子那个明显的牙印处,轻轻压了压,顿时一小股血从里边渗了出来沾到了手上,我嗅了嗅,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涌进了我的鼻腔开始刺激我鼻子里的毛细血管。
我开口问道:“所长,你们法医验过没?”
“法医?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哪有什么法医,停尸房有几个冰柜算不错了,再说我们也不需要,都是老刑警了,稍微看下外伤就能判断出来这案子的始末,这就是靠头脑和经验。”他夸口。
我无奈的摇摇头:“那所长怎么看这案子?”
他整了整头顶的大盖帽,庄重着说:“死者致命伤就是这个牙印,看牙印分析应该是野兽所谓,牙齿很尖很长,刺穿了死者的大动脉,他是失血过多导致身亡。”
我苦笑一声:“呵呵……好吧,那所长可以办剩下的手续处理尸体了,我没什么问题。”
吴之水对我的说法有些惊讶:“无双,这……这就看完了?没别的了?”
我冲他一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对了,最好在48小时内火化了,一定要火化,你们湘西的耕地也不是很富裕。”
“那就不劳高人费心了,我这个所长也不是白当的,不送。”
回去的路上吴之水还在不停的问我老徐头尸体的事,我确实没有什么可以透露的,总不能和他说那死尸的血味不太对吧?恐怕说出来会被笑死。
没有理他的追问我拨通了老头子的电话。“师傅,您老看来是又有先见之明咯,那尸体不太对劲儿,脖子大动脉处留下了个牙印,流出来的腐血味道也很……”我回头看了眼吴之水。“味道也很鲜美,像是那个东西所为,您看是我收了他,还是怎么着?”
“丫的,你这小崽子,越来越会用词儿了,还鲜美,鲜美你不尝尝?收那畜生不急,以你现在的道法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为师之所以让你过去一趟是一直有一个疑问。”
再遇美女空姐
我打断他:“那东西去博物馆抢本书干嘛对不?”
“孺子可教也,不愧是我徒弟,为师觉得这事有蹊跷啊,你不要着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一个普通的僵尸难道这么愿意学习?考研?吴之水配合你不?”
“还好,他为人不错,有寨老在旁边我做什么也方便些,不过毕竟这里是湘西,我也不太熟悉,而且涉及到那东西,这都不是我的老本行,能把雨生派过来帮忙不?”
老头子一听马上一百个不行:“那可不成,雨生还得看孩子呢,我一会儿再给你派个帮手吧,你不用操心。”
“大哥!每次你交给我的活好歹也有条线索或者索性直接收了,如今这事可好,一点摸不着头绪,你派谁来帮忙最起码给我点提示好不好?你让我从哪着手啊?”
“丫的!你这不孝的徒儿,管谁叫大哥呢?越来越放肆了,都是我给你惯坏的!那东西抢的是博物馆里的古书,你就不能从那儿着手查查?为师也不清楚那本书到底写的是什么。”
放下电话我暗自问候了老头子的十八代祖宗。吴之水问我:“宗主怎么吩咐?”
“那本丢失的书到底写了些什么寨老知道吗?”
“这我也说不好,以前我曾经去那看过一眼,那是一本描写湘西古老的蛊术的,至于里边具体的内容我可没本事参详。”
“寨老我想去博物馆那边看看,有熟人吗?”我问他。
“哎哟,真是不巧,我一会儿还有点事要去县里,恐怕……哦,对了,可能我女儿这个点差不多到家了,博物馆主人是她初中时的历史老师,我让她帮你。”
夜幕渐渐降临在这沧桑的山寨之中,我有点饿了,可总不好直接让人家给我做饭吧,只好委婉拒绝了,自己一个人孤寂的溜达着小寨里的每条小巷。我想找点湘西当地的小吃尝尝,我这张嘴最不老实,爱吃,爱说,挨骂。
一条悠长的箱子里的深处亮着一个牌匾“正宗柴火腊肠”。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冲过去再说吧。扑鼻的肉香味勾的我口水直流,冲上去就喊:“老板给我整一斤先尝尝。”
美食的欲望实在太强了,不经意撞到站在小摊前边的一个女生,这女生还是蛮高挑的,我几乎得仰视她。
她站起来扑拉下身上的灰尘,使劲瞪了我一眼。湘西女孩还是挺泼辣的,我赶紧恭敬道:“不好意思啊,没看到,呵呵……”
女孩没好气。“那你眼睛可够小的了。”突然她扑哧声笑了出来。“真是缘分,原来是你,先生还认得我吗?”
她这么一说我也开始仔细的打量起她来,这女孩托着一个皮箱,一身的航空制服,嘴角露着空姐标志性的笑容。是她,在飞机上给我留下联系方式的吴杏儿。
我就有这么个习惯,见到美女就紧张,挠挠后脑勺磕磕巴巴道:“哈哈,是缘分,是缘分,你是那位……杏儿小姐吧。”
何处不相逢
她笑着答我:“请您把后边那个称谓换成姑娘好吗?”
