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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快把箱子给爹,进屋歇歇吧,我正念道你呢。”
我惊讶道:“吴寨老是你爹?”
女孩趾高气昂说:“哼!这下你知道了吧?寨老就是我爸!你还不快滚,要不马上给你好看!”
寨老面露难色,看出我们之间有些误会,赶紧打圆场。“杏儿,你认识无双先生?他是咱家的客人,有点礼貌啊。”
“啊,没事,没事,刚才有点小误会,小误会而已。”
他把我让进了屋,看的出他已经穿戴整齐,看来他是要出门办事了,还好我没死皮赖脸的让人家给我做饭。
“杏儿,爹还有事先出去下,明儿早上回来,你安排好无双,可不得怠慢啊,他是王长风宗主的嫡传弟子,尊贵着呢。对了,看看你方便了带他去你老师张馆长那拜访下。”
说完吴之水转身走了。
拜访张馆长
我故意耸耸肩,撇撇嘴气着她。她干脆不搭理我,往沙发上一躺,不停的按着电视遥控器。一时间氛围无比尴尬。
我咳嗽一声“为了缓和尴尬气氛,我决定把剩下的腊肠分给你。”
“不吃!”她没好气道。
“那个……杏儿姑娘,你啥时候给你老师打个电话?”我还是为自己的正事着急。
“不打!”
看得出这丫头是生气了,看来不好好哄哄可不行,我还得用人家呢。“要不这样,我能给你逗高兴了你就带我去找张馆长行吗?我确实有急事。”
“没空看你耍猴!”
我把右手的袖子往上拉拉,露出胳膊和手,左右翻了几下。“你看我的手,什么都没有吧?”
“那又怎么样?变花儿?还是什么?电视上都演过,没意思。”
我口中默念:“欲火之神,火德星君……勒!”运尽体内真气集中于掌上,“呼啦”右手之上燃起一小团冥火,冥火是蓝色的,显得极为漂亮。
她一下子看的目瞪口呆:“哇!这……太不可思议了,你怎么会这个?蓝色的火就是传说中的冥火吧?你难道是灵媒?”
我故作迷障道:“嘿嘿……我不告诉你,不过……”
她迫不及待:“不过什么?”
“不过我可以教你。”
“偶吧!教我,快教我,我要学!”
她嗲嗲的学电视里韩国美女的强调,麻的我酥进了骨子里。
“你先带我去见你老师张馆长,回来我马上就教你如何?”
他抓起手机按了张馆长的电话,简单寒暄几句冲我说:“搞定!走吧,现在就去,再晚了人家睡觉了!”
“哇!不用那么急吧?”
我俩提着简单的几篮水果拜会了这位张馆长。他家住在离博物馆不远处的一栋小楼里,站在他家客厅里我甚至可以看到博物馆大厅里的灯光。
表明了来意,张馆长给我递过一根烟客气着:“坐吧,无双先生,你想知道什么?”
“那本丢失的古书里到底记载着什么?那人,或者那东西把这本书拿走一定有什么目的!”我问他。
他抽了口烟,仔细想了想,然后冲桌子抽屉里拿出一个夹子,夹子里都是一些老照片,是每样展品进馆时的留档。“你看看这页,这是几十年前它入馆时照下来的。”他翻出了两张已经泛黄的老照片。
照片上照的是那本古书的封皮和第一页记载的内容。
书的名字叫“苗巫蛊术”,封皮并没有什么太多的花哨,古人看书可不会挑封皮的美工。另外一张照片上照的是这本书的第一页,纯粹的繁体字,而且是用毛笔绘制而成,这是书的目录。
“张馆长,这书是什么年代的?”
