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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用陌生的眼神望向他,罗浮乏力的眨着眸,声音弱到有些发抖。
“亦影!”
许久,她得到这样一声回应。
“轰隆”一声巨响,刚刚放明的澄空刹那间变得黯淡无光,乌云一卷一卷的袭来,如浪翻滚、遮天蔽日。雷鸣之后,便是闪电,再后来竟下起了暴雨。
雨势很大,可他滴水不沾,衣服干彻彻的。
意识渐或的抽离,罗浮伏在他的背上,唇角微微上扬。曾经熟悉的感觉终于回来,多少年前,也是这样的雨天,有个少年驮着自己,一步一步走在乡间小路上……
那时,她受了伤。
那时,她听见他说:“别怕,我送你回家!”
似乎每次遇见他,都要下着雨;似乎每一次遇见,都是以不同的身份;似乎只要遇见了,都能发生点意外!
她和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罗浮真的困惑了。
“如果你愿意,我带你走!”
自称亦影的人,突然这样说了。
“去哪?”
声音几或不闻,罗浮条件反射的问着。
顿了顿,他淡淡的答:“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完……
琐碎的事情都处理完了,以后我会专心写文,请大家多多支持,谢谢。
19 黑色亦影(下)
遇刺的地点离飞花溪很近,罗浮有伤在身,亦影决定先为她解毒,于是就将她带到这里。
抬眸四望,溪流潺潺,碧野飞花。
“衣服脱了,我给你拔针。”表情冷冷的,他看起来像是麻木不仁。
罗浮紧了紧衣领,白眼骂道:“趁人之危!”
亦影讽笑着道:“还有力气骂人。看来,子逸教的功夫,你倒是学了不少。只不过,光凭内力是撑不了多久的。”
尔后,他摆出一副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的姿态,就这样静静的盯着罗浮看。
胸口沉闷不已,像是有一团热乎乎的东西堵在那里,生生卡着出不来,让她好不难受。疏散内力,不再苦撑,罗浮“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黑乎乎的血糊。
“如果不想死,最好照我说的去做。”不再顾及罗浮的面子,亦影蛮横的伸过手,去替罗浮宽衣解带。
“弋翩鸿,你,你无耻!”身上一凉,竟被他扒去了两层,罗浮光着膀子气的直发抖。
眸中聚着冰刀,他扯动嘴角,凉凉的说道:“不要拿我和那蠢货相提并论!”
“他是蠢货,那你是什么?”简直鬼附身了!罗浮无法相信,同样一张脸,竟会有两种截然相反的性格,这家伙是在演戏还是来真的,难不成他是精神分裂症患者?
“我和你,属于同一类人!”亦影定定的回她一句。
他似乎算是解释了,可罗浮压根没听懂,什么叫做同一类人?
将手按在罗浮吹弹可破的雪肌上,光滑润腻的触感,水一般柔软,似乎还隐隐带有一股馨香的体热。亦影微微一怔,动作竟然慢了半拍。催动内力,凝聚于掌心,将她肩部的银针给逼了出来。
额上冒出一层冷汗,罗浮双手护住胸部,杏黄色的肚兜包裹着浑圆,傲挺的部位似熟透的桃,丰满而且匀称。
“把手拿开。”极力平稳自己的声调,坚决避免出现喑哑。亦影漠然的命令着,似乎下一秒就要动手去解,那最后一道薄薄的屏障。
罗浮刚刚成年,皮肤脆嫩的像是新生的婴儿,这般光着膀子给人看,平生还是第一次。脸微微发烫,眸中溢满羞涩,她低低的声音仿佛是在哀求:“隔着衣服不行么?”
难道真要扒干净了不成?罗浮对白都想好了,就差问出口去。
亦影骤的一乐,笑道:“我也没想占你便宜,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怎么说?”
“我替你解毒,然后你自己运功逼出银针。”
罗浮气的眼珠子发白,骂道:“有这法子,你怎么不早说?”
