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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了一声,罗浮扭头便走,再不理会这嬉皮笑脸的公子无赖。心下算道,菱梦璃,我玉罗浮可不是好惹的主,再敢招怒于我,便要你好看。
直至入了内厅,宫侍们还在窃窃私语,甚是欢闹。
罗浮斜眼一横,想不动气都不成。对着门外,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如此这般不给面子,臭小子你死定了!”
与此同时,马背上的风流少年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没半点气恼,菱梦璃破颜一笑,美得是花容月貌。
……完……
沫沫今天从学校回家了,有点累,先更到这里,以后会补回来的。
04 少年识愁
夜静声息后,王侯聚散时。几盏宫灯,几只独影,红烛绛罗衫,几番梦游离。
深宫幽院,粉墙黛瓦,一座座建筑檐牙高啄、鳞次栉比,在这寂静的夜里,看在皇家儿孙的眼里,却显得格外空荡。往日那欢声笑语,你追我赶的美好时光一去不再还,父皇的清朗微笑,母后的温暖怀抱,从此世上再没人给的起。
乾锦宫,轩辄殿内,立着三个人。昏黄的灯影燃尽一张清面如风的俊容,随着一声轻叹,话题渐渐撩起。
“王兄,小郡主已妥善安置,接下来该如何应付肖旭?”菱梦璃欺身斜靠在梁柱之上,眸色淡定,暗沉的脸颇为严肃。
对首,十五岁的少年,看上去眉清目朗,铅面素淡,一对星眸清凉似水精光闪灼,定定的嵌在刀刻般清俊的面容之上,睿智且深沉。
自四年前启王被害后,未满十二岁的他便担起了复国的担子,数年来对自己严加要求,几乎到了苛刻的地步。兵书史册博览古今,安邦定国政治决策无不精通,启地大小事务处理的妥帖周到、井井有条。
思虑了片刻,菱昱才缓缓开口,对菱梦璃道:“狐狸总归是狡猾的。探子来报,这几日肖旭游走于平宣、定鞍两城之间,私底下已与两城刺史暗中交合,应该也探到了不少情报。本王断定,三日内肖旭将以迎郡主回皇城之名来我启地,摸我虚实。”
平宣、定鞍两座城池,名义上虽为自治州,但中央派却了江州刺史和柳州刺史前来督导,纵无实权,却但凡重要决策以及文案都需过其耳目,甚至上表天听,方才可以效行实施。因此,三城之中,真正拥有主权且能够独当一面的仅启地而已。如此一来,如何不成天朝的心头隐患。
“数月前,臣弟已买通了平宣城刺史罗晋中。刘貉将军也应允了会全力配合。这一次,断不会如了肖旭这狗贼的意。”想起父皇母后惨死,心下愤恨交织,菱梦璃眼中弥漫着一股杀气,唇角的笑容是种刺骨的寒。
“孟太傅,现今城内可有异常?消息放出去了吗?”声调清寒,菱昱端坐于青龙黄椅之上,一边饮茶一边问道。
孟太傅是菱昱与菱梦璃的授业恩师,先帝在世时曾任翰林一职,如今已过花甲之龄。见王爷问话,捋捋花须,方才启唇答道:“已照殿下的吩咐办了。城外禁贸十日,城内歌舞升平,宫廷喧嚣奢靡。该放的消息都放出去了,另外,定鞍城的奸佞细作也已查明,等候殿下发落。”
“不慌,待摸清对方用意之后再行处置也不迟。”捏在手心的蚂蚁还怕它跑了不成!修长的身躯挺拔坚毅,菱昱的脸上露出这个年龄不该有的镇定和冷静,“老狐狸让我损失了一员爱将,这笔帐迟早是要讨还的。孟太傅,吩咐下去,雪歌那边要多加照顾,不容再有任何闪失。”
孟太傅点头应道:“殿下放心,臣自会安排。”
啜了口茶水,菱昱起身,拍着弟弟的肩膀戏言:“梦璃这次可有新招,又打算如何为非作歹啊?“
菱昱调笑的声腔里夹杂着宠溺,沉重的氛围立时松弛了下来,浮漂漂似闲话家常。
指尖擦过下颚,菱梦璃坏坏的一笑,恢复其风流本色,眯眼回道:“自然是玩个够本,最好还要带上我可爱的小郡主。”
瞧着笑意璀璨的菱梦璃,菱昱与孟太傅四目相对,几分不明所以,却也跟着笑了起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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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你死定了(上
歇了一日,谈不上精神焕发,却也舒畅了许些。一大早罗浮便在哀叹,有钱人就是阔气,同样是一顿便饭,硬是给摆了个满汉全席。一匹匹绫罗堆成座小山,珠钗首饰、拈花步摇一件件呈上来供她筛选。还道是若嫌配郡主不起,则立即命人量身定做。
总之一句话,钱绝对不是问题!