“差不多已经3000年了吧,不过这本应该是清朝时的手抄本,原稿早就不知去向了。”
目录上写的全都是一些炼制蛊术的东西,比如:苗蛊的传承,初学者摘要,蛊王笔录,蛇蛊炼制,蜈蚣的首选……狐蛊……目录的最后是狐蛊炼制的具体页数。
蛊书竟然有两本
狐蛊?看到这两个字突然让我想起孟丽那只可爱的白狐,不得不说赤血狐绝对是苗蛊历史上为数不多的成功范例,而且能力超凡,就连蛊神阿普老司也差点吃了口头。
我已是看的目瞪口呆,吴杏儿拽拽我。“哎,你咋跟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进城一样呢?没见过我们苗蛊啊?有啥大惊小怪的。”
“张馆长,这……这书还印了其他本吗?”我问。
张馆长乐啦:“呵呵……无双真会说笑,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上边怎么会让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再流传下去?不过……不过好像确实还有一本流传在外。”
“你们这不应该是发掘出来的嘛?怎么会还有流传在民间的?”我不解问道。
“这本书是在苗王墓里发掘出来的不假,可这书据我了解分为两卷,都是明清时期盗墓贼把它卖给了当地的乡绅,这位乡绅也是苗裔,在临死前吩咐后人把其中一本埋回了苗王墓,而剩下的一本就留在家中传给了后代子孙。”
“如果不是张馆长,我还真不知道,看来还是搞史学的有学问呐。”我恭维着他。
张馆长摆摆手,客气道:“哪里,哪里,我家是祥云寨的,小时候听我老子说过,解放以后那户乡绅家没落了,他的子孙曾经想过把书卖了,后来因为他家的是古宅,所以政府发了些低保让他们家修缮,这才保住那本书,呵呵……也算是共产党给的铁饭碗吧,每年都会发钱。我家就没那命了,还是卖了一栋老宅子才供的起我念大学,所以这事我记得特清楚。”
“张馆长何时有空是不是能麻烦你带我去一趟祥云寨,我想亲眼看看那本蛊书。”
他面色有些为难:“这……这不太方便吧?”
我撅撅嘴,道:“呵呵……有什么事比整个祥云寨的安危更重要的嘛?你认为那东西夺得蛊书的一本就满足了?如果是我,肯定会追那剩下的一本。”然后故意加重语气。“以他的能力谁敢阻挡他就会要了谁的性命!”
张馆长:“那二位明早过来吧。”
刚出张馆长家大门就见吴杏儿脸色不对。她开口:“真要是那么凶险咱们去了不也白搭?你别告诉我你有那本事?”她漂了个不屑的眼神给我。
突然我停下了脚步。“怎么了?是不是也知道自己刚才很白痴?还以为自己是福尔摩斯啊?”她问。
“嘘!有动静,有人跟踪咱们。”
“你以为天底下全都是跟你一样的色狼?”
我没有回她,瞧瞧取下手腕上的佛珠,信手拈来一粒,口中默念:“天地无极……”向我们不远处的草丛中弹了过去。
一道红色的魅影嗖的一下窜了出来,三步并做两步朝小区里逃走了,速度极其敏锐。可它还是在四周留下了身上的气味,那是一股骚味,又稍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神秘火狐
“你还真有两下子啊,没看出来,连抓猫的本领都与众不凡。”
我皱了下眉头:“那不是猫,绝对不是猫,看体积更像……”
“像什么?”她问。
“算了,没什么,也许是我想多了,走吧,回家睡觉。”
“喂!你能说清楚点嘛?要是有外人听到肯定误会,是回我家,别说的那么自然。”她露出一脸的顽皮。
第二天一早太阳刚升起来我就被她给摇醒了。“快起来,懒猪,教我你那个戏法。”
我揉揉睡眼朦胧的眼睛:“今天咱们去祥云寨,回来我就教你,寨老还没回来?”
