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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不无可能。”
上官欢颜先前也在想这个问题。
“说不定阿奴月也正在暗处看着我们呢。”
白雪蛙呱呱说道。
“别胡说。”
上官欢颜打断了它的话。
上官欢颜站在石门口想了想,自怀中摸出了一只瓷瓶。
将瓷瓶的塞子打开,她将瓶身藏在了石壁的缝隙之中,而后这才离开。
两个加两个小家伙步出了石洞,上官欢颜将崖壁上的石门与石壁之间的缝隙推平,再看了这石壁上眼,这才向上攀爬,离开了这里。
费尽了力气攀爬上山崖,上官欢颜不由感叹道,“就算有人想要来拿这些东西,恐怕也有来无回吧!只怕是要坠入深渊,葬身鱼腹。”
“你的先人们挺会挑选地方,可见是费尽了心血。”
孙阳清河也感叹道。
此时抬头看去,天上的星星已经布满了天空,月亮也挂在了树梢。
待到她们下了山,却看到一棵树下的石头上,突然站起来一个人影。
她们这才想起阿奴月还在等待着自己下山呢!
见到上官欢颜与孙阳清河下山,阿奴月终于松了一口气。
居无定所的日子
“这山上猛兽多,我正担心你们呢。”
阿奴月只说了这一句,便催促道,“我们快离开吧,夜路难走。”
指着不远处躺着的几具尸体,随后她又补充道,“除了他们几个之外,没有别人跟踪你们,你们尽管放心。”
一切已经尽在不言这中。
上官欢颜与孙阳清河都对阿奴月回以一笑,跳上了马背。
阿奴月并没有过问宝藏的事。
看着她们空手而归,她料想是自己对于藏宝图的分析发生了误猜。
没有找到宝藏也好,她此刻衷心的希望上官欢颜与孙阳清河两人从此以后不会再陷入关于藏宝图的纷争之中。
“阿奴月,在这里逗留了几日,我们也是时候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上官欢颜与孙阳清河便向阿奴月告别。
“好,不远送。”
阿奴月仍然是一脸的平静。
只是当她看到两个人跃上马背,即将消失在眼帘的时候,却突然失声喊道,“清河哥哥,上官欢颜,你们果然不怪我吗?”
“阿奴月,你是我们的朋友,我们怎么会怪你呢?”
孙阳清河与上官欢颜都回过了头,向她肯定的说道。
“阿奴月,好好生活,你要幸福快乐,有时候就去找我们。”
孙阳清河留下这句话,策马前行。
迎着朝阳,两个人消失在了阿奴月的眼帘之中。
“上官欢颜的藏宝图原来是她爷爷哄她玩儿的,根本就没有传说中的宝藏。”
在遍布各地的桃花宫成员的造势之下,不管人们是真的相信,还是满怀怀疑,但是眼见着上官欢颜与孙阳清河两人毫无意外之财在手,并且对藏宝图不屑一顾的样子,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对于上官欢颜的藏宝图已经不再那么热衷。
而大昭国的皇宫之中,孙阳信评已经恢复了健康,只是每逢潮湿下雨天气,心脏便会绞痛。
这个太医也没有办法根除,所以他也只能将就着了。
有时候上官欢颜与孙阳清河居住在皇宫。
有时候居住在孙阳清河在皇宫之外的王府里。
而有的时候,她更是带着夫君到桃花宫处理宫中要事。
女王大喜啦!
总之是居无定所。
这种生活,直到某一天清晨结束。
这一天清晨,上官欢颜才从床上下来,脚才刚则放入鞋子之中,便突然一个腿软,眼前一黑,随即便昏迷在地,不省人事。
这事吓坏了孙阳清河,更令桃花宫上上下下沸腾了起来。
难道是宫主遭到了暗算?
还是有人对她下了毒?
总之人人都在相互猜测分析着原因,这一切在桃花宫的女大夫桃墨蕊的诊断结果出来之后,终于化不安为喜悦。
“回王爷,王爷大喜,宫主这是有喜了!”
桃墨蕊的一番话,令孙阳清河又是心疼又是自责,但更多的却是喜悦,他激动的眼泪都快要落出来了!
他心疼他的颜儿因为怀孕而晕倒。
自责自己居然没有留意上官欢颜的身体情况。
而喜悦,却是在他的心中大肆蔓延开来,令他激动的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才好。
上官欢颜醒来之后,第一时间便知道了这个好消息,她激动的泪光瞬间便涌出了眼眶。
真好啊!
她和小清清即将有自己的孩子了!
在桃花宫休养了一段时间之后,孙阳清河建议她还是回都城去比较好。
毕竟桃花宫地处偏远,存在着诸多不便。
为自己腹中的宝宝着想,上官欢颜接受了孙阳清河的建议。
于是两人离开桃花宫,回到都城。
回都城的路上,小变变与白雪蛙一路上都在争辩。
“以后由我来保护小宝贝,白雪蛙,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许碰他!”
“嘻,小变变,你的爪子那么锋利,难道就不怕伤到小宝贝?还是我来保护他吧!”
白雪蛙也毫不妥协。
而上官欢颜极是疲倦,早已经在马车内睡觉了。
孙阳清河对于它们的一番激烈叫声置若罔闻,因为他根本就听不懂它们在说些什么。
回到都城,自然是居住在孙阳清河的旧居之中。
孙阳信评许多没有遇到过添丁的大喜事了,因为对上官欢颜怀有孙阳家族血脉一事非常的关注。
不仅时不时的派太医来看,还经常送一些补品给她。
越义国的皇帝木落璃
一定要立皇太弟
越义国的皇帝木落璃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着急的伤心了一段时间。
可是很快他便接受了现实。
毕竟他与上官欢颜还是朋友嘛,是朋友而不是敌人,这总算是一个安慰吧!