手托香腮,罗浮愣愣的发呆。遥想在罗浮村的日子,家里时常拮据到揭不开锅子,花牵牛急的去地里寻野菜来食,玉大武干完农活累的直不起腰板,只比自己大三岁的君谦偷偷饿着肚子将自己的那份省下来给罗浮……
这一家对罗浮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日子虽过的窘迫和贫寒,但心间却是温暖的。如此一番回味,泪已悄然而至,施施然润湿了眼眶。
罗浮深深叹了口气,心下盘算着,有朝一日姑奶奶我发财了,一定叫君谦和娘过上丰实日子。
其实也是时候为将来打算打算了,总不能一直这般被人牵着鼻子走吧。待弄明自己的身世,便笑意江湖去,咱要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其实此时的罗浮还未明白一点,人一旦有了羁绊,就再无法自由自在了。因为,包括自己在内,谁也给不起了。
“哟,是谁招惹了小郡主,让这么漂亮的玉人儿叹起气来。爷定是要他好看的。”闪神之际,菱梦璃大摇大摆的闯进屋来,冲着罗浮色眯眯的笑。
鸡皮小米粒长了一身,罗浮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撇开头不见他。
今日的罗浮身着蔫云青萝彩裙,质地柔软,妍润清雅。一髻墨发落蝶飞花,清纯靓丽。虽无笑颜,却也倾城脱俗,是种冰清玉润的美。
两名侍婢朝菱梦璃作了个福,知趣的退下。菱梦璃也不客气,捡了个最近的位置,依着罗浮坐下。眼眸闪烁,嘴里不三不四的念到:“我的好罗浮,本王日理万机,这不也抽空瞧你来了么。看你小嘴嘟的,都可以挂只夜壶了。”
敢情我还得谢谢你?
日理万机,还有这闲心?我呸。
唇线越扯越弯,微微颤了两下。罗浮眼底冰凉却笑的灿烂,叼着抹云淡风轻的口气贼兮兮的回敬他道:“侯爷可真得空,才一日不见便又死皮赖脸来贴罗浮冷屁股了。提到夜壶,我倒是想起一事。听闻侯爷年至五岁还在失禁,不知可真有此事?”
心头一凛,脸已泛霞。这尿床的糗事被人当面来提,实在有辱其风雅之名。想他堂堂一国皇子,当朝侯爷,这等丢人现眼的事……
恨不得拿块抹布上吊!菱梦璃抽筋似的讪笑,咬牙切齿的暗念,这丫的谁给捅出的绝密消息!被揪出来一个也别想活命。
轰了一炮,仍是不够解恨。罗浮有心要给他颜色瞧瞧,于是又埋了一包炸药,“侯爷将罗浮作花巷烟柳来待,我也不予计较。但‘本王’二字还是切莫再提,须不知哪一日,我在肖大将军面前漏了嘴给抖出来,总也不是什么好事。您说,可是?”
一时无语,菱梦璃这才看清,面前的十岁丫头可并非善类。一字一句绝不拖泥带水,却又说的内敛含蓄。自己可真小觑她了。闹不明白的是,为何在她面前,他总能不自觉的卸下防备,与她说的话几分假却也几分真。
“怎么?罗浮这般替您考虑,爷不打算赏点什么?”见他一言不发地杵着,罗浮心里痛快,差点没忍住笑。谁让他老欺负自己来着。
菱梦璃哈哈大笑,玉指夹起罗浮的下巴呈挑逗模样,柔情似水的道:“赏,一定赏,拿爷作赏。你意下如何?”