“没有,我爹是大忙人,基本每晚都出去应酬,现在的人呐都势力,和领导关系处得不好,搞不好过几天就给你撸下来。”
也对,社会就是这么现实,尤其是官场,正是因为此我从不愿意和官儿打交道,嫌麻烦。
刚一进张馆长住的小区里我心里就有种不祥预感,那股骚味还在,昨晚我遇到的那东西来过,而且几小时前刚走。
“快走,恐怕你老师有危险。”我喊她。
张馆长家的门大敞着,我紧张地观察着四周,生怕有什么意外。客厅里还算工整,只是光滑的地板上留下了几行脚印,一个是那东西的爪印,另一个像是人的,看脚印的大小应该是个男人,尺码和我差不多,应该是40或者41码。
“张馆长!你在家吗?”我喊道。
“啊!”耳边传来了胡杏儿撕心裂肺的叫喊。
她站在卧室门口,手捂着嘴,浑身不停的颤抖着。“无……无双……你快来,你……你看。”
顺着她的视线,果然找到了张馆长,他穿着睡衣躺在床上,两个瞳孔紧紧的盯着天花板上,嘴角已经有些歪了,鲜血还不停的往下滴,看来死前一定是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东西。躺在他身边的还有他的妻子,样子和神情和他一模一样。
胡杏儿站在门口已经说不出话了,我摸了摸他们两口子的脉搏,已经死了,身体微微发硬,看样子应该刚刚死没几个小时。鲜血是从脖子处留出的,那是一个犬齿留下的痕迹。
“又……又是那东西?天呐!我们寨子是造了什么孽!招来这个。”胡杏儿语气有些失常。
“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这和杀害老徐头的不是一个东西,如果估计没错就是我昨晚发现的那只……那只……猫,当然是你说的是猫。”
她不知如何是好,在客厅里转来转去。“怎么办,怎么办?报警吗?会不会把咱们当嫌疑犯?”
“报警吧,打完电话你就跟我去祥云寨,这里留给警察处理。”
这个报警电话打的很纠结,寨里的派出所竟然也不问问是什么重大案件直接就回:“不好意思,麻烦请不要破坏犯罪现场,我们会在下午时候派人赶过去处理,现在所里警力全部没有时间。”
真是无厘头,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人民警察无力出警的一说。
特大案件
短途汽车站人来人往,热闹的很,一个卖报纸的小孩吆喝着:“快来看报啊,今天一早最新的特大案件,祥云寨凌晨时分发生血案,整个山寨无一幸免,县里抽调苗祖寨所有警力紧急支援……”
“怪不得派出所无力出警了,原来都去祥云寨了。”胡杏儿说。
“为了一本书竟然把整个祥云寨的活人全部屠杀,这事可有点闹大了,我们必须赶紧过去。”
湘西的山路极其颠簸,其实只有几十里的路,大巴车竟然开了4,5个小时才到,这让我有些怀念老头子那个军用直升机。
整个祥云寨已经全部被封锁,封锁线那里围着一群记者在挖新闻。一个领导正在回答他们的问题,那人我认识,正是瞄祖寨派出所的所长。
一个记者拿着话筒采访他:“刘所长,请问这么大的案子出现在咱们湘西,上边是有什么紧急措施应对吗?”
刘所长:“县里离祥云寨比较远,所以特意抽调我们苗祖寨派出所成立专案组负责这个特大刑事案件,对于案情我暂时还不方便透露太多,大家先回县里吧,待水落石出之时县里会举行新闻发布会。”
另一个记者不甘心,继续追问道:“刘所长,听说整个寨子所有人无一幸免全部丧生,而且死相极其恐怖,您怎么看?”
刘所长:“对不起,暂时无可奉告,请大家不要道听途说肆意抱到,这只是一桩普通的刑事案件而已,好了,采访时间结束,大家回去吧。”刘所长下了逐客令。
我快步上前微笑着。“刘所长我们又见面了。”
“无双先生,你很有兴致嘛,怎么,难道上边又有吩咐让你插手?我可没接到通知哦,你还是别找麻烦吧。”
我耸耸肩:“上边的通知很快就会来,插手倒不敢,只是协助您而已。”说着我给师傅通了电话,把祥云寨发生的一切完整的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