他懒懒的回应:“你又没问,我干嘛自讨麻烦。”
“你!”你这个小人,无赖!罗浮在心里骂了他无数遍。
走近她,亦影正色道:“闭上眼睛,我要替你解毒。”
解毒还得闭眼睛?毛病吧你!罗浮刚想开骂,却听他备注道:“要么等死,要么让我看光光,要么就闭上你的眼睛。选一个好了。”
那还是闭吧,罗浮泱泱的想着。
体内一股热流窜涌,像是一条游动的小蛇,将残存的毒素一一清除。整个人松弛下来,顿觉舒适无比,经脉里真气浮动,越聚越多,罗浮觉得有人在给自己灌入能量。顷刻之间,不但解了体内剧毒,且功力似乎有增无减。
“你最好乖点,毕竟我是救了你的。”亦影迈开数步,离她远了些,省得某人一旦恢复力气就会挥拳过来揍他。
“你是怎么办到的?”罗浮更关注于这一点,若是没有料错,她中的可是西域奇毒“雨珞青”,据说此毒无药可解,中毒者三日内必死无疑。
“或许有一天,我会考虑告诉你。”亦影话里有话,似乎还藏了很多秘密似的,想要为罗浮留点悬念,“不需要明白的事情,最好假装不知道,否则是会为此付出代价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如果告诉了你,你会恨我的。所以,在时机成熟之前,我不会说。
随便你,姑奶奶我也不怎么感兴趣。嘴一撇,罗浮白了他一眼:“我要洗个澡,你不许偷看。”
背转过身,罗浮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说:“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弋翩鸿是怕血,而亦影却是嗜血。我和他的命运,是早就注定好了的。”
不要再挂念那个人,因为……
我的出现,预示的,将会是他的灭亡。
……完……
今天更的晚了点,大家先看着吧。
20 头都大了
将身子浸在溪水中,罗浮抬高了脑袋,一边泡澡一边发呆。
问题在不断复杂化,一个君谦已经让她很焦心了,现在居然又多了一个亦影。这些人为何总能有多重身份,为何就不能大大方方以真面目示人,总要搞的神神秘秘,让人费思又费解的。
青蕊说的对,还是菱梦璃比较痛快,爱便是爱,恨便是恨。至少,他对她不会有太多的隐瞒,至少,她还能够看的懂他。
吃惊的发现,好像越多的时候,她会想起那个臭小子。罗浮重重的摇了摇脑袋,自己骂自己道,你还嫌不够麻烦么,难不成还想惹更多的麻烦么?
初秋的水,凉凉的,罗浮把自己泡在里面,深深的。
思绪一点一点的飞舞,时间也跟着一点一点的倒退。她需要通过回忆来将末节彻底的剖析,包括身边的每一个人,发生的每一件事。
昨晚皇帝在宫廷设宴,请的都是王侯大臣之子,这青年一代可是关乎到钦月王朝的未来。只不过这一突然的举措,倒是令不少人隐隐感到担忧,但又说不准究竟危机何在。宴罢,罗浮和弋翩鸿共驾同行,才出宫门没多远,就遭到了一群绿衣人的埋伏。他们悄无声息的干掉车夫,然后将马车引至近郊的一处密林,意图猎杀。这些人来路不明且个个身手不凡,似早有预谋。
打斗之时,罗浮记得弋翩鸿说过,刺客铁了心想要他的性命,且并非首次行刺。可见,不久前,他也曾遭人暗下毒手,只是杀人未遂。另外,他的一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明摆着是指其质子身份,仔细想想,若是弋翩鸿真有个什么闪失,究竟谁获利最多?
敢对都虞侯下毒手的,绝不会是普通人。当今圣上月穹,安仑王月榛悭,弈王菱昱,亦或者其他诸邦?