这算哪门子的赏!罗浮好笑的挑眉,正思忖着要如何应付这混世魔王,却没来得及拦住他猝不及防印下的热唇。紧紧压住罗浮的小嘴,他的吻戏虐而叛逆,深浅迷离,欲予还休,百般挑逗酣醇浓彻。
罗浮惊得花容失色,丹唇如醉,温软软湿润润。这心跳如鼓、周身热炽的感觉简直令她抓狂。
如是,菱梦璃吻得更深,嘴角却扯出快意的讥诮。罗浮回了神,愤恨的瞪了他一眼,反唇一咬,下了狠劲。
“哎呦!”菱梦璃鬼叫了声,立马放开怀中这只小野猫,百般委屈的蹙眉,“你这丫头,贼狠。”
罗浮气结,我狠,我狠给你看!趁他不备,抬足便是一踢,正中菱梦璃要害。
一个吃痛,他目瞪斗大,圆滚滚像颗铜豌豆。双手捞着下腹那命根子,气呼呼的叫骂,“你是要断我后么?”
“你这种人渣,做太监也是绰绰有余!”罗浮毫不客气的回他。
额头薄汗微微,菱梦璃盯着罗浮直喘粗气。心想,十岁大的小丫头,怎生有这许大力气,若不是闪了一小步,还真可能被她给废了。
这小母夜叉,还真不好惹!
唇角破皮,泛起红艳艳的血丝。菱梦璃探舌一舔,火辣辣的疼。理了理情绪,淡定的对罗浮道:“脱衣服。”
“什么?!”罗浮惊叫,怒气中烧,眼球喷出焰火九重天。
以为罗浮没听懂,好死不活的又添上一句:“要我帮忙么?”
“再说一次试试。”罗浮龇牙咧嘴的奸笑,早已握紧了拳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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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你死定了(下
二人对坐车房,用那滚圆的瞳目,互相鄙夷的瞧着。
罗浮闷声不语,美眸微瞋,不着痕迹的漫笑。菱梦璃更是诡异,薄唇轻颤,不似笑也不似怒,只啧啧的想着刚才发生的那一幕。
“菱梦璃,你再说一次试试,我要你好看。”罗浮气急败坏的吼着。
“想哪去了!我是要你换身衣服,好跟我翘跑出去玩儿。”忍笑忍到内伤,菱梦璃止不住的耸眉,“你该不会以为我对你有企图吧?拜托,你才多大,再说了,要真有想法也不会找你啊。”
说完,有意量了下罗浮的胸围尺寸,臀部翘沉,摇头不已,失望之色甚浓。
那你还敢吃我豆腐。罗浮好气又好笑,嘴上不说,心里却骂。
说到出去玩儿,她倒是来了劲,想着自己还是自由之身时,可是爱去哪去哪,谁也管不住。现在被人如此这般的禁锢着,心里着实憋屈的慌。
可一时又拉不下脸,只好臭臭的瞪了他一眼,凉飕飕的道:“本郡主就窝这了,哪都不去。”
“哼~”菱梦璃佯装生气,奸笑着回道,“愿也得去,不愿也得去。爷的地盘自然是爷说了算。”话一出,双臂半弯抱起罗浮就往屋外走。
罗浮直翻白眼,像是见着了妖魔鬼怪,碎拳如雨点般落在菱梦璃的前胸。见他毫无反应,对准颈脖,罗浮俯首便是一咬,下了猛力。
“呀,你是属狗的么?快给我放开,不然扔你到琉璃河喂鱼去。”脸上痉挛,身体一阵抽痛,菱梦璃张口大叫,却仍不肯松手放下她。
马车颠簸了几下,震的菱梦璃伤口酸痛。咬咬牙,又瞪了罗浮一眼,这丫头真野。
瞧着菱梦璃那张臭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罗浮盈盈一笑,顾盼生辉。
菱梦璃拧眉,气呼呼的想:屁点儿功夫,弄得本侯一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