我意识到这个称谓的尴尬,赔礼:“抱歉,在下无双,杏儿姑娘切莫见怪,我有点饿了,呵呵……”
“好了,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你先买吧,谁让你是游客呢。”她客气着。
她见老板一下子真给我称了一斤的柴火腊肠又笑了。“无双先生,您肠胃可真好啊,哈哈……就不怕喉死?我们详细的柴火腊肠口味比较重,一般都是饭桌上的小菜,哦,如今你饿了就一下次啃一斤腊肠?老板听我的,给他称2两吧。”
老板看吴杏儿扰了他的生意撅着嘴重新给我割下来一块。
“怎么,都一天了,耍了我们家乡的哪儿了?在哪儿落脚啊?”
“呵呵……我住在一个朋友家,还没倒出空呢,等想好要去哪玩我联系你。”老头子可没给我多余找私人导游的钱。
我一边吃着辣味十足的香肠一边往吴之水家走,心里还在想着那本博物馆丢失古书的事。夜越来越黑了,湘西这些山寨的老少们一直承载着先辈早出晚归的生活习惯,巷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我的脚步声和身后的回音。这小箱子走的越深后边的回音就越重,那不是我的鞋子该发出的脚步声。前边是一个小巷子的拐角处,我窜了过去躲进了黑暗之中,后边那个脚步的频率并没有什么变换,还是不紧不慢的响着。会是谁跟踪我呢?湘西除了孟丽和雨生以外我谁也不认识,而且也没有什么仇人,不知他是不是不怀好意的跟踪。
脚步接近了,我贴紧了墙,瞅准了机会,在那个拉长了的黑影与我交汇的时候猛的窜了出去,二话不说直接来对着那人来了个饿虎扑食,他显然没有意识到我的出击,一下子被我扑到在地。我的两只手按住他的前胸,喊道:“说!谁让你跟踪我的?”
突然只觉得自己两手按在两团软绵绵的东西上,我的双眼有些迷离,脸有些微烫,赶紧送给手约到了几米之外。
小巷子里的光源不是很好,是由外向里的,我现在的位置属于箱子深处,也就是说他能借着后边街道上仅有的微弱光线看到我,而却看不到她。我还正在回味刚才的感觉,两只手不听话的来回弯曲着,她上来就是一个嘴巴子,打的这个清脆呀,在我的脸上留下一个五指山。我知道这下我捅娄子了,听说云南一些少数民族里如果发生了这种事要不就是砍手,要不就一定要娶人家女孩。希望苗族没有这个传统,不然我麻烦大了。
“你这个流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可不是外边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给你留电话你以为我就……?”
听着声音有些耳熟,再一看她那高挑的身材……又是吴杏儿。
弄我的我这个尴尬呀,捂着脸不知道怎么说好了。“对,对不起……我……你……哎呀……总之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想歪了,你也是,深更半夜的你跟着我干嘛?换谁谁能不多想?”
尴尬的相遇
吴杏儿的嘴都气歪了。“哼!你这个色狼!以为你人模人样的,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给我滚开,离我远点。”
我不占理,只好乖乖的推倒她身后有远距离。她加快了脚步往小巷子外走,我为了避免误会只能放慢脚步。出了这条巷子外边是条比较繁华的主街,虽然只是个寨子,可它毕竟也是苗王城的遗址所在,很多游客都住在主街上的旅馆里,各色各样的小吃,民间艺人到处都是。
“你还跟着我干嘛?”她回头吼我。
我有点无奈:“妹子,这又不是你家开的马路,我走路也犯法?”
“哼!我警告你不要再跟着我,我爸在寨子里可有些威望,小心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她骂道。
又拐进一条巷子,前边就是吴之水家。她还在我的前边加紧着脚步想甩开我。吴之水家门前的灯亮着,那是为我留的。还好马上就要到了,我这辈子第一次被称作色狼,心里冤着呢,不过还是有点回味刚才那一刹的感觉,嘿嘿……我是说手感。
她站在吴之水家门口不动了,背对着我,我也赶紧停下了脚步防止再次挨骂。
“你怎么还跟着我?待会儿让我爸把你腿打折你信不信?”
“大姐!我到底哪长的像色狼了?”我问。
“你!!!你眼睛!手!嘴!耳朵!……你全身都像色狼!”她发狠道。
“哇靠!至于吗?怎么说我也是个帅哥痞子好不好?再说我到地儿了,你继续走你的,免得你误会!”说完我伸手推吴之水家的木门。
“你!你住手!”她吼道。
“又怎么了?这是我朋友家,我进去你也管的着?你们湘西妹子也太不讲道理了吧?”我有些不能容忍这丫头的难缠了。
“什么你朋友家?这是我家!我家!你快滚!要不我马上打110!”说着她拿手机就要拨。
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戳在那儿。吴之水听到了声音打开了屋门,一眼看到了那女孩。脸上堆起了笑容:“哎呀,杏儿回来了?来来来,快把箱子给爹,进屋歇歇吧,我正念道你呢。”
我惊讶道:“吴寨老是你爹?”
女孩趾高气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