月穹的可疑性最小,现下他连皇位都未能坐稳,哪里还敢去招惹启邦;至于菱昱,就算有意要挑起两地战争,借此脱离朝廷的掌控,也不至于非得取自己兄弟的性命不可,况且这不像是他处事的作风;月榛悭倒是有可能做得出来,但如果他够聪明的话,也绝对懂得唇亡则齿寒的道理,以他谨慎小心的性情,也断然不会做出舍臂而求生这档子的事。
再者,“雨珞青”,乃是烈戍皇族的禁毒,听说三十年前被一神秘人士偷运传至中原,为资深的江湖杀手所用。若果如传言所讲,拓跋族早在许多年前就将此毒封杀,那么其意图行刺的可能性就是很小。但若不是烈戍邦干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那便是,有人想要栽赃嫁祸从而混淆视听!
其目的是让月穹与弈王开战,他好从中得渔翁之利,而此人,绝对是有意使的阴谋,想借西域奇毒雨珞青来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放眼望去,朝廷之内唯有一个人嫌疑最大,除了肖旭罗浮想不出还能有谁。他竟然与外邦勾结,联手反抗朝廷!这幕后黑手,真是好不阴险!
越发觉得好笑,罗浮干巴巴的撇了撇嘴。也不知是水变凉了,还是心里太冷,身子竟不设防的打了个哆嗦。
衣服上还留有血渍,她觉得太脏,让那个叫亦影的家伙拿去洗洗,他听了跟没听见一样,动都不动一下。这要是搁在弋翩鸿这傻小子,早灰溜溜的被自己骂着去干活了。
“亦影,究竟什么角色?”拉扯着眉角,嘴里喃喃的念着。罗浮整治好衣着,披头散发走到他的跟前,诶了一声招呼说,“人家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厚福,我玉罗浮最大的福气,就是希望再也不要见到你。除非,你变回弋翩鸿。”
“不可能!”他讽刺的勾唇,声音比先前更冷。
懒得跟他吵,吵也吵不过,因为这人比自己更野蛮,更霸道,还更无礼。罗浮轻笑一声,眯眼回道:“那好,惹不起我躲的起。本小姐想好了,现实再苦闷,生活再无趣,也不要跟你走。因为我不认识你,也最好不要认得你。就此别过,不用送了。”
身后,传来修罗般诡异的笑,他冷冷的说着:“话不要说的太早,玉罗浮,这只是个开始。”
怕你哦,罗浮笑歪了嘴。反正她已经在筹划落跑计划了,到时候谁也别想找到她。亦影或者弋翩鸿,包括那个菱梦璃,都一样绝地封杀!
姑奶奶一个都不稀罕。
长公主府,淑籽芳。
青蕊正在煮茶,热水翻滚,珠圆玉润。奇 怪{炫;书;网的是,罗浮竟一点没闻到茶香,难道鼻子也出问题了?
“今天月翊小姐气呼呼的找上门,说要与您算账来着。”青蕊盯着沉默许久的罗浮细细的看,从困惑到担忧,“出什么事了吗,小姐?”
昨天宫里设宴,罗浮去了一夜,直到今日晌午才满目疲倦的回来。青蕊猜想着,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否则小姐不会懒得半个时辰都不眨一下眼皮子,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已经很久没和月翊打交道了,她总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想起宴殿之上,弋翩鸿婉言拒婚一事,罗浮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好像体内有个器官被石头压着,有些堵得慌。
月穹居然替他俩点起了鸳鸯谱,而月翊居然真的喜 欢'炫。书。网'弋翩鸿。
也对,弋翩鸿生的风俊潇洒,五官如刀削剑刻。脑子好使,功夫又高,最重要的是能受气。这种男人,任哪个女人见了都会喜 欢'炫。书。网'的上吊。
可是亦影呢,他是弋翩鸿的影子么,是另一个藏而不露的他么?
烦,罗浮讨厌这种没头没尾还闹不明白的歪题。
见她皱紧了眉,青蕊递上一盏浓香的茶,顺便问道:“小姐最近是否见到了什么故友,亦或者熟识的人,并且和他走的很近啊?”