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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贵妃被上官欢颜的目光盯得心头发毛。
可她却依旧一丝不乱的向上官欢颜做着解释。
且不说上官欢颜的心头早就已经有孙阳清河。
便是没有孙阳清河的存在,她也断不会嫁给孙阳炫明这等卑鄙无耻的小人!
只是眼下她还不能和这一对母子撕破脸。
无论如何,她都需要做出与她们和好的姿态,直到拿到那半张藏宝图。
胡贵妃见上官欢颜没有异议,而且从她的神情之中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反对的样子。
她顿时心中便有数了。
想来也是,任凭多么蠢钝愚笨的女子,也都会答应下来。
如今的皇宫之中孙阳炫明做为唯一年长的皇子,皇帝之位十有八九都会属于他。
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而自己眼前的这个上官欢颜,是何等聪明的人。
又怎么会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呢?
胡贵妃放下心来。
又与上官欢颜闲聊了一会儿,嘱咐了上官欢颜不要在宫中随便乱走,以免迷路之后,便离开了。
上官欢颜目送着胡贵妃的身影离去,心里知道她的嘱咐自己不要随意乱走动的原因,绝对不会是因为担心自己迷路。
她独自又在亭子里小坐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四处转一转。
说不定运气好,能够发现一些什么蛛丝马迹。
带着白雪蛙在皇宫里四处转悠着,漫无目的。
小变变因为目标太大,只好让它自己悄悄的去玩耍,只要不被别人发现就好了。
走着走着,上官欢颜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走到了哪儿。
看来果然是迷路了。
“白雪蛙,你可记得孙阳炫明寝宫的路?”
上官欢颜只好问着趴在她袖子里的白雪蛙。
“主人,这里面有怪异。”
还没有等白雪蛙回答,小变变却突然从屋顶上窜了下来。
它跳到上官欢颜面前,摇摆着毛茸茸的大尾巴,告诉她这间地处僻静而又荒凉的屋子里,似乎并不是空荡荡,无人居住的。
上官欢颜打量了一下这屋子所在的环境,这般坐落在偏角处的屋子,或许便是冷宫吧。
就算里头有人,住着的也只会是被皇帝冷落的嫔妃罢了。
上官欢颜并没有什么兴趣。
“可是主人,我闻到了死亡的气息。这里头住着的人,说不定就快要死了。”
小变变鼻子向来就很敏感,这个上官欢颜自然是知道的。
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她听小变变这么一说,也紧张了起来。
走到门口看了看,大门用一只大铜锁锁得牢牢的,门缝也太小,根本就看不清楚里头的一切。
“里面是什么人?”
上官欢颜轻声隔着门板问道。
她听到从房间里头传出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但是却并没有人声回应她。
离开屋子十步之远,上官欢颜打量着这间屋子。
四周并没有人。
想来人人都对这座冷宫避之不及吧。
这正好给了上官欢颜绝好的机会。
你果然是不记得了
她纵身跃上了屋顶,透过屋顶上的一块亮瓦片,看到了屋子里头确实住着一个人。
也不知道这里头的人被关在这里多久了!
一定是没有吃的没有喝的,饱受折磨,否则小变变怎么会说它闻到了死亡的气息呢?
仔细观察了屋子一番,上官欢颜觉得只有从窗子里才能进去。
毕竟相对于那把大锁来说,窗子要容易得多。
跳回地面,看着紧紧关闭着的窗子,上官欢颜用力的推了推。
推了半天窗子都没有动静,定睛一看,上官欢颜这才发现这窗子居然也被钉子自外头给钉死了。
门锁她打不开,拨钉子她倒会。
上官欢颜拿出青风剑,再使以强力,很快便拨出了那六枚又大又粗的钉子。
打一窗子,她跳了进去。
白雪蛙和小变变也紧跟着跳了进去。
她们进去之后,上官欢颜又将窗子给关闭上,以免被人发现。
当窗子打开,屋子里透过太阳光的时候,那缩在墙角的人不禁抬头看向了所发出光源的地方。
“你还好吗?”
窗子关上之后,屋子里顿时又恢复了阴暗。
上官欢颜只好摸出火折子,借着火光,她走到了墙角缩着的那个人的身旁。
原来她猜错了,这里并不是冷宫。
因为眼前的这个人,从背影看去,显然不是一个女子。
而是一个男人。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被关在这里?”
眼前的这个人仿佛受尽了折磨,极其怕生人的样子,在看了窗口的亮光之后,便又马上将脸面向了墙壁。
“你犯了什么错?如果你是无辜的,我或许可以救你出去。”
见眼前的仍然背对着她一语不发,上官欢颜又继续说道。
“你是……上官欢颜?”
缩在墙角的人,终于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
“你认识我?”
上官欢颜听闻到这一句话,感到极是诧异。
“你,还记得我吗?”
墙角一直背对着她的人,缓缓的转过了身子。
上官欢颜呆呆的看着眼前出现的这个人,在脑子里飞快的回忆着可曾见过他的记忆。
眼前的这张脸布满了沧桑,凌乱的头发白与黑交错,是一个老人的模样。
“你果然不记得我了。”
面前的男人悠悠的叹了一口气,“五年前的孙阳信评,你果然已经不记得了。”
临终遗言,立清河为皇太弟
“你是孙阳信评?”