转眼之间,已经到了雪花飘扬的冬天。
在秋天来到的时候,随着天气的变冷,孙阳信评的心脏便开始疼痛起来。
一开始太医开的汤药还可以缓解一些痛苦,可是时间久了,却根本就不再起作用。
随着天气的渐渐寒冷,孙阳信评已经无法再坚持早起去上早朝,对于处理政务一事,更是有心无力。
于是,在一天比一天冷,他的心绞痛的毛病一天比一天厉害的情况之下,立孙阳清河为皇太弟的事情,已经不得不尽早提上议程。
“十三弟,说起来,当年父皇临终的时候,就曾交待过朕,要朕将来一定要立你为皇太弟。可是朕被一己私欲蒙蔽,却立了自己的儿子为皇太子,你不埋怨朕吧?”
谈起旧事,孙阳信评唏嘘不已。
他的儿子们害孙阳炫明与胡花月害死的害死,流放的流放,在他醒悟过来之后,虽然将那些流放在外的儿子们都接回了宫中,然而立皇太弟一事,却成了扎在他心中的一根刺,面对着救了自己性命的上官欢颜与十三皇弟,他无法再偏坦自己的儿子,而不顾父皇当初的遗言。
这一切,他已经向他找回来的那些儿子们说得清清楚楚。
众位皇子们年纪也都小,本来也都是些幼子,压根就跟皇帝之位沾不上边儿,也更加别提掂记皇位一事。
眼下面对救了自己父皇,救了自己性命的十三皇叔,他们也都或情愿或无奈的接受了孙阳信评的安排,同意立自己的十三皇叔为皇太弟。
“十三弟本来就无心做皇帝,所以对于皇太弟一事,皇兄还是莫要提起了吧。我看飞儿也已经年满十岁,皇兄可以立他为皇太子了。”
孙阳清河仍然坚持着自己最初的想法。
虽然在孙阳信评无法正常处理政务的这段时间里,都是他在代替皇兄的职责,
孙阳信评的病情
虽然在孙阳信评无法正常处理政务的这段时间里,都是他在代替皇兄的职责,对于朝政之事也已经很是熟悉,处理起来也井井有条,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当皇帝这件事情。
“十三弟,这件事万万不能够再提起。”
孙阳信评急忙打量着周围,“还好是在我的寝宫之内,没有被别的人听到。你这一番话如果被别有用心的人听到,只怕皇宫之中便不得太平了。”
立皇太子之事,孙阳信评在如今根本就没有打算过。
但是他不打算,却不代表他的那些儿子的母亲或亲眷们,在继承人之位空闲的情况下,真的没有动过立皇太子的心思!
而今天孙阳清河提议立飞儿为皇太子的这件事,一旦传扬出去,只怕更是勾起了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的心思,从此一场勾心斗脚的立太子之争便会在宫中兴风作浪,难以太平!
“是。”
孙阳清河话一出口,也自知自己犯了大忌。
然而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虽然孙阳信评相信自己寝宫中的人不会走漏消息,可是关于立皇太子一事,却在某一天的朝堂之上,被一位大臣提了出来。
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而君王在一定年龄之后,也不可不立继承人,否则便难免弄得人心不稳,人人觊觎。
孙阳信评义正言辞的回拒了那位大臣的提议,很肯定的说出了自己父皇当初的那一番话。
虽然暂时的压下了大臣们的话头,可是立皇太弟之事,却已经迫在眉睫,不得不提!
朝堂上是暂时的安定了。
回到后宫,孙阳信评却再次被烦恼包围。
他的那些个嫔妃们,不知道怎么也个个都知道了立皇太子的消息。
于是一个一个跑到他面前,或是直接或是隐晦的将自己所生的儿子以最为巧妙的方式让孙阳信评知道,他才是皇太子的最佳人选。
到最后,孙阳信评干脆不再见他的那些妃嫔们。
这个冬天的第一场大雪,却是纷纷扬扬的落下来了。
孙阳信评的寝宫里暖炉从不曾断过,虽然更有太医每日的汤药,可却仍然难以缓解他的心绞之痛。
王府里闯入了刺客
到后来,他已经卧床不能再起了。
一天晚上,在孙阳清河位于皇宫之外的王府里,突然鬼鬼祟祟的闯入了一个黑衣人的身影。
夜深人静之分,黑衣人悄悄的走向了孙阳清河的卧房。
推开房门,在黑暗之中,他持剑向床上棉被下包裹着的身躯狠狠刺去。
棉被之下突然传来一声尖叫,黑衣人闻声急忙向外逃窜而去,却被闻声赶来的王府中的侍卫逮了个正着。
书房内正替自己的皇兄处理政务的孙阳清河急忙赶回卧房,却看见卧房之中已经一团忙乱。
床榻之上早已经熟睡的上官欢颜,此时手臂已经受了伤,正往外涌着鲜血,而棉被之上,更是沾染了鲜血。
“万幸王妃是侧着身子睡,而刺客于黑暗之中看不清楚,这才没有直刺要害。如果是平躺着,那可就不敢说了!”
大夫擦着冷汗,向孙阳清河汇报着。
而孙阳清河听罢,身上更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如果他的颜儿是平躺着睡,那么,所刺中的便将是她的胸口,或是她的腹部!
是什么人胆敢来行刺?!
这一切令孙阳清河愤怒不已。
上官欢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