上官欢颜顿时目瞪口呆!
他竟然会是大昭国的一国之君,堂堂皇帝?!
眼前这个沧桑而又落魄的老人,真的就是孙阳信评吗?
再一次看着这个男人的相貌,上官欢颜终于相信他就是孙阳信评。
“你怎么……会被关在这里?”
这件事情完全出乎上官欢颜的意料。
简单就形同于晴天霹雳!
堂堂皇帝竟然落魄至此,而且看样子无人问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上官欢颜等待着孙阳信评的解释。
“全都是因为那个孽种!”
孙阳信评苍老的脸上,流露出愤怒的神情。
“孙阳炫明?”
下意识的,上官欢颜便想到了这个名字。
“上官欢颜,你能原谅我吗?对于过去的事,我深深的感到后悔,只希望你能够原谅我。”
孙阳信评不回应她的疑问,却突然问着她。
面对如斯境地的孙阳信评,上官欢颜不由的心软了下来。
过去的他和她之间的事,她早就已经不放在心上了,此时面对他这般可怜的情形,上官欢颜怎么不会原谅他呢?
“你肯原谅我就好。”
孙阳信评如释重负,仿佛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清河他随你一起回来了吗?”
孙阳信评紧接着又问道。
“他没有。不过,我一定会带他回来看你的。”
上官欢颜坚定的告诉他。
“好,五年不见,十三弟他已经是成人了。上官欢颜,我求你帮我办一件事,眼下也只有你才能帮到我了。”
“你说,我一定为你办到!”
上官欢颜满腹的忧伤。
果然已经物是人非事事休了啊!
一切,都不复从前。就连嚣张无比的孙阳信评,也到了今天的这般境地,他已经由“朕”,自称为了“我”。
“你过来。”
孙阳信评示意她将耳朵附过来。
上官欢颜将耳朵附了过去,孙阳信评悄声告诉了她一个地址。
“这里头埋藏着传国玉玺,你一定要找到它,将它交给十三弟。多年前,父皇临终之时,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才满一岁的十三弟。他特别嘱咐我,将来如果有可能,就立十三弟为皇太弟。
孙阳炫明根本就不是他的亲骨肉!
我私心为已,却立了自己的长子为太子,向天下人隐瞒了当年父皇的这一番嘱咐。哪知道……如今我的孩子们,都已经走的走亡的亡!我即将去见父皇,可是必须完成这一件事,才有脸去见他老人家啊!上官欢颜,你懂了吗?“
上官欢颜郑重的点了点头,她完全听懂了他的话。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眼下的孙阳信评,再也不复从前。
他只是一个对自己的父亲,对自己的十三弟充满了愧疚的男人。
他只是想弥补自己曾经所犯下过的错。
“你知道了孙阳炫明的居心,这倒也不迟。”
上官欢颜以为是孙阳炫明的阴毒令孙阳信评决定将皇位传给孙阳清河。
“他的居心?只可惜我知道的太迟了。他和胡花月那个贱女人联和起来,想要谋夺我大昭国的江山!这个贱女人带着她的野种,居然隐瞒了我这么多年!我真是糊涂啊!”
事到如今,孙阳信评才看清楚这一切。
孙阳炫明,他根本就不是孙阳信评的亲生骨肉!
当孙阳炫明亲手将他关在这间暗无天日,形同地狱的屋子里,对于过去的一切,孙阳信评充满了悔恨。
只是,一切都已经迟了。
幸好他在临死之前,还能够见到上官欢颜,还能够完成自己的遗愿。
“你赶紧走吧,在这里逗留的太久,会连累到你。记住,上官欢颜,你一定要将那件东西交给十三弟!一定要完成的父皇和我的遗愿啊!”
“我会做到,不过,你且好好活着。我与小清清一定会回来救你的!”
只是孙阳清河会不会依他之言做到,那她便不敢保证了。
从窗子里跳了出去,上官欢颜还在担心着里头已经虚弱不堪的孙阳信评。
他看起来好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
“小变变,去弄一些吃的和喝的送过来给他。”
她自己来回走动不方便,但是小变变却可以悄无声息的做到。
“知道了,主人。”
小变变应了下来。
上官欢颜又将那六枚钉子给钉了回去。
只是故意留出了来了一小截,以方便小变变用嘴巴叼开。
做我的正妃好吗?
拍掉了身上沾染到的灰尘,她装做无事的往孙阳炫明的寝宫里走去。
在路上顺手采摘了一捧鲜花,以便当孙阳炫明问起她的去处时,她好有话回答。
孙阳炫明!
他如今已然是恶魔!
藏宝图!
自己要马上找到藏宝图!
在白雪蛙的指引下,上官欢颜终于回到了孙阳炫明的寝宫。
还好,他还没有回来。
在屋子里四处找了找,上官欢颜确信自己的猜测没有错,孙阳炫明不会傻到将藏宝图藏在这里的。
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孙阳炫明这才回来。
见到上官欢颜,他的脸上不禁笑意浓浓。
“听母妃说她今天遇见了你,还和她聊得很投机呢。”
孙阳炫明向她说道。
“是的,我正好去御花园里赏花,顺便采了一些花回来摘瓶。”
“母后向你说的话,你都没有意见吧?”
“呃?贵妃娘娘同我说了许多句话,你指的是哪一句?”
“就是做我正妃的事。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